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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席慕寒一颗提到喉咙边的心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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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有半杯药,YSF和MN等都在里面。
他帮她把药倒在手心,看着她把这一把药放进嘴里,然后接过他手上的水杯,一大把药吞的毫不含糊。
只是,这一天,章子君彻底的和他生气了,挂完吊水后起来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看了会儿书,然后又睡觉了。
中午吃饭的的时候,席慕寒试着想和她说两句话,她却当没有听见一样,不管他说什么,完全的不予回应。
下午的时间席慕寒比较忙,在外间用电脑和公司的管理们联系,既然子君生气,他也就不去招惹她了。
子君这气一生就生了三天,一连三天,她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不过,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那降DNA的药她在吃了,
她不理他,这让原本要和她商量减胎的事情不得不搁浅,因为现在他说话她当成了空气。
第四天早晨,阿英送早餐来子君和阿英说话,还让阿英去帮她买十字绣,说是闲的有些慌,想给宝宝秀两顶帽子和两个肚兜。
刚好她和阿英说这话时他走进来给听见了,于是他赶紧说:“我今天有空,我去帮你买,阿英事情很多的。”
她瞪了他一眼,终于说:“你去买什么买?你知道哪里有卖?再说了,你一个男人,知道那十字绣哪种好看啊?”
“我在网上查一下不就知道哪里有卖了?”席慕寒皱眉,小看他,“至于哪种好看,每个人的眼光不一样,我买给我孩子的,好看不好看我说了算。”
“霸道的男人!”子君嘀咕了一句,然后便不再理他。
席慕寒偷笑了一下,然后给阿英交代让她在这里陪着,随即转身走出了病房。
在电脑上快速的搜查了一下,很快找到了一家离医院近一些的十字绣,他想也没想,即刻开车前往。
终于来到这间装修精致的十字绣门口了,他很自然的走了进去,因为来到早,店里就他一个顾客。
“请问要买些什么?”一个女人抱找孩子出来了,声音很熟悉。
他随即回头,这才发现是林夕月,而她的孩子都已经一岁了。
他最后一次见林夕月还是在欧阳的病房里,那次和她打赌后,他就吩咐杜月以后林夕月的电话一律拒绝,所以他就再也没有林夕月的消息了。
“是你开的这间店?”席慕寒半响才问出这句话来。
“嗯,刚开一个星期,”林夕月抱着孩子很自然的回答,然后又说,“你想买来绣什么的?我可以帮你推荐一下。”
“孩子的小帽子和小肚兜,”席慕寒很自然的说,“子君说她闲的无聊,所以就想做点手工。”
“哦,孩子是明年才生吧?那就是属虎的。”林夕月问完就即刻回答,然后挑了两个老虎的十字绣递给他,“帽子上绣老虎不错。”
“嗯,还有肚兜,也绣老虎的吗?”席慕寒看着这十字绣的花纹,然后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十字绣,“这些是你绣的吗?”
“是啊,我这人很笨,唯一会做的就是手工了。”林夕月看了眼自己绣的十字绣,然后又说,“到时候你太太生了孩子,我绣一个大大的金瓜送给你们吧。”
“谢谢!”席慕寒感叹了一声,“以前我都不知道你会做手工。”
“以前你都不知道我会做什么吧?”林夕月苦笑了一下。
以前?
以前的席慕寒心里何成有个她?
席慕寒没有回答,是的,以前他没有关注过她,她喜欢什么,会什么,他一概不知。
唯一知道是她会弹吉它,可是,她弹那吉它他又实在不敢恭维。
林夕月帮他选了两幅‘五毒俱全’的肚兜十字绣给他,说是孩子小时候穿这个好,孩子长大以后就百毒不浸了。
席慕寒听了她的话都有些汗颜,猛然想起家里的五毒来,奶奶死了两年了,家里的五毒可一直都养着的。
只有席慕山庄佛堂里的五毒塑像给章子君掀翻了,她那时还正闹‘精神病’呢。
恐怕,真正百毒不浸的人是章子君吧?
她是和五毒同居过的人了,什么蟒蛇蝎子在她眼里都不是毒物了吧?
终于买好了,席慕寒坚持付了钱,虽然林夕月一再说不用了就当是恭喜他送的,可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按她的卖价付了钱,并没有多给。
看着席慕寒很自然的走出了她的店,林夕月手里捏着他刚才给的钱,眼里有了泪花。
他变了,完全的变了。
他身上的钱包里居然了有了零钞,他居然会亲自来买东西,他甚至会认真的挑选这些东西。
而这些,据她以前知道,他都是不屑于去做的,因为他有一帮的手下,这些小事,吩咐一声就有人做好了。
一个男人会为一个女人改变,只是,没有想到席慕寒会为了章子君而改变。
今生,她会不会像章子君那样,遇到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遇到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呢?
席慕寒把十字绣拿回病房的时候,子君正站在阳台上晒太阳。
现在是冬天,上午的太阳是补钙的,所以一般上午的时候,她都会站在阳台上或者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晒晒太阳。
“子君。”他喊了她一声,然后把手里的十字绣扬了一下,示意她已经买回来了。
“哦,”子君应声走了进来,然后拿起十字绣看了看,“不错,老虎的帽子,席慕寒,你有长进了,还知道明年是虎年了。”
“咳咳。”洗慕寒觉得汗颜,这什么鬼话,他难道糊涂到不知道明年是虎年?
不过,他虽然知道明年是虎年,到没有想过要买老虎的帽子,这还是林夕月帮他选的。
“五毒的肚兜?”章子君睁大了眼睛,先是瞪着这买回来的十字绣画面,然后是瞪着席慕寒,“你是不是随时都记住你家有养五毒啊?”
“嘿嘿。”席慕寒终于笑了一下,然后说,“我席慕寒的孩子,肯定要穿五毒的肚兜,席家的五毒那可是很重要的,而且,听说把五毒穿在身上,以后长大了就百毒不浸了呢。”
“嗯,我也觉得完全有可能,”子君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说,“其实,你孩子生下来应该先投放到那些五毒的笼子里面去住几天,那样,可能比穿着五毒的肚兜效果要来得快得多。”
席慕寒悄悄的用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妈呀,这章子君是个小肚鸡肠吧,听她说这话,明显的在计较他当年把她扔进那五毒的笼子里了。
这个话题不能再提了,她要是追究起来,他是十张嘴也说不过她的了,而且,过去的他的确很冷血,他不敢去面对当年的事情了。
“那什么,子君,我公司还有点事情,你好好绣十字绣,别绣太久了,休息很重要。”
话落,不等章子君开口说话,他迅速的逃离了病房,却没有注意到背后那双得意的目光。
晚上刚吃完饭,护士来给章子君量体温和血压,然后监督她吸氧。
子君笑着说吸氧不用监督,她每天都很自觉的,早晚各一个小时,她从未偷工减料。
“明天不用吃早餐哦,明天要抽血化验了。”护士临走前特地交代了。
“嗯,知道了。”子君应了一声,然后用手摸着肚子里的宝宝,觉得累,见阿英把餐桌收拾好走了,她就去床上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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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还没有洗头和洗澡呢,你怎么能睡觉了呢,赶紧起来。”席慕寒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要扶她起来。
“慕寒,我好累,不想动了。”子君赖皮似的躺在床上,用手把席慕寒拉着她的手给扒拉开去。
“子君,知道你很累,可是,你还是得洗头洗澡啊,你的头发容易汗湿,必须要洗了才睡的。”洗慕寒用手在她那头短发上轻轻的揉着。
“哦,那好吧。”子君终于坐了起来,出气明显的比平时要粗一些。
“是不是今天下午绣十字绣累了,我不是让你别绣太久了吗?要多休息。”席慕寒有些嗔怪的问。
“没多久啊,”子君摇摇头,跟着他走进洗手间去,她觉得头也有些晕了。
“子君,今晚我帮你洗澡好不好?”席慕寒一边帮她洗头一边轻声的问。
“不好,我自己可以的,这才16周呢。”子君坚决的摇头,拒绝得彻底。
“哎,你很累了,就让我帮你吧。”席慕寒轻叹一声,知道她倔强,可,不能什么都这么倔强吧?”
“慕寒,我现在还能自己来,等哪天不能自己来了,你再帮我也不迟的。”子君起来用手推他,然后坚持要自己洗澡。
席慕寒只好走出洗手间去坐在沙发上等,今晚她的病情好像加重了,看来,减胎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慕寒,帮我把家里的相机拿来好不好?”席慕寒帮章子君吹头的时候,她突然说。
“嗯,拿来做什么?”席慕寒迅速的帮她把头发吹干,然后很不解的问。
“照相啊,现在16周了,肚子开始慢慢的大了,我要每天都照一张像,以后装订成书,然后做成封面,上面书写《朵朵和果果在妈妈肚子里的成长记》。”子君很自然的说。
《朵朵和果果在妈妈肚子里的成长记》?席慕寒把吹风收好,听了她的话心里跟揪起来。
朵朵和果果,他轻声的念了一下,突然间,就觉得这两个名字是不能分开的。
可是,现在,就要让他们分开了,必须要分开。
子君今晚的情形,虽然洗澡后她又精神了,可是,他依然看出她已经很累了。
“子君,”他过来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来,手不小心碰到了她那越加大的柔软,像被火烧般的缩回。
只是轻轻的碰触,却勾起他原始的欲/望,原本冷清的身子瞬间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他不得不坐远一点用毅力克制着。
只是,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小女人,她那苍白的脸上那个笑容,真是,真是叫哆嗦,气得他牙痒痒的。
“有什么吩咐?席大总裁,”子君纯属调侃他,席慕寒此时的表情真是看着,一个词,爽呆了!
“那个,子君啊,俩个孩子在你肚子里太挤了,”席慕寒终于艰难的开口,“要不,挪一个孩子出去吧?”
“挪一个孩子出去?”章子君以为自己听错了,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席慕寒。
“嗯,挪一个出去。”席慕寒肯定的回答,同时点头,表示她没有听错。
“那,你打算挪谁出去?”子君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故作平静的问。
“这个,”席慕寒想了想,如实说:“要照B超,哪个孩子弱一点就挪那个出去。”
“那你打算挪到哪里去?”子君的怒火已经提到嗓门边了,眼睛里都在冒着金光。
“挪到……”席慕寒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天啦,他怎么知道挪到哪里去?
这减胎,说白了就是把一个孩子杀死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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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子君肯定受不了,于是他想了想说:“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嗯,医生会安排的。”
“席慕寒!”章子君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指着他。
“怎么了?”席慕寒吓了一大跳,看着满脸愤怒的她,有些紧张的问。
“你也给挪出去!”章子君厉声的大吼着,因为发怒,苍白的脸居然涨得通红。
“挪到哪里去?”席慕寒见此时的章子君,她这样的表情,完全一个河东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