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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宫已经成了你蒋家的地盘,可以随意出言,不必顾忌?”
蒋雨柔脸色微微一白,立刻跪下身道“臣女不敢,一时失言,还望墨王赎罪。”忍着手腕剧烈的疼痛,蒋雨柔在无人的角落眼底划过一抹暗沉。蒋佳怡也有些傻眼,不知该怎么接场。
柳小小却心情极好的将一块糕点放入空中,满足的眯了眯眼。
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白瑾墨精致的面容之上带着冷然,如冰泉般的嗓音冷的叫人心凉“不敢?不敢就闭上你的嘴,本王若在听到一句王妃善妒的话语……无论是谁,先找好人替你收尸吧!”
“是!”蒋雨柔轻轻应道。
众人的心底又有了谱,怪不得墨王妃这般淡定,原来早有后台啊。而且,那一句找人替你收尸,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有没有?
将口中的糕点咽下,柳小小无声的叹了口气,这蒋家的姐妹果然都是蠢的,这样都能叫人骗坑里去。转了转眼珠,柳小小嗓音温柔了几分“蒋郡主如此貌美,想必也有不少人心仪郡主吧?”
似是不知道她突然问话的含义,蒋佳怡有些迟疑的看着她。
轻笑一声,柳小小道“本王妃觉得,若是喜欢一个人就要嫁给她的话,那墨王府如今怕是早就人满为患了。亦或是说,郡主觉得,凭方才的一支舞,就能让王爷对你刮目相看?”
咬了咬下唇,蒋佳怡道“王妃不必在出言激我了,臣女没觉得如何,只不过想要出手争一把罢了!而且……臣女斗胆说一句,上一次王妃的舞姿虽然曼妙,可我姐妹二人这次却是将两种琴音和舞蹈融合在了一起,世间鲜少有人能比过。若是因为这支舞蹈,王妃对臣女有意见的话,那么臣女也无话可说。”
这话一出,倒是叫不少人对她印象好了几分。
“呵!”轻笑一声,柳小小有些好笑,这蒋佳怡,还不算太蠢。勾了勾唇,柳小小道“蒋郡主原来是觉得方才的表演无人可超越。只不过……若是本王妃有比它更好的,郡主又当如何呢?”
白染离和水慕然脸色齐齐一僵,同时转头望向她,笑意有些僵硬。他们原以为,墨王妃迟迟不提才艺的事,是已经认输了呢!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而水慕枫和白秋琳眼眸却瞬间亮了起来,天知道,他们期待多久了。这一次,怎么着也待扳回一局啊!
比她们两个更好的?许多人下意识的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连蒋雨柔和蒋佳怡都觉得不可能。只不过,要知道,上一次他们也觉得没人的才艺比得过蒋小郡主,却叫墨王妃轻易给比了下去,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啊!
但是,若凑齐两个音律无双、舞姿倾城的人,短时期之内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放眼望去,能随王妃一起表演的,难不成是墨王爷?
蒋佳怡面上瞬间就露出得意之色,扬声道“若是墨王妃能找到超越我姐妹二人方才表演的人,那么我蒋佳怡,自此决口不提嫁给墨王爷的话语。”
“好啊!”柳小小笑着道“若本王妃找不到的话,那么墨王妃的位子,本王妃便拱手奉上。只不过,本王妃要加一条。”
“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墨王妃,不是疯了吧?
而蒋佳怡听到她的前半句也惊了一下,立刻出言道“好!”在她看来,柳小小的后半句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众人一时间沸腾了起来,就在这时,柳小小轻缓的站起身,回身微微一笑,伸出手道“浮若……”身后的红衣女子微微一怔,随即将手放到她的手心里。
第六十九章 剑舞!()
清冷而清脆的嗓音缓缓响彻在邀月亭中,简简单单一个背影,将所有的人、物、景都比了下去。看着看着,不少人的心都激荡了起来,好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一点一滴,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
看着她的侧颜,白瑾墨眼神突然恍惚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念着那四个字“彼岸花吗?”
牵着浮若的手,一步步走到桌前,柳小小抬起头,扬声道“皇上,请允许臣妾下去准备一下。”
白染离点点头,心底多了几分期待“准奏。”
他想,或许这次的赌约他又输了也说不定。有那么一种人,天生就是该仰望的吧!即便身为帝王,可还是有些东西,是权利无法超越的。就像——锋芒!
轻轻眨了眨眼,水慕枫的神情瞬间安静了下去,沉稳了许多。
当看到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蒋佳怡不得不承认,她是有被震慑到的。那种气势,不得不让人折服。只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柳小小只是在装腔作势罢了!蒋佳怡此刻心底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她想,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被超越?
就算柳小小的舞姿在她之上,也很少有人的音律比得过蒋雨柔的吧!从小的姐妹让她对于这个姐姐无比熟悉,不做的话,就半点也不会去接触。相反,要做,就一定要做最好的哪一个。
带着矛盾的心理,蒋佳怡眼神复杂的目送柳小小和浮若二人离开。
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晃了晃,如画的眉眼间带着浅淡的笑意,温润而优雅。见他这副淡定的模样,白染离和水慕然心底都打起了鼓。虽然方才柳小小的气势是够足的,可到底怎样,谁都不知道不是吗?这就开始拉仇恨了,这样真的好吗?
再说离开人群的柳小小和浮若,知道走出好远,浮若才停下了脚步,眼神迟疑的望着她,妖媚的容颜上满是不解。
见她停下,柳小小微微挑了挑眉,随即轻笑着问道“浮若,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浮若眼眸一闪,看着柳小小从衣袖里带出一样东西,待看清那样东西后,眼神瞬间一凝。注意到她的眼神,柳小小将东西举到她的眼前,认真的道“浮若,我记得,那个人曾经说过,这世间能吹响空尘的人不多。我想,你就是那少数人中之一吧?”
死死盯着她手中小巧的笛子,浮若只觉一阵陌生的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像是要将她淹没一样。几乎每一次,每一次见到这支笛子,她都会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白皙的脸庞露出几分茫然,缓慢的伸出手指,一点一点触碰到空尘,直到……紧紧的握住它。
“浮若,还记得我方才说过关于彼岸花的话吗?”勾了勾唇,柳小小看着她,眸光极暖。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的笛子,浮若点点头。她记得,彼岸花,开彼岸,生生世世……不相见。
“我一直都觉得,这世间没什么不可能的。”轻缓的吐出这句话,柳小小抬起眼,语气有几分飘渺恍惚“我从来都不相信虚无缥缈的传说,大概是因为即便死过一回,也没有见过忘川河畔的曼珠沙华亦或是曼陀罗华吧!”
“我想,浮若,不如我们今日,就送给他们一场彼岸花双开可好?”低下头,柳小小对上浮若璀璨的眸子,一字一句,像是呢喃的道“你送给那个人,我送给白瑾墨,我们……都送给自己最爱的人好不好?”
说完,柳小小自己都有些愣神,原来,是最爱吗?
垂下眼帘,眼神落到手中的空尘上,浮若记得,她曾经是叫空心的。她想,她又开始想念主人了。
回过头,看着这样的浮若,柳小小蓦然有些心疼。那个复姓东方的男子一定想不到,浮若即便没了记忆,即便她对于世间之事了解甚少,可她心底深处却一直都有着一个人。数年来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连呼吸间都刻上了他的印记。那么深,那么浅,连旁人看着都觉得疼。
她想,若是有一天,她也忘掉了许多许多的东西。唯一记得的人,大概也是白瑾墨吧!因为那个人,不是活在她的记忆里、不是活在她的生命中,而是一点一滴,每一个角落都与他有关。
更何况对于白瑾墨,她怎么会、怎么可能……忘记呢?
那双涟漪的眸子里划过一道道叫人读不懂的流光,良久之后,浮若才抬起眼,轻缓的点点头。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谁的,道不清的低诉……
两人再次回到邀月亭时,面对的,是所有人或惊艳、或期待的目光。看着那两个人,所有人都瞬间移不开眼,见过那样的美的场景吗?连天地间所有的光亮都沦为了陪衬。
柳小小和浮若的衣服是前些日子就定制好的,却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穿出来。完全相同的款式,就连布料都一样,不同的是颜色。一个红的似火、一个白的像云。
柳小小的衣服上,是由银白色的的丝线勾勒出的图案,浮若身上是用金丝勾出的。二人衣服虽一样,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一个白衣翩跹,眼神一寸寸的扫过台下,就像是误落凡间的仙子。一袭长裙惊艳了浮华,风华绝代、绝世倾城。一个红衣摇曳,脸上的神情淡漠如她,却带着叫人险些窒息的妖艳。一双秋瞳潋尽世间芳华,肤若凝脂、妖娆魅惑。同样的举世无双、惊鸿绝艳!
直到很多年以后,依旧会有人想起那一日二人的惊才艳艳。只是看着,就知道这两个女子,到底有多么耀眼。
蒋佳怡心底升起一股不甘和挫败,还未开始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就连蒋雨柔也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柳小小,不得不承认,满心满眼都是惊艳,甚至想不到任何话语去形容那种感觉。而她身侧的人,她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也不知道她究竟会带给他们怎样的震撼。只知道,她很美,美得即便是面无表情,却也透着一种旁人模仿不来的妖艳。就像是,一种摄人心魄的狐狸精。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蒋雨柔隐约觉得,或许这一次,她没办法在骄傲下去了也说不定。只不过,轻轻吐出一口气,将噪杂的情绪平复了下去。看她这样的打扮,大概又是想跳一种柔和的舞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断定这两个人赢不了。
当一种事物形成两种极端的话,是很难分出伯仲的!
显然,她想到的事情,旁人自然也想得到。
从惊艳中回过神来,林子琪皱了皱眉,她觉得,方才蒋雨柔和蒋佳怡的才艺配合到一起,已经明艳到了一种境界,像火一样的感觉。如果是另一种感觉的话,那么反倒不好评判。
白染离几人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些事情,已经私底下讨论开来。眼看着时机差不多成熟,柳小小勾了勾唇,眼眸扫视了一圈,轻缓的道“皇上,臣妾二人献丑了。”
白染离点点头,轻道一声“墨王妃请。”
随着悠扬绵长的笛声缓缓响起,蒋佳怡嘴角不经意勾出一抹笑意。柳小小这一次,输定了。
想必她的欣喜,不少人注意到的却是吹笛子的那一人。明明身着一袭火红色的衣裙,整个人应该明艳如火才对。可偏偏脸上面无表情,连笛声都低沉的像是在回忆什么。
白色的裙摆才半空划过一个又一个的弧度,翩翩欲仙,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手臂上缠着的白练飞舞着,如仙如诗、如云如雾,带着一种忍不住叫人闭上眼沉沦的感觉。
一点一滴,飘渺到极其不真实的感情蔓延在人们的心底。只不过渐渐的,有人开始质疑,这支舞蹈看起来好像同墨王妃上一次跳的没有太大出入啊!而蒋佳怡就不同了,显然这一次的舞蹈比起上一次,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