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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两柄剑后,那位赫赫有名的铸剑师就无缘无故的死了,这两把剑也不知下落。
流光和碎痕同出一脉,是一鼎铸剑炉里出来的!传言,这两把剑自诞生那一刻起冥冥之中便有着割不开、斩不断的纠缠。其中一把出世,另一把,必定随之而至。且两把剑的主人,必定命格交错、世世不休!
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虽然脸上略显病态,却是心情极好!流光,在白瑾墨手上!但是碎痕……呵呵!果然是,百年前就定下的宿命吗?
看着眼前的情形,众人只觉整个心都是冰凉冰凉的,先前早就看到了这一片废墟,也感受到了那股死气沉沉的感觉。但是此时站在这里,众人心底依旧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冷!
明明是盛夏,阳光明媚的耀眼,但却感受不到温暖,只有一阵阵的苍凉。
望着眼前的情景,风蝶突然闭上了眼睛,她,有些后悔了!她不该来这里的!十几名官兵陆陆续续的不断将一具又一具烧焦的尸体搬出,放到地方,隐隐有一股焦臭味传来。有的尸体,甚是连人形都看不出了,整个人只留了一块骸骨。还有的人,勉强能留一个全尸,只是,隐隐露出那双眼睛,死不瞑目!
连哭声都没有……你能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吗?这些人,全都死了!全都……死了!但是连让亲人为坟头埋上一抔黄土的资格都没有了,偌大的一个城主府,就算不算里面的主子。单是那些死去的下人,就让多少个家庭破灭了!
无声的瞥了眼自家皇妹,风玄衣轻轻转过脸,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战锦城突然出声道“父亲,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战天回过头,嗓音沉稳“锦城,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听到二人的对话,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这边,而姗姗来迟的莫影灏听到他的话,眼眸微闪,随即徐徐笑开,脸上的表情依旧淡雅。
“算不上什么发现,只是有些疑问。”战锦城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转向那边的一堆尸体上,轻缓的开口“即便是突然起火,城主府,也不可能一个逃出来的人都没有吧?堂堂一个城主府,里面的下人怎可能如此不严谨,连守夜的人都没有?而且,就算城主府里的人没有察觉,那周围的百姓,也没有察觉吗?”
一连三个疑问抛出来,所有人都陷入了惊异,秋水宫宫主有些怀疑性的说道“这么说来,难不成这些人在起火前就已经死了?”一句话,顿时炸响了周围的人群。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天生就爱八卦、爱幻想!但是,有时候幻想出来的,才最贴近真相!
南宫翼皱着眉,脸色虽没有刚才那么难看,却还是有几分铁青。他不是没有大脑,在整个仓溯皇室都属于中翘楚的,屡次在白瑾墨手下吃亏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毕竟,智商可以提升、腹黑可以培养,但是天生的无耻却是学不来的!
在战锦城的话落地后,他就飞快的思考了起来!其实他之前也有想过,城主府的人可能早就死了,只不过很快便被他否认了。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是什么人,会拿整个城主府开刀呢?
难不成是白瑾墨?这个念头刚刚浮起,便被他掐断了!那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这种手段,怕是最不屑的吧?花非影?风玄衣?战天?莫习晏?一个个人影自眼前飘过,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不可思议,却偏偏熟悉万分的名字自脑海中跃出--南宫问天!
他的好皇兄,仓溯的太子殿下!若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便也不奇怪了。这次他代表皇室来参加武林大会,其实是同储君之位有关的,如果说,南宫问天察觉到了这一点,有心给找他找麻烦,覆灭城主府,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若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的话,即使父皇有心传位给他,朝堂大臣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这招当真是狠极,现在他人在东宫,若是成功了,他不但可以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还可以得到大臣们的支持。最重要的是,他南宫翼,在与皇位无缘!若是不成功,没有充足的证据指认他的话,那便是于事无补!真是想不到,南宫问天这次居然会这么长进,几乎是环环相扣。
思及至此,南宫翼心中的肯定越来越重,眼眸狠狠的落向皇都的方向:南宫问天,你以为,你赢了吗?这皇位,他南宫翼是要定了!你以为,就你自己有底牌吗?
但是,他心底还是有一点疑惑的!他是怎么做到,兵不血刃,不惊动任何人,就解决了整个城主?
看着他这一会转了几转的表情,莫习晏微微眯了眯眼,顺着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望了过去。那个方向,好像是仓溯的皇都啊!
“嘭!”就在这时,远处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连众人脚下的土地都颤了颤。反射性的朝那边望去,只发现尘土飞扬,惊起一众林中的鸟儿慌乱的挥动着翅膀。众人皆被这声巨响惊了一下,眼神不自觉的飘向战天。
天赐门的门主睁大了双眼,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战盟主,不知那是……”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战天苦笑着道“那是黎城城外的郊林,花阁主同墨瑾公子离去的方向。”经他这么一解释,有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幸好是在城外,如果是在他们这个位置的话……想到这,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如是在这个位置,他们焉有全尸在?
眼眸淡淡的瞥了眼城外的方向,冷泉回过头,眼底不经意划过一抹亮光,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唇瓣呢喃道“那是什么?”眼光触及到的地方,是那一堆烧焦的尸体,而他所注意到的,是从方才那具尸体上滑落下来的东西。
此时的城外,已然没有了先前的绿荫成林,一片美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深的巨坑,大的能容下二三十人绰绰有余。而周围是光秃秃的一片,连根树枝都没留下。待尘土飞尽后,看着眼前的情景,花非影也是一愣,随即抽了抽嘴角。在看他身上,华丽的锦缎红袍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有些辨不清先前的模样了。
而他对面的人,一袭干净的白袍依旧洁净如初,即便之前尘土飞扬,也没在他的衣服上留下半粒烟尘。此时容颜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面如冠玉、眉眼似画,周身气息优雅温润,一点都不像是刚刚打过架的人!这一下,便同对面的妖媚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白瑾墨显刺激不够,伸出手,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悠悠的抬起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对面的人。
看着他的动作,花非影只想说一句:靠!
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两人方才对打最激烈的时候,都顺手丢了兵器,拼起内力来。要知道,这个时候才是武者最脆弱的时候,若是两者不同时收掌,必定非死即伤。就连个普通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这二人。若不是追风追雨就在附近,他也不敢这么拼的!
而面前的大坑,便是两人的杰作!
可是,在他收掌后,丹田处的内力都有些调节不过来。而白瑾墨,居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周身凝聚起内力,生生隔断了那些飘扬的灰尘!这也--太--逆--天--了!
那么问题来了!花非影在悲愤的同时有些震惊,白瑾墨,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他花非影自认这天下间内力能超过他的不超过五人!其中还包括了无忧谷的不凡老人,但是今个真真的颠覆了他的想象。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长长吐出一口气,沉下有些浑浊的气息,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微眯,眼底划过几许诧异的颜色。花非影知道,今日这一战,他是赢不了了,也就,到此为止!
而白瑾墨却勾了勾唇角,漆黑的眼眸里是掩盖不住的深邃,伸出手,缓缓收回落在远处的流光。轻轻垂下眼帘,里面泛着一圈圈狡黠。他就是要让花非影知道,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指不定死在哪!身为前辈,就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
很久以后,当花非影知晓他此刻的想法后,那个悲愤呐!尼玛,劳资只比你大一岁,一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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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诺诺昨天认识一个人,聊过之后才发现他十二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十二岁居然写小说!而且已经是第二本了好不好?(哭瞎……)当时我那个悲愤呐!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指不定死在哪吗?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十二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第六十章 噬心散!()
诧异过后,花非影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佻一双黛眉,吊儿郎当的看向白瑾墨,语气是极其不耐烦的口吻“说吧!费这么劲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想说什么?”
花非影是什么人?他只要一个转念就知道,方才白瑾墨不理他绝对是有原因的!那他就顺着他的意,找个借口离开,不过方才那一架,他倒是想了很久了。
闻言,白瑾墨轻轻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眸划过道道深邃。手指轻轻弹了弹寒光逼人的宝剑,周身气息优雅温润,须臾,才抬起眼,似笑非笑道“引你出来,自然是为了某些人可以有时间做一些事情。”如果没有充裕的时间,他们又怎么下手呢?
花非影一点就通,看着那人一脸漫不经心、理所当然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是他变笨了吗?为什么,偏偏要问出这个问题?引蛇出洞、瓮中捉鳖,很明显的好不好?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花非影轻轻眯了眯眼,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底是复杂到无法理解的光芒,声音略微放低,却足够对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白瑾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城主府会有此一劫?”
风声将他的声音准确无误的送入白瑾墨的耳畔,闻言,白瑾墨心下一动,随即轻轻摇了摇头“不!若说之前,我的确是不知的。只不过,就在昨日亲眼看到城主府的火势之后,我才知道,其实自战天的请柬发出去之后,城主府就注定了他的灭亡。”
他原本是想不到的,但是,昨日看着那骤起的火势和空无一人的街道,直到整个城主府都差不多烧成了灰,他才有些懂了!有些东西存在是为了某些意义,但当他的灭亡有着更大的意义之后,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呵!”冷笑一声,花非影一双眼底充斥着不屑“当真没想到,南宫问天倒是有几分胆色和能耐,不光是南宫翼,怕是连战天那个老狐狸都没有料到这一手吧?”顿了顿,花非影眼眸瞥向白瑾墨,突然嫣然一笑“白瑾墨,不如我们来赌一把,看看南宫翼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能否找到凶手可好?”
清淡的瞥了他一眼,一袭白衣翩跹,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看着他的眼眸,白瑾墨轻轻道“南宫翼现在就知道凶手是他的皇兄,但是,他一定找不到证据!”语气清浅,却是无比坚定,掷地有声。
因为,那个人做事太过缜密,凭南宫翼,没这个本事!
闻言,花非影轻轻挑了挑眉,眼眸带着似醉非醉的弧度“你是说,就凭南宫问天,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
眼帘微微下垂,潋去一片波光潋滟的光芒,唇角的笑意越发温润。许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