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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夜七次,你满意不!”
现在已经不是买卖的问题上了,是关乎着男人的尊严。
“这位大爷,你是早…泄吗,这么快一夜七次!”冉雪笑忍不住笑出声来,眼角处都闪烁着泪花。
“啊哈哈哈哈……”她的话,引起了哄然大笑,四周的男人很不给面子的嘲笑起来,连同样站在高台之上的雀娘和素以闻言,嘴角也忍不住勾起。
这些在场的男人,方才听了心里那叫一个嫉妒啊。竟能一夜七次!他们最多两次便累下了,现在听这个女人一说,都忍不住的大笑。
“俺她娘的,有种跟俺睡上一晚,看看俺是不是会这样!”刀疤男望着四周毫不掩饰的鄙笑,火气一冒上来,大手重重的拍打了下桌。
“这位爷,别上火啊!奴家这也是有话直说,你们觉得奴家说错了吗。”冉雪笑笑的妩媚动人,她提步走到边上,大眼朝眼前坐着的男人一眨,柔柔的出声。
“这位爷儿,你觉得奴家对吗!”
“对……自然对。”他痴痴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那双晶莹似水晶般的大眼,华光潋滟,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动魄,一个眼神便能把人的魂个勾走。
“那你想要啥子男人!”这句话直攻主题,视线都紧紧望着妩媚的红衣女子。
冉雪笑朝台沿一坐,小手拢了拢一头青丝,她欢颜巧笑,体内的内力一点点完全恢复过来,她沉默了片刻,目光转头与素以相望了一眼。
“自然是奴家夫君那样的。”
“你夫君又是哪样!”急躁的男子们都站了起来,他们胃口已经被她吊起,不管是她愿不愿意,这个女人,他们向雀娘买定了!
“这位姑娘,有时候见好便收,才不会吃苦头,奴家已经给了你机会,要是惹怒了这些爷,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雀娘就等这一刻了,她便是故意放任这个红衣女子去踩扁这些男人的自尊心,在关键的时候出来拿捏大局,再在他们都势必要得到这个孤傲的女人时,在提高卖价。
轻而易举便将白花花的银两赚到手。
“雀娘,好处不是都在你这吗。”冉雪笑冷笑了下,在宽大的手袖内一包药粉掉入手心处,当她暗自准备朝台下洒去时。
余光望向门处,忽然,她笑了。
“你们不是想知道奴家的夫君是什么样吗,看后面啊。”她的视线与一道熟悉的目光撞在一起。
当某个目光扫过她外露的洁白胳臂时,在大堂内的气息顿时速降下。
“好美的男人!”众人朝身后望去,都齐声倒吸了一口气。
雀娘瞪大眼睛直直的望着一身红袍缓缓走入大堂的妖艳男子,手中的圆扇直接掉到了脚下也不知。
而素以清丽的容颜上划过一抹惊艳,接着很快的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安静待在一旁。
“邪!”冉雪笑小嘴微噘,望着他铁青的妖颜。
“他们伤了你了?”凤邪一身冷硬的杀气使人不敢靠近,也不敢阻止着他的步伐,他缓缓朝眼前这个找了一天的人儿走近。
视线打量着她的浑身上下,要是敢少了一跟汗毛,就别怪他血洗客栈。
“没,只不过大家很好奇你而已。”冉雪笑扑到他怀中,扬起明媚的小脸。扯了扯这个男人的黑发。
纤细的手朝向不远处的刀疤男指着。
“邪,他让我跟他睡上一夜,看看是不是一夜七次男,你说我要答应吗。”
“哦?”凤邪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残笑,狠厉的色彩在阴狠的黑瞳中缓缓漾开,话落间,众人还未看清这个男人的动作。
只见刀疤男瞬间血爆当场,连呼痛的机会都未来及,便溅得周边的人一身血迹。
“笑儿,为夫可以让你一夜七次。”凤邪坏坏的朝她耳畔呵着气,薄唇朝粉嫩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说的好像你没这么做过似的。”冉许笑眉眼如丝的勾起,大眼内闪过娇媚的羞涩,小手轻捶了他数下。
“为夫可忘记了一夜让笑儿有过几次。”他握起她的小手揉在掌心中,目光柔情款款的望着她明媚的小脸,二人才相隔一日,他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血骨中,永远不要放开。
〖173〗四人结伴之前往苗疆()
“不知羞!”她的柔情,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会展现出来,冉雪笑大眼内流转着小鹿般的灵巧,小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邪,我挺饿的,我们走吧。”
“那这些人,笑儿想怎么处理?”凤邪勾起嘴角,狭长的眸子发着阴狠光芒扫视了周围的男人。
“邪,别动不动就砍砍杀杀的,我可会怕。”冉雪笑眸光一闪,巧笑嫣然。她笑的越发的阴暗,接下来的话直接让雀娘要晕死过去。
“我们不如把这家害人的客栈给烧了。”
“你这女人,别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雀娘一听要烧了她的命根子,顿时怒了。
加上刀疤脸的死,在场的人贩子顿时戒备着望着眼前的红衣男子,身旁下一个就是自己。
“邪,我累了。”冉雪笑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靠在他刚硬的胸膛前。
“为夫很快就带你离开。”凤邪揉了揉她一头散发,眼角的余光扫过冷意。他长袖一挥,直接把张牙舞爪的大叫的女人挥摔到了墙面上,那手心处的炎气涌出,朝四周焚发出去,顿时四周火光冒起。
强悍的气息让人根本不敢靠近,也有不怕死之人举起大刀想朝二人靠近,可还未碰到衣,便被血爆当场而亡。
不是一般的血腥,冉雪笑皱起眉儿,埋进他怀中。
“我们走。”凤邪满意的望着四周燃起的火焰,低头亲了亲人儿的脸蛋,朝外走去。
“雪笑姑娘……”身后,一道如玄音天籁的嗓音响起,素以一脸凄凉的跟在他们身后,柔弱得都快要倒下般,她被浓烟呛得咳了几下,水眸中带着求生的意念。
“差点把她忘了。”冉雪笑转头,望着眼前要晕过去的素以。
朝凤邪说道:“邪,带她一起走吧。”
“自己跟上!”对于冉雪笑除外的女人,凤邪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一个眼神也未给素以,便抱着怀中的人儿朝外走去。
客栈中的浓烟越来越重,素以她细眉皱紧,用手袖捂着鼻子,步步艰难的跟上,只留下拼命扑火,或是慌忙逃命的人在客栈中乱窜着。
“小相公,你竟把客栈给烧了!”站在客栈外等会的巍昂望着冒着黑气的客栈,眼内尽是惊讶。
当他看见凤邪身后还跟着一位娇柔的美人,见她步伐不稳,脸上煞白的要晕倒在地,迟疑了下,大手朝她搀扶了下。
凤邪未理二人,抱着冉雪笑,便飞离了此地。
“这还过河拆桥了,这位姑娘怎么办。”巍昂瞪大牛眼,愣愣的望着离去的那一抹红衣,又低头望了下虚弱得已经晕眩过去的女子。
左思右想后,提气朝他追了上去。
——
酒楼
最为浓的美酒,最为肥的鸡鸭,最为嫩的河鱼,最为鲜的龙虾,最为香的米饭,最为……一间雅致的客房内,最最上好的酒肉,全都摆上了桌。
凤邪抱着怀中的人儿,修长的手指夹着筷子,专心的伺候着她用膳。
巍昂气喘呼呼的站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将素雅的女人丢在了精美的毛毯之上。
要追上这个恐怖的男人可不容易啊。是件费体力的活。
“雪笑姑娘,多谢相救。”素以从晕眩中缓缓醒来,虚弱的声音响起,朝冉雪笑淡淡一笑。
“姑娘客气了,我们只不过是联手摆了。”冉雪笑眯着大眼,吞下凤邪递上的虾肉,应了声。
男人将酒杯中的香酒递到人儿粉嫩的唇瓣上,她微微掀了掀大眼,鼻尖嗅了嗅后,稍带犹豫,但还是浅尝了一口。
“雪笑姑娘谦虚了,要无你出手的话,素以不知现在要身在何处受苦。”素以苦涩的低头,那清眸中一滴泪水流下。
“姑娘,你咋哭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处。”巍昂望着她低泣的样子,心里有疑问向来直接问出口。
素以哽咽的摇摇头,她察觉到失态,用手袖擦了擦眼角。“素以只是想到丫鬟如今下落不明,自身又要千里迢迢赶到苗疆去,难免有些心伤。”
“姑娘独自一人去那么远作何?”冉许笑轻阖的大眼闪过精光,勾起唇角朝她问道。
“雪笑姑娘,方才你我二人在人贩子手上,的确是素以想你撒谎了。”素以水眸望着她,倔强的吸了吸鼻子,朝她歉意的俯了俯身。
“素以也算半个苗疆女,从小便随着娘亲在外生活,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却一直生长在苗疆中,也是现任苗疆的族长。雪笑姑娘可能有所不知,在苗疆中有个习俗,只要定下亲之人,便会在对方体内种人蛊毒,要是有一方想另寻良缘,事先要对方配合自己把蛊引出来才行。
而素以芳龄如今到了待嫁之年,爹娘相继去世。这次去苗疆,便是想要跟未婚夫商讨下此事。”
她说完,清丽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声声低泣着。
“邪……”冉雪笑闻言,眼角勾起,大眼与凤邪对视上。
“苗疆?是不是有很多奇异的蛊?”巍昂听闻,感兴趣的问着。特别是听到蛊毒时,心中有一计萌生。
“是的,不过素以也不懂得怎么养蛊。”素以点点头,黯然的脸色忧愁万分。她如今担忧的是,要如何往那千里迢迢的苗疆赶去。
“这样吧姑娘,要不我送你去,到了苗疆的之后,你让你的未婚夫给我些能控制人心神的蛊,最好是用在身上后就会不顾一切的爱上对方的那种。”巍昂想了想,朝她拍了拍胸口。
口气很是保证着:“你瞧我这身段,绝对能送你安然到苗疆。”
“这……会不会太麻烦这位公子。”素以有些犹豫。
“不麻烦,刚好我与我夫君也要去苗疆游玩一番,不如我们四人一起结伴而行。”冉雪笑依偎在凤邪怀中,一双精明的眼眸盯着眼前的白衣女人。
“真的吗?”素以水眸划过喜色。
“我还会骗素以姑娘不成,不过到时到了苗疆后,可要麻烦素以姑娘帮我们引荐下苗疆的族长留我夫妻二人几日。”冉雪笑轻言间,素手挽绕着男人的黑发,长睫轻掀,跟凤邪深情对视。
〖174〗能跟为夫说说你的事吗()
“这是自然。”素以点点头,见眼前男女此时已经眼中只有彼此,她低头一笑,与还有在场的巍昂对视一眼后,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笑儿,吃饱了吗。”凤邪修长的指尖将人儿额尖的青丝拂开,眼中一直未变的宠溺落下。
“唔,饱了!”冉雪笑喝了口美酒后,点点头。
“那便好。”凤邪忽然勾起了唇角,在人儿还未缓过神时,举止间便将她抱起,朝轻纱飘浮的塌上闪去。
“凤邪,我还没洗……”她低叫的话音还未落,唇瓣便被男人封住。
月色清幽通过木窗,那致雅的客房内安静一片,华美的珠帘轻轻地在轻纱上晃荡着,檀香气缭绕在空气中,飘拂而下的床帐微微摇荡着。
忽然,透出了人儿的一声嘶叫。
“邪,痛……”冉雪笑小脸上满是痛楚,净白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