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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悍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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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灵魂快要脱体般,浑身虚弱的躺在地上,如豆粒大小的冷汗直冒,她明显的感觉到,她苦命的孩子正一点点的离开她的体内。

    “杀?”如蕊掩口,轻蔑地冷笑。

    丧尽天良的话,从她口中溢出:“我确实想亲手杀了你,可这样好像便宜了你,想当初我进门时,被你百般羞辱,今日不让你痛不欲生,我怎能甘心。”

    如蕊的话,让站在外头一直看着的须安平心胆俱寒。随着女人尖利的笑声,他清楚的看见,一个手掌般大小,刚丞相的孩,从顾念秋的腿滑出。

    婢女拿着一块红布包裹住,不是扔了,而是朝顾念秋苍白的嘴边递去。

    自己咽下自己的骨肉,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不!”须安平厉声大叫了一声。

    “别叫的这么惨烈,心里早就清楚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还要养虎为患,你们男人啊,真的能在乎到一个女人外貌,连心是黑是白也不顾?”清香繁绕的房间内。冉雪笑斜坐在桌沿,素手拿着一支被点燃的短香,她呼了一口气,将零时让霄白炼制出的迷幻香吹灭。

    不错不错,这种香加上她的催眠,果真是绝配。

    她将残香往地上一丢,莲足毫不客气踹了躺在地上的须安平一脚。

    装什么装,醒来了还不给她起来。

    “方才是姑娘所为?”待气息平稳后,须安平慌乱的心终于稍平静下,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此时又回到了销金楼,如蕊的房中。之前所见的一切,他终于明白过来,是虚幻。

    但不仅是虚幻,也是他内心一直深藏着不愿去面对的事实。

    他心里一直比谁都清楚,如果把如蕊接回府上,念秋与她定是一场恶战,可他却痴想左拥右抱,坐享其成……

    “本姑娘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摆了。”冉雪笑站起,伸了伸懒腰,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对他继续说道:“本姑娘不想动粗,识相点自己跟我走,哦对了,带上你的美人。”

    “是念秋让你来的。”须安平知道自己欠她的,可要带着如蕊去……

    “你以为这个女人跑的了吗,何不带上,向着你夫人去赔罪,求她谅解。”冉雪笑随着他的视线,冷扫了一眼晕眩在地上的如蕊。

    方才催眠此女时,那恶毒的心思不得让人摇头叹止,男人啊,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嗯!”在须安平下不定决心时,昏迷已久的如蕊却缓缓醒来。

    她眨了下眼睛,隐隐约约看见一抹白色身影,再眨下,当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后,清楚的看见方才的女人正眼含冷笑的望着自己。

    “平郎。”她惊吓到,缩在身子,抬起一双媚眼水汪汪望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走吧,别耽误时间。”冉雪笑可没心思看美人落泪。她要是不愿意走,敢反抗的话,她不介意浑身每个关节来场运动。

    “平郎,这女人要带我们去哪。”

    “如蕊,之前是我有私心,如今我们去见见念秋吧,如果她愿意成全我们二人,你可愿意随我浪迹天涯,我们离开帝都。”须安平眼含无奈,低声问道。

    如果不是念秋这么多年支撑着须府,凭他一个只会吟诗作画的书生,恐怕须府早就垮了,如今是他先对不起她,不能再屈了她。

    如蕊一听,顿时炸毛,震惊的瞪大眼,冲他吼道:“你疯了你,须府的一切都不要了,离开这里去过苦日子。”

    “如蕊……”

    “平郎,你是不是心中只有你夫人。”如蕊瞪了一眼出现在房内的陌生女子,抬眼间,氤氲的水光,霎那间涌上大眼,扁起小嘴,哀怨的泪水凄绝地滑落,好似他负了她多惨。

    凭什么要把所以好的一切都让给顾念秋,他一介书生,流浪他乡能有何作为?女人忿忿不平的暗想着,表面悲痛欲绝,眼底却迅速掠过一丝冷光及淡淡的妒意。

    因为自己将真实想法隐藏的很好,却全然不知都落入了冉雪笑眼中。

    “不忍心?”冉雪笑斜眼望了一眼犹豫不决的男人。

    望着美人脆弱的样子,须安平是不忍伤害她,可他还未表态,冉雪笑就已经直接干脆利落扯下纱帘,三两下,动作麻利,将前一秒还在楚楚可怜的女人绑得严严实实。

    连那张小嘴都给她堵上。

    “你先回须府,须夫人已等候多少,我和她随后便来。”

    冉雪笑知道他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对于结发妻子多少心里还是有着夫妻情分,也不担心他不回府上,有些事是该让须安平与须夫人两人静下来好好交谈一番,待一切都谈完后,再把这个女人交给须夫人…

    而这个女人,插足就该付出插足的代价!

    

〖071〗再踢试试,信不信我凑你() 
“唔唔唔……”如蕊瞪着快冒出火光的大眼,恨不得将渐渐离开她的视线须安平,的烧出几个窟窿,她牙齿咬磨着口中的纱布,不甘在地上挣扎着。

    冉雪笑嘴角挂着冷笑,望着她狼狈的挣扎,悠哉地用了半盏茶才放下茶杯;“不累吗?”

    “唔…”如蕊额头上冒出细汗,胸前上下起伏着,眼神带着焦急望着她,见她低笑饮茶,眼底划过怒意,挣扎着被捆绑的双腿,踢了踢她坐的凳角。

    她不能被这样送到须府去,顾念秋要是知道她要须安平休了她,扒了她皮不可。

    “再踢试试,信不信我揍你。”冉雪笑斜视了一眼,纤细的手继续端着茶杯,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望向窗外。

    想到今早在凤邪裤腰上做了些手脚,只要他幅度大点,裤子就会掉下来,到时……啊哈哈哈,她就忍不住想笑。

    “唔唔…”如蕊想开口说话,又踹了一脚。

    “真要我揍你啊。”冉雪笑抬手一放,将茶杯放在桌沿,睁大着一双特大无辜的秋水明眸,嘴角的笑越发温柔说着。

    “唔唔…”如蕊摇摇头,眨巴着睫毛,目光朝自己嘴望了望。

    “想说什么。”冉雪笑松开了堵住她嘴的纱布。

    如蕊眼角含着泪光,嘴角酸极了,发出的语声颤抖带着哭音“这位姑娘,你要多少银两,说个数,放过奴家可好。”

    想拿钱收买她?

    冉雪笑眼底闪过笑意,故作兴趣道:“那要看你出多少咯。”

    “奴…奴家把全部家当给你,求你别送奴家去须府。就看在奴家也不容易的份上,饶过奴家一次吧。”如蕊仰着脸朝她求着。一双眼眸透着哀求悲戚。

    花楼女子可多情也可寡情。

    在如蕊心中,最爱的自然是自己,失去了这个须安平顶多,顶多再找下一个须安平。

    “那可是你血汗钱,本姑娘可不敢收。”冉雪笑随意打了个哈欠,软软趴在桌沿。

    大晚上的,困死她了,要不是她优良的职业道德品质,早早就把这对须安平和如蕊送到须府去交差了事,如今须安平要能想透自己夫人的好,她这番费劲也值得。

    “姑娘,其实奴家这啊,还有一件宝物。”如蕊见她对珠宝不感兴趣,眼底划过一丝异样,朝她说着。

    “宝物?”听到宝物二字,冉雪笑异常的敏感。

    谁叫她毒得解呢,赤玉得找呢。

    “嗯嗯,就在奴家衣柜中的小木盒中。”如蕊点点头,目光朝角落里的衣柜望了望。

    “看看也无妨。”冉雪笑晃了晃手上的小铃铛,嘴角也往上勾了起来。

    雕花红木衣柜里一打开,扑面而来的便是浓厚的脂粉味,里面红红绿绿的衣裙挂满了这个衣柜,冉雪笑朝里翻了翻,从女子叠放的肚…兜下是翻找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姑娘。”如蕊讨好的笑了笑。

    冉雪笑拿着木盒,挑眉望着她。

    “姑娘,人在外不得不小心些,要不你把奴家先解开,奴家来打开这个小木盒,要不然……”如蕊说到一半,故意停顿,笑了几下。

    “这还不简单。”冉雪笑可没傻到帮这个女人解开,将小木盒放在桌子上,她走到梳妆桌前,刻意挑选了一枚细长的金钗。

    “姑娘,真是好生聪慧呵。”如蕊长睫垂下,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要不然会死的很惨很惨…”冉雪笑眸子里闪现出狐狸一般的狡猾,与小木盒隔着一段距离,拿着细长的金钗去挑开木盒。

    “姑娘,这可是奴家从一位恩客那儿好生求来的,瞧那光滑度,虽然残缺了,但是怎么看也是个价值不菲的古玉啊。”如蕊躺在地上,目光盯着在月光下隐隐泛光的残玉说道。

    “确实是件宝物。”冉雪笑盯着木盒沉默了许久,忍不住露出明媚的笑脸来,她手腕处,铃铛清灵作响,就连拿木盒里的残余也随着铃铛的作响,微微颤动着。

    她激动啊,没想到,凤邪辛辛苦苦寻找的赤玉会出现在花楼中一块,并且得来全不费工夫,被她给撞见了,乖乖的,要不是今晚她接下这笔生意,这块在如蕊手中深藏的赤玉要何时才能被找出来。

    素手伸到木盒中,小心翼翼见残玉握住手心处,她真是春天来了。

    “姑娘,奴家用这块古言跟你做个交易任何。”机不可失,如蕊趁热打铁。

    冉雪笑到是忘记这茬了,她将赤玉收入腰带中,目光扫了她一眼;“本姑娘看着像那么没节…操的人吗?不过看在你献上这块残玉的份上,放心,到时本姑娘会替你向须夫人说说情。”

    “姑娘,如执意不放过,可别怪奴家。”如蕊见好说好歹不成,冷下声来。

    “想尖叫?本姑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冉雪笑扬了扬手中的纱布,作势朝她嘴堵去。

    要不是看在她身上有赤玉的份上,这种插足的女人,早就被她压在角落里狂揍一顿,还妄想就这般了事,放过她?

    勾别人夫婿,还想上位。现在哪能那么轻易全身而退。

    “哼,姑娘,你难道不觉得身子骨软弱无力吗。”如蕊眼含冷意,在嘴未被堵住之前,出言道。

    冉雪笑微停顿,狐疑望了她一眼,继续把纱布朝她嘴里塞去。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如蕊及时喝住她。

    “还想玩什么花招?”

    “姑娘,方才木盒里被奴家洒了…”

    如蕊的话还没说完,冉雪笑哼笑了两声,接了过去;“要是没有你的解药,是不是会毒发身亡,七窍流血啊。”

    “不,不是的。”如蕊被捆着的身子往后缩了缩,紧抓着最后的机会。

    “姑娘,你可是黄花大闺女。”

    “……”

    望着她失去耐心的眼神,如蕊手掌心出汗,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方才姑娘触碰的木盒内,确实被奴家洒了毒粉,这种毒粉只要被破瓜的女子沾到一丁点,便会浑身无力,任人宰割,而……”她说到这,略停了下,眼底闪烁着冰冷的残酷。

    

〖072〗到底跟女人有多大的仇() 
“如是黄花姑娘的话,你此时手臂上的守宫砂恐怕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说完,嘴角恶毒的扬起。

    对于女子而言,失去了守宫砂便代表不…贞,试问谁不在乎这个。这也是花楼,暗中最常用的手段,如有新进院子的花娘不愿从。

    便对她们用上这种药粉,让她们误以为已经失了贞,只能乖乖打扮艳丽,出去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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