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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愈发的深浓漫长,殿外的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下,男子满足的低吼,女子细碎的吟声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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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抹阳光倾洒进开着窗的寝宫里,浸透着浓浓情玉的气息缭绕在空气里,一片狼藉的床榻之上,女人纤细的身子被肌肉紧实的妖孽容颜男人霸道的拥在怀中,二人墨色的青丝缠得分不清你我,形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他的怀里,冉雪笑朦胧的眼睛皱了下,清媚的大眼缓缓睁开来,那清澈的眸光中带了一丝的迷离,手脚轻轻的一动,浑身酸痛的跟被人打了顿一样。
她轻轻的眨了眨眼,昨夜的一切宛如洪水般拥入她的脑海中,朦胧的记着她被凤邪抱回了寝宫,然后当她意识逐渐清晰的时候,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猛烈的进入了她的身。带着说不清的狠劲,全身疼痛得让她叫不出声,只能咬着牙碎了一口银牙,叫声如泣如诉的接受着一切的痛楚。
渐渐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粗声喘着气儿,在她耳畔不断的问她:舒服吗,笑儿!为夫厉害吗?
她无力吭声,只能指尖掐进他的肌肉里,乱哼着不停,他则是滑腻的舌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吻遍了她全身上下。
冉雪笑细细回忆着昨夜的一切,脸红得快滴出水来,轻轻的从他怀中坐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熟睡的脸,眸光轻轻闪动。
她光着脚丫子,白皙胜雪的肌肤,漆黑如墨的青丝妖娆披散在细背之下,她缓缓的朝精致华丽的衣柜走去。
纤细的手将衣柜打开,指尖划过一排排素白的衣裙与艳红的纱裙,弧度优美的唇也慢慢扬起,随手拿出一袭纯白的薄裙套上。
寝宫里的一切,似乎还是与三年前一样,放眼望去,她的画像也占据了一片空间,仿佛只是多了她们孩子的一切,便完完全全被他给保留下来。
对了,她的孩子呢。
冉雪笑看了看寝宫内每个角落,都没有凤小火的身影,凤邪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披着幽黑色被褥熟睡,黏着爹爹的她,会跑哪里去?
她收回目光,朝寝宫外走去。
随着殿门被她打开,一抹阳光撒入在她疲惫的面容上,轻轻的眯了下眼,雨后的天气,格外的美丽,好似苦尽甘来般的美好。
“嗯。”冉雪笑眼尖看到了缩在殿门前的一团小红影,可怜兮兮的蹲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一张熟悉的小脸睡的熟极了,连她开门的动静,也未将她惊醒。
“不会是凤邪把她赶出来了一晚上吧。”看着她,冉雪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抬起莲步,走到她的跟前,缓缓蹲下。
伸出指尖,在凤小火的脸蛋儿轻轻一点,想将她唤醒。
却发现格外的滚烫,眸光紧缩,她覆上小人儿的额头,也是滚烫一片,小脸蛋烧的通红通红的。
“小火?”冉雪笑轻轻的唤着她,伸手将她小身子拥入了怀中。
“爹,小火好难受。”凤小火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个温暖的气息,朝气息靠去,格外的安心,哑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小火乖,娘在这儿。很快就不会难受了嗯。”冉雪笑心疼极了,将她抱起,朝寝宫里走去。
床榻上的凤邪还心安理得的睡着,她走过去,抱着发烧的凤小火,将他伸手的被褥给扯了下来,眯着大眼儿,在凤邪光洁的臀部,狠狠的拍打了下。
清脆的打声响彻在寝宫里,凤邪被微微的刺痛给惊扰下来,妖孽的面容上,挂着慵懒的笑,微微掀开眼,看向站在床榻沿的女人后,那嘴角的笑简直是无比的妖魅。
“你还有脸笑,女儿都病成什么样了,有你这样当爹的?”冉雪笑抬起手,又朝他屁股啪了一下,对于男人健壮的身躯,她早已经免疫了。
不过,看着他没穿衣衫的样子,特别是某处暴露在空气中,难免会有些尴尬,被褥一扯,又将他腰部给盖上。
“笑儿,不给她点教训,早晚要无法无天!你心疼女儿,就不心疼为夫了么,别你打了两下,好痛!”凤邪卖萌装乖,微微的支起身,要讨好她一样,大手勒住她的细腰,将妖艳的脸贴着她,还轻轻的蹭了几下。
“那是你活该,昨夜又是刮风又是下雨,你还把女儿给赶到外头去,现在你瞧她,整个人都红彤彤的,小脸儿揪得不像话,肯定很难受。”冉雪笑推开他,往床榻一坐,指尖摸了摸凤小火的脸儿,美眸中都是满满的关心与心疼。
凤邪眼底起了一抹笑意,若是不这样做,他怎么能帮女儿来让她原谅呢。不过当然他是不会明摆着告诉她,这是苦肉计。
低下头,又贴了上去,将脑袋靠在女人的肩头上,低声嘶哑着说道。“谁让她惹你生气,若是下次她还敢这样,为夫就不要她了。”
“凤邪!”冉雪笑听到他说这种话,大眼一瞪,警告他。“你若是敢这样跟小火说,我非得扒了你一层皮。”
试问,天底下哪个做娘的,会与自己的心头肉计较!
“她要是再敢污蔑她老子,为夫就先趴了她的皮,然后在洗白白,等娘子来扒为夫的。”凤邪眉目含笑,声音低沉。
“死远点,去把霄白唤来。”冉雪笑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将凤邪拽下床榻后,又轻柔的刚想把凤小火放上去,却看到床榻上一片狼藉,都是她与他的痕迹……
转头,瞪了凤邪一眼,又抱着女儿,往贵妃椅走去。
凤邪眉一挑,当他望向床榻时,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从喉咙间透出的低哑声音,带着无尽的诱惑;“笑儿,这不能怪为夫,昨夜要弄到你里面,是你不依着,为夫也只好弄得满床都是。”
“你闭嘴,去把霄白叫来。”冉雪笑双颊染上一丝红晕,怒瞪了一眼不要脸的男人。
昨夜糊里糊涂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这个账还没跟他算,这个臭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说昨夜的事情。
“喔,那我们晚上继续,为夫一定要弄到里面。”凤邪随手拿起简单的红袍披上,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某种深意。
“你要是想去宫里陪那些公公们,我也不会介意让你再‘爽’一次!”冉雪笑绝美的脸上,阴恻恻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凤邪狭长的眸子带着某种炙热,身形一闪,贴在她的身旁,呢喃在耳边吹着热气;“这种事,为夫让娘子爽就够了!”
说完,还不忘啃咬下她晶莹如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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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谁更贱,谁更狠毒!()
午时
繁花一片的走道上,冉雪笑手心中端着一个小巧的香炉,长长的裙摆拖在石地上,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的朝前走着。那精致的妆容,眉眼间的傲然,将她的高贵,优雅还有那份无形中的气势一一的呈现了出来,让人见了不由的对她有一份别致的恭敬。
“王妃,前方便是玉骨姑娘的居处,平日除了几个奴才给她送饭外,鲜少有人会过来。”青城恭敬的跟在她身后,言道。
“玉骨姑娘平日会与小姐见面吗。”冉雪笑看着四周开的艳丽的花朵,眼底划过冷意。
“主子不允许,但是小姐会以要看百花为借口,跑到此处找玉骨姑娘。”青城微微停顿了下,还是如实回报。
冉雪笑停下步伐,目光了一圈四周在阳光下,开的越发妖艳的花朵,唇瓣微微掀起,声音冷然。“这片花园,本妃看的刺眼,随意找个时间,放把火烧了。”
“奴才遵命。”青城会意,点头。
冉雪笑含笑,继续迈开步伐,朝前不远的庭院走去。
“王妃娘娘驾到。”高声呐喊起,两个奴才将庭院的房门推开。
夜玉骨妖娆的靠在树枝上,看到冉雪笑一身正装前来,一点也不意外。
“你们下去,没有本妃的命令,不可进来。”冉雪笑挥挥手,跟从的奴才恭敬的退下庭院,守在外头。
两个穿着红衣的傲然女子冷色对视,互不相让,空气中的气氛压抑得令人心悸,夜玉骨看着她,眼底讽刺味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
“这里没有外人,九王妃到底有何意。难不成就是来特意看本姑娘。”她飞跃下地,身形一转,坐入石桌前,纤细的手缓缓的倒了一杯美酒。
“这整个九王府都是本妃的,本妃想到哪里去,玉骨姑娘又能言什么。”冉雪笑冷笑,坐到她的身前,手中的香炉缓缓的冒出一阵阵青烟,她低头,细细的闻了一口。
夜玉骨将她举动看在眼里,那手指染上的艳红丹寇划过唇瓣,挑衅的对视上她眼神。“是吗,你烧了那本秘籍,以为,我哥还有凤邪能保得住你。”
“就算不烧,你们能善罢甘休吗。”冉雪笑抿含浅笑。那笑容充满了高贵优雅的感觉。她从袖子里拿出几颗玫瑰花蕾,丢落在杯子中,纤细的手指提起美酒,倒入茶杯中。
“美酒配上玫瑰的气息,口齿留香。”她递到夜玉骨面前。
谁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多少从夜紫妖身上拿来的毒药毒粉,夜玉骨冷声拒绝。“不必!”
“玉骨姑娘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就算凤邪看不上你,那也是他没福气摆了。”冉雪笑不勉强,低头饮了一口,在她冰冷的视线里。
冷笑了几声,目光望入她举着杯子,露出的洁白手臂,继言道。“凤邪向来只爱干净的女子,像玉骨姑娘这种,本妃还是劝你什么地方来,就滚回哪里去,别到时,一身狼狈的出去,让人看了笑话去了,可不好。”
“干净的女子,九王妃这是在说你自己吗,跟了我哥三年,全身上下,本姑娘可看不出哪里是干净的!”夜玉骨讽刺回去。
“夜紫妖有什么喜好,玉骨姑娘不知的话,本妃可是一清二楚,对了,你们兄妹每个月发病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吧。”冉雪笑无辜的眨了下眼。
“本姑娘不知你在说什么。”夜玉骨睫羽一颤。
“你替她办事,却得不到她的信任,每个月身重剧毒,只有她的药,才能保住你的性命,所以,你想成为凤邪的女人,让凤邪护你左右,这样就不必忍受着剧毒发作的苦,也不用听命于谁,更不用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能左右。”冉雪笑清透的大眼直视着她的双眼,句句都击中着她的要害。
“胡说!”夜玉骨脸上划过杀意。
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总能让她想起便想杀光所有人。
“是胡说吗,让本妃猜猜,你第一个男人是何人,或说,这妖娆的身子,到底被她送给多少男人给玩弄过。”冉雪笑唇角微挑,饮了一口美酒。
想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专门帮人催眠走出梦魔的首席催眠师,专攻人心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只是小意思摆了。
她句句刺入夜玉骨的心,让她脸色煞白了下来,对于她的敌意,也丝毫的不掩饰。
“很生气,想来也是,身子都脏了,人心又歹毒,要遇上一个好的郎君这辈子算是没戏的,所以也只能去抢别人的夫君,看来挺可怜的,本妃真是可怜你啊。”
冉雪笑的话刚落,一道冷光袭来,打下了一旁的香炉。
“唔,还真激动了啊。”看着她手中的长鞭,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闭嘴!这些都是你胡说。”夜玉骨内心的恨意越浓,被干娘亲手送到那些恶心的男人床榻上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