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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想在杀我一次?()
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晃:“墨竹,你说这些个自称正派的人,怎么老是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墨竹……”
“他是墨竹。”
“归云公子身边的三护法。”
“难道这个人真的是墨玉麒麟……”
苏萌玉脸上的表情更加邪气,声音中带着藐视天下的猖狂:“本公子正是墨玉麒麟,吕云阁阁主归云公子,哦对了你们更喜欢称在下魔君。”
喧哗的大厅再次安静了下来,刚才蠢蠢欲动的那些人都在庆幸自己没有鲁莽,那刘一刀更是吓的不敢动弹,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苏萌玉笑了笑:“今日本公子心情好,来这里不过是听书而已。”说完手一挥衣摆飞扬,潇洒的坐在长凳之上。
“上去告诉你家主人,下回要听光明正大的站下来听,这般偷偷摸摸,莫不是怕我吃了你?”
众人看着那个下人连滚带爬的上了二楼,相望一眼,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各聊各的。
苏萌玉剥了一个花生丢入口中,看了一眼还傻愣着的刘一刀:“刘兄莫不是想和我比武?”
刘一刀手中的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没有想到这墨玉麒麟的名声真好用,只是那个人飘渺若仙,怎么可能是这些人说的那般冷些无情。
沉思中,那台上走出一个说书人,此人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放在桌上。
“今日要跟大家说的是那消失已久的寒玉门……”
寒玉门!?苏萌玉感觉脑袋里似乎有一层纸,而那纸下有东西要挣脱而出。
寒玉门……寒玉门……
一声一声的回响。
砰。
脑海中突然有一个亮点蹦了出来,周围的灵气开始不断的运转,压缩自动提纯。
睁开眼睛看向那说书之人,只看到口语听不到任何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声。
砰。
锁骨位置出现一个怪异文字暗暗发光。
脑海里的纸越来越薄,苏萌玉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是一张脸,在纸下挣扎,那纸的韧性很好,无论那脸想要怎样摆脱,都摆脱不了。
砰。
第三声响起。
左胸口处印记亮了以后很快暗了下来。
此时,苏萌玉的眼睛已经分不清楚黑白,只剩一片血红,盯着二楼栏杆处突然出现的男子。
嗷!
苏萌玉仰头长啸,接二连三的砰声响起。
她已经无力压抑,额头处光芒乍显,体内的亮点开始连接,犹如北斗七星。
灵脉觉醒,灵泉认主。
灵力开始贯彻全身。
脑海中的那层薄纸再也无法抵挡,里面的东西破印而出,盘踞在脑海中,记忆涌现。
一把短刀破空而下,那刀身发着淡蓝色的光芒。
血色的眼眸慢慢变得黑白分明,冷冷的看了一眼随手衣袖一挥,强劲的力道与短刀在空中相撞,刀化为粉末。
“上官靖宇,你可是想在杀我一次?”很快四周的灵力就被苏萌玉吸收殚尽,树木花草快速枯萎形成灵力,河水快速蒸发,就连那光亮都开始不断的转化。
由浮生茶馆为中心,所有地方一时间飞沙走石,昏暗难辨。
第一次不想……血染双手()
凤岭皇宫外围墙壁之上,晦暗的图腾发出微弱的光,皇宫之内所有生灵没有被洗劫。
慕容夜站在御书房中,看着外面犹如黑夜般的天空,心生一丝怜悯。
“徒儿可是在为天下苍生担忧?”
“师父,徒儿不懂。”这般威力,为何人人想要得到,而不是毁灭呢?
“徒儿,那灵泉可是上古宝物,有划破空间之能,你得到后便可长生不老,统一五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也可带领心腹冲上中三天或者更高层上三天,平混沌定乾坤,成为真正的王者。”
慕容夜眉头紧皱,师父说的这些打小他就耳目渲染,总以为是不真实的,可今日见到却犹恍然在梦中。
“徒儿,五国中所有修炼子弟都已经下山,你若在犹豫,必定会是失败者。”
“师父……”慕容夜一转身,那还有师父的影子,看着宫外犹豫许久,这才拿出一封密诏交给贴身太监王德:“加急送入齐王府。”
双手背后,看了一会天空,这才扭动机关,低头进了密室。
“皇上,你真的决定……”
“白卿,你当真愿意放下一切随我而去?”慕容夜看着那懒散躺着吃水果的白风离。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白风离了无牵挂誓死追随皇上。”
“风离,出了这皇宫,就别再称我为皇上,如果有朝一日得灵泉,平混沌定乾坤,站在最顶端,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位。”
白风离含笑不语,看着那刚硬的侧脸,内心叹息,你可知道我想要的一直都不是这些。
灵力渐渐稳定,苏萌玉眼神冰冷的扫向二楼,唇角噙着笑容,犹如地狱爬出的罗刹:“不想死的,给我滚。”
上官靖宇双手撑着栏杆,漂亮的丹凤眼定定的看着苏萌玉,许久都没有言语。
一层的那些江湖人士,知道这里将会有一场血雨腥风,争先恐后的挤着离开。
“不说话?那就受死吧!”苏萌玉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灵力将扇子包裹住,那扇面锋利如刀,碰着就会血流不止。
“你想要触犯规则,封锁通道?我等偏偏不如你愿,你若有本事就杀光这凤岭城中的所有百姓。哈哈哈,苏萌玉,你还是输了。”
只见二楼所有人化作光线,骤然消失。
苏萌玉看了一眼已经人去楼空的浮生茶馆,在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空,无奈的叹息一声。
手中的折扇蕴含灵力,见人一扇毙命,无论男女老少。
雪白的衣衫上沾满飞溅而出的血迹,苏萌玉强忍着恶心想吐感,充耳不闻那些求饶苦闹之声,手微微发抖。
却还是……
杀……杀……杀……
突然发抖的手被包裹,腰被环住落入一个带着梨花香味有阳光气息的怀抱,回头看到百里鸿轩那噙笑的俊颜:“让我来。”
一句话,让苏萌玉脆弱下来,她杀伐果断,但从来不杀老弱病残,今日却为了保命而要杀光这些无辜人。
一股反胃感袭上心头,蹲下弯腰。
唔呕……
第一次杀人想要呕吐。
第一次觉得自己残忍。
第一次不想……血染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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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
那一双双眼睛,有清澈懵懂,有浑浊无力,有害怕惊讶……
举起双手放在眼下,看着那手上的血迹,想起刚才那尚在襁褓中的孩童,压下去的反胃感再次袭上心头。
以前拿钱杀人的事情没有少做,对方有可能身居要位,亦或者是道上的重要人士,国外的皇室中人……
可现在为何感觉,为何感觉到了一丝心慌?
遍地都是尸体,皇城重地血流成河。
你杀了这么多人,造了这么多恶性因果。
你拿什么来还……
双手捂住耳朵,感觉天旋地转,嘴里喃喃自语:“我……”
你拿什么来还?
用什么来还?
可那个声音似乎不想要放过她,还在不断的逼问,一声比一声凌厉。
“啊!”苏萌玉双手捂着头,跪在地上,一口鲜血吐出,晕了过去。
百里鸿轩看了一眼天边,感觉到整个大地都在抖动,这才一把捞起苏萌玉抱了起来,身影从房顶跃过,在城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出了城。
城外停着一辆马车,此马车上没有车夫,马的额间有一个精致的小铃铛,马头随意的动一下,那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空灵的声音,车身整体呈现棕黑色,上面绘制着怪异的花纹。
百里鸿轩微微一笑,撩起车帘弯身进了马车。
将怀里的人放了下来,这才看向那坐榻之上的人。
“生气了?回去给你换一套新的。”
“我要雪山进贡的冰丝锦。”
“就冰丝锦,不过焰君邪,一切可准备妥当了?”
“那映寒现在怕是恨死这个女人了,到时候只要运用恰当,必然会成为你的助力。”焰君邪皱眉看着那一身血迹的百里鸿轩:“只是你是否还是如当初一样坚定,取她心头肉做药引,压制同化煞气。剥灵脉得灵泉开启中三天之路?”
手指擦拭着那精致的小脸,百里鸿轩许久都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
焰君邪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先取心头肉做药引,至于那灵泉。”抬头看向焰君邪,坚定的说道:“等我们有了孩子取孩子身上的一样。”
“你这是想要保她的性命,你可知道这样等同于和所有人为敌了?”焰君邪摇了摇头,手指上的铜钱不断翻动。
“不如你算上一挂,看看这样做是凶是吉?”
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一日只开一挂,今日开挂问你凶吉,伤了本源怕是近一个月都无法再算了。”
“要不要紧?”
“真的关心我,就把你那冷暖玉棋子送我。”
“你呀!还想要什么,一并说了。”百里鸿轩好笑的看着焰君邪,皱眉感觉焰君邪的性子与苏萌玉的很像。
“等有了好的,自会问你取的。眼下还是跟我回归云山庄,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等天下人都松懈下来,在做打算吧!路途遥远,不如下一盘?”
“正有此意。”
没有找到()
浮生茶馆后院,一个看上去像是柴房的地方。
房内十分干净,由白纱隔开,靠门不远的地方放着座椅茶具,而那白纱之内,只能模糊的看到一道身影,似乎是躺着的。
一个茶楼伙计低着头走了进来:“主上,按照您的吩咐,那苏萌玉身上的封印已经解开,只是……”
“茶楼可有损坏?”
伙计的额头冒出冷汗:“虽然有阵法的加持,可还是损坏了大半。”
“苏萌玉身边的婢女现在何处?”
“刚才有人来报,那女子遭受了惨无人道的羞辱,现在怕是凶多吉少。”
“死?那个人不会让她死的。”费尽心机算计如此,怎么可能轻易的丢弃掉:“修真门派的人可都知道了那苏萌玉就是灵泉之主?”
“主上,重要的大派今日都有前来,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修真界就都会知道。”
“很好,下去吧!”
“是,主上。”
退出房间,这才敢擦一擦额头上的汗珠,主上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要是往日知道茶楼损坏,怕是会一掌拍死他吧!
门无声的关上,轻纱浮动露出里面之人的容貌。
只见那人与别的男子不同,一头短碎的头发层次分明,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整个额头,一只耳朵上带着耳钉,灰色的长衫松散的滑下肩膀,露出多半个胸膛,手中是一本泛黄的古书,低垂的眼皮睁开,漂亮的眼仁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好看的光芒。
那是一双如同波斯猫一眼的眼睛,左眼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