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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暗暗心惊,那彩霞宫乃尹妃居所,难道大哥和三弟竟跟宫中妃嫔有了暧昧吗?李世民紧走几步,站在了彩霞宫前,偌大一个宫殿,外面竟无人看守。李世民强按住心中惊奇,俯到窗前去看,果然看到李建成抱着尹妃,李元吉抱着张妃,四人正肆无忌惮地玩闹嬉戏。这张尹二妃本是前朝杨广昏君的妃子,只因杨广下江南,将二妃留在了晋阳宫。后来,她们把李渊灌醉,将李渊抬上龙床逼他造反。李渊无法,只得顺从了二人之意,并将二人纳为妃嫔。二人深宫寂寞,不知何时便勾搭上了李建成和李元吉,常常趁人不知便私下约会,寻欢作乐。李世民又惊又怒,侧耳去听房中四人的谈话。隐隐中听李元吉嬉笑道:“父皇今天找我们有事,我们是乘机溜出来的!”“哎,那皇上呢?他现在在哪?”是张妃的声音,透着些许不放心。李建成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哎,你们放心吧!父皇啊,正和刘文靖谈事情呢,今晚是不会来了!”说罢笑着在尹妃的脸上摸了一把,尹妃又笑又嗔地直说讨厌。四人笑了一阵,李元吉又道:“对了,你这准备得怎么样了?”张妃推了把李元吉的脑袋:“还用你说呀?所有的宫女都被我撵走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尽情地玩乐吧!”四人又是一阵肆无忌惮地大笑,开始饮酒玩耍,刺耳的笑声隐隐传入李世民的耳朵:“咱们俩啊喝一个交杯酒,来!”李世民听罢大怒,怪不得这里无人看守,原来是被故意支开的。他倏地举起手就要敲开门,却在正要触及门板的一瞬止住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想道:“我不能这样做,如果丑事揭发,这两个人必定是性命难保……就给他们点警告吧。”想罢,便把腰间那条宝蓝色镶玉的腰带取下,挂在门上后自去了。再说次日一早,李建成李元吉因要上朝,又与张尹二妃戏谑了一番,便穿衣起床。李元吉先出来,打开宫门,见到挂在门上的玉带,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看了看宫殿四周,挑起玉带惊惶地直喊:“大哥,大哥,你看,这是什么?”李建成随后跟出,看到玉带神色一变,道:“这好像是世民的。”“世民?”李元吉心中慌乱,吓得后退几步,一下子撞在了门上。李建成取下玉带看了又看,愈发觉得这就是李世民的东西,颤抖着双手大叫道:“这一定是他的!这可怎么办啊?”李元吉脸色凝重地思量了片刻,眼锋渐渐狠厉,道:“大哥,我有办法!”当天,尹妃拿着李世民的玉带跑到李渊前面哭诉:“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昨天晚上二殿下,他到臣妾房间侵犯臣妾,臣妾有这条玉带作证,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李渊接过玉带细细一看,果然是李世民之物,不及细想,气得肺都要爆炸了,当即命人将李世民抓到御书房来。徐茂公和刘文靖闻讯大惊,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却急忙赶到御书房,准备见机行事。不多时,李世民被御林军带到,神色如常地向李渊行礼问安。李渊脸上压着一层黑沉沉的怒气,问道:“朕赐你的腰带现在何处啊?”李世民表情僵了不过一瞬,随即抱拳笑道:“回父皇,儿臣的腰带留在皇妹宫中。”“胡说!”李渊拍案大怒,把李世民以及旁边的刘文靖、徐茂公都吓了一跳,他指着李世民大骂,“你这个逆子!做了亏心事,还敢骗朕?!这是什么!”拿起书桌上的玉带就狠狠地摔到李世民脚边,“你为什么要到彩霞宫外?!”李世民瞟了一眼地上的玉带,又瞟了一眼李渊的神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明白过来已经被李建成李元吉陷害了。他双眼注视着地上,胸口微微起伏,心知已经百口莫辩,沉默良久才一字字缓慢说道:“儿臣……无话可说!”“好。”李渊看着李世民不住点头,忽然高声道,“来人啊,推到午门外,斩首!”“是!”左右御林军回答一声,便要上来拿李世民。刘文靖和徐茂公大惊,齐齐下跪道:“皇上开恩!”刘文靖哀求道:“皇上,请您念在父子之情……”话音未落,便被徐茂公快速打断道:“二殿下平乱有功,任何大罪都可免其一死!”因是家丑,李渊不能将实情说出,心里好生难过,指着李世民的手不住颤抖,眼中失望、悲伤、震惊、愤怒一一闪过,声音中竟带了一丝哽咽:“你们知道他犯的是什么罪吗?!”李渊浑身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垂着头心伤不已,高高在上的天子此时看起来竟是如此的脆弱。李世民心里一痛,一言不发,缓缓朝李渊跪了下来。刘文靖亟亟劝道:“皇上息怒!要不然将二殿下先收押在天牢日后将功补过?”李渊缓缓抬起头,见李世民跪倒在地,神色凝重。沉默片刻,李渊低沉着声音道:“看在二位爱卿说情的面子上,免你一死,我把你送入天牢,你自己去反省!”李世民低头不语,徐刘二人急忙躬身道:“谢皇上!”“押下去
!”李世民只觉一颗心毫无知觉,缓缓站起,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然后转身,神色木然地走了出去。李建成和李元吉听说李世民被押入了天牢,心中暗喜,第二日上朝时却假意问道:“父皇,敢问二弟犯的是什么罪,让您气成这样?”李渊肃声道:“不要再问了,简直是大逆不道的畜生!”李建成道:“父皇息怒,请您多保重身体。儿臣虽然不知二弟因犯何事被打入天牢,但是儿臣担心这以后必然会有些麻烦。”李渊一凛:“什么麻烦?”“父皇,您想二弟手下的忠心良将都在长安,如果他们不服您对二弟的处置,兴兵劫狱怎么办?所以,父皇您不得不防啊!”徐茂公一惊,登时心明如镜,想是李建成忌惮李世民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势力,先将李世民陷害入牢,又来打众将的主意。徐茂公望向李建成,皱眉道:“太子言重了,朝中各武将对朝廷都是忠心耿耿,绝无造反之意!”李元吉斜眼瞟了徐茂公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冷笑道:“众将都是草莽之人,讲求义气,不懂得归顺朝廷。父皇,以儿臣看来,为了以防不测,还不如赏给他们一些金帛,让他们回乡吧!”李渊余怒未消,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也好,传令下去,把众干将革职,重赏回家。”李建成和李元吉对望一眼,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徐茂公心里叹了一声,知道再说无宜,只得闭上眼沉默不语。将众将革职的旨意很快便传达了下去,众将又是愤怒又是心寒,倒真觉得长安也无甚留恋之处,只是以后兄弟们不能常常聚在一起了。晚上,徐茂公摆下宴席为众人送行,一脸愧疚道:“兄弟们,实在对不起,没能留住你们。”众人一时沉默不语,罗成连忙笑道:“茂公兄弟真是客气,说不定咱们分开并不是一件坏事。正所谓离开了朝廷的是是非非,咱们大家刚好落一个无官一身轻嘛!”众人虽心中不舒服,但毕竟都是豁达之人,也并不看重功名利禄,听了罗成一席话,心情开朗了不少。咬金马上附和道:“哎,我觉得你说这句话是最对的了,况且我们现在在长安已没什么好做。我和罗成兄弟已经收拾好行李,明天就走了。”徐茂公转头望向尉迟恭:“尉迟兄弟,你和两位夫人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哦,她们俩明天到长安买点东西,我们晚一天就走了。”徐茂公视线从众人脸上扫过一圈,问道:“兄弟们回乡之后,都有什么打算吗?”咬金笑道:“我和贾甫顺已经说好的了,回到老家呢,我们就开一间食店,凭我和我夫人和他三个人的经验来讲,一定可以客似云来的喽!”尉迟恭不忘反驳:“哎哟,那你的客人可惨了,个个吃得跟你一样,那以后怎么办?”咬金一愣:“总比你好啊!像你这样,如果你开啊,个个吃得像堆炭一样,更严重!”众人都笑起来,尉迟恭自知吵嘴不是咬金的对手,撇开了头去。徐茂公又问道:“罗成兄弟,你回冀州之后有什么打算吗?”罗成和单
冰冰相视笑了笑,道:“我跟冰冰已经商量好了,到了冀州,我会把弯刀刀法和罗家枪法融合在一起,自创出弯刀枪法,到时候呢好给通儿用。还有,我想把冰冰的双枪加以改造,说不定将来有了女儿,就传给女儿用嘛!”众人看到罗成满是笑意的脸,也不禁被他的乐观感染起来,徐茂公笑叹道:“罗兄弟真是时刻不忘研究武学啊!尉迟兄弟,你呢?”尉迟恭似是刚刚想到一个主意,思索着道:“那我只有回家开一个铁匠铺,打点好的兵器,凭我的本领和招牌,吃饭应该没问题。为以后多养点小孩,做准备嘛!”徐茂公见兄弟们都各自有了退路,稍稍放了心,忙笑着抱拳道:“那就祝你们早生贵子。”尉迟恭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谢谢,谢谢啊!”咬金道:“哎,老道士,别光说我们,你有什么打算哪?”“我是文官,不在革职之内,所以,我打算留下来,保护二殿下。再说以后兄弟们来长安,也好有个地方落脚啊!”众人听得频频点头。罗成举杯朗声道:“说的对!来,举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众人纷纷把手中酒杯高举,一时间心头滋味复杂难辨。罗成又道:“好!咱们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平平安安,干了!”众人一仰脖子,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次日清晨,众人在尉迟恭府前相会,罗成告别了众人,带着单冰冰先回冀州了。两人一走,登时清冷了不少,咬金心中泛起一丝不舍,拍了拍尉迟恭的肩膀道:“喂,我先走了,以后呢,比比我们谁生的儿子多。”尉迟恭瞪眼道:“胖子,你放心,我生的儿子肯定比你多!”“嘿嘿,不一定!”“一定!”表面上看虽和平常斗嘴没什么差别,两人却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种离别的伤感。咬金在空中一握尉迟恭的的手,道:“嗯,走了,再会
!”便和樊虎、贾甫顺上马车,往山东方向去了。一时便只剩了尉迟恭和黑白夫人三人,尉迟恭呆立在原地,看着马车疾驰而去,却不肯挪动一步。白夫人轻声道:“人都走光了,这将军府越来越冷清了。”“就是啊,还有一天,咱们也该走了!”黑夫人也道。默了一会儿,她忽然侧头一笑:“哎,姐姐,不如咱们去买东西吧!”“好啊。相公,你也一起去吧!”尉迟恭道:“我就不去了,我准备到狱中,看看二殿下。你们买完东西,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们。”黑夫人皱眉道:“哎,相公,那天牢里是随随便便可以去的吗?你怎么办啊?”“哎呀,只要有钱,没有办不了的事儿。好了,你们赶快去吧!”尉迟恭目送着黑白夫人离开,便独自一人到了天牢,给了狱卒一点小钱,狱卒便带着他来到了李世民所在的牢房。李世民手持着一卷书正在认真地看着,姿态闲适从容,听到响动,惊异地抬起头来看,见是尉迟恭,不觉心中一暖。尉迟恭打量了下牢房,见光线昏暗,布置简陋,恐怕是吃不好睡不好。牢房中的一张矮几只怕是这里最整洁的地方了,上面除了几本书外,就是一盏小煤油灯。李世民此时便坐在这矮几后,在煤油灯的灯光下看书。尉迟恭看到李世民在这种地方受苦,不禁心里一酸,喊道:“秦王。”狱卒推开了门,道:“快点啊!”尉迟恭反应过来,又塞了一点银子到狱卒手里,道:“兄弟,麻烦你帮我看着点,有事叫我!”那狱卒答应后自去了。尉迟恭三步并作两步跪倒在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