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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仅没有如此,还伪造了另一个身份,另一份履历。进了nes做设计师,一步一步的有计划的接近秦慕抉
还有自己之前在nes被人偷拍照片上公告栏,被盗设计稿,之后沈吟流产的事
一件一件,发生的有条不紊,好像早已进行了精密的设计。如果大胆假设这些全都是苏若做的,夏桐简直不敢想象
看上去,她真的很爱秦慕抉,爱到不惜毁掉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女人。
可她若是真的想得到秦慕抉,只要开口说几个字就好,何必在背后弯弯绕绕的做下这许多事?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夏桐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已经十点了。而他还没有回来,雷阵雨却始终下个不停,吵的夏桐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了门开的声音,一个身影推开门,走了进来。几乎是立刻,夏桐起身,忙乱到连鞋子都没有穿,走至那个身影背后,拥住他。
秦慕抉换鞋的动作一顿,抓住那双环绕在他腰间的手,问:“怎么还没有睡?”
“我害怕。”夏桐说。
他转身,笑容却在看到她已然通红的眼睛时,凝了下来。他将她抱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环住:“因为打雷?”
夏桐点头,想了想,又委屈的摇头。
“因为我回来的晚了?”
她还是摇头。
他托起她的下巴,表情有些无奈:“那是因为什么?”
夏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张了张嘴,却是一片无言。她无法告诉他,她真正害怕、担忧的是什么?
说不出话,夏桐索性伸手捧住他的脸,堵上了他略凉的唇瓣。
秦慕抉有些微愣,半秒后,他笑着任由她笨拙的撬开他的牙齿,与他的唇舌纠缠。她的气息是甜蜜的,口中残留着一种酸甜的味道,似乎是水果糖,又可能是果冻。
这种清甜的气息令他刻意保持的平静心境顿时荡然无存。不知不觉,夏桐的压迫变成了被压迫,由进攻变成了被掠夺。
男人的舌极端灵活,裹住了她不放,一顿纠缠。
夏桐发出一声类似于叹息的呻吟,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加重了这个吻。管他什么苏若,什么林曼茹,什么车祸,什么整容再现身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抱着她,汲予她温暖的男人是真实存在的,就够了。
他噬咬着她的唇,在她的舌头上摩挲打转,渐渐地,有了情欲的味道。却在最后时刻,被她笑嘻嘻的推开
夏桐指着肚子,说:“小家伙刚刚踢我了。”
“他怎么选在这种时候,踢得这么没情趣?”秦慕抉抱怨,明显没有餍足,凑上前,想再吻,却又被她躲开。
夏桐伸臂抱住他,唇贴在他的耳朵边,低声说:“今天,我就想这样子安安静静的抱着你。”
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秦慕抉没再逼她,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她全身的肌肤滑不留手,带着淡淡的清香,他将头埋进了她的秀发里,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几分钟,她忽然开口:“秦慕抉。”
“嗯?”
“你今晚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闭着眼,答:“和一个经销商吃饭去了,聊了聊‘alltimelove’上市的事。”
“苏若也去了吗?”
“嗯。”他懒懒的答,忽然睁开眼,眸中促狭着几分笑,挑起她的下巴,问:“怎么,吃醋了?”
夏桐别扭的偏开脸:“才没有。”
他抱着她,低低笑起来。
夏桐咬咬唇,又问:“你觉得苏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觉得她漂亮吗,可爱吗,性格温柔吗?你——。”她顿了顿:“你会不会喜欢她?”
他推开她,摩挲着她的下巴,说:“还说没吃醋?”
夏桐抓住他的手,表情认真:“回答我。”
秦慕抉无奈的摇摇头:“这世上漂亮可爱又温柔的女人多了,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有你就够了。”
“可是。”夏桐还想再说,却被他低头堵住了唇:“别胡思乱想了,苏若只是我的下属,永远也只会是我的下属。”
夏桐张着嘴,嗓子里含着声音,却说不出话来。她很想问问他,如果那个既漂亮又可爱温柔的女人,是他这些年心心念念的林曼茹,他是否还能笃定的说出刚刚这番话?
可她知道,她不能。
眼前这触手可及的幸福太过美好,她却不敢相信。生怕这幸福就会如水中月镜中花,一碰即碎,飘渺到抓都抓不住。
夏桐顿了顿,终于还是没能掩盖住内心里的自私,问:“你可不可以将她辞退?”
他皱了皱眉:“为什么?”
“之前在nes我和她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看她在你身边,我有点儿别扭。”
撒谎,全都是撒谎,夏桐埋着头,眼睛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秦慕抉擦擦她的鼻子,说:“怎么一下子这么小气了?”沉吟片刻:“合同已经签了,‘alltimelove’再过半个月也要上市了,现在贸然辞退不太可能。不过如果你真的不高兴的话,我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的。等东西一上市,过了宣传期,我和她见面的机会应该也是少之又少了。”
他又抱住她:“好了,别生气了。说好的,等宣传期一过,我就带你还有乖乖一起去欧洲旅游,好好放松一下。”
知道这已经是他退让的最大程度,夏桐终于点点头,摸着肚子说:“还有这个小家伙。”
第219章瞒住消息()
早上当秦慕抉一到公司,聂胜就走了进来,说:“今天早上恒寰企业的王总秘书打电话过来了。”
“王总?”秦慕抉微微皱眉:“恒寰企业的王启朝?”
“是”,聂胜道:“听说他本人对‘alltimelove’很感兴趣,想和慕少你见个面,聊一聊。”
恒寰企业,中国内陆流传下来,最为久远的珠宝世家。如今提到恒寰,国人能联想到的,不单只是一种单纯的企业品牌,更是一种奢侈品文化。其独门的珠宝镶嵌技艺,已经成为了不可复制的经典。任何珠宝只要贴上了恒寰的标志,顾客必定蜂拥而至,成为经久不衰的经典。
而今恒寰的总裁王启朝竟然找到自己,让秦慕抉微微有些惊诧。
半晌,他说:“嗯好的,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早。夏桐心情一好,便自己下厨做了两道小菜。吃饭时,他却总是有些失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夏桐替他夹了一块蒸排骨,说:“今天刚刚学会的,你尝尝。”
他咬了一口:“很不错,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没办法,书上不是说,抓住一个男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抓住他的胃吗?”她说完,摸着自己的肚子,委委屈屈的说:“儿子,你看你妈咪为了讨好你爹地,多辛苦。”
他失笑,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好:“我有那么飘忽不定吗,让你这么辛苦的抓?”
“你才知道。”夏桐更委屈了。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他说:“我自罚。”
“罚什么?”
“再吃一块排骨,让你好好抓!”
“。”夏桐:“是你自己想吃吧。”
他又夹了一块排骨,夏桐坐在他腿上,伸手摸他的眉毛。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拧起来,活生生的将他浓黑的剑眉拧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拧到后来,似乎也觉得自己很无聊,忍不住笑起来。
见气氛酝酿的不错,他忽然开口:“对了,你知道恒寰企业的王启朝吗?”
“嗯我知道。”夏桐拧完眉毛,又开始摸他高挺的鼻梁,漫不经心的说着:“很有名的珠宝世家嘛,卖的东西可贵了,一直都舍不得买。”
“他今天找过我了。”
“嗯?”夏桐的手很缓慢很缓慢的在他的鼻梁上摸索着,似乎整个客厅的灯光都抵不上他一分半点的耀眼气质。
“他说想入股‘alltimelove’,和帝升一起合作推广这款钻石怀表,它主要负责的是海外市场。因为帝升是第一次涉足奢侈品领域,很多方面准备不足,有了恒寰做后盾,会发展的更快也更顺利一些。”
“那很好啊。”夏桐的手从鼻子上滑到他薄而窄的唇角。
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笑的居心叵测:“夏桐,你再摸下去,我不敢保证今晚还能不能忍住‘自我解决’。”
夏桐的脸红了,嘟哝说:“你把我说的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欲女一样。”
他笑起来,又说:“但是具体的事我还得和他见面了再说。他人现在正在澳门,这几天我恐怕得去那边一趟,和他当面聊一聊。”
“你要出差?”夏桐收回手,终于明白了他今天忽然说这些的目的。
“嗯”,他点头:“得去一趟,但不会呆太久,估计三四天的时间就够了。”
“你一个人吗?”
“聂胜应该也会一起去。”他顿了顿,似乎有话要说,又忍住。
夏桐伸手,替他整了整衣领:“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二月份那边虽然比不上a市冷,但听说很潮湿,多备几件衣服总是没错的。”她絮絮叨叨的又说:“在那边记得规律的吃饭,酒要少喝。你胃不好,不要我不在身边,就不把身体当回事,乱折腾。”
他拧了拧她的眉心:“我知道了,啰啰嗦嗦的像个小老太婆一样。”
夏桐怒目圆瞪:“我要是小老太婆,你就是跟在太婆身后踮着小脚跑的老爹爹。”说完似乎也觉得这比喻很可爱,忍不住笑起来。
“对了。”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事,说:“不管你要待几天,下个星期二之前一定要回来。”
“星期二?”他想了想:“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夏桐偏开脸,闪烁其词:“总之你回来就是了。”
“到下个星期二还有七天时间,足够了,我顶多五天就能回来。”
夏桐伸出手指:“说定了啊,你要回不来,小心我扁你。”
他瞥她一眼:“你是拖床上‘扁’,还是浴缸‘扁’,还是沙发?”
夏桐:“。”
第二天帝升总裁办公室。
聂胜将订好的三张机票放到了秦慕抉的办公桌上:“慕少,你真的不准备将苏若小姐一起去澳门的消息,告诉夫人?”
秦慕抉靠上了身后的座椅:“不了,告诉她她也会胡思乱想,不如瞒过去。反正也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
“可是。”聂胜有些踟蹰:“这样会不会对夫人有些不公平。”
秦慕抉似笑非笑:“聂胜,你最近怎么这么鸡婆了,竟然连我老婆的事都开始管了?”
“放心吧。”他低头继续看文件:“我有分寸的,况且你不是会一起去吗?”
飞机定在下午一点。与秦慕抉同行一起的,只有聂胜和苏若两个人。他本来觉得这种事只用他和聂胜就可以了。谁知道王启朝看待产品代言人的重要程度比他更甚,一再叮嘱要当面见一见这一次的代言人——苏小姐。
既如此,秦慕抉也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决定带苏若去了。
中午十二点半,当秦慕抉和聂胜来到机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