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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快说!”
“岂不闻,人以类聚?”唐伯虎哈哈一笑。
也有人说过,你认识的都是百万富翁,那你自己也是百万富翁,你认识的都是千万富翁,那你自己也是千万富翁,你要认识的都是乞丐,那对不起了,你哪位?哥们我不认识你!
“还请伯虎兄说明。”
“今日正好有场诗会,到场者除了书生就是书生,就不知道落尘兄愿不愿去?”
“愿去!”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应道。
本以为那劳什子诗会不过就一群读书人吃吃饭喝喝酒淫两句歪诗,顺便意淫下哪家小姐待字闺中等等,可这些人吃饭不到饭店,非要跑到花船上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风雅’?
就见那岸上有些凡夫走卒时而观望,有些小姐丫鬟眼冒星星做花痴状,凡此种种,皆与我无关,我是来吃饭来的,不外乎和大家混个脸熟,到时请客吃饭结交文人也有个由头。
“这不是李兄么?不知道李兄那副兰草图画完了没有?”
“哎呀,想不到王兄入了仕途,还有闲功夫来参加诗会。”
这些读书人一见面,都热情的互相招呼。
“别看他们热情的像是糖胶一样,心底里可都谁都不服谁,正所谓文无第一,都觉得自己文采出众,即使不是天下第一,也未必比他人差些。”看四周无人,唐伯虎对我说。
“伯虎兄不是号称天下第一才子吗?这些个读书人不都比伯虎兄矮了一筹?”我也只敢小声嘀咕,让旁边的那些书生听见,定认为我在说他们怀话呢!
“哈哈,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才子,不过是和人争风吃醋时闯出的虚名,也只在勾栏之地传的开些,想不到落尘兄也听说了,看来,这些个烟花之地也是落尘兄的常去之所啊!”唐伯虎笑道。
“人不风流妄少年!”我也笑道。
“落尘兄,你此次来此诗会,当赋诗一首,让这些读书人认同,就勉强能算个读书人了。但这做诗一事,我可帮不到你了!”唐伯虎突然道。
哇靠,做诗?!
这是爷们干的事情吗?
这唐伯虎也已言明,做诗上不会帮我,定是那读书人的清高作祟。读书人么,对自己的知识版权还是挺看重的。
难道逼我出此下策:剽窃!
我努力刺激脑细胞,想那些有些印象的诗词。
离离原上草……不行,名气太大了吧,小孩都知道,这样剽要人命!
大风起兮云飞扬……掠过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靠,小孩子写的
轻轻的我走了,真如我轻轻的来……晕倒,这些人怎么会懂?
思考的结果自然是发呆!也难怪许多思考家常常露出呆呆的模样,人们叫这为‘大智若愚’。
这时正是烟花三月,湖面有暖风吹来,娇阳柔如流水,洗的人暖洋洋的,浑身连骨头都着不上力来,就想在软绵绵的阳光里躺好,不做什么,只任着思想像柳絮一样随意的飘荡。在这样的日子里,时间也摸不着根底,像是被稀释了。
这真是个做春梦的好时候啊!我的思想像是在云朵里打着滚儿,有种淡淡的悠闲。
管他呢……歪诗罢了……花开花落……云卷云散……
远了,淡了,光景模糊。
“落尘兄,落尘兄!快快醒来!”这个声音就在耳边,我也懒的理他。
“醒醒,别贪睡了!”这声音透着几许不耐。
“别烦我!”我梦呓着道。
后背猛的被人一推,那种安逸的感觉一刹那间消失了。这种安逸,无忧无虑的感觉,不是我多年所求而不得的吗?地球上弱肉强食,我这样的小虾米朝不保夕,只能苟延残喘,今日一旦体验到这种感觉,便把我往日里的那些屈辱与不甘完全替代,在我字典里添加了‘幸福’这个词汇。我这罗里吧唧的说一堆,不外乎要告诉各位,在春日里贪睡被别人打搅,虽不是什么大事,对我来说,却瞬间割断了那种希罕的幸福感,我因而怒了。
而在刚才那悠闲的小憩之下,我的这怒也因此套了层高雅的外衣,竟把一位大文学家的名句脱口而出,这让我许久以后仍百思不得其解,我当时为什么没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操你祖宗’这样的粗口。
“君不闻,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吗?”对这句话我其实不求甚解,此时说出不外乎为了表达:要么老子不跟你干,要么就和你拼命。我这句话是吼出来的,效果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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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一旁互相奉承的书生们都扭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我,举着的杯子停在空中,打开的扇子上落下苍蝇,甚至那刚酝酿一半的酸腐句子也被惊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些‘花前’、‘月下’、‘佳人’、‘独处’的零散词汇,一时怎么也无法组合起来了。
“好句,好句!”是一旁的唐伯虎称赞道。他深意的一笑,我略含歉意的回应一笑,正是这位大才子惊了我的小憩,他是一番好意,我却差点要和他干上。
“足下高才啊。”一旁书生有些上来奉承一番。
“不分平仄,不论压韵,不过是说书人的口头话罢了。”有些书生抬着眼睛道。
也有人低头询问:“这人是谁,我苏州界面还未见这等人物。”
“正所谓闻弦而知音,足下此句虽谈不上诗词,却警人深省,今日以诗相会,足下有大才之风,何不做诗一首,也让我得得闻高音。”有一书生道。
立时众人附会。有些自好诗词,望我再次语出惊人,得闻佳句;有些却自视甚高,瞧我本无读书人气质,在这画船之上,又酣睡不知所以,指望我就此出丑呢!
“这个……”天可怜见,就在这片刻,我居然找到了剽窃的对象。
“大家抬爱了,刚巧我才在梦中得一绝句,方才惊醒,还好不曾忘却。”我故作高深的道。
“梦中所得?”有人惊道。
也有人虽不言不语,却面露疑色。
“梦中情景如云如雾,摸不着边际,这诗词因何所发已然不知。”我轻轻一叹。
“请落尘兄早些吟出佳句,可别把大伙都等急了!”唐伯虎一旁笑道。
“不敢不敢,不才献丑了。这诗如此: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哼哼,好家伙,这古装的西洋货色,肯定是前无古人了!
第二十五章 我请你喝酒
有人说,人无贵贱之分。
这人是个骗子,这话也是假话。
各位看官,你瞧那凤求凰的头牌姑娘睡一晚就要三百两黄金,而破窑子里的野鸡不过几两银子就行,这贵贱之分立明。虽如此,凤求凰依然是宾客满门,而那破窑子也就几个‘稀客’罢了。
这道理连那些乞丐小偷都知道,凤求凰出入人等皆比他人贵一等,故而,多来此讨生活。
正是黄昏时候。夕阳是那淡淡的黄|色,像是个雍容华贵的迟暮老人,颤巍巍的挪着身子,慢慢远去。辛苦一天的掮客挑夫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家里走去,家里的妇人已经准备好了可口的饭食。
在黄昏里,凤求凰却越发妖艳起来,一个个大红灯笼挂了起来,四散着艳丽的玫瑰红,召唤着远近的各色男人,好像在说:“快点来搞我。”
于是,便有许多腆着肚子的富商,风流却不俊雅的才子,出手阔绰的花花公子……总之,有点钱的都来逍遥一下。
“大爷,给点钱吧!”几个乞丐一个比一个叫的凄惨,只图多博些怜悯。对于乞丐来说,怜悯和金钱是可以相互兑换的,这是他们的职业要决。
去妓院嫖娼的男人也不乏好心人,男人好色本就正常,退一步说,嫖娼也算不得做坏事,如果你可怜某个妓女, 能帮他的不是帮他赎身,只是去多嫖她几次罢了。当然,基于不同的生活态度,你可以说我是胡说八道,而我胡说八道的目的不过是逗大家笑笑罢了。
很多时候,我们做不到我们想做的事情。比如,我有时就想,自己做个好人多好,这却不可能,发臭的鸡蛋再也孵不出鸡崽来,坏透了的我也做不回好人了。
生活很无奈,我们被生活强Jian着,如果不想痛苦,只有享受被强Jian的快感了。当然,这句也是胡说。有人曾说,社会逼我坚强,这个人很牛,她直面惨淡的人生,不信你把她说的六个字倒过来。哎,果然是头淫牛。
为什么活着?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喜欢这个问题。吃不饱的人不会这么无聊,他们会说:“我饿,给点吃的吧!”
“我饿,给点吃的吧!”这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仿佛是嗓子里嘶鸣出来,却卡在了嘴里。声音的主人是个小乞丐,十一二岁,瘦骨伶仃,浑身黑灰,穿的破破烂烂,其实乞丐都这个模子,即使最富有的乞丐,也要这个样子,这叫做职业操守。
一个大肚子富商刚要把钱施舍给那几个讨钱的乞丐,这时皱了皱眉头,他四处察看下,才在墙角发现那瘦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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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去买几个饼子。”富商吩咐下人道。
饼子买了回来,男孩狼吞虎咽的吃着,富商满意的点着头,满脸笑意。
几个乞丐围了上来,哀求道:“活菩萨啊,赏几个钱吧,几天没吃饭了!”
富商则不理,他觉得今天的好事已经做的够多的了,要是再做点好事,那他就称不上万恶的奸商,他觉得,做个奸商比做个好人重要,他扭头就进了凤求凰,兰花还等着他呢。
乞丐们大眼瞪小眼。
“操,害我们讨不到钱。”一个乞丐骂道。
“老子任务又白接了。”另一个乞丐骂道。原来这几人不久前入了丐帮做了一袋弟子,而升级为二袋弟子的任务就是乞讨,要求是一次成功,不得拖延。
“毛的丐帮啊,非要老子来乞讨不可。万子哥,我们换个门派吧,去华山混去,华山的武功可不比丐帮的差。”
一直没开口的那个乞丐吐了口浓痰,骂道:“不用你那猪脑袋想想,这些名门正派里,除去丐帮不说,哪个不是收个徒弟像茅坑里挑石头样的,会收了你这垃渣东西,就算收了你,那些狗屁的门规,你能受了几天?还不是照样滚蛋。”
“那我们去邪派吧,听说血刀门大肆招人,进去好歹学些武功,不用在丐帮里窝囊。”
“去那就是找死!没听说血刀门正和秘宗的人争地盘,现在去入门的都是炮灰。”万子哥训道。
“那我们回去再接任务吧。”
“任务是要接,不过,小良,我不是让你把这附近的乞丐都赶走的吗?你怎么办事这么不牢靠?”万子哥责怪道。
“万子哥,对不起了,大伙,是俺错了。我看这小子要死不活,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就没忍心撵他走。”这小良愧疚的道。
“胡闹!”万子哥骂道:“当自己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办事不像个爷们,小良,别怪我说你,你这软心肠的毛病要不改改,你这辈子就是个没出息的种。”
“我一定改。”小良低头道。
“要改就趁早,去,把那小子宰了。”万子哥吩咐道。
“万子哥,不用这样吧!”小良犹豫的道。众小弟也疑惑的看着万子哥,这些人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