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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娜说:“你懂什么啊,在这里乱讲。”
罗青青说:“别以为只有你才懂,我比你懂得多了。”
后来,直到后来很久以后罗小娜才发现她的妹妹罗青青的确不是她眼中那个小女生,单纯可爱成绩优秀的小女生,青青有着比姐姐更为丰富的情感世界。这是后话,以后再表。
这一日张斌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这是张斌唯一喜欢做事情,而且特别喜欢看中国青年报,有时候张斌也会就一些观点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这个时候的张斌是相当可爱的。
这时一个男人进来了,他说:“哪位是校长?我找一下校长。”
张斌心里有些奇怪,这是什么人啊,门牌上不是写着校长室吗?而且我现在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他还在哪里问谁是校长,简直是有病。不会是秦小月的男人吧?这个人我一直没有见过,如果他真的知道我跟春小月之间的事,那可就麻烦大了,这个男人据说也是下岗工人,如今谁都怕这些无产阶级,他们是一无所有,什么事都敢做啊。
张斌很客气地抬起头来说:“我就是校长,你找我有啥事。”
男人说:“我是一个学生家长,我今天来给孩子送衣服。”
张斌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个学生家长,关于秦小月男人的猜测,哈哈,真无聊,看来不做亏心事还是好啊。张斌客气地说:“唔,好,有啥事要反映吗?是不是有学生欺负你家孩子?或者是老师批评你的孩子了?”
因为经常会有家长对于某个老师不满,直接到校长这里告状也是有的,所以张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情况。
家长说:“都不是,我刚才在操场上看到一些情况,要跟校长反映一下,我觉得学校老师不能这样对待学生,那些学生都还是小孩子呢。”
张斌说:“继续,我还没明白你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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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说:“我刚地经过操场时看到一个体育在打学生,而且是两个老师打一个学生,上去就是拳打脚踢,简直就是黑社会的搞法,根本不像是在学校里。”
张斌说:“不会吧,我们学校一向是严禁体罚学生的。”
家长说:“我亲眼看到的,还会不错吗?我站在哪儿看了足足有十分钟,他们两个体育老师就一直在那儿打了十分钟,没亲眼看到我简直不敢相信。”
张斌说:“你说的情况我不太相信,要知道我一向治校是比较严的。”
家长说:“我就知道你们学校会是这个样子,校长会包庇老师的。如果没这个事,我吃饱了撑得慌来跟你说这个事,我有病是不是?”
张斌看了看这个学生家长,貌似没病的样子,如果他没病就是这个事可能是真的啰,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影响就太坏了。张斌知道学校里总是有老师喜欢打学生,张斌在会上多次讲过,打学生是老师无能的表现,如果你有本事让他心服口服根本用不着来打他,要一个老师动手打一个学生,说明这个老师已经黔驴技穷了,可是没办法,学校里总有这么些个老师不听。
张斌转过脸去看墙上贴的总课表,一个学校的课表都挂在校长办公室里,张斌仔细地找今天谁上体育课,其实不用找他应该知道,学校里有三个体育老师,可是老杨已经五十岁的人了,显然不会打学生,老杨那个窝囊的样子,学生到他头上撒尿他都不会生气,只可能是周自勇和卢文平两个家伙,这两个人都是年轻老师的,新来的火气特别大,周自勇打学生张斌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过。
张斌说:“家长,你先坐会儿,我一定把这件事当你的面处理好,给你一个交待,我们学校是平阳最好的高中,我们的校纪也一向非常严格,绝不允许老师打学生。”
张斌站到校长办公室门口,刚好有一个老师走过来,张斌说:“看一下操场上哪两个班在上体育课,把两个体育老师给我叫到办公室来,听说还打学生,这还得了,让学生家长看到了对我们学校造成多坏的影响啊。”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周自勇和卢文平两个体育老师进了校长办公室。
张斌说:“刚才是谁打学生来的?”
周自勇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学生家长,说:“是我。”
张斌说:“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体罚学生,现在越搞越过份了,居然老师打学生,你们是怎么搞的,把事情经过说一下。”
卢文平说:“校长,还是我来说吧,这件事还是因我引起的。”
张斌点了点头。
卢文平说:“我们班那个学生叫王进,你知道的,全校最皮的一个学生。”
张斌说:“是皮,这个学生我知道。他爸是个开长途汽车的,老爸老妈离婚了,家里也没什么人管,所以越来越坏,没人管得住他。”
张斌这番话其实也是说给坐在一旁的学生家长听的。
卢文平说:“我说过上体育要穿运动鞋来上课,可是这家伙穿了个拖鞋来上课。”
张斌说:“这么冷的天还穿拖鞋?”
卢文平说:“布拖鞋,我叫他去换他不动,我就上去拉了他一下,结果他还给你推了一下,我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地,周老师也在一旁上另一个班的课,就冲上来帮我,也没怎么打,就是把他按倒在地上,防止他继续袭击我。”
学生家长说:“前面的我没看到,我只看到这位老师冲上去就把那个学生按倒在地,一顿暴打,而且两个老师一起又是脚踢又是拳打,那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受得了你们这样的打法?”
周自勇可不管那么多了,他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个家长坐在这里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多管闲事的人,真他妈讨厌,又没打你们家孩子,操这份心干吗?
周自勇说:“妈的个B,你再说,再说老子连你都打。”
周自勇说话的声音很大,眼睛瞪着这位家长,家长还真有点害怕了,这个家长也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了,况且孩子还在这个学校读书,得罪老师干啥,以后再打自己孩子可不好玩了。
张斌说:“哎,干什么,周老师你在干什么?”
周自勇说:“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在校长办公室揍你,关你鸟事啊,你在这儿多嘴多舌,烦不烦啊?”
家长说:“算我多事。”
说着就退了出去,校长张斌说:“周老师,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这对我们学校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知道吗?”
张斌虽然在说周自勇,可是口气却软了许多,老实说张斌也不能把周自勇怎么办?周自勇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他是有背景的,周自勇的叔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长,更重要的是周自勇也挺横的,还有一帮社会上的兄弟,经常出去打架,打完之后就被抓到派出所去,然后周自勇就去想办法把那帮兄弟保出来。
张斌如何不怕他?对周自勇这样的人只能来软的,半吓半哄,将就点就行了。
正在说话,张斌的电话响了,电话是老婆常丽打过来的。常丽说:“爸被人打了。”
张斌吓了一跳说:“怎么回事,你说下。”
常丽说:“你快点回来,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张斌放下电话对周自勇说:“算了,你们先去上课去吧,我还有点事。”
周自勇和卢文平出去之后,张斌就叫小宋去开车,然后张斌坐在车上就往回赶,坐在车上张斌不时地说:“小宋,能不能开快一点。”
张斌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爹怎么会被人打,张斌姓张不是归他爸的姓,而是他妈的姓,张斌的妈家里没有兄弟,只好招一个女婿来倒插门,这在农村来说是相当丢人的事,也只有最穷的人家,没有钱娶媳妇才会倒插门到人家家里去当女婿,从小张斌就知道在家里他爸的地位并不高,而且一直强势的是他妈。
后来张斌当上校长了,就不想让父母还在村子里种地,种地也赚不了几个钱,而且两个老人年纪也大了,就在街上开了一个小小的杂货店,不说赚多少钱,至少比种地强一点,而且更重要的是常丽经常会晚上值班,这样孩子就放在奶奶那里,这让张斌省了不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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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刚进了屋,常丽就迎了出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张斌说:“我已经是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了,怎么样,爸没事吧?”
张斌的老爸正坐在椅子上,一个人生闷气,张斌上去看了一圈,又看了一圈,好像身上也没有伤,心里一块大石头这才落地了。
张斌说:“没伤到人就好,我还怕打伤了,吓了我一跳。”
张斌的妈说:“你个死老头子就是没用,他把你按倒在地上,你不会一把抓住他的卵子,捏死他,叫他断死绝孙。”
听常丽和老爸老妈说了半天,张斌才弄明白,原来是隔壁的老余打的他爸,老余也在隔壁开了一家店,也是百货店,都是做小生意的,可是老余这个人比较奸商一点,会拿一些劣质货以次充好,而且价格也比较贵,相对而言张斌老爸做生意就老实多了,一来二去就把老余生意抢去了不少,因此老余也很生气,就找碴把张斌的爹打了一顿。
张斌说:“妈的个B,这叫什么事,还有没有王法?”
张斌的妈怕儿子惹事,虽然老头子是挨了打,可是也没伤着那儿,张妈说:“算了,儿子,人家家里也有人,我们也惹不起。”
29
张斌的爸说:“我也没伤着那,算了,你别惹事啊,你现在也是个校长了,别搞犯法的事。”
张斌说:“他家有什么人?”
常丽说:“你忘了,他们家老余的哥哥在南京军区。”
这个张斌倒差一忘了,老余的确有个哥哥在南京军区,而且听说还是一个处长,去年春节的时候还带着警卫员开着军用吉普回家过年。可是张斌也比较清楚,那个家伙只是一个管后勤,军队上说的好听一点叫军需处。反正张斌对这些也不太懂,只是心里一口气觉得咽不下去。
张斌说:“妈的个B,我现在就去把他店给砸了。他哥狗屁是军区的,是军区里给人家做饭的,算个狗卵啊。”
张斌虽然老婆被常亚东搞时表现的有点窝囊,可是现在他却真有那么一股子火无法发泄。
常丽说:“你别冲动好不好,做事也要动个脑子,你也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那些小青年一样,动不动就要跟人拼命?”
张斌说:“有没有报案,我跟南城派出所的所长老刘在一起吃过饭。”
常丽说:“人也来过了,看看也没有什么伤就说要调解,都是街坊邻居的,闹下去也不好,老刘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和稀泥。”
在家里吃过午饭之后,张斌就回到了学校。好像有一种壮志未酬的那么一股劲,或者是心里有什么怨气无法发泄出来。
张斌突然眼睛一亮,他差一点忘记了一个人,周自勇啊。
张斌从卡里取出了一千块钱,然后叫周自勇一起去饭店吃饭,当然得选择好点的饭店,平阳主是天后大酒店档次最高了,吃完饭之后还可以到附近的皇家乐园洗个脚。
坐在饭桌上,菜已经上来了。
周自勇有些奇怪,上午才发生的家长告他状,校长不但没有生气,还请他吃饭,还真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周自勇说:“校长,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啊?”
张斌说:“没有了,就我们俩。”
周自勇说:“那就不要再上菜了,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