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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姚青青歪着脑袋,很是不解。
“再过三日便是太后生辰,到时你这丫头可要记得来,翠儿可一直都念叨你呢。”
“哦……”姚青青了然的点了点头:“翠郡主如今能下床走动了吗?”
手术已快一个月,若是调养的好,应该可以行走了。
“嗯,这还多亏了瑾昊那小子,太后寿辰可不能少了那个小霸王。”
“好,今日回家,我便告诉我小叔叔。”姚青青点头。
太后寿宴,爹爹是必须会去,只是她没想到楚世宗会亲自提名让她进宫,她及其不愿意进宫,眼下又推脱不了,心底思量,不知道是好是坏呢。
“月试时间到。”
看考的老师喊了一声,下方的学子一惊,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试卷一个个脸色难看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楚锦绣低头更是脸色苍白,她光顾着看姚青青去了,竟忘记了写试卷,眼下看着空白的试卷上只有歪歪扭扭的两个字……
完了,她慌乱的想将试卷藏起来,可,她刚拿起试卷,老师便到了她的面前。
“试卷。”老师说道。
楚锦绣咬唇,看着面前的老师,想要将试卷扔了吧,可上面皇上坐在那里,她不能引起骚乱给皇上落下一个坏印象。
心中无奈,硬着头皮将试卷交给老师。
老师们一个挨着一个收起试卷,拿到前方审阅。
由于皇帝在坐,收取试卷审阅要一炷香的时间,这学院自不能让皇上等上那么久,所以审阅的老师增加了五个,二十个学生,七个老师审阅,那还不是眨眼的事情。
“月试如何。”楚世宗转头询问。
“这……皇上,结果都在这里呢。”一名老师颤抖的将那考试的分数交给皇上,心底这死的心都有了。
这下可完了,揽月的名声可要丢光了。
楚世宗拿过那分数单子,扫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便让他脸色有些沉。
姚青青距离楚世宗最近,清楚的看到他变了脸色,心底好奇,稍稍的移动小脚,视线朝着那单子上瞄,她顿时想笑了。
二十个学生,其他的那一个不是名门之家,只是这考试考的简直不忍直视,除了文泽之外统统不及格,最后一名的楚锦绣竟是一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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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看似是棋局他却有不是棋局,看似是棋杀却又不是棋杀,下去需头脑清明,此局之上,黑白分明……”景吾一点一点的讲解而来。
那脸不红气不喘的,让姚青青看的眼晕,小眼睛揪着他那俊美如斯的脸,这厮,如此看来还真不像个病入膏肓的人。
“问你个问题。”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语。
景吾淡淡看她。
“其实,你根本没病吧。”姚青青身子半探出靠近他,神秘兮兮道。
景吾闻言淡笑:“你还会看病。”
“咳,我最近和我小叔叔学的。”姚青青轻咳一声,这厮要不要那么淡定。
“瑾昊这两年如何没人比我更清楚,疑难杂症?那翠郡主的病是你治好的吧。”景吾面不改色淡笑着。
“……”
姚青青便了脸色:“你调查我了?”
狐狸,果真是狡猾的狐狸。
“你的性子,便是你暴露的最大破绽。”
“性子?你怎么不说你是个狐狸。”姚青青眯起眼睛,她的性子的确不好,可想要看穿她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个狐狸自上次她对付楚锦绣的时候,他心底便知道了,这些天他应该是在试探她。
“狐狸并非最狡猾的东西。”景吾勾起唇瓣。
姚青青闻言,忽然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到也不似刚刚的恼怒了:“你不是也在隐藏,明明是体壮如牛,非要每日装的跟要病死的一样。”
被揭穿了也没什么,谁人没有一点隐藏的秘密,这个景吾,可比她隐藏的都要深。
“这下就公平了,如今咱们可算是一条船的上的人。”景吾修长的手指捏着黑色的棋子,那淡淡的眼眸却是盯着她。
“谁和你是一条船。”姚青青瞪了他一眼。
身为丞相隐藏的如此深奥,装病这种事情背后隐藏的不一定是什么事情嗯,她可不想搀和一脚。
景吾轻笑,黑子落下抬眼道:“可曾听明白这棋的意思了。”
姚青青低头盯着黑白分明的棋子,稍稍思索,是棋局却又不是棋局,古文之中棋是雅,可有得人下去可谓是心计横生,听闻人说,棋盘也可比做战场。
战场……黑子和白字对立,假如这棋盘是战场,白子内是她的兵卒,黑子包围而上。
心思气,姚青青紧紧的盯着那棋局,脑海之中浮现出双方对立的场面,金戈铁马战乱声似听在耳中,目前上面的棋子,黑子包围,白字被囚在其中,进不得,退不得。
这该死的景吾,明明知道她不会下棋,还将她的白子夹击局中,眼下的局要如何破?
沉思,深深的沉思,眼底越来越幽暗。
景吾到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姚青青终于落下了手中的白子,心底将整个局面分析的清清楚楚,倘若大军出不去,为何不走一把极端,釜底抽薪!
然而,一子落下,整个棋盘上死局似乎活了。
景吾眼眸一动,微微抬眼:“你会?”
她明明会下棋,而且下的还如此高深,上次竟还推辞。
“不会。”姚青青视线落在棋局上,头都没抬。
“还说不会,一子救活了整个白字的局面。”景吾指了指姚青青落下的棋子。
“这不再和你学吗,是棋局而又不是棋局,按照你的说法,我只是将这棋局模拟成了战场而已,两军厮杀,前有狼后有虎,不出击难道就乖乖的闷死其中。”姚青青抬眼,笑眯眯道。
她本不会下棋,只是闻言景吾的话语,稍稍来了一丝兴致,没想到竟还真的走对了。
棋是局,局是战场,似乎有那么点意思。
景吾看着她眼底有些惊讶,她是现学的?这个女娃太聪明了,棋局似战场,她竟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将整个棋局分辨的如此清楚,更想要杀出重围。
这女娃倘若是个男儿,将来必定是人上之人。
“你不下吗,还是说怕我了。”姚青青得意起来,棋也不是那么难下嘛。
“还真不能小看了你。”景吾说道,执起黑子思索一下落在那白字的东面三步。
姚青青一看,脸色下来了,抬眼看一眼景吾,却见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心底恼啊,拿起白字,在棋盘上思索起来。
景吾这个人太狡猾了,她就不信斗不过他。
时间慢慢流失,转眼太阳落下山去。
对坐的两人,依旧下着对立的着那个棋局,但是,此时的棋局之上,早已分出了胜负。
姚青青她那一头发丝,被她挠成了鸡窝,咬牙切齿的盯着期盼,输了,该死的,她每走一步,那狐狸就劫她一次,不管她如何,他都能拦截。
这倘若是个战场,她可是被打的惨败啊。
“不行,不行,再来一局。”姚青青打乱期盼上棋子。
景吾见此失笑:“明明对下棋不感兴趣,怎么这么一局就上瘾了。”
“再来一局。”输了,她有些不甘心,这个景吾太有些心机了,无论她如何他似乎都能猜得到。
狐狸,果真是太狡猾了,她就不信赢不了他。
“还是明日吧,你看这天都黑了,若再不回去想必你爹爹该跑来和我要人了。”景吾将她的不甘心看在眼底,这丫头竟如此好强。
姚青青闻言,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她们这一盘棋竟然下了两个多时辰,她感觉只是眨眼的事情而已。
下棋有瘾,不玩不知道一玩就觉得不可自拔。
“明日继续。”姚青青从靠椅上下来。
“好。”景吾点头:“去吧,和院长说一声,我送你回去。”
姚家。
宋氏的房间不断的噼里啪啦传出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几声尖锐的咒骂声。
“锦绣啊,锦绣你这是怎么了,从回到家就摔东西,是不是在学院受了什么委屈?”宋氏看着一地的花瓶瓷器心底那个心疼啊。
楚锦绣脸上挂着眼泪,面色去狰狞无比,转身抓起架子上的青花瓶狠狠的摔在地上。
‘噼里啪啦……’破碎的声音刺耳。
“锦绣啊,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娘说说,别再摔了,让你姑奶奶听到不好。”宋氏上前拉住那处于疯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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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啊,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娘说说,别再摔了,让你姑奶奶听到不好。”宋氏上前拉住那处于疯癫人。
楚锦绣胳膊一甩将宋氏甩到一边,眼神狠狠的盯着她:“被那老太婆听到又如何,你们不是说姚日晨会带我进宫吗,眼下为什么姚青青和皇上的关系那么好,今日还让我在皇上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
“锦绣……你说姚青青和皇帝的关系好?怎么会?”宋氏一愣,有些不相信。
“怎么会?今日在揽月皇上竟当着众人的面抱着姚青青,还问姚青青想不想入宫。”楚锦绣厉着声音。
“皇上抱着姚青青?”宋氏心底骇然,皇帝可是九五之尊,怎么可能会去抱姚青青。
“所有人都看见了还能有假的,今日月试要不是姚青青我怎么会交了白卷一分为得,皇上对我印象定是差劲透了。”
“锦绣,你先别急,我去问问你姑奶奶……”
“你问那老太婆有什么用,她说的话没一个中用的,不是所去给姚日晨服软吗,这都几天了都不见她去,我看她是摆明了不想去求姚日晨。”
楚锦绣心中又烦躁,又有一肚子气,对于老夫人也越来越恼,一件事情都办不好。
“你小声一点,毕竟这里是在姚府,咱们都还得依仗着你姑奶奶,这话要是被人听去了,说给你姑奶奶听,你是想咱们母女露宿街头不成。”宋氏小声呵斥。
“小声,我怎么小声,眼下姚青青都快入宫了,我怎么能不急。”楚锦绣眼睛通红。
宋氏这心底也着急,只是眼下姚家和姚日晨划分的那么清楚,老夫人不出面,锦绣的事情姚日晨铁定不会帮。
“锦绣你再等一等,我明日再去催催你姑奶奶,让她尽快去给姚日晨服软道歉。”
“等?等不了了,娘 ,你可知道三日后便是太后的寿宴,皇上还特意让姚青青进宫呢,太后寿宴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倘若能在太后面前露脸,这也是大好事情一件啊。”
“三日后?那么快?”宋氏惊讶。
三日,按照老夫人的性子去低头服软可有些难度,在这说姚日晨那边有姚青青,说不说的通还是个问题。
“是,娘,倘若姑奶奶不愿意去找姚日晨,那找姚瑾昊也行,姚瑾昊治了翠郡主的病,太后如今欢喜的不得了,寿辰当天皇上也让他去。”
三天的时间,楚锦绣一定要保证完全,姚日晨那边倘若说不通,那就让姑奶奶交代姚瑾昊,让他带着她入宫。
“瑾昊?唉,这个你就别想了,自从姚日晨搬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宋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