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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坐回自己的位置,指着外面纳闷的看着我说道:“叫醒你啊?到地方了。话说你刚刚是不是做恶梦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很可怕很慌张地样子啊?还有脑袋撞玻璃,很角色!”
我揉了揉脑门冰冰凉凉的有些微痛,好像是刚刚睡着了磕到了车窗镜上了。听到蓝羽的话皱了皱眉头,细细的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做梦?没印象。”我睡觉向来如此,即使做了可怕的梦,醒来也没有记忆。奶奶说我是没心没肺的人,只有我这样的才会不会记得自己的梦境是什么样子,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烦恼可言。
蓝羽别有深意的望着我,随后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让我和他一起下车去找他的那个手下。
外面的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临下车前看了眼手机,可是不论我怎么按开关键就是没有反应,难不成是之前在车上玩没电了?
蓝羽在车下等的有些不耐烦,一个劲的催我快些,我也只好背好了背包跟他一起离开。
望着一望无际的荒芜,再加上阴暗的天色,我的手紧紧地攥着背包的带子,内心有种不清的恐惧。我以为我们最终的目的地是侧面不远的那个焚化炉兼墓场,没想到他并没有开进去,而是把车子停在路边,眯着眼睛打量着一片空地站了好久。
大概是心里的作用,因为身后不远处是死者的长眠之地,我总觉得身边刮过阵阵的阴风,很是诡异和不安。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调整好心态站在蓝羽的身侧,歪着头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面前的空荡荡,打了个哈欠,“这连个鬼影都没有,你来这个到底要见什么人啊?”
“谁说没有,你身后站的那些是什么?”他回头看了眼我的身后,笑的很诡异的说。
我下的缩脖,再次攥紧背包的带子,就像它才是我的救命稻草一般。右手把脖子里的符咒拽了出来握在手心,紧张的左顾右看,咬着下唇心有余悸。
我这边紧张害怕的要死,而蓝羽却在那里幸灾乐祸的大笑,反正也无非就是些嘲讽的话。我翻了白眼无视,我不怕那些实体看到的威胁,但是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换做是谁都会有些发毛的,更何况又是眼前这样阴森恐怖的气氛。
而他也只是打趣的笑了笑,他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望着前方,我忽略那阴森的冷风袭过,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一会儿又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出现。
蓝羽的目光就在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微微的顿了一下,扭头看了我一眼,拉起我的手大方的往前走去。我紧跟在他的身后,不知他要带我走过去干嘛,回头看了眼停在路边的车,像个哑巴似得指了指后面,车子就停在那里会不会有问题。
这一次他没有反驳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很认真的看着我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些安慰还有些我看不懂,这是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笑容。正儿八经的微笑,没有嘲讽没有戏虐。
我只觉得脸上有些微烫,不由得低下头不敢再去对望他的那双深邃的蓝眸。哪怕他表示没有事情,可是车子毕竟不是我们的,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由得让我惊呆了,因为我才发现,我现在身处的空间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车子停的地方是天色是阴暗的,而仅仅是一步之遥的车后方只不过才近黄昏而已,而且还不时地有车子经过,我呆愣的站在原地揉着眼睛看着出口的方向,扭头看着他,他到底带我来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啊?
41式神童子()
实在是难以置信,若不是刚刚回头望那么一眼,我真的以为是天黑的关系才会如此阴暗。可这会儿亲眼看到了,简直有些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议了。
我的步伐有些放慢,牵着我走在前面的蓝羽发觉我有些拖后腿,停下来很是不满的看着我,“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不就是个结界吗?至于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我咽了口唾沫,不是很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这个很至于好不好?就算是黄昏了可这凭空出来的结界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换做谁都会吃惊一阵子的,怎么到了他那就变得无意义了?
惊讶的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内心的惊讶,也只得任由着他拉着往前走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不在乎了。且不说他不在乎车子安全与否,就是这结界,常人也绝对是进不来的。他的手下住在这里,也难怪他会找不到了,真是有够神秘的了。我在心里暗暗的犯嘀咕,这夜无言究竟是什么人,这么邪门?
我挠着头发左右张望着,没有注意前方的人已经停下了脚步,刹车不及时正好撞到了他的后背,鼻子酸酸的痛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忍不住抱怨,“你诚心的是不是?停下来说一声啊,很疼的。”
蓝羽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看起来很像是我在无理取闹的无聊之色,然后定定的望着前方。我也歪头看过去,发觉在前方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冒出来两团鬼火,随后走出来两个童子,他们的脚漂浮在半空中,不是走而是飘浮过来的。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眨着眼睛又揉了揉眼皮,不是我眼花,他们真的是阿飘的那种。心里想着,嘴里就随口结巴的说了出来,“阿,阿飘真的纯在?”
“什么是阿飘?”他似乎很不理解我口中的这个词的意思,瞥了眼飘过来的两个童子,侧头问我。
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逊到家了,双腿发软双脚发麻,还有些颤颤巍巍的发抖,抿了抿嘴唇蹦出一个解释的词汇“鬼”。
“你说他们?”他指着飘过来的那两个态度极好的童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苗依依,你真的是那个苗擎天的子孙吗?怎么一点除魔师的觉悟都没有啊?”
我强装镇定的斜了眼他,没有回答。其实是对他无话可说了,当初是他死缠着我把我们抓进去说我是苗擎天的后代的,是又怎么样?我又不是真正的除魔师,除了遗传了除魔师的基因之外,我本就对那些东西一窍不通的。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犯得着这么贬低我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我又不是专业的。”终于忍不住回噎他。
那家伙对于我的无知很是心服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拽过一个童子推到我的面前,吓得我差点休克昏过去,硬着头皮站在那里瞪着他,听他把话说完。
“这东西是式神童子,不是你口中的阿飘,你有空会去恶补点相关知识,免得丢本少爷的人。”他就那样捏着掌灯童子的笑脸,就像是敲木鱼一般瞧着那孩子的小脑袋,掐着他的脸颊,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可言。
那孩子似乎也不觉得疼,笑容依旧目不斜视的望着我们,然后恭敬的退到一旁,二人一同躬身施礼,“公子,主人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请随我们来。”
蓝羽点了点头,没有那他们出气的意思,在此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没有理会我的愕然,随着两个童子一起前行。
我则是好奇宝宝的从侧面打量那两个童子,神色木讷,表情一致,除了会说话好像真的很像是纸偶。这就是传说中的式神童子?那是纸人偶烧了之后幻化的,还是有人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控制他们的呢?
脑子里不断地画问号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处宅子门前了。
这里真的好诡异,刚刚站在车前还什么都看不到,荒芜的一片。跟着蓝羽走了那么久,若不是两个引路童子出现,我想就凭着我和他真的需要找一阵子了。
还不等两个童子飘过去开门,那扇神秘的大门竟然自己从里面打开了,随后传出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夜无言已经在此恭候公子多时了,公子一项可好?”
“好个屁!”蓝羽松开我的手,迈步走了进去,语气中带着不满和恼火,“你个老泥鳅,终于肯露面了,把本少爷当猴耍帮你摆平事情,这才肯出来见我。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别玩神秘,痛快给本少爷滚出来,不然我就拆了你这阴宅,让你无处容身你信不信?”
一脚踹开房间的大门,古香古色的摆设,整齐摆放的太师椅一辆两旁,而庭中正站着一打扮古朴的男子,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衫背手而立。
42夜无言()
他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有些似成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他就像文学时代的教书先生,有着禀然的气质,只是眉宇间有着一抹冷淡的寒意。
夜无言的面带微笑,对着走进来的蓝羽非常礼貌地深深一礼,“这样小难题又怎会难倒少爷,本以为还需要些时日,没想到少爷竟然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解决了问题,属下佩服。”
对于他的马屁,蓝羽很受用的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有再去追究之前被当成猴耍的事情。
我跟着蓝羽身后打量着眼中看到的东西,心中满是质疑。蓝羽刚刚说这里是阴宅,而阴宅应该是给死人烧了之后的家吧。
这个叫夜无言的男人会住在这里,也就是说他并非僵尸,那他是什么?不管是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叫夜无言的不是简单地主,竟然可以活动在阴阳界自由出入。
蓝羽很不客气的坐在了太师椅上,使了个眼色给我也示意我坐在他旁边,我也不客气反正有他在这里,应该也不必担心会发生什么。
收回视线无意间扫了眼夜无言,发觉他的目光正在打量我,而且眉头深锁的不知在想些什么。那眼神中有些威胁之意,也有些是在担忧,还有些畏惧,好像我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我觉得那道视线很危险,心里毛毛的,安分的收回视线不再东张西望。暗暗祈祷他们的事情赶快结束,我也好回到阳光底下。
蓝羽轻咳一声,也注意到了夜无言在观察我,扭头看了我一眼,指着我说:“有什么好看的,他就是当年封印我的那个除魔师的后代,也是她的血唤醒了我,所以本少爷收了她做我的血奴。”
夜无言站在蓝羽身边,我虽然没有看他,可是却能清楚地感知他在我身上的视线始终都没有离开过,灵魂都要被他看穿了,很烦躁不安。
“公子从不招惹人类,这次把仇人的后代带在身边,签订了契约关系,此事属下觉得有些鲁莽了。倘若她心存异心,有心加害少爷,岂不是防不胜防,”夜无言的语气没有波澜,只是如实的陈述他心中的质疑。
可是这样当着我的面说我危险,虽然看起来光明磊落,但是在我来说就好比当着我的面给我一个嘴巴,让我无地自容的难堪。
我火大的要站起来和他理论,我能忍受蓝羽驱使我做事情,却不能容忍别人往我的头上扣屎盆子。我承认最初的时候我是想过找机会教训一下这个僵尸少爷,但却没有那个杀念真的让他消失。
这个男人这样说摆明了就是说我不可靠,对我存有偏见。
可还不等我站起来和他对着干,蓝羽先一步觉察到我急速上蹿的火气,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嘴角的笑容看似很信任的对我摇头,这样一反常态的他让我有些不适应,甩开他的手没有理论什么,安分的坐在椅子上自己生闷气,搞不懂这家伙又抽什么风?
蓝羽也知道我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