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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在一边急了,连忙伸手挡住张晓敏。之前吵吵嚷嚷的已经让马儿有些烦躁了,若是再一上手马惊了伤着昼家小姐,他拿什么陪?拦路的两人也是得罪不起的主,现在他走又走不掉,想通消息也通不了,昼小姐还不愿意从马上下来…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张晓敏破口大骂教练,本就没什么家教骂得越来越难听。教练的脸色越来越差,张晓敏的脾气越来越火爆,安子惜还在一边梨花带雨,马上的小阿零看着还算淡定,而晃晃悠悠踱步过来的米傲,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亲临了现场。
“喂,马上那个,你吃不吃雪糕?”
懒洋洋的声线自后方传来,不大的声音,却是一下打断了张晓敏的怒气,四人同时回头,神色各异。
身后的男孩儿约莫十岁的模样,站得不远不近,微微眯起的一双桃花眼在金色的阳光下尤为精致漂亮。安子惜愣了愣,随即在脑中飞快搜索了一圈各家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后发觉没有一个对得上的。
阳光下的男孩长得比小姑娘还秀气,一身懒懒的气质让张晓敏顿觉不爽:“你谁啊?随随便便插进来,没看见我们正在说话吗?!”
米傲一路走过来,几人的对话听了七七八八,米优差遣他过来的原因也算是清楚了。神色慵懒的男孩儿带着些些高傲,走近一步,搭也不想搭理那欺负弱小的老女人,清亮的眸子瞥过马上的小姑娘,他扬了扬手:“怎么样,吃不吃?”
一直像一尊佛一样端坐在马背上的小丫头闻言居然奇迹般地动了,积极地点了点头。
米傲有些想笑了,嗯…其实米优的眼光也没那么差:“要吃就下来,去休息室吃。”
然后,小阿零飞快地,乖乖地,翻身下了马…
身侧教练呆愣片刻后无语望天,一根雪糕,呵呵,原来只要一根雪糕…
“你…!”被无视得彻底的张晓敏怒极张口,却被安子惜一把拽住了胳膊。这一次,安子惜的劝阻不再是先前那些做做样子的花把势,一双墨瞳里情绪严肃起来,冲着张晓敏摇了摇头。
聪明人都知道,在一个权贵遍地搞不好就会得罪到惹不起的人物的地方,最不能招惹的,就是不认识的孩子;否则,下一秒很有可能就会被护犊的父母或者溺爱的亲长记恨上,后果非常严重…
——更何况,眼前这男孩子,开口说话还是一口地道的京腔。
a市再贵也贵不过皇城,豪门花开再艳也艳不过富国牡丹;自古民不与官斗,倘若这个男孩儿真是京城哪户高官家的子弟,那张晓敏这脱缰野马般的性子一定会连累到她!
现在已经不是借着傻子来欺负呆子的时候了,安子惜心中长叹一声,留了心眼儿冲男孩歉意地笑了笑,然后自觉已经撇清了自己,用力拉着张晓敏走了。
原地,米傲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鼻子轻轻哼出一口气,比起脑残乱吠的母狗,果然还是把别人都当傻子的黑心白莲花更让人生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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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想说,段位不够就表出来作哇~no—zuo—no—die~
小白子惜花太自信鸟~结果在豪门大院深水区里浸淫过滴人面前完全不够看~
小男神们开始陆续出场鸟~大男神vs小男神,大渣女vs小渣女~白的擂台已经摆开,选手已经就位,大家捧好小瓜子坐好小沙发,我们马上开演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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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昼老夫人()
那根半化的雪糕很甜很好吃,阿零开心地舔干净手中的小棍子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做自我介绍,也没问对方的姓名。小娃娃在休息区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给她好吃的那个男孩子,想了想,便折回去找阿福了。
另一面,白色简约的别墅里,一袭白裙的女子静静站在窗前,柔顺的长发在纱帘透进来的微光中带上了浅浅的褐色,修长的手指持起桌上的一束百合轻轻插入身前的白玉花瓶,脸上的表情温婉恬静。
身后,新来女仆默默低头站在房间角落,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小姐本来说今天要去打球午饭后才回来的,不知为何才去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回家了,现在又突然站在窗边插花——女仆觉得小姐明明长得那么漂亮又做着那么高雅的事,为何那个背影却透着森森寒意,叫她头皮发麻?
安子惜慢悠悠地插着花,修修这里改改那里,看着手中的百合眼神就像在看心爱的艺术品。
终于,一束绿叶衬托的娇艳白百合在晨光下绽放光彩,那长颈的玉瓶衬极了百合花,尽显高贵典雅。
女仆偷偷抬眼瞄了瞄,心底正在赞叹,忽见小姐持着剪子手一扬,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根花茎。白色的花朵无声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瞬间凋零,那一刻女仆心惊得几乎叫出声来,捂着嘴巴眼睁睁地看着小姐一刀又一刀,将摆弄了一个多小时的花朵一一剪落,糟蹋了个干净。
最后,当白玉花瓶里只余下那光秃秃的绿叶残枝,飘窗和地面上已是一片狼藉,伸手轻轻一推,整个花瓶摔落在花叶上,一声脆响,碎成了无数片。
安子惜终于轻轻扬起了嘴角,踏过残花落叶向二楼走去。
美好的事物,在最光鲜亮丽的时候被毁掉,那样的反差和绝望,真是叫人心碎呢~
——
a市市郊,不像岚山那么远离市中心却也同样静谧的一片住宅区,汉白玉修成的别墅绿树环绕简约大气,门口匾额上书“昼公馆”,黑底金字,庄严肃穆。
公馆后院,一头银发面相雍容的老太太身着一身银白旗袍,外罩一条暗红披肩,坐在摇椅上品着香茗看书。她的膝上,一只雪白漂亮的波斯猫懒懒蜷在阳光下,一金一蓝双色的猫眼半眯着,看着精贵高傲。
女管家轻步到了身后:“老夫人,安小姐的电话在二线。”
唔…老太太淡淡应了一声,搭着老花镜将书又看了片刻,开口道:“接进来。”
“奶奶,”电话那头传来年轻女孩清脆又温柔的声音,“奶奶,最近几天早晚温差大,奶奶的身体可还好?”
老太太一手拿着听筒,一手拂过波斯猫雪白的毛发,淡笑开口:“还不就是那些老毛病,好好坏坏总就是那样儿,倒是安丫头你有心,还惦记着我这老太婆。”
呵呵,电话那头安子惜笑了,便是看不见模样也觉得笑得甜:“奶奶说的是什么话,惦记着奶奶的人那么多,子惜只是里头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奶奶不嫌弃子惜多事,子惜都很高兴了的…”
一番话女孩说得清清润润还带着笑意,细听却能听出许多落寞,老太太闻言微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是奶奶看大的孩子,哪有孰轻孰重之分?本就是奶奶身边最喜欢最疼爱的小孙媳妇,却是我们昼家没那个福分…这些年奶奶一直觉得对不住你,是我们昼家,亏欠了你们安家啊…”
这样絮絮叨叨的话,老太太每次通话都要念一遍,电话那头,年轻的姑娘每次听后亦总是摆出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沉默片刻之后才能坚强着开口:“奶奶您说笑了,是子惜,子惜没有和焰行在一起的福气…前几年,子惜想不开总是赖在焰行身边,可是事到如今…”
电话那头,女孩隐忍的声线已经带上了颤抖的哭意,吸了吸鼻子,拼命忍住才继续开口:“事到如今,子惜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爸爸,爸爸他不准我再去岚山了…以后,子惜可能也不能再来昼公馆探望奶奶了…所以还请奶奶,一定要原谅子惜…”
电话那头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哭得梨花带雨叫人心疼不已。抽泣着说完,似害怕听到对方的回复一般,她猛地就挂了电话,只余下了一串怅然的忙音。
脑中幻想着昼老夫人此刻一脸震惊加愠怒的表情,安子惜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按上哭红的眼角,淡淡扬起了红唇。
八卦杂志上的那篇报道昼老夫人肯定看过了,不用她明说对方也一定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伤心。
早些年,昼老太公年轻的时候曾养过一名情妇有过两名私生子,虽说昼老夫人之后将孩子接回了昼家视如己出,可谁知道一向强势的老太太心里真正的想法?
安子惜觉得,昼老夫人这样出身名门一生严谨的女人,绝对接受不了一个来路不明会破坏昼家名誉的孩子。呵呵,所以老太太您可要给力一点,一举把小杂种赶出昼家才行哦~
另一面,老太太在对方收线之后也挂了电话,还是那闲闲抚着白猫的动作,淡雅雍容的神情纹丝不变。
“少爷那边还是没有回应?”老太太柔声问话。
管家在身后恭谨俯身:“回老夫人的话,周秘书回复说少爷最近公事繁忙,没时间接电话。”
呵,竟是和她玩起了心眼儿比起耐心来了么?
那个小丫头…他就那么想要?
昼老夫人淡淡一笑,伸手拂落膝上的猫儿:“吩咐老杨备车…既然山不来就我,便由我们去就山。”
------题外话------
豪门老太太也出现鸟~段位是不是完爆安子惜白莲花~
嘿嘿,明后两天出老太太和魔王大人对手戏,看看高手过招是什么样子滴~该为小阿零争取的,魔王大人可是一点都不会手软哦~哇咔咔!
029 他想要的()
在这么个不太寻常的清晨,并不是只有那些高门大宅里才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a市三环外延的某小区,男子从桌前抬起头来,一双疲惫的眼睛,满是青黑胡渣的下巴,秦理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长长叹了口气。
又是一宿没阖眼,又是将三年来十个失踪女子的监控录像一帧一帧看过,放大,细节处理,习惯动作的辨识,他把能做的所有都做过了,得出的结论却是录像上的十个女子的确是本人!
而在每一起失踪案发生的当晚,监控都显示没有其他人再从岚山大宅出来。他不是没想过买凶杀人这一点,但是直觉告诉他,像这样的连环杀手,往往享受的就是自己亲手捕杀猎物的快感,假以人手这样的事,发生的几率微乎其微。
所以,昼焰行,他究竟是怎样做到隔空杀人的?!
秦理捏了捏酸软的眉间,起身向外走去,走到地下室的门口,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他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小妹秦莎来了,正和母亲坐在客厅聊天。
秦莎一眼看见秦理,脸上的笑容即刻顿了顿,一边秦母马上开口打圆场:“秦理你上来啦,厨房里早饭还热着,去吃一点吧,”随即又想到女儿方才说的事,觉得是个帮女儿在哥哥面前树理形象的好机会,便又开口道,“秦理,刚刚莎莎正在和我说她找到新工作了的事,虽然是家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