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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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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买古董呗!”我道。

    “也不需要太老的,清末的都可以。”卫虚说。

    一条街都是古董店,要想买件古董,那是很容易的。只不过,如果要想买到真货,而不是赝品,那还是有些难度。

    连着逛了好几家店,看了不少瓶瓶罐罐,但没有哪一件,是卫虚看上了眼的。

    我俩走进了一家名叫百宝轩的店子,这店面很大,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很是高档。门口铺着的那地毯,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就好像是没有客人进来过一样。

    一走进店门。便有一个穿着旗袍,身材很好的女人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二位买点儿什么?”那女人问。

    “你妈呢?”卫虚直接就开口问她妈,就好像他跟她妈很熟似的。

    “难道这位小真人认识我妈?”那女人面带着微笑问。

    “你妈叫任静萍,人称萍姐。”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你应该随你妈姓,叫任洛,对吧?”

    这小牛鼻子,底儿摸得挺清楚的啊!不仅知道眼前这女人叫什么,就连她妈,他都是摸清楚了的。

    “你是哪位故人?”任洛笑吟吟地问。

    “我才不是你妈的故人呢?要说故人。”卫虚贱呼呼地指了指我,道:“他师父才是你妈的故人。”

    “那臭算命的是你师父?”

    任洛那脸上原本是带着迷人的微笑的,怎么在卫虚说了那句屁话之后,她那脸立马就拉下来了啊?难不成吕先念那老不要脸的,以前负过她妈?

    “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说:“吕先念是我师父。”

    “滚出去!”任洛叫我滚,这是为什么啊?

    我愣住了,还有点儿懵逼。也不知道吕先念那老东西,到底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害得我这个当徒弟的,什么都没干。就替他挨了骂。

    “为什么啊?”我弱弱地问。

    “问你那老不羞的师父去!”任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把我妈害得那么惨,十多年了,连句歉都不来道,真是老不要脸!”

    “洛姐,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我贱贱地笑了笑,说:“师父要是有什么对不住你妈的地方,我代表他向你们道歉。”

    “就算要道歉也轮不到你来道。赶紧滚!”任洛没好气地道。

    我这是滚呢?还是不滚啊?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我,只能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

    那小牛鼻子把我拉到了一边,很小声地说:“据郑成生讲,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不让吕先念进门,他都会使出他那百试不爽的看家本事,也就是看相。”

    看相?卫虚不说,我当真还差点儿忘了。

    作为臭算命的,看相那是我的看家绝活啊!从任洛刚才那表现来看,她显然是因为她妈的事在生气。她妈和吕先念之间,应该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有的最多也就是一点儿怨念。

    女人对男人产生怨念,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情字。

    我笑呵呵地朝着任洛走了过去,在她那漂亮的脸蛋上打量了一番。

    “还不赶紧滚!看什么看?”这个任洛,还真是够凶。不过她凶起来的样子,好像还有些好看嘛!

    气舒,则色畅;气恬,则色静;气通,则光润华明见于色。气偏。则色焦;气滞,则色枯;气蔽,则憔悴暗黑见于色。

    气色最易鉴别者,莫如口唇。

    盖唇之为物,本属赤色,以美丽为宜。

    看看任洛那嘴唇,虽然涂了唇彩,颜色装扮得很是显眼,但其唇之干,那是显而易见的。

    唇干则焦,焦便是最近的时运不太好,定是遇到了麻烦事,有点儿急火攻心啊!

    “火气那么大,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啊?”我善意地对着任洛笑了笑,道:“要真遇到了麻烦,完全可以给我们说嘛!就凭我师父欠你妈的,帮你们家的忙,我也是责无旁贷啊!”

    “不关你的事!”任洛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我。

    “这不是关不关我事的问题,我这人心好,不管是遇到了谁,只要需要我的帮助,我都会帮一下的。毕竟,行善才可以积德嘛!”我在那里鬼扯了起来。

    “少用你师父拿来对付我妈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不吃!”

    听任洛这话的意思,似乎上赶着给长得漂亮的女人帮忙这事儿,吕先念那老不要脸的当真是没少干啊!

第131章:孤命之人() 
“吃不吃都得解决问题不是?”

    卫虚贱呼呼地接过了话,道:“你妈跟吕先念的事,不管是有恨,还是有怨,都是他们上一辈的事。跟咱们这一辈,其实是没多大关系的。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你遇到的那麻烦给解决了。”

    “我没麻烦。”任洛这是在嘴硬。

    “真没麻烦?”卫虚贱贱地笑了一笑,说:“白天应该是没什么麻烦。不过在晚上,估计还是有点儿麻烦的。比如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做噩梦啊!还有鬼压床什么的。”

    “你才做噩梦,你才鬼压床!”任洛虽然嘴上在否定,但就凭她说话时的神情,我便可以肯定,卫虚说的多半是事实。

    “就算你要跟吕先念的徒弟生气,我师父郑成生总没有招惹你妈吧?不让陈希夷这些小子帮你。小道我总是可以帮一下你的嘛!”卫虚说。

    “郑成生和吕先念都不是好东西,合起伙来骗我妈!”任洛仍旧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原来你师父也有份儿啊?”我笑呵呵地问卫虚。

    “我师父和你师父,就跟我和你一样,只要是干坏事。都是一伙的。”卫虚说。

    “你们两个,都可以滚了!”任洛故意装出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在那里吼了起来。

    “咱们要不走吧!”我很小声地跟卫虚说。

    “走你个头,要在别处能买到合适的东西。小道我能带你到这冤家这儿来。既然咱们来了,忙帮不帮得上是一回事,至少东西得买到手啊!”

    卫虚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很自觉地坐了上去,道:“交情不在交易在,你是开店的,小道我是来买东西的。不管怎么说,开门做生意,都没有把进门的客人赶出去的道理吧?”

    “你们这样的客人,我们百宝轩不欢迎。”任洛这女人,怎么就那么拧啊!

    “管你欢不欢迎,反正小道我既然坐下来了,就不准备走了。”卫虚这小牛鼻子,居然耍起了无赖。

    我和卫虚可是好兄弟,他都在那里舔着脸耍无赖了,我必须得跟上啊!耍无赖这种招。得两个人一起用,那效果才会好嘛!

    “你们两个像这样有意思吗?”

    见我和卫虚都端着椅子在店堂中间坐下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任洛,立马就气急败坏起来了。

    “没意思。”卫虚摇了摇头,道:“反正我和臭算命的就是这样,不管是去哪儿,都得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旦目的没有达到,我们可是什么招都用得出来的。”

    “哼!”

    任洛气得跺了一下脚,然后便进里面去了,不再搭理我俩了。

    “她这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卫虚。

    “跟她妈一样,小气。”卫虚一脸淡定地接过了话,道:“对付女人,在别的招都不管用的时候,就只能死缠烂打!”

    “对付女人,听上去你好像挺专业的啊!”我跟卫虚开了句玩笑。

    “郑成生教我的,他说这招是吕先念教他的。”卫虚说。

    在店堂里干坐着没什么意思。坐了一会儿之后,卫虚那小牛鼻子,便拿起了货架上的东西,在那里东摸摸,西看看了起来。

    百宝轩这店比别的古玩店要大,店里的东西,自然也要稍微好一些。货架上摆着的那些玩意儿,绝大部分是从土里出来的。从年代上来讲,大都出自民国时期。

    时间是近了一点儿,但民国的东西,至少也算得上是古董嘛!

    “货架上摆着这么多古玩,任洛就放心把我俩丢在这里,不怕我们偷她的?”我问卫虚。

    “别人可能偷,我俩哪里偷得了?”卫虚接过了话,说:“我俩要是偷了,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再则就是,就货架上摆的这些玩意儿,没一件值钱的。稍微有点儿年份的,都在里面。”

    “对这百宝轩。你好像挺了解的啊!”我道。

    “这地方郑成生和吕先念以前经常来,只是后来,在你那个师父留了不该留的情之后,那两个老东西,便不好意思再来了。”卫虚说。

    “他俩来这里干吗?难道也跟我们一样,是要来买古董?”我问。

    “那两个抠门的老东西,从来都不买,只是借。”

    卫虚笑了笑,说:“对付鬼怪那东西,需要用到各种各样的老物件。要每一件都买,成本是很高的。而且大多时候,只需要用一次就可以了。正是因此,他们只借不买。在这个过程中,你那老不要脸的师父,一来二去的,不知道怎么就跟人家任静萍勾搭上了。”

    “吕先念跟任静萍勾搭上了,任洛是任静萍的女儿,该不会她是吕先念的沧海遗珠吧?”我大胆地猜测了一下。

    “沧海遗珠你个头!”卫虚白了我一眼,道:“在吕先念跟任静萍勾搭上的时候,任洛都两三岁了。”

    “那她爹呢?”我有些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卫虚摇了摇头。说:“反正在他们认识任静萍的时候,她就是个单身妈妈,至于她男人,谁也不知道。”

    “吕先念不是会看相吗?他应该看得出来啊!”我自言自语道。

    “你不也学了看相的本事吗?刚才还给任洛看过相,她爹在哪儿,你看出来了吗?”卫虚问我。

    卫虚这一问,当真是把我给问住了。

    刚才给任洛看相的时候,我是看了她的父母宫的。不管是她妈。还是她爹,我都没能看出哪怕半点儿的所以然来。

    看相看不出父母,这事儿,确实是有些反常。

    “没看出来。”我摇了摇头,说:“用我们这一行的话来说,看相看不出父母,必是孤命之人。”

    “什么叫孤命之人?”卫虚应该是没听过这词,所以有些好奇。

    “说得直白一些,就是她的父母会离她而去,不能跟她生活在一起,甚至连面都不能见。要不然,不是父母亡。就是她要夭。”我说。

    “胡说八道!”

    任洛从里面出来了,她用愤怒的小眼神瞪着我,道:“你个臭算命的,不许在这里乱说!”

    我们臭算命的虽然不是出家人,但一样是不能打诳语的。

    在看相算命的时候,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对得起天地良心。要不然,容易遭天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淡淡地看了任洛一眼,说:“命这东西,是天赐的。想认你得认,不想认你一样得认!”

    “不认能拿我怎样?”

    任洛气呼呼地走了过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十来公分高的青花瓷瓶。

    “你那么厉害,老天爷都得看你脸色,谁敢拿你怎样啊?”我赶紧赔了一句笑。

    对待女人,尤其是生气中的女人,那是不能讲道理的,得哄。

    “我知道你们想要这个,拿去吧!”

    任洛把那青花瓷瓶塞进了我的手里,道:“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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