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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女人不好骗,所以我接下来只给了她微微一笑,并没有再作任何别的解释。苍白的解释,就算是作再多,那都是绵软无力的。
“叮铃!叮铃!”
门铃响了,应该是卫虚那小牛鼻子来了。
“愣着干吗?赶紧去开门!”
艾小婵白了我一眼,她这眼神里面,透露着一些个小怨气。我知道,这是因为刚才她叫我跟她进卧室去,我没去,所以有些小生气。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她提出了什么条件,你都得顺着她。要不然,她就生气给你看。
不过,这种样子的生气,那是不可怕的,只需要哄两句,气就能消。
机智的我,在去开门之前,一把将那女人搂了过来,亲了她一口,亲了自己一嘴的口红。
“讨厌!姐姐好不容易化好的,又得重新化!”
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但她脸上显露出来的表情,满满的都是欢愉。
艾小婵很聪明,也很会观察,她定然是知道,我刚才的那一吻,是真心爱她的表现。所以,在我吻了那么一下之后,她肚子里的气,立马就全都消了。
“哟!看来小道我来得不是时候啊!”一开门,卫虚就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时候?”我问。
卫虚指了指我的嘴,说:“口红印挺新鲜的。”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补完了妆的艾小婵走了过来。
“没说什么。”卫虚嘿嘿的笑了笑,问:“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田桂芳住在下浩街,那是一条老街,她是在那里租的房子。
在皇冠开到下浩街的时候,范倩的那辆玛莎拉蒂已经停在那里了。
“玛莎拉蒂就是开得快,让范总久等了,不好意思啊!”我这嘴,一个不注意,就会犯一下贱什么的。
“那么想坐玛莎拉蒂,下次别再坐姐姐我的破车了。”
我不就开了一句玩笑吗?艾小婵这女人,怎么在那里吃起醋来了啊?
女人这种生物,有的时候,还真是不好理解,说吃醋就吃醋。最关键的是,在吃醋之前,连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真是个登徒浪子,当着小婵姐的面,都敢撩我。要是小婵姐不在,他得是个什么样子啊?
范倩在那里腹诽起了我。
不就是夸了一句玛莎拉蒂跑得快吗?我又没有夸她,我夸的是车,怎么就变成我在撩她了啊?
冤枉!我这还这是冤枉!
才被艾小婵给误会了,让她吃了醋,范倩那边又在心里冤枉起了我。
今天我这是犯了什么忌讳,怎么自己不管是跟哪个女人,都有些犯冲啊!
算了,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我还是赶紧把自己的嘴给闭上,什么都不说了。
“咱们还是赶紧去办正事吧!”
还是卫虚懂我,知道像这样下去我会很尴尬,因此他机智的来了这么一句,把话题给岔开了。
田桂芳租的不是一套房子,是一间屋子。厕所是公用的,厨房在大门外的屋檐底下。
她那屋子里很是有些简陋,除了一张床之外,就只有一个油漆已经斑驳了的写字台,上面放着一台17吋的黑白电视。
“王明德在自杀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来之前范倩就跟田桂芳做过沟通的,因此我没有弯弯绕,一开口,就问了她这么一句。
“没有。”
这两个字,不是田桂芳脱口而出的。她是在想了一会儿之后,给我的这个答案。
王明德那个没用的男人,钱赚不到,在床上还没用,早就应该死了。不就是撞见我在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吗?他自己不行,还不让我找别人啊?
更何况,我找别人也不是白白便宜了谁,一次一百块呢!这钱来得,可比搬砖轻松多了。不仅轻松,还能让老娘我舒服。
跟他结婚二十几年了,连个孩子都给老娘造不出来,苦了这么些年,一直都在守活寡。要不是老娘我开了窍,想出了那么个办法,估计这辈子,得把这活寡守过去。
有钱赚,还舒服。
反正老娘也没有孩子,也不需要什么脸面,只要自己过得快活,就够了。
田桂芳这心理活动,让我有些震惊。但在仔细想想之后,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个女人,压抑了二十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没有欲望的释放,也没有母性的释放,心里变得扭曲,那是很正常的。
对于田桂芳,我不能说她对,但也不能说她错。
只能说,这就是她的命!
“真的什么异常都没有吗?”虽然我全都已经看出来了,但还是多问了田桂芳一句。
这次来找她,咱们肯定是得套点儿有用的信息的嘛!就算田桂芳不肯开口说,我至少也得引诱她在心里想上一想,好让我看出来。
刚才她在心里想的那些,全都是怨妇的怨念,对于调查王明德自杀这事儿,没多大的帮助。
作为一个不行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那种地方干那事。王明德心里有愤怒,那是正常的,但这愤怒,是完全不足以让他自杀的。
直觉告诉我,致使王明德自杀,绝不仅仅是因为他撞见了田桂芳跟别的男人干那事。
“没有。”田桂芳故作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在工地里做那事,他就没有发现?在发现之后,他就没什么表示?”
对待田桂芳这样的村妇,与其在那里弯弯绕,倒不如单刀直入来得直接。毕竟,我要的不是她开口承认,而是她下意识地去想。
“他能说什么?他好意思说什么?”
田桂芳有些生气地接过了话,一脸愤怒地道:“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不中用的男人,什么意思啊?”
虽然我之前已经从田桂芳的心理活动,看出王明德是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了,但我还是追问了她一句。
“男人不中用,还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虽然长着个家伙,但没法拿出来用啊!”田桂芳愤愤不平的道。
老娘的大好青春,全都浪费在那该死的男人身上了!
年轻的时候在村里,就算只是跟别的男人说句话,都要挨他的骂,有的时候还要遭一顿毒打。自己不中用,老娘如饥似渴的身子,还不让别的男人用。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那什么的,要没有男人滋养,女人能过得好吗?
老娘又不是尼姑,哪里受得了没有男人的苦。想想这二十多年,自己的男人不是擀面杖,就是蔬菜、水果什么的,活得还真是可悲。
这也太劲爆了点儿吧?
蔬菜,水果都出来了,还有擀面杖。不仅让我大开了眼界,还大吃了一惊。
王明德那家伙,不仅不中用,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居然还家暴。这个,他确实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不过,王明德的心理,那是可以理解的。
作为一个男人,自己不行,别人虽然不知道,但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啊!
自己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一旦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接触,难免就会多想。就会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家里的红杏,是不是想要出墙去,沐浴一下春光什么的。
男人这东西,在感觉自家的女人要出轨之后,脾气什么的,确实很容易变得暴躁。
不管那东西行不行,只要是个男人,都是有阳刚之气的,都是有血性的。
老婆红杏出墙这种事,但凡是个男人,都是不会忍的。要这都能忍,那就不是个带把的。
第439章:风言风语()
“你做那种事情,也才半个月的时间。之前的二十多年,就没有过别的男人?”
问这问题,可以说是好奇,也可以说是恶趣味儿。
不过,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让田桂芳的心里产生反应,对于我来讲,都算得上是个好问题。
王明德让田桂芳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她对他的怨念很大。这些怨念,足以让田桂芳对王明德做点儿什么。
当然,王明德的死,跟田桂芳到底有没有关系,我现在还不敢断定。
得再探探田桂芳的话,再洞悉洞悉她的心理活动,才能弄明白。
“之前我傻,只知道自己解决。”
田桂芳的脸稍稍的红了一下,说:“女人靠自己,那是过不了瘾的,根本就没办法从根治上把问题给解决掉。”
要不是在工地上遇到了杨严生,他帮了我,给了我一些药,让王明德每天晚上都睡得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
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晚上偷偷跑到楼梯间那配电房去跟别的男人优惠。
杨严生?药?
从田桂芳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两个信息,那是相当的有用啊!
原来闹了半天,她之所以突然敢去做那事,是因为王明德每天晚上,都会被她用药给弄睡着,怎么都醒不过来。
“这么说,你是突然醒悟的?”
我轻描淡写地看了田桂芳一眼,问:“你是自己醒悟的,还是有人帮你啊?”
杨严生帮了我,是我的恩人,我一定不能出卖他。
虽然王明德是自杀,但毕竟是因为受了我跟别的男人那什么的刺激,所以才自杀的。我要是把杨严生说出来,万一警察找他麻烦怎么办?
“没人帮我!”田桂芳矢口否认道。
“那你知道王明德为什么要自杀吗?”我问。
“大概是听到了风声,说我在工地上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吧!”
田桂芳一脸无所谓地接过了话,说:“工地上有好几十个男人跟我那什么过,最多的时候,我一天要赚七八百块。那些个死男人,我叫了他们不要乱说的,但最后工地上还是有些风言风语。”
“对于那些风言风语,你是怎么处理的?有没有想办法遮掩一下?解释解释?”我问。
“为什么要去遮掩,知道我在做那个的人越多,我的生意就越好啊!反正在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已经铁了心,不准备再跟王明德过了。”
田桂芳的眼里露出了一丝绝望,那绝望里面还含着一些无奈。
很显然,守的这二十多年活寡,已经让她的心性大变。从一个普通的村妇,变成了一个不那么正常的女人。
“不准备跟王明德过,那你想要怎么过?”我问。
“自己赚钱,自己花。穷了大半辈子,我要用自己这点儿残留的姿色,让自己的下半辈子过得好一点儿。”
田桂芳笑了笑,道:“女人就是拿给男人上的,嫁给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不仅享受不到女人的快乐,还一辈子穷苦。吃也吃不好,穿也穿不好。值得吗?有意义吗?”
“去干那事赚钱就有意义?”我问。
“当然啊!”
田桂芳接过了话,一脸得意地说:“我多的时候一天能挣七八百,就算少的时候,也有三四百。在工地上打杂,累死累活的,一天才五六十块钱。王明德死了也好,他死了我就彻底自由了,就不用那么偷偷摸摸的了。这样,我白天也可以干。不说收入翻倍,提高三分之一,那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我又不是道德婊,再则说了,有的行业,既然存在,那就有其存在的道理。从事这个的女人,又不止田桂芳一个。
从理性上分析,田桂芳没有孩子,现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