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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沸腾,我的眼前就只有一个卫虚,这气氛,我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啊!
“用我教你的道家心法把它压下去。”卫虚说。
“能压得住吗?”我问。
“试试看!不管压不压得住,你都得把它压住。”卫虚一脸认真地道。
“如果压不住会怎么样?”我有些担心地问。
“暴毙而亡!”小牛鼻子一脸严肃的道。
卫虚不是开玩笑的吧?看他这样子,不像是在给我开玩笑啊!暴毙而亡?这是一个搞不好,刚才的那副药就会要了我的小命吗?
我是一点儿都不敢耽搁了,赶紧就用起了卫虚之前传给我的道家心法,在那里默念了起来。
道家心法,讲究的是一个心静。如果内心太过狂躁,那心法是用不出来的。
我让自己的内心慢慢地静了下来,在用那心法进行了一番引导之后,我发现自己的热血,好像慢慢地变冷一些了,不再那么狂躁了。
道家的心法,果然名不虚传,这玩意儿,还真好用。我才默念了那么一会儿,居然就让我身体里奔涌的热血,慢慢地恢复了平静。这是让我,不得不服啊!
“这么快?”
见我收了功,卫虚一脸吃惊地看着我,问。
“嗯啊!”我点了下头,说:“你们道家的功法,还真是好使。”
“就算再好使,你要想让体内澎湃的血液安静下来,至少也得一炷香的功夫啊?”
卫虚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伸了过来,在那里号起了我的脉。
那小牛鼻子在给我号脉的时候,眉头是紧锁着的。
不过,在号了那么一会儿,也就是十来秒钟过之后,他那紧锁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与此同时,他的脸上,还流露出了一些喜色。
“看你这高兴样儿,是有什么好事吗?”我有些好奇地问。
“早知道你有如此造化,在给你配药的时候,我该再猛一点儿的。”卫虚一脸懊悔地道。
再猛一点儿?就他配的那药,我在喝了之后,都差点儿喷鼻血了。要是再猛一点儿,估计药都还没喝完,我那鼻血就该喷出来了。
“是不是没有把我弄死,你心有不甘啊?”我问卫虚。
“有一点儿,但不多。”小牛鼻子贱呼呼地对着我回道。
这家伙,看来是害我之心不死啊!这天,简直没办法跟他继续聊下去了。
“虽然压下去了,但你还是需要再疏导疏导。”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现在你能收了,但还得学会能放。如果能在天黑之前,学会收放自如,那今晚救丁薇薇,就可以说是大功告成了一半了。”
光是能收还不行,还得能放。这小牛鼻子,看来他不给我出一点儿难题,难为难为我,他这心里,就浑身不舒坦啊!
不过话说回来,道家的那些心法,在练了之后,至少对身体什么的,那是绝对有好处的。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索性就按照卫虚说的,再练练。
收进去的时候比较容易,但要放出来,好像要麻烦得多啊!
我都在那里折腾了半个小时了,搞得满头大汗的,还是没能放出来。
“收就像吃饭,放就像拉屎。吃饭容易,拉屎需要酝酿。”
这小牛鼻子,他恶不恶心啊?他们道家如此高深的功法,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吃饭拉屎了呢?
也不知道他们家的祖师爷,在听到他的这番说辞之后,会不会直接气得从棺材里面跳出来,暴揍他一顿。
酝酿?我一边在脑海里琢磨着这两个字,一边在那里回味起了拉屎的时候那状态。还别说,那股子欲火,憋在身体里发不出来,还真跟便秘有些像。
便秘的感觉,相信大家都有过,那滋味,是真不好受。
现在的我,就在受那样的折磨。折磨得我满头大汗,甚至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不能自理了。
“有没有别的招啊?”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的我,问了卫虚一句。
“没有。”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道:“静下心来,使劲儿憋,只要憋出来一点儿,口子就算是开了,你就能把它放出来了。第一次,是比较难受。就跟女人的第一次一样,是感觉不到舒服,只会感觉痛。但经历了第一次,在第二次的时候,就会很爽了。”
刚比成拉屎,现在又比成女人的第一次。这小牛鼻子,他那脑洞还能再大一点儿吗?
痛,好痛,是那种皮肤撕裂的痛。这痛是从我体内的血管里传来的,给我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血棺,是爆掉了一般。
我的手怎么变红了,就像是收受到了猛烈地撞击一般。在红了那么一阵之后,那些红色,慢慢地变成了紫色。
“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用小道教你的心法进行引导,要不然这是会出人命的。就算不丢命,你也会走火入魔!”卫虚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这小牛鼻子,就算是坑我,也不是这么个坑法啊!
我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用他们道家的功夫,继续弄啊!
第308章:我出马()
在一股子钻心的疼痛之后,我释放出来了。不知道自己释放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反正裤子被打湿了一大半。
此时的我,很虚弱,还口干舌燥的。
“撑住!不要闭眼!”
卫虚点了一炷香,插在了香炉里面。
“熬过这最后一炷香,就大功告成了。”
我现在都累得睁不开眼了,还让我再熬一炷香,我熬得过去吗我?都到这份儿上了,我就算是熬不过,那也必须得硬着头皮熬啊!
痒,好痒!
此时的我,就一个感觉,那便是感觉有无数的小蚂蚁,在我的身体里爬呀爬的。
“我可以挠痒痒吗?”
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因此我问了那小牛鼻子一句。
“不可以。”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道:“得忍着!忍过一炷香就好了。”
“有道家的功法可用吗?”我问那小牛鼻子。
“没有。”卫虚顿了顿,道:“你只能靠意志,用你的意志,战胜你体内的酥痒。”
还酥痒?痒我倒是感觉到了,而且这感觉还很强烈。至于酥,我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的。
痒这玩意儿,有的时候比痛还要难忍。为了克制体内的痒,我咬紧了牙关,把汗水都给憋出来了。
燃完了,卫虚点的那一炷香终于是燃完了。
这还真是有些奇怪,香炉里插着的那炷香刚一燃完,原本还全身发痒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一下子就不痒了。
不养了?我这身子终于是不痒了,这有点儿让我意外,同时还有些让我惊喜。
“这一关我是过了吗?”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卫虚,问。
“嗯!”卫虚淡淡地点了一下头,道:“勉强算是过了吧!”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跟着卫虚一起去吃了个晚饭。吃完了饭,我便提着那个硕大的黑布口袋,跟着他一起打车去了观江国际。
“你们俩怎么才来啊?”一看到我和卫虚,巩曼就来了这么一句。
这女人,居然还嫌弃我们两个来慢了?
“你又不去接我们,你没见我大包小包地提着吗?能来这么快,我们都已经是快马加鞭了。”我扯了句犊子。
“丁薇薇呢?她好点儿没有?”卫虚把话题扯回了正轨。
“还是那样。”巩曼摇了摇头,说:“身子很虚,还有些发冷。”
“带小道去看看。”
巩曼把我和卫虚带进了丁薇薇的卧室,那丫头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在睡觉。反正,她那眼睛是闭着的。
至于她的脸色,我看了一看,发现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好。
有点儿白,没什么血色。
“情况有些糟糕啊!”卫虚把他那小眉头微微地皱了一皱,道:“比预想的要糟糕。”
“小真人你一定要救我家微微啊!”
一听卫虚这话,巩曼立马就变得有些着急了。
“能救你家丁薇薇的不是小道我,是他。”卫虚指了指我,道:“事已至此,你不出马那是不行的了。”
“我出马?”我用懵逼的眼神,一脸懵逼地看着那小牛鼻子,问:“我出什么马?”
“她现在体内阴气紊乱,需要阳气进行引导。”卫虚一脸认真地看向了巩曼,说:“你家微微这状况有些难搞,只有用阴阳相合那一招了。”
“什么阴阳相合?”巩曼问卫虚。
“这还用我明说吗?”卫虚道。
“不行!”巩曼直接拒绝了卫虚。
“你说不行,那就另请高明吧!”
卫虚摇了摇头,道:“这事儿你不能怪小道我,要怪就只能怪她爹。要不是因为丁忠生干了那淫人之妻,祸人之女这事,丁薇薇也不至于落到此般境地。”
“丁忠生都死了,他欠的债也该了了。”巩曼道。
“你说了了就了了吗?”
卫虚白了巩曼一眼,说:“人世间的规则,只对人有用。这个世界,不只有人间,还有阴间。涉及了阴间的事,除了要遵守人世间的规则,还得服从阴间的规矩。丁忠生淫人之妻,按照阴间的规矩,他的妻子就得被人说淫;他祸了人之女,他的女儿,自然也得被人说祸。”
“你什么意思?”巩曼有些生气地问卫虚。
“鬼这东西,有的时候比较好骗。淫是必须淫,祸也是必须祸。不过在淫和祸的时候,是可以逢场作戏的。”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之前你不已经跟陈希夷做过一次戏了吗?再让丁薇薇跟他做一场,也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嘛!”
“恶心!想起来就恶心!”巩曼一脸不爽地说。
“嘴上说恶心,心里不知道怎么美的。”卫虚贱贱地笑了笑,道:“你敢摸着良心说,占陈希夷便宜的时候,你心里不是美滋滋的?”
“我占他便宜?老娘那是便宜他了。”巩曼没好气地瞪了卫虚一眼。
“那就让你女儿再便宜便宜他呗!”
卫虚顿了顿,道:“为了让他帮你女儿,今天下午小道我还特地给他熬了一碗壮阳之药。那碗药,差点儿没把他喝死。”
“还喝那种药?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巩曼问。
“不用干,只是让他们睡在一起而已。当然,如果你非要求着陈希夷干,我相信他也是不会干的。我们家陈希夷,那是有节操的,不是随便什么女人,他都会真干的。他救你女儿的性命,那是为了赚钱。我们赚钱的宗旨是,卖艺不卖身。”
这小牛鼻子,连卖艺不卖身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是不是逛了一趟妓院,把他的脑子给逛傻了啊?
我好歹是个臭算命的,能拿去跟妓女比吗?我卖的可不是艺,是本事!
“哼!”巩曼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就他这样子,配得上我们家微微吗?”
“她这是瞧不上你呢?”
卫虚笑嘻嘻地看着我,道:“要不你把自己撩女孩子的本事拿出来,好好撩一撩她女儿,撩到手里给她妈好好看看。让她看清楚,你到底配不配得上她女儿。”
“你们敢?”巩曼很生气。
“女大不由娘。”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如果丁薇薇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