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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鬼都没有,我们怎么搞啊?”我问卫虚。
“还能怎么搞?当然是打道回府啊!”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不过这一趟,咱们也没白跑,至少是捡了一条不错的小狗。”
“要不我们给它取个名?”欧阳楚楚把那小家伙抱了过来。
“还用取吗?就叫楚楚呗!”我道。
“要不叫晨晨。”欧阳楚楚白了我一眼,说:“早晨的晨。”
“大晚上捡的叫晨晨,是不是大早晨捡的就叫夜夜啊?”对于女人的脑回路,我真是搞不懂。
不过,晨晨这个名,除了在读音上跟我的姓有点儿重合之外,叫上去还是挺顺口的。
“晨晨!”欧阳楚楚很温柔地叫了一声。
我差点儿以为那娘们是在叫我,要不是反应足够快,都“哎”出去了。
“你给它取个晨晨,是故意要捉弄我是吧?”我问那娘们。
“我喜欢,不可以吗?”欧阳楚楚给我翻了个白眼。
懒得跟这娘们鬼扯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野狗坡这里也没什么事可做,还是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
“走吧!”卫虚在把那些垮掉一半的坟头,挨个看了一遍之后,道。
“我们怎么跟任静萍交差啊?该不会就抱条小狗去吧?”我问。
“车到山前必有路。那驼背老鬼都没在这里,别的那些厉鬼一样是杳无音讯,我们在这里留着,完全是没有意义的嘛!”卫虚说。
女人这种动物,就得用可爱的小动物去把她哄着。在往回走的时候,因为怀里抱着晨晨,欧阳楚楚这娘们,也不要我背了。
看在晨晨的份儿上。在帕杰罗开回市里之后,欧阳楚楚没有把我和卫虚甩在大街上,而是把我们送回了出租屋。
“你可得好好给我照顾晨晨,听到没有?”欧阳楚楚一脸认真地说。
“不就一条狗吗?饿不死的。”
在村里的时候。我可喂过好多条狗,虽然它们最后都死了,但全是病死的,没有哪一条是而死的。所以,这话我是摸着良心说的。
“你要敢饿死它,我就弄死你!”这娘们,她怎么说话的啊?难道在她的心里,我还不如一只刚捡来的小奶狗重要吗?
丢下这句狠话之后。欧阳楚楚便走了。
卫虚去冰箱里拿来了牛奶,热了热,倒在了一个小碗里,让我喂那小家伙。
这小家伙,还真是能吃。虽然是个小碗,但这一碗,再怎么也有三四百毫升啊!它居然三下五除二的,全都吃干净了,吃完了还舔碗。
“你说晨晨是好东西,它跟普通的狗有什么不一样啊?”我有些好奇地问卫虚。
“主要看气质。”这小牛鼻子,他这算是个什么答案?
“什么气质啊?”我问。
“它可是野狗坡的狗,咱们有缘捡到了。如果能将它养大。以后遇到厉鬼什么的,就不用小道我出手了,直接放狗就成。如此,日后在处理鬼事的时候,也不用小道我时时刻刻都跟着你了。我要是不在,你就带晨晨去。”卫虚说。
“原来可以把它当成你来用啊!”我恍然大悟地道。
“你这臭算命的,怎么说话的?能把它当成小道我用吗?它能跟小道我比吗?”卫虚一脸不满地说。
“不能!”我嘿嘿地笑了笑,道:“你可以跟我聊天打屁。它只会对我汪汪叫,没法沟通!”
这小牛鼻子,给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不理我了。当然。他没有长胡子,因此没法吹,但眼还是可以瞪的。
第二天下午,我正跟着卫虚在院子里练他们道家的功夫呢!
这时候。突然有一辆出租车开到了院子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
她一出现,卫虚立马就躲到了我身后,我顿时就菊花一紧。
不是卫虚对我做了什么。而是在看到那女人之后,我有点儿紧张。
来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任洛她妈——任静萍。
“萍姨好!”卫虚躲了,我就算是硬着头皮,那也得打声招呼啊!
“叫你俩去端驼背老鬼的老巢,你们去了吗?”任静萍问。
“去了。”我嘿嘿地笑了笑,道:“昨晚我们就去了,忙活了大半夜,把野狗坡找了个遍,那驼背老鬼没在。不仅他没在,别的那些厉鬼也不见了踪影。”
“然后呢?”任静萍问我。
“鬼都找不到一个,我俩自然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啊!”我道。
“我不是叫你们端了他的老巢吗?没有鬼在那儿,你们正好动手啊!”任静萍说。
“黑灯瞎火的,又不知道水深水浅。野狗坡的地皮,我俩都没踩热。贸贸然地动手,万一整出了更大的幺蛾子,不好收场。”
躲在我背后的小牛鼻子,终于是站了出来。
“在野狗坡不敢贸贸然地动手,在我的百宝轩就可以胡来?”听任静萍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我俩,好像被这老女人给套路了啊?
女人的套路多,不管是跟老女人打交道,还是跟小女人说话,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都得小心翼翼!
“萍姨你专程打车来找我们,除了兴师问罪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吩咐啊?”
卫虚这小牛鼻子,是觉得自己头上的虱子不够多吗?还要主动去招!
“昨晚的事,你们办得让萍姨我很不满意,今天要是再办不好,有你俩好看的。”
第200章:兴师问罪()
这个任静萍,听她那语气,还有她说话时的那神态,老是对我俩颐指气使的,就好像我和卫虚欠她的一样。
“今天萍姨你又要找我俩干什么啊?”卫虚问。
“你们两个家伙,实在是太不靠谱了。”任静萍没好气地白了我和卫虚一眼,道:“今晚八点,准时到百宝轩来找我,我带你们两个去。记着,把该带的家伙,都给我带上!”
说完这话之后,任静萍便转身离开了。
“她带我们去?”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她是不是很厉害啊?”
“百宝轩在渝都,可是数一数二的古玩店。能在一个行业里面,做成翘楚,你说她厉害不厉害?”卫虚笑呵呵地道。
“昨晚你什么都没干。是不是就想等着任静萍带我俩去啊?”我问卫虚。
“不全是。”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人不能贪得无厌,昨晚一到野狗坡,咱们就捡到了晨晨。白捡了一个宝贝。那就得立马走人。”
“有没有可能,是那些东西故意把晨晨放在那儿,引诱我们离开的啊?”我问。
“不是可能,是肯定。”卫虚缓了缓。道:“他们都如此给我们面子了,送了条这么好的小狗,咱们不能一点儿情面都不给啊!至于任静萍这边,女人嘛。就是爱冲动,冲动完了呢,又会后悔。缓一天,对大家都好。不管怎么说,冤家都是宜解不宜结嘛!”
一下午的时间,卫虚就只画了几道符,别的什么都没干。
吃过晚饭,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俩便打了辆车,去了白象街。
在我们走进百宝轩的时候,任静萍和任洛两母女都已经准备好了。她们两个,都穿的运动装。
任洛那么年轻。身材好这很正常。任静萍都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身材居然还保持得那么的好,这简直就是有违天理嘛!
“人齐了,出发吧!”
门外停着一辆老吉普,任洛坐进了驾驶室,她妈则坐在了副驾驶里。至于我和卫虚,自然就只能坐副驾驶了啊!
这老吉普不仅很老,还有些破。在开起来之后,吭哧吭哧的,在城里的道上都有些颠。也不知道,一会儿在开进那山路之后,会颠成什么样。
怪不得任静萍去出租屋找我和卫虚都是打车,而不是开车。她家这老吉普坐起来,比出租车差远了。
颠了一路,搞得我是腰酸背痛的。在老吉普开到古驼山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后备箱里的东西你们俩拿。”任静萍指挥起了我和卫虚。
打开后备箱一看,我顿时就傻眼了。这大包小包的,足足有六个大口袋。我和卫虚就算一人拿一半,光用两只手提还不够,背上还得背一个。
“这么多啊?”我有些无语地看向了任静萍,道:“你们就不帮帮忙吗?”
“两个大男人,好意思让女人提东西吗?”任静萍没好气地说。
“好意思。”
在关键时刻,卫虚这小牛鼻子的脸皮比我厚。我喜欢。
“好意思也得自己提。”任静萍在白了我俩一眼之后,便带着任洛往前去了。
我用懵逼的眼神看向了卫虚,问:“怎么搞?”
“还能怎么搞?当然是拿着东西走啊!”
卫虚这不仗义的家伙,他居然选了三包小的,把剩下的那三包大的全都留给了我。这小牛鼻子,还真是够兄弟啊!
我用手一提那口袋,里面立马就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响声。从这声音来判断,口袋里装的。应该是那些摔坏的古玩的碎片。
“萍姨把这些碎片带去,是要搞什么啊?”我问卫虚。
“既然是兴师问罪,自然是要把罪证带去的嘛!”卫虚道。
“你俩倒是快点儿啊!”已经走出去了十多米的任静萍,见我和卫虚还在车屁股这儿。立马便一脸不满地催促起了我们。
这些古董碎片,还真是够重的。拿着它们,比昨晚背欧阳楚楚重多了。
更重要的是,在背欧阳楚楚的时候,我要是累了,可以捏捏她的屁股放松一下。这些个古董碎片,捏着硬不说,还扎手。
累了个半死。我们终于是到野狗坡了。
今晚的野狗坡,看上去跟昨晚并没什么两样。
“把包里的那些碎片全都给我拿出来,摆在这些坟头的面前。”
才把那大包小包地放下,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一口,任静萍这老女人,又给我们下起了命令。
“就算我俩是包身工,那也得先歇口气啊!”我一脸无语地说。
“赶紧的,歇什么歇?”那老女人瞪了我一眼,道:“还是个男人吗?是男人就给我麻利点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卫虚那小牛鼻子,跟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按照任静萍说的。开始把古董碎片往坟前摆了。
足足六大包,这任务量可不小。
我和卫虚摆了差不多得有二十分钟,终于是搞完了。
累得气喘吁吁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卫虚那小牛鼻子,虽然他拿的那三包比我的小,但重量应该还是有的啊!怎么此时的他看上去,好像一点儿都不累呢?
“把那驼背老鬼给我揪出来!”任静萍这话是对着卫虚说的。
找鬼什么的,那是道士应该干的活。我这个臭算命的。就不去凑热闹了,自己还是借此机会,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驼背老鬼在这里吗?”
这小牛鼻子,离了我他就活不了不是?
任静萍让他把那驼背老鬼揪出来。他直接揪出来便是了啊!自己不动手去揪,还把脑袋扭向了我这边,问我这么一句,他这是要把锅往我的身上甩吗?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地对着那小牛鼻子回道。
“你的鼻子那么灵。驼背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