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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宫阁和内五行阁其中又各有门道,须得谨慎小心才是。
好在他们这一路都紧跟着那一群神门宗的人,那山外山,湖外湖,林外林,楼外楼都过的极为顺畅。
独孤宸那眼力,即使远远地隐没于黑暗之中,也能把那些个神门宗的人操作机关控制的动作手法瞧得一清二楚。
待那些神门宗的人通过了,他们再随后跟过去。
什么走道步法,机关暗道,只要都摸索清楚了,那这山外山,楼外楼就只是个摆设而已。
再加之两人的轻功绝然,擅长隐身于这黑暗之中。
直到两人都靠近了那阁中阁外,都没有人发现神门宗里闯进了两个外人。
那群黑衣人止步于楼外楼,想必那阁中阁必然不是谁都能进的。
至于五行八卦这种东西,慕十七也只是略懂。
折腾折腾唐门那些个机关还成,要破这神门宗的八宫阁内五行阁,她那心底还是没多少底的。
可宸王却是跟着楚山道人身后学过一段时间风水的。
据宸王谦虚点的说法,这世上活着的人里,五行八卦应该找不出玩的比他溜的。
慕十七以前就见过他玩过那么一次,在唐门那会儿寻了次唐门老祖宗的风水宝穴,还一寻一个准!可见这位是真的玩的很溜了。
独孤宸立在那阁中阁外,瞧着那以八卦五行所贱的楼阁,心中默念着一个口诀:“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又看了天,算了下时辰,最后定下了生门的所在。
上八卦,下八门。
开门直乾位,位在西北,主开向通迏;
休门值坎,位在正北,主休息安居;
生门值艮,位在东北,主生育万物;
伤门值震,位在正东,主疾病灾殃;
杜门值巽,位在东南,主闭塞不通;
景门值离,位在正南,主鬼怪亡遗;
死门值坤,位在西南,主死丧埋葬;
惊门值兑,位在正西,主惊恐奔走。
开、休、生三门大吉,景门小吉,惊门小凶,死、伤、杜三门大凶。
所以他们入这八宫阁时,必须要避开死门、伤门和杜门三大凶门。
入则最佳为生门,出则最佳为开门!否则别的门都得硬闯。
慕十七跟着他从生门入,却发现这阁中阁内守卫极其森严,五步一小岗,十步一大岗,小岗两人,大岗五人。想要不被发现地闯进去,压根就不可能。
可她们都悄悄地摸到了这里了,若是在这会儿被人给发现了,惹了夜凛的警觉,反倒不妙!
两人被困在了八宫阁外,不敢轻易迈出一步!怕那一步迈错了,危机到小火儿的安危!
为了避免被发现,两人又回了楼外楼后的又一楼,想要在这里先探听探听,看看是否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较之阁中阁的严防,楼外楼就松懈的多了,就只是大门处有两个守卫而已,两人乘着换岗的机会就窜了进去。
发现这楼外楼的又一楼里居然全部住着女人,朦胧的月色下,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名曰赏月,可那对话却惹得独孤宸驻足片刻。
“还是夏轻妹妹命好,长着一张美人脸,连宗主那样的男人都被你给迷住了,这般夜夜招去侍寝,一夜都离不开你,这若是能生个小灵童圣子,以后而可别忘了我们姐妹们啊!”
“是啊,是啊!”边上有女子应和着。
却又听另一女子娇笑道:“别再叫我夏轻了,宗主给我赐了名,你们以后得叫我十七。”想必这说话的女子就是那夏轻!
可那句十七却让独孤宸攥紧了拳头,浑身煞气暴涨。
“十七?宗主为何要叫你十七?”
“宗主喜欢叫我什么就叫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他为何要叫我十七!”夏轻娇羞地笑道。
可独孤宸却知道他为何要叫她十七!越是知道,那体内的怒火就越盛,还是慕十七瞧着这位爷那气息不对,硬是把那提着长剑的手给压了下来,把人给拉到暗处。
凑在他耳边轻声安抚道:“独孤宸,不管他夜凛找多少个十七出来,你的十七就只有我,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不是吗?”
那几个女人估摸都是夏家女,用夏太后那话就是神门宗养着的,给宗主暖床的工具。
一个个自从生来就在这神门宗里待着,这辈子的唯一出处就得到宗主的青睐,命好的能生个灵童圣子,命差的就是个死!
如今那个叫夏轻的估摸得了夜凛的宠,所以那一群女人聚在一块儿闲的无聊,便只能聊聊这些个事,和这夏轻拉拉关系。
独孤宸那煞气好不容易才被慕十七给压了下去。
她知道,这位爷是真怒了,刚刚拔剑就是想要去杀人的。
在他看来,夜凛赐名与那夏家女,对她就是一种亵渎。
她也恶心夜凛那混蛋的所作所为,可如今形势所逼,她们在没见到小火儿之前,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独孤宸若是一怒之下杀了夜凛豢养的所有夏家女,夜凛今夜见不到那位夏轻,必然会知道有人潜入了神门宗,这无疑是在自爆。
独孤宸收敛了戾气,两人又重新回了那探听的暗角处。
那群夏家女没有一个是会武的,所以,就算是他们离得再近些,也没人能探知他们的存在。
第1087章 伺候宗主()
那边的闲聊还在继续着,独孤宸迎着月色总算是看清了那位夏轻的脸,顿时那眸子里的杀气又腾腾地冒了出来。
慕十七那手腕被他握得有些疼,顺着他那视线也偷偷地看了过去,眼力虽不及他的,可也约莫能看清那月色下的那张脸。
她想她明白独孤宸这突然间杀气又冒出来的原因了。
那位叫夏轻的女人,单单是那张脸来看与她有个七八分的相似,少了那两分是在眼睛,那夏轻的眉眼较之她的显得有些细长,天生就是一副媚态,而自己的眸子里却比她多了几分清冷和灵性。
夏家女里有人长得和她相像其实也没什么好吃惊的,毕竟她的这副皮相里也有一半夏家女的血脉在。
可这夏轻长得当真是像极了她,撇去那张七八分相似的脸,那身形高矮胖瘦都与她极其相似。
甚至是那一身的打扮,素净的白裙,明眼人也能看出是依照她的喜好去装扮的。
慕十七这会儿光是想想,那身上就不禁生出一阵阵的恶寒来。
这夜凛的疯病显然又更严重了,居然找了一个她的替代品!整天放在身边!
那边夏轻还在娇笑着,小脸儿羞答答地应着那群夏家女所投射来的羡慕目光。
“我听说那阁中阁里藏着个孩子,是宗主从那外面带回来的,莫不是他在外面找人生下的?你瞧见了那孩子没有,多大年岁?宗主可说了他的由来?”
“是啊,是啊,那孩子是男是女?宗主为何要把他给带回来?”
也怪这神门宗里太无聊了,这些个夏家女,听到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聊起来。
夏轻红着脸,有些为难,而后才小声地让她们附耳过来。
“是个男娃娃,就在宗主隔壁那火行阁里呢,我只见过一次,宗主让那小娃娃喊我娘,那小娃娃不愿意,宗主当场就大发雷霆!把那小娃娃又锁进了火行阁里!”
“宗主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那小娃娃喊你娘?莫不是那小娃娃真的是咱们宗主的血脉?”
夏轻咬着唇道:“我不知道,各位姐姐就别再问我了,我知道的都与你们说了,时辰快要到了,我得去伺候宗主了。”
听完她们那话,别说独孤宸浑身怒气,就连慕十七这会儿都气的发抖了。
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让她的小火儿喊别的女人娘,他夜凛怎么不去死呢!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她得到了小火儿还活着的消息,就在夜凛隔壁的火行阁里!
所以,她这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救人了。
两人刚想隐身于那月色里,就听那身后一位夏家女,一声斥鼻冷笑:“那夏轻还真以为自己得了宗主的宠爱呢,谁不知道,她每次去都必须拿绸带覆住双眼,连宗主的面都见不着,更是连话都不准说上一句,也就她自己还觉得宗主是爱她的,哼,若是当真爱她,又为何连面都不让她见,口都不让她开?”
又有一位应道:“可不就是嘛,我听说两人即使行那鱼水之欢,宗主都不曾让她把那绸带解下的,啧啧啧,指不定宗主也不喜欢她那双狐媚的眼睛!”
慕十七听着听着,那脑中突然浮现出夏轻覆住了双眼的模样。
夜凛倒是明白的很,知道她与她相差的就是那双眸子,既然夜凛能让夏轻扮作她,那她为何不能扮作夏轻混进那八宫阁五行阁里呢?
独孤宸只需看她一眼,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了,她能想到的办法,他自然也能想到。
立刻抬手捂住了她的小嘴,眸色暗沉着道:“不行,你给我收了你那心思!”
慕十七死死地扯着他的大手,眼里的泪水霎那间就冒了出来,在眼眶里打着转,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
看得独孤宸有些心慌,知道这小东西只要是想要去做的,他是拦不住的,即便是他在武力上可以轻巧胜了她,可总归是舍不得伤她分毫的。
“十七,你不能总是这么逼我!”沙哑着嗓子,把人压在了暗处,浑身上下都渗透着隐忍不住的痛!
慕十七也不想逼他伤他,可为了小火儿,她必须这么做。
双眸迎上他的痛,耐心解释着。
“独孤宸,只这一次了,最后一次了,你就应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绝不逞能!也不会让夜凛碰我一下!”
“你在阁外候着,我只要救了小火儿,就会想办法通知你,你再冲进来接我们母子,好不好?”
如今这局面,当真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们必须抓住!
她们在这神门宗待的越久,就越容易暴露出来,到时候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以夜凛的性子,什么卑鄙的事没做过?到时候他只要拿小火儿来威胁他们,必然一做一个准,拿捏住她便可以拿捏住独孤宸了!
她们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可反之,她只要混进阁中阁,就可以离小火儿近些了,也可以离夜凛近些,如果夜凛对她不生疑,她说不定还可以趁机杀了夜凛。
独孤宸显然又猜出了她的打算,捧着她的小脸,逼着她应他的话:“十七,你答应我,万不可去和夜凛以武力相拼,他那人狠毒起来,会伤了你的!一旦他发现了你的身份,你必须立刻通知我!不管你有没有救回小火儿!”
慕十七乖乖地点了点头,不想让他在外面提心吊胆地担心自己,应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乘着夜色摸进了那夏轻的屋子,夏轻刚刚回房精心打扮了一番,把那绸缎蒙在眼睛上,就被人从身后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慕十七怕杀人的血腥味会引起神门宗人的注意,只是弄晕了夏轻,褪了她那一身的衣衫,把人搬在柜子里藏了起来。
自己则是换上了她的衣衫装束,本来那夏轻就是按照她的喜好打扮的,就连那发髻都不用再重新梳理。
一番收拾过后,再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