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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有这种破窗器,他很懂这种破窗器的用法,当他看到玻璃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这种破窗器去打碎,所以他并没有选择撬锁!”
王国寿还是冲我露着微笑,不置可否,小雨也有点明白过来了,接话说:“这反映出了凶手的职业特征!”
“王老,凶手可能是公交车司机?”孙露狐疑道。
王国寿摇摇头指了指我说:“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技术勘验和尸检,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在那瞎猜的,不过我同意这位小同志的说法,这可能是他的第一反应。”
吴添瘪瘪嘴说:“怎么法医都是一个德行,明明已经给出了答案,偏偏要嘴上不承认。”
王国寿哈哈笑道:“因为干我们这一行的有时候也会被表面的证据误导,所以大多数法医都是不愿去承担这个责任的,只提供发现的问题,具体的答案要靠你们自己寻找了。”
王国寿说着就拿出工具提取门上、以及现场可能残留的指纹,经过了半小时王国寿终于忙完了,只见他满头大汗的直起了腰,扶着腰扭了几圈,算是活动筋骨,嘀咕道:“年纪大了,这种体力活太累了,好了,这现场勘查完毕了,带我去看死者吧,我要尽快做尸检,否则就错过最佳的时间了。”
“辛苦王老了。”孙露忙客气道,跟着叫来了一个民警带王国寿去尸检,我们几个则留在了这里。
王国寿走后小雨感慨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王老看起来老态龙钟,没想到脑子比我们年轻人好使多了,他的经验绝对是年轻法医不能比的,姜还是老的辣啊。”
因为后厨的发现让音乐餐厅没法营业了,孙露把餐厅给封锁了,并告知老板夫妇在案子完结前不能离开东塘,餐厅的营业也要等到案子完结才有可能恢复。
老板夫妇欲哭无泪,只能配合警方采集了指纹,留下了血液样本,老板娘的那两个亲戚服务员也被同样采集了指纹收集证据,四个人这才无精打采的收拾东西走了。
从现场出来后我看了看时间,祭祖大典还有二十来分钟就要开始了,我问吴添是不是要去看,吴添说一定要看,因为他要甄别巫师团队是不是有真材实料的。
不过在我们去看祭祖大典前孙露问:“易哥,酒吧街上有监控,咱们是不是该看看?你排除报案人老程的嫌疑都看了监控,这次现场你怎么都没提过看监控?”
“那是因为我知道监控里是拍不到凶手的。”我沉声道。
“啊?”孙露一时没反应过来,吃惊了下。
第152章 祭祖大典()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雨就插话了:“易阳的意思是从现有的线索来看,凶手心思比较缜密,所以他绝不会大意的在监控里留下自己的身影。”
孙露好奇道:“怎么说,我还是有点没明白,小雨,麻烦你能说的具体点?”
小雨说:“首先凶手知道音乐餐厅昨晚一点半打烊了,才选择了音乐餐厅作案;其次正门也能进去,但他没有通过正门,很明显是因为酒吧街那个时间点还有商家营业以及有监控的原因;最后他连打碎玻璃都小心翼翼的,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反应出他很谨慎。”
孙露明白过来了,若有所思道:“所以他选择了走后厨的门,不过后厨的门外是一条不到两米宽的回廊,基本不能走人了,因为商家都把这条回廊当做厨房清洗的用地了,回廊外是河,这么说。。。。。。。”
小雨接话道:“凶手是走水路过来的,这么一来就能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和监控,他能顾虑的这么全面,不出意外应该在监控里找不到他的身影,但孙姐你说的也对,自信的推测是没用的,查案是讲究证据的,所以这监控还是得看。”
小雨说着就白了我一眼,向我示威。
我有些无语,其实我知道这监控是必须要看的,只不过祭祖大典就要开始了,我还急着带吴添去看呢。
“换句话说凶手还是个游泳健将,凶手的画像越来越清晰了,稍后等血液化验结果和尸检结果出来,我在做个更为精准的画像,这样就能缩小犯罪嫌疑人的范围了。”小雨说。
我苦笑道:“小雨,你说的对,我盲目自信的推测没用,万一监控里有线索那就是我的严重疏忽了,我看这样吧,你和孙露留在这里看酒吧街的监控吧,我带老吴去看祭祖大典就行了。”
“也行吧。”小雨答应了下来。
我们分头行动了。
我和吴添到祭祖大典仪式广场的时候发现已经人山人海了,我们都找不到合适的观看地点,无奈只能站在外围的石桥上远距离观看。
仪式现场被布置的很神秘,一条黑色的地毯从广场中心一直铺到了台子上面,两侧路引支着锅,锅里烧着炭火,火光冲天,台子上已经挂起了黑红相间的幡,上面有些古古怪怪的符号和图案,巫师团队的人已经打扮好了,全都穿着宽大的袍子,戴着面具,气氛颇为神秘。
大巫师那尼穿着一套略有些发旧的袍子,戴着一张油漆已经剥落的面具,看样子他从父亲的坟里找到了代替品,也够为难他了,为了这事挖了自己父亲的坟。
由于我已经看过一次了,所以没什么新鲜感,倒是吴添一直双手叉在胸前,眉头紧锁,聚精会神,神色十分严峻的盯着广场上的动静。
看他这样子我知道肯定是在脑子里搜刮自己对萨满教的知识,来分析眼前的情况了,我也不敢去打扰他。
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工作人员拿起麦克风示意现场的人群安静下来,紧跟着就播放起了音乐,这些音乐充满了神秘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萨满教的特有的音乐。
一曲音乐结束后,工作人员又点燃了一个烟花,烟花在天空中炸响,大量彩花纸片从天空中飘下,场面蔚为壮观,观众们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我看了看吴添,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和神态一动不动。
烟花放过之后仪式算是正式开始了,那尼大巫师站到了广场的中央,双手持一把骨头做成的权杖朝天高举,头仰着,叽里呱啦的喊叫着什么,观众们都被这神秘的气氛吸引,举着手机不断的拍照、摄影。
那尼大巫师这么一弄,几个巫师开始走到广场中央围成了一个圈,将那尼大巫师簇拥在了中间,跟着拿出手鼓,敲击出有节奏的鼓点,随着鼓点他们也作出了相应的动作,就像是在跳舞。
折腾了有五分钟左右,那尼大巫师展开双手,两个巫师过去将他架起,其他巫师也靠了过来,最后用自己的手臂搭成了一个坐台,那尼大巫师站在手臂搭起的坐台上,挥舞权杖,又是一段向上天祈求什么似的举动,紧跟着他才盘坐了下来,巫师们逐渐开始挪动,将那尼大巫师抬着朝台子过去。
他们从黑色地毯上踏过的时候经过了路引的铁锅炭火,那尼大巫师朝着铁锅一挥权杖,指向其中一个铁锅,里面的炭火火焰猛的腾起形成一个火球,这一幕又让现场发出惊呼,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那尼大巫师反复如此,指向哪个铁锅,哪个铁锅里的炭火火焰就腾起火球,确实很神奇。
巫师们将那尼大巫师送到了台子上才放了下来,然后围着台子又是一阵击打手鼓舞动,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才慢慢退下台子,站在了台子的楼梯两侧,变成了守卫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那尼大巫师此时站在高台上大声呼叫,将幡一抖,开始又唱又跳的做法。
我昨天看过,知道这个过程起码要持续半个小时,我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朝吴添看了眼,吴添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我忍不住要发问,不过我刚张开嘴要说话吴添却突然叹了口气,说:“走吧,完全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怎么说?”我问。
“果然不出所料,只有萨满的形,内在的内容基本就是表演了,是一个有形无实故作神秘,集声光电的舞蹈、杂技、魔术表演罢了,毫无意义,也只能是一个旅游项目了,他们压根就算不上是萨满巫师。”吴添说着就调头就走。
其实我也猜到是这结果了,叹了口气跟上了吴添。
我给小雨打了个电话,问她监控看得怎么样了,小雨告诉我她和孙露一起调取了附近酒吧的监控,但并没有什么发现,结果跟我们推测的一样,不过倒是让孙露看到了我俩在酒吧街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回去的尴尬一幕。
我们几个汇合后孙露看我的眼神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撇开了话题,孙露打算回去等王国寿的验尸结果,我想了想说:“王老动作那么慢应该没这么快,回去也是等,倒不如先在外围多查点线索,王老要是尸检好了肯定会通过孙所长联系我们的,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孙露好奇道:“我们还要去哪里啊?”
我掏出那张手写的名片沉声道:“死者侯小峰的住处,案发到现在我们都没去过他的住处,他的住处也最能反映出一些问题。”
孙露说:“我倒是在案发后让两个民警去过侯小峰的住处,不过你放心,我没让他们碰任何东西,只是例行公事看了下,侯小峰的住处还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
“嗯,这样最好,走,我们过去看看。”我说。
我们驱车到了侯小峰的住处,他的住处离东塘的旅游景区还有点距离,都快接近农田了,开车花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才到,可能是这里比较偏,房租不是太高的原因,才让他住到了这边来吧。
我们找到了房东,房东已经知道侯小峰死了,不过他对侯小峰印象并不是太好,说话语气也显得很不客气,对于侯小峰的死他只觉得幸运,因为侯小峰没死在他的出租屋里,否则他这屋子都租不出去了。
房东对侯小峰似乎很不满,我询问他对侯小峰这个人的评价,房东说侯小峰每次交房租都不积极,每次都要等他敲门催好几次才交,而且他这人不修边幅,房东偶然看到过房间里面的凌乱样子,所以对侯小峰没什么好感。
房东将钥匙交给我们后问这间房多久才能重新租,孙露告诉他只要侯小峰的家属过来收拾了东西就能重新租了,侯小峰的家属三天后会过来,房东这才高兴的离开了。
“唉,真是世态炎凉啊,侯小峰生在一个没有温暖的家庭不说,怎么遇上的人也都是这样的,也真够可怜的。”我叹气感慨道。
小雨说:“这恐怕跟侯小峰的性格缺陷有关系。”
“性格缺陷?”孙露纳闷道。
“是的,种种迹象已经说明侯小峰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和不通人情世故,所以生活才一团乱,他是个偏执狂,是某方面的天才,却是个生活白痴,易阳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房东之所以对侯小峰没好感是有原因的,因为无论是谁,长期跟这样的侯小峰这样的人接触,都不会有好感。”小雨说。
吴添接话道:“他让人不待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穷,刚才你们也听到了,侯小峰每次交房租都拖,估计手头很拮据,在小镇上画画能赚多少钱,每天能混顿饱饭都不太容易,这年头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啊。”
我们几个都很唏嘘,觉得侯小峰太可怜了。
孙露这时候把房门给打开了,在门被推开的刹那,一股食物腐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