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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怨,为什么要抓我?”
这老太婆倒好,居然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我冷冷一笑说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一看见我就跑。”
说话间,我伸手一招,道力捆住老太婆的身体,将她拉近我,随后我低声问道:“你说的组织,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老太婆估计也知道在之前的追击之中,她因为太害怕而失言了,所以此时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摇摇头说道:“我,我并没有说过这些话,这些话并非从我嘴中说出的!”
居然当着我的面矢口否认,我不再多言,伸手抓向了她的肩膀,想要用梦道之术直接从她脑子里读取记忆,但这老太婆估计是错误地理解了我的行为,认为我要杀她,顿时大喊了起来:“别,别杀我,我,我都告诉你。”
我一怔,随后顺势收回了手,看着眼前的老太婆,等着她开口,老太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说道:“我叫方芸,是蛇派画符人的继承者,但是我的手艺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
果然如此,我之前看见她的手和眼睛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她身上的问题,老太婆继续说道:“大约是在十年前,我接了一个活儿,你能找到我,就说明你应该对我们画符人有一定的了解,我们画符人的生存环境越来越艰难,但是十年前我接到的那个活儿能够赚一大笔钱,是让我画一张非常奇怪的灵符,这张灵符非常复杂,需要很高超的手艺,灵符的图案是镌刻在一块石板上的,我看见的也只是拓印版本。是上古时候的一种灵符,我没见过,但是根据我的经验,这么复杂的灵符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但是绝对威力无穷。为了生存,我开始描画之中灵符,一开始很不顺,时间也越来越紧,就在我越来越绝望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在一个老朋友的帮忙下,两个人合力完成了这张灵符的描画。只是,没想到还没拿到钱,给我们下任务的这个组织的人,居然想要杀我灭口,在连续的逃亡中,我为了生存下去,甚至改头换面,毁了自己的一只眼睛,甚至还毁了自己的双手,这才勉强隐居了下来。今天看见你来找我,感觉到你身上强悍的灵觉,我认为你是来杀我的,所以,才会想要逃走。”
原来重甲你还有这层关系在,我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的那个同伴应该是被杀了,你还记得那张灵符的样子吗?还有,这些灵符是你画的吗?”
说话间,我将从木偶身上摘下来的灵符放在了她的面前,老太婆看了一眼后,双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喊道:“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这,这是我们蛇派的手法,而且还是最近才画出来的,可如今蛇派的传人只有我一个了才对,怎么会这样!”
老太婆大声喊道,随后凑过头来盯着我手上的灵符看个不停,不一会儿其眼中的吃惊更盛了,大喊道:“这,这是,他的手法,可是,他应该已经死了啊,他应该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啊!十年前,十年前他就应该在逃亡中死亡了才对!”
我立刻警觉了起来,抓住了老太婆的手臂问道:“你说的他,是谁?是当年帮你一起画符的高手?还是其他人?”
老太婆一点点抬起头,眼中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一片惊恐,反问道:“是谁告诉你我的下落的,是谁告诉你我是蛇派画符人的?是谁告诉你能够在这里找到我的?”
我一怔,低声说道:“是我们轩辕家族的制符总管,卢远航。”
老太婆一愣神,随后低声呢喃起来,一边呢喃一边说道:“卢远航,卢远洋,是了,果然是他,端木森,我告诉你当年和我一起画灵符的那个人是个制符人,而且是个制符大师,他叫卢远洋!”
坐在车里的我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卢老和当年帮助老太婆制符的制符人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但是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可是这也太巧合了吧,不需要细想我的脑海中就爆发出了一个惊人的念头,卢远航就是卢远洋,他们是同一个人,那么他告诉我蛇派画符人的事情,又是为什么?是为了声东击西吗?
“当年和你一起画符的那个制符人,那个叫卢远洋的制符人是不是也会画那张复杂的灵符?”
我声音冰冷,因为心里的可怕念头正在不断地扩大,也正在不断地被验证。
最终,我看见老太婆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的,而且他的手法比我还好,是他先掌握了画那张灵符的技巧,到最后,我们两个都能够画那张灵符,随后就出了事,组织开始追杀我们,我们分开逃跑,不久就传来了他被杀的消息。”
听到老太婆的话后,事情的部分真相一下子就在我的心里敞亮起来,我对着司机喊道:“掉头,我们去卢老家里,我有事情要问他。”
司机立刻掉头,载着我们向卢老的家开去,到了卢老的家里,让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整个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人去楼空,房子里的东西都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深知自己相信卢老看来是信错了,他骗了我。而此时看着墙壁上的照片,老太婆指着照片上的卢老喊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当年叫卢远洋和我结识,因为大家都对制符画符很有研究,所以很聊得来就成了朋友。我接了任务就给他打了电话过去求助,他很快就来帮我,结果最终成功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活着,他骗了我,他骗了我十年啊!”
老太婆的情绪也非常激动,我微微皱眉低声说道:“通知下去,所有人,全城搜寻卢远航,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命令能成功的可能性不高,卢老本事虽然不高,但他是老江湖了,而且身上带着那么多灵符,要想避过我们的追查并不难。
只是,他为什么要骗我?还是说,他根本就是那个冒牌通天会的成员?
夜已经深了,坐着车回家,回我很多日子都没有回来的在上海的家,只是没想到我的房子前今天却停着一辆跑车,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子靠着跑车,看着我的家门口。
轿车司机按了一下喇叭,闪了闪远光灯,在车灯下,女子缓缓回头,长长的黑发,一双满怀悲伤的双眼和一张苍白的脸。
她站在灯光下,天空中的星辰稀疏,黑发在夜风中微微摇曳,我抬起头,看见了那一张熟悉的脸,以及那张脸上仿佛永远都不会消散的哀愁。
赵云倾,站在了我的房子前,深深地,看着我
第九十九章 ,空荡的家()
我没有下车,低声说道:“倒车,我们找酒店去住。 '棉花糖'”
司机一愣,随后立刻点了点头,开始倒车,可是看见我的赵云倾却猛地追了过来,冲到了我的车子前,猛地伸出手拦住了轿车的去路,司机只能被迫刹车,我听见赵云倾隔着车窗对我喊道:“端木森,我要和你谈谈。”
我静静地坐在轿车里,看着车窗外赵云倾悲伤的脸,微微低下了头,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停车吧。你们几个把这个老太婆送到刑警大队去,就说我明天会去审问。”
车子熄火,我拉开车门,抖了抖身上的黑色风衣,提着轩辕神剑走下了车,眼前的赵云倾看着我,我能够看出她眼睛里的绝望,但是绝望之中又透出了一丝丝的欢喜。
车子慢慢地驶离,很快消失在了街道口,路边的灯光有一些昏暗,而我脚下的黑暗更是让我看起来一片森冷。
“你怎么来了?”
我开口问道,却没想到赵云倾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一把抱住了我,双手深深地环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口,哭泣的声音随后传来,大喊道:“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一切的一切,我想起你是谁了,我想起我自己是谁了”
在罗马梵蒂冈,女帝让她的记忆恢复,如果说过去的赵云倾只是想起了一些记忆的片段,那么经过梵蒂冈之行后,她彻底地想起了我是谁,也彻底明白了,我,这个叫做端木森的男人是她记忆里无法抹去的存在。
如果在数天前,她这样抱住我,我还会安慰她,轻柔地告诉她,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数天后的今天,我已经不一样了。
伸出手,慢慢地抓住了赵云倾的手,然后一点点将她的手解开,接着冷漠地说道:“我累了,想要休息,请你离开。”
声音如此冰冷,比这夜风还要冷酷,让赵云倾一怔,她猛地抬起头,看见的却是一张明明应该很熟悉可是却异常陌生的脸。
“你,你怎么了?”
赵云倾抬起头看着我,双手却被我慢慢地打开,我向后退了一步,一阵大风吹来,吹动了我的头发,也吹乱了她满头的青丝,我低声说道:“我说过了,我累了,请你离开。”
然后身子一闪,直接穿过了她,站在了黑色大门前,指纹轻轻一按,大门发出“滴滴”的认证的声音,随后绿色的灯光微微跳动了一下,大门缓缓打开。
赵云倾回过头来看着我,表情异常地激动,我双手插进了口袋里,转头望着她沉声说道:“你,应该过普通人的生活,而我,也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你记忆里那个温暖,阳光的端木森已经不见了,所以,请你离开吧。”
我说完后,缓慢地抬起脚,向着里面走去,黑暗随着我蔓延,赵云倾望着我,她想追上来,却看见我轻轻地抬起手,卷起一阵大风慢慢地裹住了她的身体,向着天空飞去。
黑色的大门缓缓在我身后关闭,黑暗,又一次包裹住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
还是熟悉的家,还是熟悉的房子,还是熟悉的床,我仰面躺下之后,深深地呼吸,低声叹气道:“我的床还是那么舒服”
沉沉地睡去了,绵长的呼吸在房间里弥漫开,我疲惫地鼾声回荡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大房子里。
餐桌边上再也没有一群人围坐着吃放的热闹场景,厨房里也再也看不见那个挥汗如雨的少年了,客厅的沙发上也没有了那三个抢零食的孩子,更不会有我和黑蛋的拌嘴。
整个房子,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如此冷清
翌日,我一大早就去了刑警大队,小王接待了我,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审问室,当然老太婆并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却是为了掩人耳目,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听取来自各方汇报上来的情报。
如今已知的情报太少了,这个冒牌的通天会居然把轩辕家族逼到了这个份上,也是我没料到的。
“家主,这是北京那边发来的一个报告,三大超级家族的收购完成的很漂亮,但是产业实在是太大,所以还需要一段时间。另外青门的吞并也非常顺利,天方一水阁的章飞飞已经开始清除青门内的顽固分子了。”
好消息听起来都不断,可是关于冒牌通天会的消息却一个都没有,正在这时候一个员工拿着一张单子快步走了过来,在我面前平铺开之后低声说道:“家主,您看一下,这是昨天在上海的一个高级通灵坊市出售的灵符明细表,其中流出了三张做工非常精细,而且来历很神秘的灵符。”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刻将文件拿了过来,这么一看,果不其然是三张做工异常精细的灵符,而且一看就是高手的杰作,而且成交的数额都非常大,卖了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