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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背叛我的人付出代价,我要让大地重新染满鲜血,我要让天空暗淡无光,我要让强者的悲鸣回荡在山川之间!我,华夏女帝弇兹氏,回来了!”
身子冲天而起,弇兹氏以极快的速度飞上天空,消失于黑夜之中。
“小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那个是毛璃吗?为什么突然修为如此之高?”
黑蛋吃惊地问道,我却对它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不过在回去之前,毛家的禹皇厅我还要观上一观。”
禹皇厅,太上厅,两座毛家本家坚不可摧的巨大宫殿,但是太上厅已经被黑蛋所毁,而禹皇厅尚还建在,我之所以来禹皇厅,是因为毛家就剩下了这么一幢建筑,而作为一个灵异圈子里赫赫有名的大家族,难道毛家本家里没有多少宝贝吗?
禹皇厅祠堂内,供奉着历代毛家家主的牌位,最下面的是毛舜的牌位,分了四层,可见毛家传承之久远,祠堂很安静,没有因为阿呆的尸火而付之一炬,四周也有法阵保护。
我跨进门槛,高声说道:“真是很安静啊。”
伸手一点,毛家祠堂内飘出来一个浑身散发出青绿色光芒的鬼物,这鬼物叫做守灵魂,一般来说是在一些大家族的祠堂,或者是祖屋内会存在的。
守灵魂一般法力并不高强,可是却拥有和人类差不多的灵智,而且对家族很是忠心,被我拘来的这个守灵魂虽然不弱,可是在我面前也是吓的身子颤抖,看着很是害怕的样子。
“毛家已经被灭了,你为何还在此地?”
我低头看去,这守灵魂却不言语,被我束缚住的同时,一直在想办法挣扎,身上散发出夺目的魂力,不断地扭曲身体。
我伸手一抓,按在了其肩膀上质问道:“毛家祠堂内是否有异样之物存在?让你不能离开,必须守护在这里?”
这守灵魂却还是不说,看样子果然是非常忠心的模样,被我捏的魂体“咯咯”直响,此时猛地抬起头看向了我喝道:“哼,我知道你灭了我们毛家,但是祠堂内的宝贝绝对不会交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灭了我,烧了整个祠堂也不会得逞,奸贼!”
我倒是反过来被骂成了奸贼,可是听见此话我却反而笑了,一边笑一边点头说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哈哈,我刚刚是诈你的,这祠堂内果然存有你们毛家的宝物,那就别怪我顺手捞个羊了!”
伸手一挥,整个祠堂上方的木牌子一起倒下,看似什么奇特之处都没有,很是平凡的样子,但是我却注意到这木牌子的正后方,有一个小盒子却在我这一挥之间安然无恙,一个盒子,看起来很是平常,为什么却连动都不动呢?
答案只有一个,里面装着东西!
缓步走了上去,伸出手落在了这木盒子上,微微一翻,木盒子的盖子缓缓打开,我身边的守灵魂此时满脸吃惊,大喊道:“你不能拿走它,它会解放一个大魔头,你别做傻事!”
此刻木盒子的盖子已经彻底打开了,而在我面前的木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块如同鹅卵石一般的圆形石头,这块石头表面很光滑,甚至反光能够照出我的人影来,可是在鹅卵石的两边却有起伏,如同巨齿似的。
我伸手拿起了这块石头,比鹅卵石要重,甚至比实心铁块还要重,我伸手称了称,却听见背后的守灵魂大喊道:“快放下,这是罪孽,这是罪孽啊!别去动它!”
我回过头,问道:“这是谁放在这里的?应该不是你们毛家吧,你要是说实话我也许会考虑将这块东西放回去,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带走自己去研究了。”
守灵魂一愣,微微低下头道:“我,我不能说,我不仅是来守卫毛家祠堂的,更是为了守卫这块异物,我不能告诉你。”
我索性将这东西攥在了手里,佯装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守灵魂一见这场景,立刻大喊道:“你等等,你别走,我,我告诉你!”
它大声呼喊了起来,我停下脚步后听到这守灵魂说道:“这是巫祖西屠放在这里的,我也是巫祖西屠抓来守卫这东西的亡魂。毛家当年不仅要供养巫祖,更要负责保护这块石头,因为这块石头据说关乎到一个大人物。好像,好像是一把钥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东西我自己都不敢乱动!”
一把钥匙,这个情况传递进我心里之后,我整个人一愣,随后双眼圆睁,难道是
第六百五十一章 ,解封之日()
白绝之王喜欢在沐浴之后对着镜子,看一看自己背后灵觉上套着的三个法器,这三个法器镇住了他的一切,他的力量,他的野心。
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去,是最好形容白绝之王的。
伸手抚摸自己脊背上的三个法器,巫族的手艺一直是非常了得的,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巫族的法器依然非常强大,其上的刻纹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启动,立刻压迫他的灵觉,带来钻心一般的疼痛感。这样的疼痛已经让他麻木了,但是他最无法忍受,直到今天还依然无法承受的是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当一个人曾经站在最高处,却猛然间跌落到了谷底,这样的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但是白绝之王隐藏的很好,他知道,只有跟在强者身后才有活下去的机会,而只有一直活下去才有机会夺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镜子里的白绝之王,双眼中猛然间闪过一丝霸道!
“端木森回来了,有事找你。”
门口他听见喊话声,白绝之王回过神来,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打开了房门,开门的一瞬间,他又变回了那个孱弱无能,被法器镇压的可怜老头。
走到了偏厅,见到偌大的偏厅内只有我一个人,白绝之王有一些奇怪,问道:“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
我笑了笑伸出手说道:“坐吧。”
白绝之王迷惑地皱了皱眉头,奇怪地问道:“怎么了?看你好像有不少话要说。”
我没多言,而是从身边拿出了一个木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白绝之王奇怪地看着木盒子,调侃道:“哦?是给我带的礼物吗?”
我依然不说话,“啪”的一声将木盒子给打开了,露出了里面那一块不知道质地,表面光滑边缘满是锯齿的石头,而我同样看见白绝之王见到这块石头的一刻,眼中露出了深深的吃惊,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桌子上的木盒,只是在他的手落在这木盒上的前一秒,我将木盒子又给关上了。
白绝之王自知失态,强行镇定心神,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望着他,开口说道:“这是巫祖为了掩人耳目而藏在毛家祠堂里的,的确藏的很好,谁都不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一样东西会被巫祖放在一个人类家族内。当然,其他人看见这样东西也不会明白它有什么作用,只会当做是一件不知名的法器,不过我听毛家祠堂的守灵魂说,似乎这是一把钥匙。巫祖将一把钥匙藏的这么好,它是为了防谁呢?我想,我不用多想就已经能够猜出来了吧。白绝之王,是你吗?”
白绝之王没有抵赖或者是解释,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这是解开我背后封印的其中一把钥匙,有了它,我能够恢复三成灵觉。谈谈条件吧,我知道你也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小家伙。”
大家都把话挑明了,我自然也是直接了当地说道:“我遇见了一个女人,一个很古老的女人,她躲藏在毛家建造的避难所里也许已经有了数千年的历史,她夺舍了毛家的大小姐之后离开,她自称弇兹氏,还说出了一些上古时候的秘闻。而且,我也发现了一件让我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许佛前辈的面貌和人祖燧人氏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这些事情想必你应该都很清楚吧,全部都告诉我的话,我就将这把钥匙给你。”
听见了我的要求,白绝之王将手收了回去,正襟危坐地坐在了白绝之王的面前,低声说道:“你想知道的很多,可是你已经准备好了知道这些之后的后果了吗?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整个上古时代的早期,才是鸿元真正布局的开始,而这个布局的开始就是从弇兹氏和燧人氏身上发起的。也就是说,当我告诉你一切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触摸到这个布局的开端了。而你,现在觉得自己有能力知道这一切了吗?”
我停顿了一下,没有直接开口,而是低声说道:“你觉得我准备好了吗?”
我的反问引来了白绝之王一阵大笑,玻璃窗外一片夜影摇晃,有大风呼呼吹过,庄园内却安静的可怕。
“其实我一直看不透你,有时候你很聪明,就像现在这样和我对话,让我感觉我不是在和那个只活了20多年的小小人类说话,而是在和第二个鸿元说话。但是,有时候你却让我感觉很失望,比如你总是会意气用事,会为了自己的私仇而爆发,却又不敢手染鲜血。所以,我说不好你到底是不是准备好了,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知道这个隐秘,我可以告诉你,为了换取你手上的这把钥匙。”
白绝之王说完后望着我,他在等待我的答案,墙壁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我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后开口道:“你说吧,我总要知道的。”
白绝之王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接着拿起了办公桌上一支钢笔,猛地刺穿了自己的手臂,这一幕可是吓了我一跳,满脸吃惊地问道:“你干什么?”
白绝之王瘦弱的手臂上缓缓流出血来,顺着指甲落在了地上,地面上的血液缓缓流动,慢慢地形成了几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数字,我走了过去,看见上面的数字是:265。
“这是什么意思?”
我奇怪地问道。
白绝之王摇了摇头,随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一句让我这一夜注定无眠的一句话。
此时,许佛坐在古堡的顶上,他眺望着远方,等待着晨曦第一缕阳光的落下,他总是这样等待,在他的记忆最深处承载着一长段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回忆,即便他知道,这段回忆对于他来说,是很陌生的,因为这段回忆不属于他,而属于另一个人,那个人叫做燧人氏,人类之祖。
司马天慢慢地飞了起来,缓缓地落在了许佛的身边,随后低声说道:“端木森正在和白绝之王聊天,就他们两个人,有些事情现在就让端木森知道,好吗?”
许佛没说话,指着前方的地平线说道:“徒儿,你总是在傍晚的时候独自看日落,品尝那一份孤独,而我喜欢在天快亮的时候,在这最黑暗的时候等待日出。这和我们性格上的差异有关系,可是,熟不知无论是日出还是日落,都是这片天地中最美好的时刻,而我和你保护的不过只是这片美丽的大地罢了。”
司马天默默地坐在了许佛的身边,悄声说道:“师傅,鸿元不一定灭世,但是小森一定会逆天,你也梦想着能够逆天,我也曾经想过这样的战斗还有意义吗?更何况,时间如此紧迫了。”
许佛哈哈大笑道:“是啊,我们谁都没有告诉端木森,时间紧迫了,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最恐怖的危机,而今天,借由白绝之王的嘴告诉他,也省去了我们的麻烦。而且,不仅是逆天麻烦,或许很快我就要替我的前世还清一笔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