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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催促道:“名瞳,快一点,暮雪快不行了。”
我进去看了一下,真暮雪的鬼魂越来越淡了,就只感觉剩下个轮廓了,可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搞会。
咒语。
来不及了,拿着念吧。
我先让林东脱去外衣,在他心口剑突的位置,用朱砂混合了墨汁的毛笔写下那个复杂的字。
然后剑指夹着画得最好的一张黑符在蜡烛上烧了。
紧接着我就开始捧着念咒语,叽里咕噜的,我自己也是边念边忘,随着我的咒音越来越快。
真暮雪突然一阵尖叫。
我的余光看到真暮雪就像那天被叶小晴吸进瓶子里的色鬼一样,被林东胸口的那个字吸了进去。
我当即不敢怠慢,咬破手指,用鲜血把林东心口的字圈了起来。
封
把真暮雪彻底的封印在了里面。
林东痛苦的嘶哑咧嘴,脸色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冷汗直冒出来,那个字在他心头散发出墨黑的光晕,就像皮肤烧着了一样,慢慢的隐淡下去。
再看那字时,镶嵌进了皮肤下。
应该成了
但有一点我不敢跟林东说,我只知道照本宣科的做个鬼茧把真暮雪封印进去,至于怎么解开封印。
我还不知道
林东的异常的苍白,说道:“刚才感觉一团火在我心口烧着,疼死了。”
我道:“很快就没事的。”
说完我走出了林东的房间。
我在想,村里的厄运是不是我带过去的,毕竟三寸小鞋是我带回村子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片黯然。
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照片默默发呆,总共就两张,一张是爸爸叶文强还有只有二岁叶小晴的合影。
另外一张是爸爸叶文强还有一个憨厚老农的合影。
老农的脸上被污渍弄脏了看不清是谁。
爸
我用手指抚摸照片上爸爸的脸。
其实我爸性格比较内向,跟我妈风风火火不同,有时候半天也不会说句话,感觉总是有心事的样子。
但我知道他很疼我,只是不善于表达。
林东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有了泪水,怕丢脸,低下头偷偷擦了擦,鼻头有些发酸说道:“怎么样了。”
林东摸摸心口像纹身一样红中黑的字体,说道:“没感觉了,你在看照片。”
他从我手里把照片接了过去,看了起来,随口问道:“都是谁啊?”
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在憨厚老农那里顿住了:“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照片都花了。”
林东道:“这小意思,我拿回警局让技术部的人帮你复原一下。”
我道:“敢情好,再帮我洗几张,我怕丢。”
林东点了点头道:“刚才那只鬼,是谁?你好像认识,他为什么要杀暮雪?”
我沉吟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
林东道:“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些孕妇都是鬼妾跟张老汉杀的,封门村的案子也有肯能是他们干的?”
我点了点头。
林东愤怒的道:“嘛啦个巴子的,这些鬼东西尽知道害人,你刚才怎么不收了他。”
我苦着一张脸道:“他能随意离开自己的死亡地,还在白天出没,说明是比一般厉鬼强大的多,而且还懂阴阳术,要不是家里的老太爷显灵,我们今天全要死。”
林东道:“这么厉害,那这么办?”
我道:“他还不算厉害的,三寸小鞋内的鬼妾甚至有可能是鬼灵,那更不是一般的阴阳师能对付的。”
林东道:“那怎么办?”
我道:“我想找个师傅,好好学一下阴阳术,可惜我不认识厉害的阴阳师。”
瞎子的水准应该算可以的。
但我估计他对付不了鬼妾跟张老汉,当天去省城,瞎子一直防备着一只鬼,他恐怕就是在防备鬼妾或者张老汉。
由此可见瞎子实力应该没有鬼妾跟张老汉强。
要不然直接就开干了。
提到省城,我想起了叶二爷。
还记得在长途客车上,有一只鬼追来,现在联想起来极有可能是张老汉,当他得知叶二爷在车上时灰溜溜的走了。
可见叶二爷的霸道,收拾他们妥妥没问题。
可叶二爷肯收我做徒弟吗?
我可是跟叶家结下过梁子的,他给我下了帖子,要敲钟震鬼,誓要找回场子。
都已经跟叶家交恶到这个地步了,看来叶家的门我是进不去了。
我又想到了无心法师。
那小老儿的实力还不如瞎子呢。
看样子只能跟瞎子学一点基础的阴阳术,有机会再拜名师了。
在家补了一觉。
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给殡仪馆的瞎子打了电话,我说有事情找他,他让我去殡仪馆跟他见面。
见到瞎子后,我把张老汉的消息跟他说了。
瞎子听了脸色大变直问我有没有受伤,看他关心我的样子不像作假,心里对怀疑他有点愧疚。
但我觉的调查他没错。
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任何人我都不能太信任。
我也不矫情,把早上的事情说完,就表明了来意:“先生,能不能教我阴阳术,我要亲手对付那两只鬼。”
瞎子听了一愣,叹了口气道:“我这点本事,只能对付普通的厉鬼,要是遇上张老汉那种也只有逃跑的份,如何教得了你。”
我一听他不肯就有些急了:“如果先生不肯教就没人教我的了。”
瞎子道:“我不是不想教你,而是我自己本事有限,要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殡仪馆工作了,虽然我不能教你,当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教你,他的阴阳术造诣极高,如果他肯收你为徒,报仇有望。”
我追问道:“谁?”
瞎子道:“他叫无道,出没于庙街一带,具体在哪儿还得找。”
庙街一带
我的脑海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送给我小棺材的那位老板,难不成是他?
我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找他。”
瞎子摇头道:“不急,找他只能是午夜子时之后。”
我听了差异不已,找人居然要大半夜去找,这也太奇葩了吧,除非他不是人,想到这里我的眼睛瞪了起来:“他不会是鬼吧。”
瞎子道:“没错,就是鬼僧无道。”
跟一只鬼学阴阳术,这……心里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瞎子道:“他原先是青云观的道士,后来做了和尚,死后滞留人间,一身阴阳术深不可测,只是他从不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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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木屋()
据瞎子描述这位鬼僧无道先在青云观修道,战争年代弃道成僧一双草鞋一干法杖走遍大江南北替亡灵超度。
是位不世出的得道高僧。
听瞎子这么说,这位鬼僧无道的形象在我心中不禁高大了起来。
我们在青云观附近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没有遇上。
我道:“他会不会不在这一带了?”
瞎子道:“应该不会,我听说他在这一带积阴德,这里毕竟是他的家乡,他不会离开的,除非,他投胎去了。”
我道:“不会这么巧吧。”
瞎子在心中默算了一会道:“按照江湖上传言他要积阴德一甲子岁月,按照他圆寂的时间,日子还没有到,他应该还在。”
又在青云山附近找了一宿。
第二天我就让瞎子在家休息了,瞎子年纪大了,山上湿气重,容易生病,他用不着跟着我一起折腾了。
毕竟拜师是我自己的事。
这晚我手捧着一撮香沿着山道又来到青云观附近。
缝木过林就插上一根。
青云观晚上很安静,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而且道观保持着点香烛的传统,不用电,建筑也保留了南宋道观的风格,深夜来到这里有种乱入古代的感觉。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夜风徐徐。
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明月,顿时全黑了下来。
今晚的阴气比往常要重很多啊。
算了下时间,原来今天是初一了。
我拐进一片树林,十米就插一根香,这一带我并没有找过。
树林内黑漆漆的。
树叶婆娑声,参杂着虫鸣声,不禁让人心惊胆颤。
突然从树林深处传出一声怪叫。
吓得我一哆嗦,香都掉地上了,赶紧捡了起来。
瞎子的上记载过,如果某一个地方深夜有怪叫声,那么最好不要进去,因为里面多半会有脏东西。
甚至会是他的老窝。
树林阴气本来就重,是鬼祟极喜欢的地方。
我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
虽说前几次面对鬼祟都死里逃生了,但我自己清楚,运气成分太大了,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
可都已经找到这里了,难道就这样放弃?
咬咬牙。
以后将要面对两只更加可怕的鬼,如果连孤魂野鬼都害怕的话,怎么报仇,怎么就父母跟乡亲。
不过,礼貌一定是要的。
我每隔几米就插一根香,树上地下都插。
再从随身的包拿出纸钱撒向天空,说道:“无知小儿借道此处,多有打扰”
不远处的山脚传来交谈声。
我闻声望去,却见一行人,大概有三四十人,手里各捧着根红蜡烛,沿着石阶正往山上走。
现在才一二点,远没到晨练的时候,更何况,晨练的人也不会捧着蜡烛这么诡异啊。
不对
我心中一惊,不会是……
想到这里全身的寒毛不受控制的倒竖了起来。
不会又这么巧吧
黑暗中的烛火散发出微弱的光辉,如同黑夜中的鬼火,晃晃悠悠的往山顶飘去,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压下心头的惊慌,不对,不对
鬼是不可能手捧蜡烛的,他们本身就惧怕这种东西。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用通灵术照了一下。
没有异常。
这些上山来的全都是人。
我不由的松了口气,可是奇怪了,他们为什么深夜捧着一根蜡烛上山呢?
我问其中一位大妈:“大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大妈答道:“求姻缘?”
求姻缘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半夜三更捧着蜡烛求姻缘,难不成是求鬼姻缘。
不过,他们走的这条道,我没走过。
我从随身的包内找出一根红蜡烛,点上后,也学他们捧在手里,然后跟在人群中。
越往上山走。
周围越安静,好像大家都感受到了这种诡异的静谧,也都不敢说话了。
夜风一阵一阵的吹着。
每一阵夜风吹过来,我都感觉寒毛倒竖。
让说幕拧
我感到不对劲,周围这些人都浑浑噩噩起来,目光游离,脸色发青,而蜡烛的烛火还照在脸上实在是很吓人。
我紧张的叫道:“大妈”
走我前面的大妈好像没听到我说话,继续机械的往上走。
我又转过身对身后的人道:“小哥”
那个青年人也好像没听到我说话。
怎么会这样?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上方有一条道,而且是修的很整齐的石阶路,一直通往山顶,在山顶还有一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