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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拦住了他:“想要进去很简单,把阴阳花毒留下来,”
陈公连忙护在怀里:“没有了阴阳花毒,你们谁都可以杀我,当我傻吗,张枫,你别逼人太甚,惹急了,宁可玉碎不能瓦全,你明白吧,”
“好啊,你尽管玉碎吧,”我耸了耸肩,
其实阴阳花毒我也有一份,但我要留着用来对付更厉害的云无敌、洪承祖,所以封魔谷的事,只能用陈公剩下的这点料了,
“你疯了,”陈公冷喝道,
他缓缓的拿出了小坛子,攥在手心,准备随时摔破,他在看我的表情,想看我会有怎样的反应,
但明显他低估我了,我有阴阳花毒的解药,那是我亲自用荧光草冒着生命危险调制的,但至始至终都没拿出来过,所以我不会有丝毫的畏惧,
“你是想试试打赢我们兄弟俩强闯进去,还是放毒粉,大伙一块死,”我再次提醒他,
陈公长长的叹了口气:“哎,张枫,你这人太狠了,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与你好好合作下去,”
“你错就错在不该拿梨花来威胁我,”我道,
陈公道:“是啊,我若不抓她,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你给她暗地里下阴阳花毒,对一个女人下手,实在太小人了,”我伸出了手,
陈公诧异道:“老夫何至于给她下毒,再说了,我抓住她,也是对她毕恭毕敬,不曾伤她半分,”
陈公这么一说,我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如果说他没有下毒,那梨花当初中毒的迹象,又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陈公无奈的走到了门边上,小心翼翼道:“张枫,你是守承诺的人,希望你不要食言,”
我道:“当然,请,”
我从他手上拿过了阴阳花毒,让开了身子,陈公如释重负,闪身进了门,
“枫哥,花毒拿到了,赶紧走吧,”九层台随着圣女与风雷尊者的交手,开始坍塌,以我的推测,圣女一方多半不是风雷尊者与云无敌联手之敌,我若走了,他们必定是死战,
想到这,我催促猪头道:“你先进去,在大门关闭前,我肯定会进来与你汇合,”
“一世人,两兄弟,你让我一个人进去,老子不干,”猪头大叫道,
“草,哪这么多屁话,滚,”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将他赶进了门里,这才飞身往九层台方向掠去,
我隐约已经知道了圣女的身份,还有那黑衣人,我也想救他,我总觉得他像是我熟识的朋友,
我返身回到了九层台,四周尽是一片混乱,圣女与两位护法雕像正与云无敌等人对峙,
云无敌已经使到了第四重劲,左右四道铁环化作犹如四条张牙舞爪的黑蜈蚣,萦绕着穿着一身白色道袍,带着面巾的圣女左右飞舞,
两位护法则是闪电般的移动,不断的射出箭支,困住风雷尊者,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
“黑火五重天,”云无敌双臂一举,衣衫尽数碎裂,露出了强壮的胳膊,但见他的胳膊上满是黑色的符文,此刻流光闪现,第五道铁拳如同火焰般砸向圣女,
圣女手指一掐,两手之间莲花朵朵,层出不穷如同蜜蜂一般,雨点般的迎向铁圈,
一时间叮叮咚咚,白莲与黑火交织在一块,看得我眼花缭乱,
第二百七十八章无常门人()
到了此刻,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圣女、云无敌对敌,犹如神迹,我的眼神都跟不上两人的招式,实在太快了,一白一黑两道身影不断的游走着,
轰,
陡然间,白莲汇聚为一,如白日遮天,当空腾起白色的火焰往云无敌当头压了过去,云无敌的黑火第五重,五个铁环合而为一,朗声大喝道:“黑天助我,五重神力劲,”
一团巨大的黑火撞向白莲,当两股巨力相撞的瞬间,整个风雷阁都颤动了起来,四周的石雕经受不住这股强大的气息,尽皆爆碎,一时间石屑飞扬,双眼也完全被蒙蔽,难以视物,
然而这一击已经可以决定这场打斗的最终结果,
圣女与云无敌站在坍塌的九层台废墟中,两人对峙,云无敌表情十分轻松,脸上带着傲慢的神情,
圣女因为带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如平常一样站着,但明显能感觉到气势弱了几分,显然刚刚那记血拼,高下已分,云无敌这位中榜之王,还是胜了一筹,
风雷尊者的风雷二法,也压制了两位护法,局面终究还是我预料的那样,偏向了云无敌一方,
“圣女,江九天早已经为玄界众人剿杀,你何必与我为敌,如今偏门惟我独尊,我又与阴司范老爷交好,你若与我联手,大业必成,你放心,我必定为江天师报此血仇,正所谓,天下至宝,能者受之,我顺应天意,正是大势所趋,你看如何,”江九天笑问,
一旁的风雷尊者嘿嘿干笑了一声:“圣女,识时务者为俊杰,云少主年不过三十,已是中榜之首,来日跻身十大高手指日可待,又有黔山五老作为后盾,乃是偏门之主,我要是你,就不会死守着江九天的遗言,藏于深山之中,外面的花花世界多美好,”
“没错,你只要归降于我,我封你为上苗大祭司,统辖万千上苗子弟,逐鹿中原,岂不妙哉,”
云无敌与风雷尊者一唱一和,开出的条件极少诱人,这两贼倒不是畏惧圣女,而是想留一条后路,
云无敌原本是想靠着我拿了黄龙剑,再行夺取,但若是圣女归降,无疑又多了一个选择,她是江九天神通的第二传人,卫夫人的使者,进了封魔谷,自然大有用处,
“放你娘的狗屁,圣女承天师遗志,岂能跟你们这些泼皮、人渣为聚,黔山五老昔日也算是玄界英烈,不曾想他的后人如此龌龊无耻,非仁义王者也妄图夺得玄界江山,云无敌,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护法冷喝道,声音威严,刚正有力,
圣女一直没有说话,显然是借着这个机会调息内息,直到此刻,她终于恢复了自己本来的声音:“云无敌,天道传承早已经有了归属,你或可与新圣君逐鹿,但注定是难成大事,此是天意,你若识趣,若是一心归顺新君,日后也许能得到一些荣华,”
“新君,你说的是那个张枫吗,废物一个,我还真没看出来,他哪里有成为新君的潜质,”云无敌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若不是为了拿黄龙剑,他早就杀掉我了,
圣女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还是听出来了,她是梨花,
梨花至始至终都有一种超脱于凡人的美,我早料到她来历不凡,只是没想到她就是江九天、卫夫人留在这守护黄龙剑的圣女,
难怪她在哪,无论落入何险都不曾受到半点伤害,不是陈公不敢动她,而是她本身太会藏了,以至于没有人忍心对我下狠手,
如此说来,当初在城外,以及我刚进九层台时,对我冷声相劝的人都是她,不过她明知道我是江九天的传人,为何还要在言语之中多有相激,尤其是那张贴在我脑门上的阴符又是谁下的手呢,
“我所言皆是天意,白莲一生,玄界重生,这是江天师的遗言,你们是改变不了的,”圣女淡然道,
“是吗,那我就先收了你,再去杀那张枫小儿,”云无敌最恨的就是有人把他比下去,出道以来,他亲蒙黔山五老与黑无常的传授,自以为除了洪承祖以外,天下年青一辈皆为蝼蚁,
“黑巫**,”
云无敌闭上双眼,手指肚子上轻轻一划,顿时鲜血如注,他黏着血在手指尖舔了舔,拿出一张符纸飞快的画了一张符,正是前面阴我的黑符,
果然是他下的手阴我,我说了阴司的符怎么会在俗世流通,云无敌既然是黑无常的门人,弄到符也就不稀奇了,
我很好奇,他要怎么对付圣女,因为上苗的巫法极少在玄界流通,比南洋降头术还要隐蔽,很难吃透他们的路数,
而云无敌又是上苗黑巫法的传人,阴司黑无常的法咒也多有修习,而且此人颇有宗师风范,能融会贯通,创新了不少新的法咒,是以在上苗内,无人不服,被誉为是玄界新主,
其实历代以来,玄界之主从未有偏门之人,都是正统道门的人坐镇最高一把手,而偏门领袖则为辅助,云无敌对于这种格局很是不满,所以他极力想要改变这种秩序,
飞快的画了符纸,他又黏了一点晶莹鲜红的血水点在了符心,
“黑天在上,巫灵束身,符显咒灵,应我巫令,听我之名,”云无敌朗声念咒,手腕一抖,那张黑符腾空而起,飞在了半空中,
但凡阴司的符,无论什么材质,在阳间都至少能入品,威力很是惊人,
黑符在空中化作一道巨大黑色的幕布,正中央的符文闪烁着绿光,正对着圣女,绿光笼罩住在她的周身,不断的侵蚀、腐化她护体的神通,
圣女手掐法诀,一朵白色的莲花护在周身,默念着法诀,莲花光芒愈盛,白光与绿光不断的在她的周身交织着,
云无敌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十指弹血滴于黑符之上,顿时绿芒暴涨,两个骷髅鬼拖着一条铁锁链,绕着圣女转圈,瞬间缠绕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锁链是何灵物,一缠上圣女,她身上的白莲顿时破碎,被捆缚的老老实实动弹不得,
圣女急催元气,想要御白莲之法破除锁链,但却适得其反,绿光瞬间冲入她的体内,“噗,”她张嘴吐了一口血,满脸痛苦的冷哼了一声,
“圣女,”两位护法焦急的想要去解开那锁链,手指一触那绿芒便被弹飞,跌落一丈多远,
“这就是来自阴司辑灵司都统黑无常范老爷的拘魂索灵印,但凡被拘魂索缠住,就凭你们休要挣脱,我劝你们还是识趣点,”云无敌环抱着双臂,接着道:“在刚刚打斗的时候,我早已暗中取了你一滴血,拘魂索见生血,至死不休,嘿嘿,圣女,这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是不是觉的越来越痛苦,”
“黔山五老在玄界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人之后,作祟为恶,不信天道,终遭天谴,”圣女依然平静如水,
圣女不说还好,云无敌顿时怒了,身形一闪,伸出手捏住她的咽喉冷冷道:“德高望重有屁用,我爷爷他们当初为了玄界几乎个个拼到身残,那又如何,你看看我们上苗人,在玄界依然为人所贬低,上苗子弟一到外面,就被你们这些所谓的玄门正宗看做是邪门歪道,这世道公平吗,我就是为了打破秩序,重建新秩序而生,谁也阻挡不了我的步伐,”
圣女仰着头,眼神充满了怜悯,“可是天道预言早已下了,你改变不了,你做不了王者,”
第二百七十九章小婉()
“是吗,那我就先杀了你们这群所谓的天道守护者,去死吧你,”云无敌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不介意做一些辣手摧花的事情,
眼看着圣女就要遭难,平地上骤然间起了一股绿色的烟雾,这是我炼制的一般的毒雾,主要用于隐蔽之用,并没有太多的用,陈公手里就有很多这样的粉末,
粉末一起,场面一片大乱,我左右双掌积聚了全部的气力,左掌紫雷,右手寒冰,悄然袭向云无敌,
云无敌哪里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登时大惊,当即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