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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次赞叹粤市警方办案效率非常快,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不一会,江军派出去的人,查到了关于苗疆女人的一些信息。徐艳不肯说,徐芳此刻沉浸在辉老头死亡的悲伤中,警方也问不出话,一切,都是靠那几个警察自己查出来的。
这个苗疆女人,并不是粤市本地人,她和辉老头相识在苗疆女人的家乡,一个全民笃信蛊术的少数民族部落里。苗疆女人死的时候,才三十多岁,当时,徐艳和徐芳,也才几岁大而已。
在苗疆女人死前,辉老头一直待在苗疆女人的家乡。苗疆女人死后,辉老头也没有立刻带着徐艳和徐芳去巫村,找自己的父亲,而是先带着两个女儿,继续四处寻访了有蛊术传闻的各地区,最后才带着俩女儿到巫村。
因为不是同一个地方,所以有些调查,粤市警方鞭长莫及,只能通知当地的警方跨地协助。消息已经发出去,当地警方也同意跨地合作,这个时候,当地警方应该正在苗疆女人的家乡调查。
江军按照王鑫的吩咐,又亲自送我回医院。天快要黑了,队里临时行动,调走了所有警车,所以江军只能徒步送我回医院。路上,我们又一次经过之前那个偏僻的街区,江军猛地回头,又说有人在跟踪我们。
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察觉,江军的观察力非常敏锐,我毫不怀疑。
江军已经把枪给掏了出来,远处,街灯忽闪忽明,我们盯着看了一会,果然有两道人影迅速地跑开了。江军喝了一声,追了上去,我也跟着江军跑。这两个人跑的很快,如果我推测的不错,他们应该还是想要抢夺盒子的那些人。
那些人那么想要那个盒子,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我和江军追了一会,没有找到人,江军就决定不再追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安全送到了医院。江军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一脸严肃地问我:“方涵,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我现在才发觉,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冲我来的,他们的目标,是你!”
上次,江军夺了那些人的枪,他还以为是他平时办案得罪了人,所以才招惹上了那些人。现在,江军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见我不回答,又继续问:“你回个医院,这么近的距离,父亲还千叮万嘱我绝对要护送你安全到达,也是为了保护你吧,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军非但不傻,还非常聪明。
我不想对他说谎,但又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我笑了笑:“我说了,你还是回去问王队长吧,还是那句话,如果他肯对你说,我也会对你说。”
江军死死地盯着我,最后,他才对我点了点头,他说他会回去问王鑫。
留下这句话,江军离开了。
我转身,正准备回病房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王雅卓就站在不远处,我和江军刚刚说的话,她全部听到了。王雅卓的眉头紧蹙,她朝着我走了过来,到我面前,她才缓缓说道:“方涵,那个警察说的王队长是什么人,你在渝市,鲁胖子和沈承都轻易放过你,是不是也和这个王队长有关系。”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王雅卓竟然把这件事跟渝市的沈承和鲁胖子联系在了一起。
“你不要骗我,我觉得一定有关系,是不是?”
【案四】新娘的诅咒 第229章 苗疆女人(2)()
“我发现你们每个人,都特别会问为什么。 ”我冷冷回答:“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不行吗?”
被我这么一说,王雅卓低下了头,犹豫了好一会,王雅卓才求我,让我帮着她联系一下王鉴明。王雅卓说,王鉴明现在在港区,和罗峰有合作,所以至少罗峰是可以联系上王鉴明的。见王雅卓一副忧心的模样,我同意了。
我给罗峰打了个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了王雅卓。
王雅卓在病房外面跟罗峰交谈,我进了病房陪小鬼。小鬼也不需要再输药水了,她正活蹦乱跳的时候,医生进来了。医生也满脸为难,他说医院人满为患,实在没有办法再把病房留给我们用。
这次,我没有办法再说服医生,争取了一番,医生终于同意我们等明天再搬出去。王雅卓回来之后,我问她有没有办法联系上王鉴明,王雅卓摇了摇头,说他让罗峰给王鉴明打了电话,王鉴明的确是接了。
但是,罗峰跟王鉴明说,王雅卓找他的时候,王鉴明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王雅卓说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王鉴明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跟她说。我心里有了推测,只是却不敢告诉王雅卓。
看来这次,王鉴明真的凶多吉少,一般人,知道自己有危险,肯定会尽可能和自己最亲的人多接触,王鉴明的行为却完全相反。恐怕,王鉴明是想让王雅卓挂念他,万一王鉴明真的死了,生前没有和王雅卓多说话的事,肯定会成为王雅卓心里最大的遗憾。
那个时候,就算王雅卓再不情愿,也会好好完成王鉴明的嘱托,完全接受和管理王鉴明的所有产业。上次和王雅卓吵架,已经是好几天的事了,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我感觉王鉴明的嘱托,也有猫腻。
王鉴明要求王雅卓暂时不要洗白产业,也不要动那些贩毒的路线基础,至少要撑两年,这就是问题所在。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些路线,可能有问题,或许,那些路线不止用来从事贩毒,也被用在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上。
否则王鉴明不会让自己的孙女冒着被捕的危险,去保护那些路线。
熬过一个晚上,罗峰说王鉴明还是没有行动。所有的人都蓄势待发,全在等王鉴明的一句话,只是王鉴明不知道在想什么,迟迟没有行动。第二天,江军又到了医院里,我跟他说我们要离开医院了。
我请求江军给我们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江军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他回答我:“就住在警局的临时休息室里吧,先住一段时间,省的盯上你的那些人,危险到你的安全。”
这的确是最好的安排了,我问江军是不是回去问了王鑫,他点了点头。
我又问他王鑫有没有告诉他,江军也不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你也别问了,反正我不会再问你这些问题了。”
江军是开着警车来的,他把我们都接到了警局,王雅卓和小鬼都住在警局里,我就彻底放下心来了。安顿好王雅卓和小鬼,江军把我带到了办公室,他要和我商量案子的事情。虽然我不是侦查人员,但是因为王鑫的叮嘱,江军也没有把我当成外人,他对养父王鑫说的话,深信不疑。
他觉得,我一定可以给警方提供最大程度的帮助。
苗疆女人家乡当地的警方,已经把调查结果传了回来,江军说,这次调查,意义重大,警方得到了很多新的线索。
在二十多年前,苗疆女人在当地,名声很高,可以说,当地笃信蛊术的村民,全部都对苗疆女人非常尊敬。关于苗疆女人给自己下嫁蛊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大家都认为,苗疆女人就是最懂苗疆蛊术的人。
这种尊敬,在苗疆女人结婚后,瞬间瓦解。当地有很多人甚至痛骂苗疆女人,说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苗疆自古传承下来的蛊术,这对笃信蛊术的人来说,是非常大的亵渎。出于对苗疆女人蛊术忌惮,并没有人明面上侮辱苗疆女人,这些话,都是在私底下说的。
据当地的苗疆少数民族居民说,苗疆女人不顾众人的反对,和辉老头在一起了,后来还生了两个女儿。苗疆女人并没有就此放弃蛊术,按照苗疆人的说法,失去童子身的女人,没有办法把蛊术集大成,但是还是可以继续使用蛊术的。
苗疆女人对两个女儿都非常好,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两个女儿。如果抛开那些人对苗疆女人为了男人不顾传承蛊术的意见,在大家眼里,苗疆女人还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那些苗疆人也不是什么蛮横无理的人,还是比较讲道理的。
他们实话实说,说苗疆女人对辉老头非常好,对两个女儿,更是无微不至地照料。
剩下徐艳和徐芳之后,苗疆女人的健康每况愈下,有人说是苗疆女人为男人而不顾传承蛊术的行为,糟来了苗疆先祖的报应,也有人说,是苗疆女人其实并没有将自己身上的嫁蛊解除干净,而是把针对男方的诅咒,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几年之后,苗疆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然病逝。关于苗疆女人的死因,大家也是众说纷纭,最多的说法,也是之前说的那两种。太多的人说是苗疆女人糟了报应,也有更多的人说,苗疆女人转移了嫁蛊的诅咒,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江军说到这里,突然来了精神:“你猜,当地的警方,还调查到了什么?”
我想了想:“难道,苗疆女人死时的征兆,和辉老头父亲一样?”
江军点了点头,说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当地的居民都说,苗疆女人死的时候,全身都起了红点和脓包,样貌惨不忍睹,大家把苗疆女人送到当地的诊所,可是医生们都束手无策。苗疆女人死在十几年前,辉老头的父亲死在几年前,小鬼伤病,发生在几天前。
就算到了今天,医院都差点束手无策,更不要说在十几年前,还是在那么偏远的部落里。
大家都说,苗疆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徐艳和徐芳长得像苗疆女人。
没有人可以把全身长满脓包的女人,和之前苗疆女人的漂亮模样联系在一起。
没几天的时间,苗疆女人就断气了。
“现在看来,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江军说:“杀了辉老头父亲,还有让小鬼受伤的,只可能是辉老头,不会是徐艳或者徐芳,苗疆女人死的时候,她们都才几岁而已,不可能做的到这种事。”
我点了点头:“也基本可以确定,徐艳所说的第一条人命和第二条人命,分别是苗疆女人还有辉老头的父亲。”
只是,我们不知道辉老头为什么要杀这两个人。
江军继续说,除了这些,他还查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线索。
苗疆女人从身上起红点长脓包,一直到死亡,其实只经历了几天的时间,而那个时候,苗疆的两个女儿,并没有都在身边。
在家里的,是只有几岁大的徐艳,而更大一点的徐芳,当时恰巧病得严重,被市里的医院强制隔离了,等确定徐芳得的不是传染病,她才被放出来,只是那个时候,苗疆女人已经死了。
“徐艳,可能看到了辉老头对苗疆女人出手,也知道一切,所以才那么仇恨辉老头。”江军说道:“虽然当时她只有几岁,但是这么大的刺激,小孩是可以记住的。”
杀死辉老头,徐艳也彻底有了犯罪动机。
【案四】新娘的诅咒 第230章 端倪,突破口()
对徐艳不利的线索越来越多了,但这仅仅针对徐艳而言,对警方来说,这是好事。江军说,现在警方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将徐艳定罪。江军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通缉那个业务员的身上。
警方正在对那个业务员实施抓捕,虽然到目前为止,警方还没有任何进展,但是江军却坚定不移地相信,警方可以抓住那个人。按照程序,今天是警方可以扣留徐艳的最后一天,傍晚的时候,徐艳就会被放出去了。
对此,江军并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