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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台心抿着嘴笑:“怪不得上官琳老师说你们就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我可以告诉你我说了什么,我郑晴说,如果她不退出,我就会用我残忍的手法让她唯一的爸爸生不如死,你不用问我凭什么,我凭的是我家里的势力,足以做到。”
“好。”我攥紧了拳头,脸上却云淡风轻,“如果我没记错,还有一个小姑娘叫孙小寒吧,最后只录取三个人,这三个人但愿没有你。”
詹台心站起来,将白水倒在我脚下,一股子热气从地面升起:“小寒不是你能碰的,是会留下三个人,该走的是你,同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你不如自动退出,否则我就会采取行动,让你的家人生不如死。”
她说别的还好,说到我的家人,我顿时笑了:“随你。”
我决绝的离开,家人,一个男鬼害我的家破人亡,如今最刺耳的就是家人二字,最奢侈的还是家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我弄不过男鬼还弄不过你?等着接招吧,詹台心,姑奶奶倒要看看是谁走。冬低长圾。
回到宿舍,季珊问我怎么样,我捏着季珊的肩膀:“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给我七天的时间。”
季珊落寞的点头,知道我是无功而返。
到了晚上,等季珊睡着,我悄悄拎着行李箱出了宿舍,停在235宿舍门口,将箱子里的铜铃阵旗都拿了出来,并没有用除煞气的乌龟壳,相反用黄纸按照养煞的方法在里面加了铜钱,裹好放在坤位,兑位,巽位,阵位,随后在四个角中间摆上了引鬼阵法,鬼入其阵,必定阴气大涨,若是将人养在阵法里,那么阳气俱损,七日为限,气虚体弱,这是害人之法,我从来没用过,没有起过杀心,今天詹台心说到话,办的事,无一不在告诉我,没有实力,没有势力一切免谈,我要用七天的时间告诉她,实力和势力有的时候还真比不过自己的本事。
这阵法不用连续摆,只需在要害之人的门口摆上两个小时即可,两个小时候我撤了阵法回到了屋里睡觉,直到第四天早晨才在外面和詹台心碰上,她脸色蜡黄,看到我轻轻瞥了一眼,那日两人已经说开,没有必要在装了,旁边孙小寒搀扶着詹台心,一脸的担忧:“医院也给不出什么结论,心姐姐,你是不是太累了?”
“没事儿。”詹台心虚弱的回答,瞪了我一眼,朝着宿舍楼走去,我则是去了食堂,季珊姑奶奶不想出来买饭,让我帮忙带回去,我在食堂吃好才给季珊带了一些回去,打开宿舍的门却见里面来了个客人,是位男士,季珊和他相谈甚欢,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我以为是季珊的爸爸,上去就喊了季叔叔。
季珊一愣:“他不是我爸爸,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看像眼前的男人,丹凤眼,吊梢眉,鼻梁有些凹,嘴唇上薄下厚,“您是?”
“你叫陈曦是吧?”男人打量着我,那种眼神让人很不出舒服
“对,我是葛晨曦。”听到陌生人叫我的名字,很不习惯,故意纠正,将午饭递给季珊,坐了下来,“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认识啊。”季珊把饭放在小碗里,吃了一口嘟囔着,“他说是你养父的师弟呢。你还有养父?我都不知道。”
养父的师弟,那不就是老葛的师弟,我心中大警,汗毛倒竖,表面上却疑惑着:“养父?我没有养父啊,我叫葛晨曦,家住长春,父母早死,我是跟着我叔叔长大的。”
“对,这才对嘛。”季珊嚼着嘴里的饭,很不礼貌,可在我眼里此时却很可爱,“叔叔,我说你找错人了吧,名字相似的很多,她叫葛晨曦,我们叫她小曦。小曦,你把你身份证给叔叔看看。”
“不用了。”男人站起来,四处打量着我,“你确定不是姓陈?”
我摇了摇头,佯装发怒:“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都说不是了,叔叔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要休息了。”
“那打扰了。”男人笑了笑,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始终带着梳离的礼貌,将男人送到门口关上门,悄悄松了一口气,季珊胡吃海塞的吃着饭,我则是躺在了床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我没去找他,他竟然来找我了,只是他是怎么查到的?刚才临走的时候那副眼神,让我心底发汗,总感觉有无法预知的事情要发生。
想着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却不料电话响了,是姜潮的,我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姜潮焦急的声音:“出大事了。”
第七十五章 井卦,马钱子()
听到姜潮的话,顿时紧张起来,季珊在屋子里不好说话,我从门上的猫眼往楼道里看。确定没有人才开门走了出去:“出了什么事?”
“章键的老婆疯了?”姜潮说话的时候电话里还传来呜呜的风声,“我现在骑着自行车往那家章键家里赶。”
章键就是去祭拜老葛的那个人,而他老婆是说老葛没死的人,虽然我收到了老葛的信,但是如果说老葛已经死了,为什么只要是警察和老葛有关系的人都会出事?
我语气有些急:“需要我现在回去吗?”冬围每血。
“不用,我就是和你说一下,这消息我也是刚知道的。”姜潮骑车很急,风声罐在电话里听不真切。“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算一下这个女人的吉凶。现在这个女人是我们查到的唯一线索,疯不可怕,什么时候庆幸,或者会不会死?”
“把这个女人的名字,生日,最好是生辰八字,都发给我。”我将需要的东西告诉。
说完回了屋子里,季珊还在吃饭,我盯着行礼箱犯了难:“一会你睡觉吗?”
一听我说睡觉,季珊红了脸:“晴姐走的时候说。我睡觉特别死,是不是真的?”
“你把那个问话的语气去掉。”我也笑了,“季猪,是我和晴姐送你的外号,真的很沉。”
季珊反倒坦然了:“我家里人也说我睡觉沉,我还不相信。听到你和晴姐也这么说,我就信了,啧啧,不过你们放心,只要有人碰我,我一定会醒,关于这件事情我爸给我做过特训,很痛苦。”
吃完饭,两个人没事儿干,晴姐不在了,她也能和我说说两个人的小秘密,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丁凯:“你说丁凯会不会等到发现爱我的那一天?”
我躺在床上无心聊天,漫不经心的说着:“会吧。”
“我想他了,你说他会想我吗?”季珊喃喃自语,“应该不会,不然他肯定会来看我。”
我看着季珊的样子心有不忍:“丁凯有什么好,他过几天就来了,给我发过短信。”
季珊一停整个人都精神了,眼睛冒光,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是姜潮发给我的短信。
在季珊说话前摆了摆手,佯装累了:“季珊姐姐,我今天刚回来,有些累了,让我休息会啊,乖。”
“好吧。”季珊讪讪的说着,我侧背着季珊佯装睡觉,不一会宿舍安静了下来。
扭过身子坐了起来,看着呼吸绵长的季珊白了一眼,声音很轻的喊着:“季珊?”
再看季珊,依然安稳的睡着,我长舒一口大气,走下了床,检查了一下门是不是锁好,随后将门关上,翻开行礼箱,将乌龟壳子和黄纸、朱砂,打开短信,在黄纸上用朱砂誊写:黄湘,1959,6月30,晚八点左右。
誊写过后,用火柴将黄纸点了,烧成灰装进乌龟壳子里,最后才将六个铜钱也放了进去,心中想着黄湘的吉凶,摇晃着乌龟壳子,半晌才将铜钱到了出来,铜钱上粘着灰落了一地,等到落定,我定睛一看,大致分为上三下三,上三枚铜钱是两阴一阳,下三枚铜钱也是两阴一样,但是上三枚大致在坎位,下三枚大致在巽位,下巽上坎,为井卦,上下皆为少阳,在观其具体位置,我心中一震。
叹了口气,给姜潮打了过去,姜潮立马接了电话,问我怎么样,我看着卦象,如实的说了:“这卦象名为,初六井泥。”
“怎么说?”姜潮好奇的问。
“旧井无禽,井泥不食,这卦相极为奇怪,算不得凶险,我是用她的生辰八字测得吉凶,依旧算不出,那就无法强求,但是这卦象倒是提醒了我一些,你检查一下黄湘最近吃的东西,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姜潮应声,立马挂了电话,我完成了任务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回到床上睡觉,晚上被电话吵醒,依旧是姜潮的:“喂。”
“小曦,真的让你说中了,她误食了马钱子。”姜潮声音低沉。
我却不明白了,问马钱子怎么了,能让人疯吗?
谁知姜潮却说:“没错,马钱子为马钱科植物马钱或云南马钱的干燥成熟种子。具有通络止痛,散结消肿之功。目前治疗脊柱关节病无论内服外用大多使用此药,然其性大毒,使用不当容易引起中毒。”
姜潮顿了一下,将马钱子的中毒现象说了个明白:“头痛、头晕,舌麻,口唇发紧,全身肌肉轻度抽搐,精神神经轻度失常是轻度中毒;全身肌肉强直性痉挛,角弓反张,牙关紧闭,苦笑状,双目凝视,渐至紫绀,瞳孔散大,脉搏加快是中度中毒,而重度中毒则是会死亡,心在看来黄湘还只是轻度中毒造成了精神失常。”
我心里一惊,问这药是如何下的,姜潮说黄湘的儿子说黄湘有常年睡不着的症状,就经常吃一些安眠药,后来看了家中医大夫,大夫说让黄湘停吃安眠药,断了依赖性,还是吃中药调理比较好。
“今天到了黄湘家里,看到了喝了一半的中药,当时只是问了他儿子黄湘的一些情况信息,你告算完卦象后告诉我注意她的吃的,我才打听了黄湘的饮食,将她家里所有每天要吃的东西都带到了警局。”姜潮语气严肃,“顺便将药也端了回去,化验验完后说除了重要成分有些奇怪没什么特殊,我看不懂化验单子,但是懂药,就闻了一下,药是正常的药,可是我却闻到了马钱子的味道,和小二楼里发现的药材包作案方法一样,都是用药材泡了毒药,然后煮了,长时间喝使人致命。”
我激灵一下坐了起来,没了睡意,下意识朝着季珊看去,才发现季珊竟然不在屋子里,我说话没了顾忌,大起声来:“所以你怀疑这个凶手就是做药材包的那个人?”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懂药的人都有可能用这个害人,现在我们已经将黄湘送去了医院,正在洗胃,不过我估计没什么用,如果吃了西药洗胃还行,重要指示药汤子,而且吃这些药不是一天就管用的,听黄湘的儿子说,黄湘喝药已经有一年了,现在唯一可行的,在我看来就是断药,然后开些调理神经的中药进行调补。”姜潮叹了口气,电话那边有人喊他,于是挂了电话。
我怔住,姜潮说的话我并不是完全同意,比如他说这个下药的人和小二楼的人没有关系,但是我却感觉应该是一个人,尽管不是一个人也应该是一方人马。
我顿了顿,刚要出去,却见季珊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满眼的震惊:“天呐,我都听到了什么,小曦,你最近都在查案子吗?什么马钱子让人疯,什么凶手?看起来你遇到了麻烦。”
季珊听到了我的话,让我措手不及:“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你以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