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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组装的便宜。这货得一千多?”季珊脸上本来还是一副认真的神色,却被我们伟大的晴姐一千块的价格弄的哭笑不得。
我也是耸了耸肩膀,在长春的时候我问过季珊。这东西到底多少钱,季珊伸出两只巴掌,亲切的说;十万。
当时我就对这个小小的组装电脑刮目相看了,比起我当时估算的一万的价格,晴姐的价格也是低出了新高度,季珊干脆什么都没说,只是瞪了晴姐好几眼,手上不闲着,不一会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红色的看不懂的符号,季珊皱着眉毛,手指飞速的在电脑上敲定着,不一会红色的字体全都变成了绿色,再试另外的手机。却发现一切正常。
季珊后怕的将手机递过来:“我和小曦的手机是安全的。晴姐,你的手机被谁摸过吗?竟然有监听。”
郑晴很惊讶,但是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不太清楚。”
听到晴姐的话我微不可寻的皱了皱眉头,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两句话不太舒服,总觉得这两个话不应该是正常人该说的。如果季珊问我,有人碰过我就说是谁谁谁,没有别人碰过就说没有,什么叫‘没有,不太清楚’?
季珊边收起电脑边嘱咐我们以后手机不要让不能完全信任的人碰:“手机是你的第一隐私移动库,你家里人的信息等等,都会在里面,一旦被窃取,那就是隐患,学校也真是牛逼了,竟然能在有的学生手机上安装东西,不过……”
季珊脸上带着兴奋:“不过,以我对上官琳的了解,考核这就算是开始了,我亲爱的室友们,希望你们都不要掉队哦~”
季珊说这话不假,的确因为第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被淘汰大家开始人心惶惶的,尤其是随着下午第二个人被淘汰,这种气氛越演越烈,第二个人被淘汰的理由更奇葩,因为她受到了另外一个学生的恐吓。
季珊说这就开始窝里混战了,恐吓别人的女生还挺有脑子,事实上也是如此,经过一番打听,第一个吃螃蟹的女生叫詹台心,高材生,我们这一届里满分女状元。冬广沟巴。
郑晴坐在床上冷笑热哈哈的说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却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儿,一旦让我们崛起了这种自我淘汰意识,那么同学和同学之间的信任就没了:“詹台心那个人不能交。”
“知道。”郑晴和季珊都点头,这点上我们持一致的态度。
这场风波有了开头,迅速扩大,不断的有人被淘汰,一下午就有十六个人,要知道我们一共才四十二个人,如今一酸还剩下26人。
风波还在持续,但相对于外面的紧张,我们宿舍画风可是相当和谐,郑晴听着歌,季珊哼着小曲儿,而我则是双目放空,尽量忽略这两边噪音的夹击。
突然,有人敲门。
我跑下床打开门,只见门口是一个文弱的小姑娘,身后站着五六个女人,各个脸上带着狠劲儿,敲门的小姑娘满脸的愧疚看着我,我瞬间明白了,这是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告诉我你信封上写的东西,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大夏天的,领头的女人穿着长袖,将衣襟稍稍打开,只见里面一个圆形的棍子露了出来。
我顿时笑了:“要信件?”
“对,信件内容。”女人屌屌的看着我,嘴里学着混混儿吐了口唾沫,身后的几个女的朝前走了一步,像是在给我施压。
“啧啧。”我侧了下身子,让几位进来,“进来说,给我留点面子,里面还有两个人,你们这是1,2;3;4;5;6,算上这个小妹妹七个人,我不敢耍什么花样。”
见我示弱,领头的女的脸上不耐烦,带着她的‘兄弟们’走进来:“利索点,我们还得赶场。”
我将门关上锁好,痞气十足的抱着手挡在门前,对着那个刚才冲着我吐唾沫的人狠狠的啐了一口:“艹你妈的,敢欺负我到陈曦头上,郑晴你丫还听歌,死猪季珊,你俩都给我起来接客!”
郑晴关了音乐,迷茫的坐了起来,看到底下这么多人,脸上带着明了,吱呀吱呀下了床,这身高,这身板,着实让对方有了不少压力:“哈哈哈哈,来了这么多朋友,怎么着,是来我们宿舍作客?”
“竟然敢阴我!”那领头的女人面色难看,从衣服里拿出木头棍子,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拿了出来,包括那个胆子看起来不大的小女孩。
晴姐佯装害怕往后退,从桌子上拿起榔头,尼玛,要知道榔头虽然也是木头把,但是头是铁的,季珊后知后觉的从床上下来,一上来就劝和:“几位,真的要打起来吗?其实就为了个信封内容,何必呢?”
“你知道什么,有人说,其实最后只选三个人,也就是一组的人。”带头女人脸上带着阴狠,“最后介绍的工作一定很好,不然怎么挤破脑袋只选三个?别废话了,要打就打,不打你还回去唱歌,少他妈废话,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们亡了。”
“这样打起来多不好。”季珊很是为难,随后季珊松了松手腕,骨头噼啪响了一通,下一瞬间,已然向领头女人的鼻梁上打了一拳,“操你妈,那就打啊,晴姐,小曦,还看什么,都欺负到家门口了。”
晴姐本来怒其不争的神色变得相当精彩,悠哉悠哉看戏的我,此时也凑过去,脑海里的画面回到了长春去朱长山家里,在小区里遇到杀马特流氓的时候,季珊也是劝说,然后将其杀了个屁滚尿流,我当时也和晴姐一样惊讶。
正想着,突然一个木棒打了过来,我连忙躲避看清了攻击我的人,这个女人有一双丹凤眼,穿着白色的衬衣,下面穿着蓝色短裤,此时一棒子一棒子像我挥来,我和虎叔学过防身术,找准时机,对着她腋下一击,女人惨叫,我抓住她拿着棍子的手腕,向后一掰,棍子落到了地上,一个前滚翻将棍子拿起来,回首对着女人的膝盖内侧敲去,女人接二连三的遭受打击跪倒在地上,我将其禁锢住,狠狠对着脖子一勒:“说吧,信封内容。”
女人不甘心不肯说,我使劲儿掐住她的脖子:“不能杀死你是吧,啧啧,据说这里闹鬼,那我送你去传说中死人的厕所,如果没死,算你运气,如果死了,那也不是我的事情,毕竟学校到现在都没承认过那个老师的死,你说是不是?”
“我……”女人脸色惨白,最后咬着牙关点头,“我说,我说。”
随着她说出信件内容,淘汰,灰溜溜的走出房间,再看晴姐虽然身手不敏捷,但是招招重击,此时已经收拾了三个人,用手箍在怀里等我们帮忙,而季珊则是在和另外三个人颤抖,相比如那三个只会拿着棒子虚张声势的女人,季珊灵活多变的招式,明显专业多了。
第六十三章 十二之数,爻卦()
我先是帮晴姐解决了她手底下的人,随后三人一齐将最后的三人拿下,一个宿舍三个人淘汰了七个人,我们宿舍凶名大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不时的有人在我们身后指点,对此意外效果,我还真的是感到心塞。
晴姐哈哈一笑:“这也是好事,最起码没有人敢惹我们了,人都很贱的,欺软怕硬。”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落寞,我们问她怎么了,晴姐只是叹气:“我是女孩子,女孩子长成这样总是受人嘲笑。小的时候受欺负,被邻居小朋友骂丑八怪,肥婆,被男生女生推在地上打。后来我爸爸给我做了把榔头,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一把,我爸是个木匠,一辈子和木头打交道,他说一块木头在怎么样也是一块木头,但如果加上铁块,就成了榔头,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后来我爸就让我拿着那个榔头,把欺负过我的人都欺负回去,结果我就拿着榔头打遍了欺负我的人。”
“榔头砸啊,没把人砸坏吗,医药费啊。”季珊撇嘴。
“哈哈哈。”晴姐魔性的一笑。“当时那个年代花了我爸五千多给人赔医药费。”
“当时五千多也是钱了。败家。”我不由得感叹。
谁知道晴姐却说:“我爸给我准备了一万,他在给我榔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后来我问我爸,如果当时真的倾家荡产,或者我进了监狱怎么办?你们猜我爸说什么?”
“我估计你爸不怕倾家荡产,不怕你进监狱。就怕你一辈子受人欺负。”我从晴姐的言语中听到了一个父亲的决心。
晴姐惊讶的看想我:“还真让你说对了,不过我爸还说,人都是贪婪的,尤其是落后的村子里的人,贫穷困扰了他们太久,让他们在钱和把我送进监狱拿不到一分钱来选,他们会选择钱,后来也挺戏剧化的,大家一开始都怕了我,后来私底下给我起名字叫榔头女,可能是后来觉得我人真的不错,又玩在了一起,过了几年,我爸在村外郊区租了一块地,建了木头厂房,雇佣的村子里的人打工,这几年越发展越大,如今关系也从不协调到协调,又过渡到了巴结。”
晴姐难得没哈哈,叹了口气:“我爸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找到真心朋友,要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品行,说白了,就是她不是图你什么和你交朋友的,纯属互相吸引,不过你们两个到目前为止都不错,不要让我失望啊。”
面对晴姐的情真意切,我和季珊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晚上吃完饭,快睡觉的时候接到了通知,说如今还剩下十二个人,考核的第一关通过了。
季珊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不可能啊,这不科学,我爸没说淘汰这么多人,难道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只招三个人?晕死,这风声从哪里透出来的啊,为什么我爸没告诉我?”
“急什么。”晴姐悠哉的翘着腿,“也许是学校放出风声来的,为了就是让我们互相残杀呗,十二个人,啧啧,如果不靠这种窝里横,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过咱这是上大学吗?说选上的包分配工作,什么档案管理,咱不会保管的是国家机密吧?”
郑晴的话击中我心里的疑惑,不由得一怔,蝶曾经说过让我接触到内部的时候拿一份档案给她,我当时还想一个学校的档案也能换虎叔一条命吗?现在想来,肯定不是学校的档案,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混乱。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间,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我自己定的八点的闹钟,佯装接了电话,编了几句别人找我出去,而我又推辞不了的话才挂了电话,随后走到柜子边上自然的拿出行李。
季珊好奇问我拿行李做什么去,我讪笑:“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有人找我要,这样不太明显。”
“又是虎叔的任务啊?”季珊一脸怏怏无趣。
“可不是,别乱打听,我今天估计赶不回来了,别给我留门。”说完镇定的走了出去,直到出了学校门才长舒了一口气,在校门口打了车:“去C区公路上那个小区。”
“那个小区不是没多少人住了?”司机师傅开口就能听出来是东北人,一股子冲劲儿,“我看你这丫头也是胆子大,那儿不是因为总出事儿才没人住的?”
“我就是去那儿收拾收拾,师傅您一会能不能在小区门口等等我,我不会进去太久。”我商量着,师傅眼看着不情愿,我笑着,“东北老乡,帮个忙,那块也不好打车,你是司机应该知道啊。”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