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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是诈尸还是回魂,大爷的倒是说句话啊!”我嘴里骂着撒腿就跑,跳出了门口八卦阵的范围,却见林立竟然平汤八卦阵,阵旗铜铃七零八落倒在地上,我心里却是一松,是人,不是鬼,也不是诈尸,不管是尸还是鬼都是怕阵法的。
我见状立马跑到门边开了门,丁凯看到我张口就要说话,我将丁凯往里面一拉连带着那个女人也拉了进来:“别说废话,林立在里面,赶快将他打趴下,奶奶个腿儿的,可算找到正主了。”
眼见着林立就冲了过来,在丁凯手上的女人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丁凯哎呀一声手一松,那女人迅速跑了过去,丁凯啐了口唾沫:“属狗的吧,咬人啊!”
女人跑到林立旁边指着丁凯哭诉着说害怕。
林立冷着脸从身上拿出一个折叠的小刀,二话不说朝着我们就刺了过来,我一个闪身朝着门边跑去将丁凯往前一推,丁凯脸色幽怨身手却敏捷,眼见着刀就要刺刀他身上,却在下一秒向后弯腰以一种诡异的弧度躲开了。
没有停息胳膊肘朝着林立的手一别,腿踢向林立腿窝子的同时手掰住他的手关节,啪嗒刀子掉在了地上,女人就要冲过去捡刀子,我一激灵跑过去对着刀子迅速一踢,顺手揪住女人的头发,一个后背将其摔在地上,头发掉了一大撮几乎秃了,我看着倒在地上直哎呦的女人心里一阵自豪,嗯,虎叔的防狼术被我用得这么出神入化的,他也该欣慰了。
在我将女人桎梏住的同时,丁凯也成功的将林立困住,只是林立眼色通红的看着我:“你们到底是谁,我和你们有什么仇怨?你们可知道,刚才差点害死我?”
“害死?”我对着地上的女人的手就是一踩,女人叫了起来,我掏了掏耳朵觉得刺耳,“这个女人差点被我踩死,不是没死?”
“你!”林立明显动了怒,“你们要是对付我就朝着我来,别动我妹妹。”
“知道心疼了?”我不屑的笑着,心里一股子火噌噌噌的往上拱,可算是看见正主不用憋着了,“你刚才在干什么?”
林立一愣,似乎不明白。
我走过去,用手使劲儿拍了拍林立的左脸,他比我高了一头,三十六岁的年纪不算大,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是现在却有些狼狈:“我说你刚才在做什么法事,你说我差点害死你,可是我为什么差点害死你?艹,你是在害别人的命,你知道心疼你妹妹,你要害的人就没有亲人了吗?”
“你是?”林立瞪大了眼珠子。
我直接卷了街:“你麻痹,我就是孟虎的亲人,我他妈告诉你,孟虎要是死了,我让你妹妹生不如死,啧啧,长的真是水灵啊,就是不知道如果被千人睡万人骑,会不会比死了好点。”
林立立起眼珠子急了:“你别动她,我不知道你说的孟虎是谁!”
我也不着急,痞气十足踮着脚将刻刀放在林立的脸上,使劲儿一划,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丁凯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我会真的动手:“小曦。”
“你别管。”我瞪了一眼丁凯,看向林立,“你忘了没关系,我提醒你,这一刀只是告诉你,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如果你不让孟虎活,我就让你妹妹生不如死,你自己选,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第三十章 侵犯,八卦灯()
“我说!”林立大吼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地上的女人,“你放开笑笑。”
我抬起脚,林笑躺在地上面露痛苦,我却一点都没觉得解气的感觉:“说吧。”
林立苦笑着:“王磊是我杀的。”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一直禁锢着他的丁凯,锁在林立喉咙上的手紧抠,林立憋得脸色通红。
我拦住丁凯,刚才虽然我也威胁了林立,但是那是逼到一定地步上,他现在既然承认了,那么我的目的就是让他把虎叔的罪洗干净,丁凯咽不下这口气,用尽全力将林立往右手边墙上一拽:“过程,你是怎么作的案,说!”
林立被甩在墙上额头立马起了个大包,靠着墙顺势坐下,喘着粗气脸上带着苦笑,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林笑将作案的始末说了出来。
原来竟然真的是用了离魂法将身体和灵魂剥离,然后靠着聚魂香保证在身体和灵魂剥离之后还能重新结合,在这期间他附在虎叔身上开枪杀死了王磊,原因很简单,虎叔是刑警队长负责调查此事,其实按照林立所说,虎叔倒霉就倒霉在和王磊单独进了那间屋子。
他的话我也大体明白了,并不是针对虎叔只是找个替罪羊而已,但是没有想到虎叔竟然可以时不时摆脱他的控制,后来更是无法进入虎叔的身体,林立想不明白,而我确心知肚明,一切都是符水的功效。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可以放了笑笑了吧?”林立靠在墙上额头红肿的老高。
我点头:“只要你去警局自首,我就放了林笑。”
“不要,哥……”林笑出声。
我见状使劲儿又往林笑身上踩了一脚,林笑凄厉的惨叫,我笑着:“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不对,因为一切都是因为你先出的手,只要我的家人平安,我就保证你妹妹平安,她如今不过是被踩,如果孟虎要永远去吃牢饭……我陈曦说到做到。”
林立冷哼着扶着墙站起来一脸的坦然:“我去说,可是警局未必信。”
我将脚收回来,弯下腰一边将吓惊的林笑扶起来一边说:“去警局说当然不要说这么玄乎的东西,毕竟是要录口供永远保存起来的,比如其实当天你也在凶案现场,那一枪其实是你开的,但是开完枪之后就从窗户逃走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丁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拨开乌云般的笑,“林立,你就说我师父打你的时候开枪打空了,而王磊额头上的一枪是你开的,两枪声同时响起,瞬间你从窗户逃走,师父没看清还以为是自己打了王磊,后来你良心受不住才来自首。”
林立拍着手鼓掌,说我俩是好编剧,随后他苦笑着看着林笑:“哥哥不在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听着和遗言一般的话林笑猛然朝我跪下抱着大腿:“陈曦,我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不管他做错了什么……”
“打住!”我不屑的勾起嘴角,“林立犯什么错误不犯到我头上来我认识他是谁?别说这么自私的话了,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口?长得如花似玉的,我都替你脸红,呵,还可怜可怜你,不瞒你说,如果比可怜你还真比不过我。”
林笑含泪被我噎的哑口无言,随后我和丁凯带着林立离开,林笑大哭,林立顿了顿:“希望你遵守诺言。”
“自然!”
得到我的承诺,林立不再理会林笑毫不犹豫的大步朝门外走去,三人出了小区直奔警局,这是约定的第三天,当局长从林立的口中得知我们编造的真相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不过事情并没有我和丁凯想象的那么顺利,首先是虎叔现在还不能释放,其次在事情有眉目之前我和丁凯不能去探望虎叔,丁凯暂时停职。
不过,这些都在情理之中,但谈话过程之中,林立却面露颓败之色,出了警局回家的路上丁凯说林立的下场不会很好,极有可能想到自己是死刑才情绪低落的,自首绝对不仅仅是王磊一条人命的牵扯,比如他为什么要杀王磊,这就牵扯到了那桩奇案。
我虽然赞同丁凯的话却和丁凯想得不同,现在我满脑子未知的是:林立为什么会离魂这么厉害的本事?还有他和男鬼到底有没有关系?虎叔被关是因为林立想找替罪羊还是男鬼在背后指使?想着想着已经到了村口,丁凯拐弯回了他的村子,我则是回了村西头,回家好好放松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就起床弄了简单的饭菜,屋子里开着昏黄的灯泡,一闪一闪的,像是要短路一般。
我将筷子放下,起身去屋子里拿来手电和新灯泡,拉了闸,借着手电的光站在桌子上两三下就拧好了,慢悠悠的下了凳子准备去拉开电闸,手电筒直射处,一个宽厚的背影映入眼帘,我惊骇的退后手就要去摸刻刀,可是下一瞬光照之处什么都没了。
我吓吓叽叽的拔腿要跑去门外拉电闸,刚一转身应着透过来的月光一个一米八几的身影挡在了门口,看不清长相,他迈着长腿一步一步朝着我走来,一股子阴风麻了半边身子,想到要逃走时却发现自己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呵呵。”男人的声音迎面钻进我的耳朵里,再熟悉不过了,又是男鬼!突然身影快速一闪,到了我身边将头搭载我的肩膀上,“竟然被你躲过一劫。”
说完只觉得绵密的吻落在我脖子上,冰冷的触感使得皮肤上起了一层颤栗,我干脆闭上眼睛,忍受着屈辱,心里是滔天的恨意,只觉得自己被慢慢推到在地,像个木偶娃娃一样被他压在身下亲吻,一股子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动,就在我感觉快要吐了的时候突然身上的凉意褪去,身体可以动了,我站起来紧了紧衣服拿着手电筒照像周围,哪里还有男鬼的痕迹,攥紧拳头,屈辱的让人眼眶发热,欺人太甚!
今天仅有的一点快乐被磨灭的干干净净,我拖拉着将电闸打开,躺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又不想去想关于男鬼的事情,于是拿起手机翻开今天在林立家找的八卦灯的照片,再次看到这个照片依旧觉得奇怪,黑色木头的八卦灯,一点都不像装饰,乾三连,坤六断,震养盂,艮覆碗,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画的太精致,以至于连长短的比例都和阴司典籍上不差分毫,林立是懂这些的,不管是别人教的还是自己的本事,都可以证明这个等不寻常,可是为什么要放在林笑屋子里?
我来了兴致,下床从行礼箱里拿出阴司典籍,打开八卦阵一页,跳过八卦方位往下看破解之法,上面标注:乾坤八位依次对应,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若破阵,必须有生门,从生门而入,休门而出,复从开门而入,可破阵。
看完拿起笔将照片上的八卦灯誊画在纸上,包括灯上的花纹,随后按照破阵方法在画上连线,可是一顿折腾只得到了一副烂画,我暗笑自己愚笨就算躺下睡觉,却突然被照片上的八卦等吸引住,快速将照片扩大才发现,这个黑木八卦灯并不是整块木头制成,而是由八块,拼接出有细微的断痕,只是仔细看不像是断痕倒像是叠层。
第三十一章 林立失踪,死()
啄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四五六,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第二天却被丁凯电话里传来的噩耗震的体无完肤:早晨林笑去警局将我和丁凯二嗯以威胁绑架罪名告了,并且当着林立的面抹脖子自杀了。
我听完手抑制不住的哆嗦,嘴皮子也不跟溜了,“虎叔那什么情况,林立反口了?”
丁凯听我着急,直说局长刚刚给他打的电话,具体的情况没有详细说让我赶快收拾一下去警局,我急匆匆赶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十点了,警局外面停着救护车,地上还有淅淅沥沥的血迹。
走进去才看到张冲丁凯和其他警员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走过去:“张叔,丁凯,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