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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趁着话题说:“他没带在村里几年,可是您和虎叔是老街坊了不是?您也知道他是个好人。”
窦大婶瞥了我一眼:“到底是个孩子,你叔是个警察,但是警察也有坏人吧?今天这话你犯不着和我说,换一种方式,如果今天死的是你虎叔,杀人的是我儿子,在有目击证人和杀人者亲口承认的情况下,我说我儿子是好人,不会杀人,你信吗?”
我还没说话,丁凯往前站了一步:“我信。”
我和窦大婶都看向丁凯,刚才窦大婶的话算是问住了我,我刚想说不会信就被丁凯抢先一步说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说的容易。”窦大婶嘲讽的笑,弯腰将竹板捡了起来在袖子上擦了擦放在三轮上,自己也干脆坐下,虽然是仰视着看丁凯,可却是一副让我们说完赶快走的表情。
丁凯干咳了一下:“我十八岁就上了警校,二十二岁实习,在这之前,在我的世界观里,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可是实习半年的开始,就是被师父逼着看了数十年的刑事档案,那段时间很难熬,案子千奇百怪,还有很多到现在还没破解的未解案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窦大婶有些不耐烦。
丁凯勾起嘴角:“我说这些只是想以一个犯罪学专业的角度来告诉您,好人有可能杀人,坏人也有可能杀人。”
“呵,你这是不攻自破。”窦大婶笑了。
我嘬了牙花,用胳膊肘子捅他,丁凯示意我放心:“后来我以出色的成绩留在了警局开始正式参与案子,师父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人品好的人永远不可能作案,因为那一类人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会窃取他人的利益,人品好和好人完全是两个概念,我自认为师父是人品好的人,再说如果不是王磊去找我师父,我师父压根不知道王磊是谁,有什么杀人动机,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
窦大婶听了神色微动,最后终于是松了口,问我们到底想问什么,丁凯说我们只想知道关于王磊的事情,比如他以前是干什么的,生前接触了什么人,窦大婶想了想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大抵就是王磊是个孤儿,后来在长春的一家公司做销售,经常在外面跑,什么天津北京湖南,甚至还出过国。
我震惊了,因为大婶说过的那家公司竟然是和林立所在的公司是同一家,还有一点让人惊讶的是,王磊去过的地方和林立出差去的地方基本吻合,我连忙追问:“大婶,您听王磊说过林立吗?”
窦大婶摇头说没有,再也没说出别的有用的信息,后来我和丁凯道谢离开,临走前大婶喊住我说,如果有消息记得告诉她,看着她将信将疑的目光,我点了点头。
离开的路上我和丁凯计划去找林立,去之前还回了一趟家,用小包装起来四个乌龟壳子一堆铜铃和阵旗,黄纸红纸朱砂等,丁凯问我为什么装这些东西,我没有透露我懂阴司事,只说这是老婆婆吩咐的,在出马仙家里的时候丁凯有一段时间没在屋子里,自然不会怀疑我说的话。
两人照着地址就找了过去,林立的家在红霞小区,在这片能买的起楼房的都是有钱的,一共四栋楼,林立家住在二号楼101,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你们找谁?”
“林立。”我直奔主题,“他在家吗?”
女人摇摇头说不在这就作势要关门,丁凯连忙将手拍在门框上:“诶……别关门啊,我们认识林立,要不在家里等会他也行。”
女孩眼神有点不耐烦,说林立出差了如果要找他得七天后,说完狠狠的将门关上,气的丁凯第一次在我面前骂了街,说这女的不正常,就算是不认识的人来家里找人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典型的欲求不满。
我却皱了眉头,刚才女人关门的力道有些大,一股子焚香的味道随着关门的动作扇进我的鼻子,丁凯还要敲门,被我拦住:“行了。”
“不找了?”丁凯问我。
我摇头认真的说在门口守株待兔,等那个女人出来让丁凯将女人拿下。
丁凯压低了声音,不明所以:“你让我绑架?!”
我不知道怎么和丁凯解释只能点头,刚才屋子里点的是聚魂香,聚魂香的香气极易容易分辨,因为很特殊,是用阴离木最细嫩的一道年轮磨成了粉掺乎在做焚香的料理,做出来的香就叫做聚魂香,阴司典籍里有这样一段描写:“聚魂香,用于离魂之数,鬼怪之法,伤人伤己,但有聚魂香连绵不息,便可免于灾祸,不开法坛,不燃此香。”
这只是在描述聚魂香,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解释的是为什么不开法坛不燃香,意思是若是不做法事点燃了聚魂香,闻香之人便会暴躁,容易导致神经失常,与刚才那女人的行为很像,所以我几乎可以断定,屋子里一定有一场法事,在林立家里做了一场需要聚魂的法事,还是七天之后这么敏感的日子结束,让人深思,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心里却有了打算:在小区外面潜伏。
第一天丁凯还挺有精神头,信心饱满的说保证完成任务,不相信这个女人不出来买菜吃饭,第二天稍微有些萎靡,但还是坚持了一天,到了晚上才丧气的说:“她不会买了一个星期的菜放在冰箱里吧?”
第三天女人依旧没有出来,丁凯急了:“小曦,我愿意配合你,只是她如果永远不出来,我们不可能永远在外面守株待兔吧,七天,时间宝贵,我们不如换个方向调查。”
我摇了摇头,让丁凯继续盯着:“你见过心情暴躁的人能在屋子里呆七天的吗?如果她今天还能不出来,我就佩服她。”
“神了!”丁凯刚想反驳却愣住了,我顺着丁凯的眼神看过去,只见那个窈窕的女人走了出来,漫无目的的溜达,只是眉头深深的锁着似乎很不开心,我示意丁凯动手。
丁凯点头,我俩所在的地方是一簇花坛背后,身子蹲下,现在不过下午两三点,没什么人,女人溜溜达达就走了过来,突然!丁凯动了,速度宛如猎豹,很难想象平时性子这么温和的男人竟然有如此的爆发力,伸手朝着女人嘴上捂去,随后掐着脖子:“别动,否则不客气了。”
标准的警察口吻,我给丁凯竖起了大拇指,身手比虎叔不知道强悍多少,女人唔唔的想说话,却是有口难言。
第二十八章 林立,威胁()
紧接着女人被我们拖着回了101门口,在她身上摸出了钥匙,女人的嘴被丁凯的手捂着玩命的挣扎,我压低了声音看向丁凯:“你在外面控制住她,我进去看看,这女人不消停,如果里面有人惊动了就不好了。”
“还有你。”我看向女人,“长得真漂亮,细皮嫩肉的,嘿,你最好别闹,免受皮肉之苦,知道挟持你的是谁吗?”
女人一怔,眼神带着疑惑,我勾起嘴角在丁凯呆傻的表情中缓缓说道:“长春一霸,东北最大的势力‘东北虎’知道吗?他就是最大头目的儿子,奸杀掳掠无恶不作,我提醒你了,你小心点,我就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想杀人。”
说完开门走了进去,一边用手捂着口鼻,一边将脖子上的刻刀拿下攥在手里走了进去,丝毫不理会惊得面瘫的丁凯和吓得不敢出声的女人。
进了门口就是门关,左手边是客厅,客厅里摆着红木的桌椅,迎面摆着背投彩电,彩电两边摆着两个一米半高的大花瓶,看得出是好货色,再往花瓶旁边看竟然是一个供案,供案上供的像是个菩萨,我咽了口唾沫,朝着屋子里走去,一共是三室,全在甬道的左手边,右边全都是墙体,这样半封闭的格局让人莫名的紧张起来。
第一间卧室的门关着,我走到门边将迅猛打开,里面除了床就是衣柜,墙上还挂着一个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被丁凯挟持在门外的女人。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刚要离开,余光却瞥见头顶的灯黑乎乎的,抬头一看竟然是木质八卦黑色灯罩,八个边十六个角,灯做成这样的形状本来就奇怪,再加上每个边内侧写上乾坤八位的字迹就更不正常了。
我拿出手机对着灯拍下照片,关上门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二扇门,卧室里除了家具什么都没有,灯也是正常的圆顶灯,就连证明屋子主人的照片都没有,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退了出来。
第三件屋子是尽头,刚走进一阵浓郁的香气透过捂着口鼻的手钻进了鼻子里,见挡着也没用我干脆将手放了下来,皱了皱眉头,尽量减少呼吸的频率,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将四个乌龟壳子拿出来两个摆在门边,又拿出六枚古铜钱,上面依旧是天地人三个古字,将六枚铜钱放在另一个乌龟壳子里小声的摇晃后慢慢倒了出来,只见六枚铜钱分布不均匀,两个朝上,两个朝下,两个向左,两个向右,四方分立分明就是乱象,我不甘心又重新占卜,结果卦象依旧显示屋子里面的凶吉是未知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冷静下来,在门口摆起了八卦阵,八卦阵就是简单的一层铜铃,一层阵旗,只是在中间放上了八枚古铜钱,铜钱有辟邪的作用,在门口对着的坤位开了死门,一旦里面有阴魂跑出来就会被八卦阵困住,死门能进不能出,再加上古铜钱的威力,有那阴魂好受的。
紧接着右手握着刻刀,左手拿着符箓拧门走了进去,这符箓上画着鬼画符,最下面写了个定字,老葛留下了十张符箓,这是其中一张,十一年过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作用,这么多年我也自己尝试画了一些,此时都在小包里备用。
门缓缓的开了,烟雾缭绕,屋里只有一个案子,一个香炉,一个牌位,案子下面摆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肩膀宽厚,侧脸苍白,对于我的道来没有丝毫的反应,我走过去才看清了他的脸,竟然真的是林立,我在林立的档案中看到过他的证件照片。
见林立没有任何反应,我无声的打探着周围,白色的墙壁熏的有些微黄,说明燃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起码要上年的时间,观察了一会最后目光被案子上的牌位吸引住,虽然说是牌位却用一块白色的麻布盖着,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死人穿孝时做孝的布料,抑制不住好奇伸手将排位上的白布拿了下来,触手阴寒。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排位上写着的名字竟然是林立,林立的名字下面写着个日期,是王磊死的那天,也就是虎叔出事的日子。
一阵阴风吹过脖子,我下意识回头什么都没有,再扭过头来才发现香炉里的香明明灭灭的,而且这香竟然是五根,奇了怪了,五根香本来是齐头并进的,此时却隔一跳一开始迅速燃烧呈三长两短的趋势。
我抖了三抖,手里的白布不禁掉在了地上,突然!林立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那香迅速的烧了起来在眨眼之间烧成了灰,只见林立扭过头来看着我,眼睛瞪得老圆,布满红血丝,眼神里带着愤恨,僵硬的朝着我就走过来。
“尼玛!是诈尸还是回魂,大爷的倒是说句话啊!”我嘴里骂着撒腿就跑,跳出了门口八卦阵的范围,却见林立竟然平汤八卦阵,阵旗铜铃七零八落倒在地上,我心里却是一松,是人,不是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