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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流尔克追负责追敌,杨吉儿给了他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拖住秦军。没奔何,他只能拼命咬上去。
这个时候,苏谨哪里还会和他纠缠不清,留下一千人马给游击吴天阻敌,自己带着主力继续向突厥斯坦狂奔。
离突厥斯坦城还有几十里时,锡尔河岸边开始出现大片的农田,以及星罗棋布的村庄。自从大军进入中亚地区以来,几乎看不到农耕地区,全是山川草场,和游牧的部族。
之前只有在碎叶川河谷看到一些农耕的百姓。但远没有突厥斯坦城这么密集。纯粹从军事角度来看,处于平原之上的突厥斯坦城的战备地位是比不上碎叶城重要;
哈萨克人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定都,显然是看上了此处大片的农耕区。村庄里的百姓惊慌地逃避,苏谨他们飞掠而过,根本不去理会他们。
除了进食饮水,近两万大军几乎是马不停蹄,两百里路程,用了四个时辰,终于在傍晚时分杀到突厥斯坦城外。
突厥斯坦城头的守军已经是刀出鞘。弓上弦,严阵以待。望着滚滚而来的黑色铁流,一个个神色凝重,惴惴不安。
秦军已经被妖魔化了。在城中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谣言,甚至有人言之凿凿,说秦军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吃人肉。喝人血,无恶不作。
秦军被传得非常凶恶,听多了这样的传言。守城的哈萨克士兵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这个时候,杨吉儿几万大军,紧赶慢赶,也终于赶回到突厥斯坦城外。
一接到侦骑回报,参谋钱达立即说道:“大将军,敌军一人只有一匹马,这一路狂奔而回,战马一定已经十分疲惫,大将军,不能让杨吉儿退回城内去。”
参将陈汝南也立即说道:“对,咱们一人三骑,战马的耐力也比他们的强,尚且累得不轻,敌人一定更惨,大将军,请下令吧,此时正是大败杨吉儿的绝佳时机。”
苏谨当机立断地大喝道:“换马!”
除了那两千装备了燧发式步枪的秦军外,在苏谨一声令下,一万八千吐蕃人组成的骑兵,全部换上新的战马。
苏谨又命李晟派出数十名士兵,扛着火箭溜为大军开路。
须臾之间,完成换马的一万八千铁蹄,就在陈汝南的率领下,朝东面的杨吉儿大军冲去。
双方此时相隔只有几里远,漫漫的黄尘遮天蔽日,无数的铁蹄敲击着地面,让突厥斯坦城为之颤抖。
一场浩大的战争即将来临,平原莽莽,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风悲日曛。蓬断草枯,万马奔腾似银河翻倾,浩浩煞气弥天而上。当此之时,你可以咆哮,你可以呼嚎,但不能退缩。
胡天低垂,旌旗漫漫,鸟兽绝迹,惊沙扑面,两支骑兵来不及多作布置,已如飓风卷送的巨浪,迅速地迎撞而去。
两百步,首先是秦军的火箭弹开始发威,漫漫的黄尘之中,数十道火焰掠空而起,如流星袭月,狠狠地向哈萨克人那怒涛般的战阵砸落。
在惊天动地的铁蹄声中,一阵激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一团团火光腾起,炸得哈萨克骑兵纷纷撞倒,人和马悲嘶惨嚎,如同拍岸的浪潮,前阵顿时一片大乱。
“杀!”陈汝南咆哮着,带着近两万黑衣铁骑从火箭弹轰开的缺口狠狠地凿进去。
两军互撞的一瞬间,杀气摧山,势崩雷电,声透九霄,一阵阵的箭雨从秦军战阵中间腾空而起,如同乌云遮住了天空,嗖嗖地向敌人射落,而战阵的外围的士兵,则是不断奋力挥刀劈砍,其势如虹,锐不可挡。
从天空往下望,但见黄尘滚滚,宽近十里的巨大战场上,一支黑色的铁流,冷酷无情地从哈萨克人的巨大军阵中间犁过;
哈萨克人数虽多,但却象海浪一样,被犁得不断向两边翻滚,一阵阵红色的血浪喷薄而出,惨叫声惊风入云,如无数的厉鬼在哭嚎。
黑色的铁流所过之处,旌旗摧倒,尸横遍野
这一战来得是如此仓促,狂奔了一天的哈萨克人,来及考虑,来不及犹豫,甚至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迎来了秦军暴风骤雨般的冲击;
胯下的战马四蹄发软,已经几乎跑不动了。失去了冲击力的骑兵,还不如步兵。
杨吉儿望着烟尘漫漫,杀声如潮的战场,万万没想到,自己三倍于敌的兵力,在敌人的冲击下,竟如沙墙一般,不堪一击,乱了,全乱套了。
近两万秦军从哈萨克人战阵中间狠狠地凿穿过去后,立即一分为二,分别由陈汝南、霍东胜各领一支人马,掉头再次狠狠的凿入敌人后阵。
两军交撞,互相屠剪,利镞穿骨,惊沙扑面,响彻四野的马蹄声,呐喊声,惨嚎声,如同怒海奔涛,一浪高过一浪。“大汗,对面又有敌人压过来了,是火器,是火器,大汗快走”
身边的将领和亲兵不断地嚎叫着,杨吉儿从来没遇到如此惊乱的战争,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得他至今还来不及发出一个正确的指令。
就在他的前方,又有两千秦军冲过来,速度不快,但呯呯的枪声响声,雨点般的子弹让他身边不断有人倒下,还有那冒着火焰的炮弹,呼啸而来,发起惊天动地的轰鸣,一匹匹战马被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杨吉儿被震得两眼昏花,耳鼓嗡嗡作响,弥漫的硝烟加上滚滚的烟尘,让他几乎不辨南北西东,只能打着战马横冲直撞。
突厥斯坦城头的守军,此刻个个陷在极度的震惊中,张着嘴巴都忘了合上,城外的几万哈萨克大军,被黑衣玄甲的秦军不断的凿穿,乱成一团,如同洪流下无数的蝼蚁在四散奔逃,惨叫声如鬼哭狼嚎;
每一刻都有数不清的人落马,然后被零乱的铁蹄踏过,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几乎窒息,这不是人间,这是地狱,是最恐怖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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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章 威名中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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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如山倒,突厥斯坦成外那绵延十里的战场上,无数哈萨克溃兵在四散而逃;
近两万秦军已经分成千人一队,交叉冲击,往来切割,把数万哈萨克大军切割得支零破碎。‘‘‘‘
苏谨又命一千燧发枪兵顶在突厥斯坦东门外,阻止城内的敌军出城救援。
巨大的战马上,人声如潮,战马嘶叫,滚滚的黄尘一阵又一阵的卷扬起来,遮住了天空;
原野上旌旗摧倒,丢盔弃甲,尸横遍野,浓浓的血腥味弥漫不散,森森的杀气扑面生寒。
战前就狂奔了一天的哈萨克骑兵,胯下的战马早已累得口吐白沫,此刻大败之下,想逃也没法逃;
杨吉儿带着亲兵拼命地抽打着战马,逃出不到两里,胯下的战马就累得轰然倒地,最后只能束手成擒。其他人也多是如此,
布哈拉汗国大将哈米那三百重骑兵,连披甲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野地游魂,他带来的五千轻骑中,还是因为夜色来临,才能逃出千余人。
哈米带着这千把残兵,头也不敢回的逃回了布哈拉。
为了达到最大的震慑效果,这一战,苏谨几乎不要俘虏,杨吉儿六万大军,被屠于城下者,不下于四万人;
余者魂飞魄散,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战马跑死了,爬起来又拔腿狂奔,有的实在没有力气了,甚至手脚并用。在茫茫夜色中连滚带爬,眼中是无尽的惊恐。。。。。
战场上终于平静了下来,此时已经是夜色降临,一轮凄冷的明月挂在天幕上,浓浓的血腥在夜风中飘动,无主的战马在尸体间徘徊嘶鸣,垂死者的呻吟声如野鬼在呜咽。。。。。。。
苏谨让人清点了一下,近两万吐蕃人在这一战中,也伤亡了近两千。对此,苏谨颇有些意外。或许白天他们也太累了,虽然大败敌军,自己也难免付出一些代价。
在火光中放眼望去,尸填巨野,无分敌我,无贵无贱。刀枪盔甲散落满地,鸟无声兮山寂寂,夜正长兮风淅淅。魂魄结兮天沉沉,鬼神聚兮云幂幂。月色苦兮寒霜白。伤心惨目,有如是耶!
是夜,苏谨只派兵困住突厥斯坦城四门,也不攻城。
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朝阳升起,才让人押着杨吉儿到城下劝降。
城头的守军昨天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再见大汗杨吉儿被押到城下。哪里还敢顽抗?
东门缓缓打开,整夜未睡的城中军民,或是恐惧地躲在家中。或是跪倒满地,深深地匍匐着,头也不敢抬,身体瑟瑟发抖;
他们是真的吓坏了,四万人啊,还横七竖八地摆在城外,凝固的血液让地面结上了一层厚厚的黑痂。
苏谨派兵进去,把城中的守军和男丁押出来,让他们将城外的尸体拉到二十里之外的一个山谷掩埋,巨大的山谷,竟堆成了小山包。
此战,秦军的威名在中亚让人谈虎色变,足以止小儿夜啼。
苏谨随后率军入城,染了血的黑衣玄甲,散发着一股森森杀气,铮铮的铁蹄,敲周在匍匐于街道两边的民众的心头上。
秦军没有传说中的三头六臂,但对于城中百姓而言,此刻秦军的可怕程度,绝不亚于三头六臂的怪物;
每个匍匐在的人都在战栗着,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秦军真会如劝降时许诺的不屠城吗?
他们惊恐着,彷徨着。。。。。
没有抢掠,没有杀戮,控制住全城之后,苏谨只下令摧毁城中的清真寺,搜查城中所有与天方教有关的书籍,同时公布命令,禁止信奉天方教。
你可以不听令,这不要紧,一万多吐蕃青壮正巴不得你们不听令,继续祷告,继续信奉天方教;
他们或许不能改变你的信仰,但能改变你的命运。
其实象哈萨克、土库曼、吉尔吉斯这种游牧部族,要改变他们的信仰还是比较容易的,他们原来不就不是信天方教的,改信天方教的时间也还不长。
哈萨克的王宫也是天方教风格的,高高的圆顶,也显得颇有气势。苏谨带着诸将踏入王宫,宫里嫔妃宫女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拼命低着头。
苏谨对杨吉儿问道:“本将听说你有个非常美丽的女儿,准备送往奥斯曼和亲。”
被士兵押着的杨吉儿用力挣扎了几下,嗷嗷叫着,押着他的士兵一踢他的腿弯,让他呯地跪倒在地,膝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五官扭曲,冷汗直冒,这下终于老实了。
“杨吉儿,你攀附错了对象,如果你真有这样美丽的女儿,再如果是送到大秦去和亲,或许会好很多。”
向导把苏谨的话翻译给杨吉听后,他哇哇地叫了几声,苏谨听不懂,望向翻译。
“他说,你若是敢污辱我的女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
听到这样的威胁,不光是苏谨,一旁的杨再成,李晟、陈汝南等一干将领都不禁哑然失笑。
苏谨向杨吉儿走上去,这时嫔妃中冲出一个少女大声叫喊着,苏谨虽然听不懂她叫什么,但从她的神态大概可以判断出来。
这个少女十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