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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摆在宽敞的花厅里,秦牧把几个女人一起叫来用餐,以示庆祝。烫好的美酒香飘满室,炉上的佳肴热气腾腾,厅中欢声笑语,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杨芷坐在秦牧身边,不时看他一眼,秦牧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娘子,才一月不见,不认识为夫了吗?”
“夫君瘦了。”杨芷一脸怜惜地完说。给他端上一碗冒着热气的参汤,“夫君在外征战,妾身心里即使挂念,也难以照料身边,如今夫君回来了,这是妾身亲自熬的烫,给夫君补补身子,夫君请快趁热喝了吧。”
秦牧接过汤碗,大口喝光,然后舔了舔嘴唇问道:“还有吗?”
“夫君!”杨芷不禁露出娇嗔之态。这参汤哪有喝一碗又一碗的,就会作怪。
秦牧一整神色说道:“我的意思是,要是还有的话,娘子也来一碗,这些日子你在京中独自操劳,还要为夫君我担惊受怕,只怕是没睡过一个好觉,娘子也好好补补才是。”
一听这话,杨芷眼中顿时又湿了。温柔地看着他说道:“能看到夫君平安回来,对于妾身来说,比喝什么都好。”
“来,倒酒。今日咱们一家子喝个尽兴,我先敬我贤良淑德的娘子一杯。”
“妾身要也敬夫君连连大捷,庆我大秦国运昌隆,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别别别。娘子别提天下百姓,今晚就咱们一家子,你一提天下百姓。为夫这酒恐怕也喝不成了,立即就得去书房批阅奏章去。”
“嗯,不提了,不提了。”杨芷笑意愈浓,举杯相敬,一切都在那温情脉脉的笑态中。
酒浓之时,卞玉京抚琴,李香君献上一段歌舞,她轻身似蝶,轻移莲步,袅娜腰肢温更柔,教人错认作风前柳。锦缠头,鹧鸪飞起秦罗袖,轻盈仿佛当年汉宫飞燕掌上舞。
曼妙的舞姿,倾城的颜容,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
窗外一轮浩月飞檐角,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秦牧看得兴起,连连喝彩,不时举杯邀饮,杨芷今日也正高兴,随她喝了几杯,娇颜一片嫣红,有些不胜酒力的她,连忙叫顾含烟与董小宛上来陪饮;
结果顾含烟比她还差,才喝一杯酒,就已经是醉意朦胧,娇态可掬,倒是一向淡雅如兰的董小宛能喝一些;
至于云巧儿,这丫头年纪还小,秦牧向来不准她饮酒,她只能干巴巴地在旁边看着,其间她偷偷尝了一口,眉眼儿顿时拧到了一块,正好被秦牧瞧见,不禁哈哈大笑。
“公子,这酒这么辣,有什么好喝的?”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你再敢偷喝,打你屁股。”
“公子,我给你加点糖吧。”
喝白酒加糖?还真有创意,不过秦牧一个暴粟弹过去,恶狠狠地说道:“还敢捣乱,把你烤了下酒。”
席间又是一阵娇笑,最后杨芷与顾含烟因不胜酒力,被先扶回房去了。
秦牧却是越喝越来劲,连他自己也诧异,自己的酒量似乎见长了,是和红娘子练出来的,还是因为跟傅青主练了内家气功的缘故呢?
想到红娘子,秦牧不禁有些头痛,这妞儿就象一匹野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收收心,能安定下来。
最后秦牧也是被李香君与卞玉京一起扶回房的,醉没醉不知道,但搂着两个倾城佳人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就暂且醉了吧。
李香君的香闺以粉红为主,在这寒冬季节,这种明快的暖色调看得人舒心,静静垂下的帷幔,月洞式架子内锦被满床。
地炉薰得房中温暖如春,刚喝了酒的秦牧进房之后不禁感觉有些燥热,开始扯身上的轻裘外衣。
一同将他扶入房中的卞玉京本待离开,见了只得上前帮他退去外衣。
她粉面上带着一抹微红,神色间掩饰不了那忧郁的气质。举止处处有幽兰之姿。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曲线。
“玉京,今晚你还想走吗?”秦牧突然含笑说道。
卞玉京手上一颤,芬芳的花靥越发红了。旁边传来李香君嘻嘻一笑,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轻轻扭,钻到床上。
她的明丽娇态与卞玉京完全不同,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无须吩咐,她自己先退去衣裙,一头青丝飘散,秀媚如云若可餐。霜肌不染色若脂,水骨嫩,玉山隆,无限媚态不言中。卞玉京看也也不禁露出一抹羞态来。
秦牧伸手搂住卞玉京那弱袅袅的杨柳腰,将她揽到怀中,卞玉京嘤咛一声,檀口便已被他封口,香丁小舌也随之被他噙住细品。
秦牧将她轻轻抱上罗床,横于锦被之上,那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耸动,让人忍不住要扯开她的衣带,欲一睹里面无限的玉露冰锋。
李香君娇躯主动缠绕上来,为他削去衣衫,这娇小玲珑的人儿美也倾城,复有善解人意,柳腰轻,莺舌啭,那香扇坠儿般娇小的玉体,教人无限怜惜,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捏坏了。
冬夜的风在窗外吹过,在树梢上发出轻啸之声,虫儿也沉默了,只有小楼内不时传出几声娇笑媚声,夜渐深沉
楼中却早已是春回大地,暖意融融,试看此夜春色几许,但见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
秦王陛下百忙之中,还临时吟诗一首,以助佳兴: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秦牧一向认为,处理军政大事时,就要把心用上,欲血疆场时,就要有血染征衣的勇气。至于消受美人恩时,也别装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该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教美人空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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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精减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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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离京日久,积压下不少事务需要处理。手机看登录云來阁
他一大早起来练习傅青主教的纳气之术,司马安等人是反对秦牧学习这些道家气功的,主要是担心他沉迷于道术之中。
秦牧也不声张,私下里跟傅青主请教。
练气加练剑,完了沐浴更衣,便到正殿去召开早朝。
朝会一开始,第一件事要议的自然是对前方征战的将士赏功与对牺牲的烈士的抚恤。
这是确保军心士气的大事,马虎不得。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牺牲的将士的抚恤更是要尽快落实,不能让士兵流了血,家属还流泪。
这事秦牧每次都会亲自过问,十分重视。
赏功与抚恤的事情整整议了一个时辰,才大致处理清楚。
当然,普通士兵的赏功和抚恤,主要是由兵部根据各军的佥事上报的功劳薄拟定的,无须交到朝会上讨论。
这事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已升为工部主事的黄振林当先出班奏道:“秦王,明初各省分设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此三使司分管省内军政刑法;
明朝中页后又增设巡抚、分巡道、总督、总兵、镇守中官等职衔,虽是出于统一事权所需,但也导致了重要的机构重叠,象布政使等职权,实际上已基本被架空。
如今天下战乱未平,人口锐减,人心思定。臣以为,我朝应顺应时势,削减一些机构,以减轻地方机构重叠所带来的弊端,减少俸禄支出,减轻百姓的负担。”
黄振林一衣黑底绣祥云纹官服,腰缠革带。步履稳健,神态庄重,声音非常沉稳,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秦牧心坎上去了。
如果打开地图,就可以看到,目前贵州、四川、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江苏、浙江八省之地,基本已经在大秦控制之下。
当然,按明朝的布政使司划分,是没有湖南、湖北、安徽、江苏这四个省的叫法的。
湖南、湖北的地域在明代统称湖广;江苏、安徽两省的地域则是南直隶。
秦牧暂时也没有拆分湖广和南直隶的意思,现在大秦初立。天下尚未统一,民生需要休养生息;
把省份划分得越多,就意味着机构多,官吏多,俸禄多,扰民之事也更多,这不利于民众休养生息。
其实一直以来,大秦都没有正式设立总督、总兵等官职,但也没有明令撤销。
事实是。明代的分巡道和巡抚、总督都是因为叛乱多了,才逐步增设,最后形成定制的。
详细说来,大致是这样。因为一些小叛乱,一州一县难应付,于是设立兵备道,统一几个州县的事权。这样才能有效镇压涉及几个州县的叛乱。
如果叛乱波及一省之地时,布政使、都指挥使、按察使因各管政、法、军,三权分立。令出各门,往往导致相互扯皮,难以及时扑灭叛乱,于是又设立巡抚一职,统一全省军政法大权。
如果叛乱涉及几个省,巡抚也没办法应对了,于是又在巡抚上面设立总督一职,统辖数省军政,比如之前吕大器的四省总督一职,就是为了对付张献忠的叛乱而设的。
问题来了,道员的设立,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架空了州县官员的权力。
巡抚的设立,又架空了省级官员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的权力,总督的设立,进一步架空了巡抚的权力。
如此一来,大部分官员的权力被架空了,但俸禄可没有架空。
这不但造成了大量的机构重叠,还因此多开支了很多官员的俸禄。
黄振林提出裁撤这些重叠的机构后,秦牧向殿中的大臣问道:“诸位大臣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杨廷麟出班答道:“启奏秦王,明朝设立道员、巡抚、总督等职,是出于时事需要不得不为之。如今我朝治下,民心思定,百姓安居乐业,少有叛乱之事发生。因此臣以为,确实应该裁撤一些机构,以减少官吏扰民,使天下百姓得了休养生息。”
内阁大学士李源出班说道:“启奏秦王,如今四境未平,天下未定,臣以为此事尚须谨慎行之,便是要裁撤,也需要想个妥当的办法,以免引发地方官员的恐慌。”
不管什么时候,裁撤官员都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作为既得利益群体,也是你统治的基础,你一但剥夺了他们的饭碗,就很容易引发官场的动荡,甚至引发政权的危机。
李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的大秦看似蒸蒸日上,但敌人四面环伺的局面并没有完全改变,现在就向内部官员动刀子,确实需要谨慎才行。
但另一方面,官员向来是设立容易,裁撤难,如果不趁现在体制没有僵化的时候裁撤,以后可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