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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奇怪?”
李香君轻快地瞟了卞赛赛一眼,垂着螓首羞态万千地说道:“姐姐不用担心。倒也不是妹妹矫情啦,妹妹能一个人去赣南找他,此身早已非秦郎莫属,只是秦郎他说怕屈曲了我。非要办个正式的仪式,本来唉,妹妹刚到会昌没多久。张贼就南下湖广,秦郎只能匆匆率军出征,一时没顾得上这事”
卞赛赛神色一松,开心地笑道:“这是好事,你那秦郎能这么想,倒也对得起妹妹的一番深情,这下姐姐就放心了。”
“嘻嘻,姐姐除了担心我,恐怕也担心秦郎的人品吧。”
“呀,妹妹说什么呢,你那秦郎人品好不好那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这下轮到卞赛赛芳颜羞红了。
“姐姐又何必瞒着妹妹呢,秦郎这样的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才是我们女儿家托附终身的良人,姐姐对秦郎推崇倍至,妹妹岂会不知道,姐姐,秦郎也经常在妹妹面前提起姐姐呢,秦郎他说”
卞赛赛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心跳难以抑制的加速跳动起来,偏偏李香君说到这便停了下来,端起茶杯细呡一口,脸上挂着调皮的笑意,卞赛赛见她故意捉弄自己,哪里肯依,伸手便掐,两位绝色美人顿时打闹在一起,一时幽香盈室,十分香艳。
李香君被她挠得笑个不停,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得求饶道:“姐姐饶了我吧,妹妹再也不敢了,卞姐姐你还要不要听嘛?”
“你爱说不说,我才懒得听呢。”
“真的嘛,那我就不说了呀,说说说,姐姐饶了我吧,这回妹妹真不敢了嘻嘻”
俩人打闹过后,衣裳都有都些散乱,脸色红艳,娇喘吁吁,更平添了几分动人的丽色,李香君甚至连裹胸都被扯下不少,露出半截粉腻如雪的酥胸,她身材娇小玲珑,一对酥乳虽然不是很硕大,但形态优美,犹如一双倒扣的玉碗,盈盈一握,诱人无比。
她白了卞赛赛一眼,顺手拉起裹胸遮住胸前无限的春光后才说道:“秦郎常夸姐姐花容月貌,蕙质兰心,才艺不凡,更难得的是姐姐有一颗仁心,上次姐姐倾囊相助妹妹,秦郎同样非常感激呢。”
卞赛赛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不禁喃喃地问道:“他他就说这些吗?”
“姐姐一定很失望吧?嘻嘻,姐姐放心吧,妹妹说过,一定帮姊姊了结平生最大的一个心愿的。”
“妹妹你”
“别别别,姐姐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秦郎他还说”
俩位佳人在小楼上私语的时候,前院的一间静室里,许英杰和黄连山也正在低语,俩人的语题自然离不开钱,因为他们来江南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帮秦牧圈钱。
这次银行的事能进行得如此顺利,主要是有秦牧的实力为后盾,但李香和卞赛赛尽心周旋,所起的作用也不容忽视,若是没有她们从中穿针引线,许英杰一介贱商,恐怕连那些权贵的面都见不着,更别说让他们出面捧场了。
如今李香君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而许英杰和黄连山的任务却才刚刚开始。银子圈到了,如何运回去,又或者怎么换成粮食,这些都要他们精心安排好才行,这些已经够俩人忙活的了,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不长眼的要来使坏,岂能轻易放过?
“银船确实被有心人盯上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没必要冒这个险,一个不好真的造成了恐慌,储户争相来兑现,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么久?”黄连山沉声说道。
许英杰本是儒雅之人,光看外表根本不象商贾之流,现在显得更加沉着自信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一支历经血火洗礼的军队,人们才更相信它的战无不胜。银行的运作全凭信誉来维持,要想真正取信于人,就必须先让别人看到咱们的银行是经得起挫折的。在咱们的银船被劫损失惨重,处境极为艰难的情况下,咱们还依然守信经营,尽力兑现,等风波过去,人们必定会更加放心的将银子存进银行来。我相信到时就不是现在的小打小闹了。”
现在光是南京一处银行,每天接收的存钱就接近两万两,这还算小打小闹吗?黄连山苦笑道:“银行的事由许老板负责,您既然决定冒这个险,我也无话可说。”
“黄兄放心吧,真出了问题,大人那边自然由我去交待。”
“你交待不了,加上我也不行,为了尽快把军政民生搞好,大人现在处处大手砸钱,全指望着银行这边提供支撑,此事关系重大,万一出了差错,咱们只有提着脑袋去见大人的份。”
“黄兄所言极是,不过也正因为大人现在急需用钱,咱们才更得冒这个险,现在南京、杨州、杭州、苏州每天存进来的银子看似不少,但多数是异地汇兑的业务,定期的存银少之又少,咱们实际能动用的也就少,这样下去如何对得起大人的重托?”
“好吧,我不说了,就按许老板说的办吧。”
“黄兄还须谨慎些,这些人的背景都不单纯。”
“哈哈,他们的背景单不单纯不要紧,我的人背景单纯就行了。”
许英杰听了也不由得跟着哈哈一笑,然后拱手说道:“那就拜托黄兄了,若是没别的问题,那就请今晚动手吧。”(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第187章 挤兑风波()
***
在左良玉军中,秦牧凶名之炽,堪比阎罗王。甚至很多左军说他是三头六臂,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赵迅见秦牧一身三品巡抚冠戴走进来,英挺而不失儒雅,而且态度相当和煦,这与外间的传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以至于让他很不适应。
秦牧再说含笑说道:“赵先生不必客气,请坐。”
“多谢秦大人。”赵迅这才在客位上落坐。
“不知赵先生所为何来啊?”秦牧抬手请茶,淡笑问道。
“秦大人,咱们也不必兜圈子,我家左总兵让我前来,是希望秦大人的人马退出武昌和荆州,以免双方再起干戈。”
“噢,本官倒是奇怪了,左总兵既非武昌总兵,也非荆州守将,他凭什么让本官退出武昌和荆州呢?”秦牧笑容依旧和煦,语气依旧平缓。
“武昌本是我家左总兵收复,秦大人却趁人之危,乘我家左总兵大军北上襄阳击贼之际,悍然攻打武昌,简直是岂有此理,我家左总兵如今拥兵五十万,连营百里,兵甲如云,秦牧人若是想占着武昌不还,那我家左总兵只有自己挥兵来取了,只是到时恐怕就不是只取武昌的问题了。”
赵迅,嘿嘿,还真逊,左良玉手下都没人了吗?就派这样的货色来,秦牧都懒得答他了,含笑端起茶来自饮着。
杨慎代秦牧答道:“赵先生,当初袁州、醴陵、岳州是谁从叛军手中收复的,却不知贵军为何来夺”
秦牧向杨慎摆摆手,然后对赵迅说道:“赵先生回去吧,告诉你家左总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
“秦大人这是要执意和我家总兵为敌了?”
“本官无意与你家左总兵为敌,但也不怕与你家左总兵为敌,本官率两千之众就敢迎击张献忠数十万大军,你家左总兵自问较张献忠如何?今日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废话,是因为本官不想鹤蚌相争,让渔翁得利。只要你家左总兵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大顺军回师河南之时,本官还乐意给左总兵提供一些帮助的,呵呵,若是左总兵坚持与本官为敌。本官倒也不介意与大顺军来个前后夹击。”
秦牧漫不经心的话,却让赵迅神色大变,这次左良玉派他前来,是因为得知李自成已派部将袁宗第率数万人马回击襄阳,不久即至。
为了免于两面受敌,左良玉这才派他出使岳阳,他本以为秦牧还没得知袁宗第回师襄阳之事,还想摆一下威风,以便在谈判中攫取更多的利益。却不想被秦牧一语点破,这下他哪里还威风得起来。
秦牧与大顺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当初他和红娘子一起对付张献忠,谁知道这回他会不会再次与大顺军联合。两面夹击左良玉呢?
“秦大人误会了,我家左总兵也无意与秦大人为敌”在秦牧若笑非笑的注视下,赵迅一脸尴尬。
其实也不能怪赵迅无能,只是谁也没想到。忙于扩张的秦牧竟然迅速打造出一个人数接近三千人的情报部门,提前得知了大顺军南下的的消息;
不然的话,急于休养生息的秦牧。还真有可能被他讹诈去不少好处,情报系统的重要性在这一刻充分体现了出来。
****
长江水道之上,同样因为情报工作做得好,而上演了一场好戏,在巢湖及长江水道神出鬼没的水匪浪里蛟,根据南京传来的情报,带着几百喽罗兴冲冲地出发,准确地拦住了汇通银行的运银船。
这年头匪患丛生,通常押运如此大批的银子,都会派众多人手护卫,浪里蛟原想这次定有一场激烈的厮杀,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负责护卫银船的人一听到他浪里蛟的大名,立即扔下十多艘银船不管,驾小船四散奔逃去了。
浪里蛟高兴啊,不费吹灰之力之就抢到了十几船银子,可等他登上一艘银船一看,除了上层是银子外,下面全是石头,再看其它银船,甚至连一两银子也没有,整船都是石头。
“大当家的,这儿有字。”
“快去把军师叫来,看看写的是什么。”浪里蛟四肢发达壮硕,可大字不识一个。
军师很快被带来,看了纸条之后,吞吞吐吐地说道:“大当家的,这字条上写着:浪里蛟大当家的从巢湖来一趟不容易,这一百两就当是请大当家和众家兄弟喝酒了。落款是金百万。”
“金百万,他娘的竟敢耍老子,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誓不为人。”被耍了的浪里蛟暴跳如雷,他这回带着全部的兄弟,不惜冒险杀到太平府附近来,是因为金百万告诉他,汇通银行要将上百万两银子运回江西。
现在可好,十几条银船搜遍了,才搜出一百两,浪里蛟出道以来,就没被人这么耍过,这回可谓是颜面扫地了。
且不说浪里蛟如何暴怒如雷,却说南京城中的金百万接到飞鸽传书,得知汇通银行的银船被劫后,正准备打个时间差,让手下先去将存入汇通银行的银子先兑现出来,等对兑现得差不多了,再把消息散布出去,这双管齐下,必定能造成极大的恐慌,引发挤兑风潮。
然而令金百万和各家钱庄老板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们行动,汇通银行却主动将银船被劫的消息公布了出来。
大张的告示贴在汇通银行门口,言之凿凿地声称银行的运银船被长江水匪浪里蛟劫去,汇通银行一次损失了一百万两现银,但银行同时安慰各个储户,即便被劫去一百万两,银行也垮不了,大家若是信不过,尽管来银行兑现,无论是活期还是定期存款,汇通银行将如数兑现。但同时说明,银行要从其他地方运来银子填补,需要时间,所以一次性兑现五百两以上的银子需要提前三天预约。
这当然不可能打消储户的疑虑,于是,挤兑的人潮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汇通行银前头挤满了成千上万的百姓,其中有一半是来兑银子的,有一半侧是来看热闹的,挤得水泄不通。大家争先恐后地往柜台前挤,大冬天里,一个个挤得汗流浃背,生怕落后了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