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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人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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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在好好儿想想,最好是有没有什么人让您觉得奇怪的?”根婶儿说完,我对着她提醒到。

    根婶儿立马深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一般的对我说:“对了,有一个人我觉着比较奇怪,不过不是我们魏家村儿的,是隔壁村儿的,那个叫代广的年轻人,年纪比你们大些吧!”

    根婶儿跟我说,代广来找根叔已经是几天前的事儿了,当时还给根叔提了壶泡酒来,根叔平时也就好这口儿。

    因为费凡在县里当协警,这事儿就在隔壁村儿也好多人知道,那代广来找根叔就是想让费凡帮什么忙什么的,但是当时根叔没有答应。

    因为费凡老早就说过了,家里面要是有人求他办什么事儿,通通不要答应。

    根叔没答应,那代广也没干嘛,当时还对着笑脸走的,倒是那壶泡酒他说拿都拿来了,就不带走了。

    根叔还说那酒喝着不错,这几天一直都喝那泡酒。

    ……

    我皱着眉头将根婶儿给我说的一切都转述给了小哥,小哥倒是眉头一皱,就让根婶儿将那泡酒拿出来他看看。

    根婶儿背地里将那泡酒拿了出来,当时小哥一闻,并没有说话,根婶儿问,小哥只是摇了摇头。

    根婶儿离开后我才问小哥,小哥告诉我,那酒有问题,我问小哥有什么问题。

    “那酒被下了蛊。”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心中震惊无比,根叔竟然被人下蛊了,我对蛊毒也算知道一点儿,正是盛行在苗疆一带。

    不过我听说一般会蛊术的人都是少数民族,所以我们知道的人都不会娶少数民族的媳妇儿。

    因为蛊术中有一种叫情蛊,要是你心中稍有不忠,立马蛊毒发作,生不如死,当然这些都是我听到的,直到后来我才慢慢的证实了这些东西的真实存在。

    “问题就出在那代广身上,明天一大早,我们去隔壁村儿会一会那个家伙。”

    小哥冷笑,声音之中多了一丝寒栗。

    我点了点头,我也很想去找代广那个家伙,根叔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好好儿的一条人命,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如果真的是那代广所谓,那他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下葬我们那儿说上山,上山也是要选时辰的,小哥看了下,根叔和六公都是三天后一起上山。

    村里面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整个村儿的人心情都有些压抑!

    ……

第十七章 发现() 
根叔是大早上出的事儿,我们县里面到我们村儿差不多要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所以到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费凡才焦急的回到了村儿,只不过令我们惊讶的是在费凡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的丫头,我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这女孩儿跟我差不多大,或许大我一两岁,长的的确漂亮,就是有点儿冷。

    脸上随时都冷冰冰的,不过村民们就一个劲儿的认为这是费凡的女朋友,开始在那儿夸费凡有出息了,还带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回来。

    费凡却是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是他在县里面工作的同事,并不是什么女朋友,不过我看得出来,这家伙的虚荣心足的很。

    从小他就逞强,动些歪脑筋,玩儿什么游戏他都要当老大,那时候没他大,所以就什么都听他的。

    至于那女孩儿则是皱着眉头,似乎不愿去解释,这会儿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身材很好,上凸下翘的,五官很精致。

    穿着一条天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身则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应该扣不上,至于原因你们自己去,说实话我还是挺害羞的,不怎么敢去直视她,甚至都不好意思上去打招呼。

    在费凡的介绍下,我们得知了这个女孩儿叫刘鸽,是县里头正规编制的警察。

    “你先了解一下情况,我去祭奠一下我爸!”费凡对着刘鸽小声说道。

    “我也去上炷香。”刘鸽进村儿来第一次说话,声音挺好听的。

    我看着刘鸽和费凡进去,却是被小哥拉了一把:“这就迷上了?你小子的确应该出去外面走走了。”

    小哥一脸调侃的看着我,对着笑道,我被小哥直接点穿不由也是脸一红,说道:“没有,就觉得她长得还不错,再说了,还没了解过呢,谈不上迷上。”

    我说的是实话,或许我没见识吧,因为最远的地方也就去了镇上赶过场,所以没看到过刘鸽这么漂亮女孩儿。

    “行了,回你家去看看吧!你奶奶那边也要注意,老太太的情绪可不怎么稳定。”

    小哥对我说道,我也是跟着小哥一起回了家,奶奶还是那个样子,至于我爸,则是寸步不离的看着,就连六公和根叔家都没有去。

    我和小哥刚到我家不一会儿的时间,费凡和刘鸽竟然来到了我家。

    “燃子,好久不见了。”一进门儿费凡便颇为熟络的跟我打着招呼,然后对着身边的刘鸽说道:“那会儿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大哥的弟弟。”

    我顿时不爽了,这家伙也就大我两岁罢了,那会儿的确叫他大哥,但这明显是在刘鸽的面前显摆。

    我顿时不冷不热的问有啥事儿?费凡先是问我奶奶和我爸,我告诉他奶奶年纪大了,这段时间身体有点儿不好,我爸在房间照看呢!

    他也没有多在意,而是说找我和张大仙有点儿事,张大仙自然指的就是小哥了,我领着他们一同进了屋,无疑中看着刘鸽一眼,发现她正在不断的打量着我家,并没有注意到我。

    这会儿小哥正在闭目养神,费凡直接朝着小哥走了过去:“你就是张大仙?”

    然而小哥却并没有理会费凡,费凡的面色也是微微一变,这是存心落他的面子。

    不过不等费凡有所动作,刘鸽就拦住了他,走到了小哥的面前:“你好,请问是张先生吗?我们有点儿事情想要咨询你,是关于两名死者的。”

    “嗯,总算是来了个会说话的。”小哥轻嗯了一声,随后睁开了双眼,看向了说话的刘鸽。

    而我则是站在一旁偷笑,暗道费凡这家伙活该,进来就一副拽兮兮的样子,难怪小哥也不爽他。

    “请你态度好一点,我们是在以人民警察的身份在问你话。”费凡看到这一幕,心中自然不爽小哥,连忙冷声对着小哥说道。

    小哥淡淡的督了费凡一眼,依旧不温不火,看向刘鸽:“看到他我就不想回答了,如果你想问我什么,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他。”

    费凡听到这话,就想上前动手,我一看这家伙还得了,在我家可不嗯呢该让他乱来,连忙拉住了他,而这时刘鸽也转过头,冷眼看向费凡。

    “出去等我吧!”

    我听得出来刘鸽是用的命令的口吻,而费凡挣扎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随后甩开我,瞪了小哥一眼,冷哼了一声走出了屋子。

    顿时屋子内就剩下小哥,我还有刘鸽三个人。

    刘鸽要问小哥的就是六公和根叔死的事情,是单纯的自杀还杀他杀,原来刘鸽这个人对封建迷信并不排斥,所以这次听到费凡说村子里出了这档子事儿,才好奇想跟着来一起破案。

    小哥的回答很模糊,自然不可能跟刘鸽如数交代,打发了刘鸽和费凡,小哥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只是费凡那家伙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看了小哥一眼,对此小哥却不予理会,直到费凡离开,小哥才淡淡说道:“你家伙心术有些不正。”

    我一愣,对小哥说费凡也就骄傲了点儿,不至于吧?

    小哥笑而不语,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对我说道:“拿根手电筒,我们去找代广。”

    我没有犹豫,直接点了点头,根叔的死可能和代广脱不开干系,而根叔和六公的死又有联系,找到代广或许这一切都会有答案了,所以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代广。

    和我爸交代了一声,我便是和小哥出了门,朝着隔壁王家村儿走去。

    我对王家村的影响不是很深刻,只能说找得到路吧!

    我们一路走了半个钟头的样子,终于看到了王家村,而这会儿天已经快黑了,我和小哥赶紧的进了村儿里。

    刚经过第一户人家,我们看到一个老大爷坐在门口抽着旱烟,我连忙上前,询问他知不知道代广家怎么走。

    但是老大爷并没有回答我们,或许是看出了我们不是本村儿的人,继续抽着自己的旱烟。

    “老大爷,我是隔壁魏家村儿的,我们找代广有点事儿,劳烦您给我们指下路吧!”

    我依旧陪着一副笑脸,对着老大爷询问,听我说道魏家村,老大爷似乎也放松了几分警惕,跟我们说一直往里走,看到株老柳树,旁边那家就会代广家。

    我跟老大爷说了声谢谢之后便和小哥直接朝着村儿里走去,走了一会儿,我们果然看到了一株老柳树,看着这株柳树,眉头微皱。

    我问小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小哥告诉我,柳树和槐树一样,属阴,容易聚阴气,这是一般人都懂的常识,而这株柳树正在这代广家的门前,这显然有些奇怪。

    “走吧,先进去看看。”

    小哥看了会儿柳树,随后对我说道,我上前一步敲了敲门,但是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

    我又加大了力度敲了敲门,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和小哥对视了一眼:“难道他没在家?”

    这会儿正好看到有个大婶儿从旁边走过,我连忙上前去拉住了大婶儿,问他这代广去哪儿了?怎么敲门没人应。

    “你说代广啊?那小子一个月都难得见一次,谁知道又跑哪儿去了,而且每次回来都怪怪,也不和村儿你的人打招呼,不受待见。”

    这大婶儿明显话比较多,我们问她也没怎么避讳直接给我们说了出来。

    我又问大婶儿这代广的爹娘呢?怎么也没在家?

    “谁跟你说这代广有爹娘的?这代广是王昌举二十多年前从外面捡回来的,捡回来的时候刚回学会走路,后来不知道被王昌举带去哪儿了一段时间。”

    “后来回村儿的时候有十来岁了,不过是自己回来的,他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代广。”

    那大婶儿大吃一惊,显然是在为我们不知道真相而惊讶。

    而我的眉头也是微微皱了起来,王昌举这个名字我听过,二十岁生日的那晚上,奶奶跟我说了以前关于娘的一切,听说当时我娘就是请王昌举来下葬的。

    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对着大婶儿问:“婶儿,意思这屋子也是王昌举家的屋子吗?”

    “这可不就是他家的老祖屋吗?你看这老柳树,活了能有百来年了,为什么栽在这儿也就只有他家知道了。”

    我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问大婶儿王昌举在村儿里面出现过没有,大婶儿却说自从二十年前带着代广突然消失就不见了,回来的只有代广一个人。

    我谢过了大婶儿,看着大婶儿离去,我才凝重的看向了小哥,小哥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小哥,二十年前安葬我娘的就是那王昌举,当时王昌举说将我娘葬在后山没事儿。

    闻言,小哥的眉头皱成川字:“你娘那情况怎么可能葬在后山?”

    我告诉小哥当时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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