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特么的也不至于啊,老子自己都换了好几份儿工作了,先是太清堂算卦先生,接着二先生,再后来魁首,现在城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是为了失业就自杀,你也太脆弱了点。
我寻思了一下,就让朋克灰走了,朋克灰末了感谢了半天送子神,还说要是送子神能让她赶紧怀个儿子的话,给他扩建大庙,上金身啥的。
穷神假装没听见,一双眼睛却看向了我。
等朋克灰走了之后,我就问穷神:“怎么,合着那个吊死鬼,本来就是这几个夫人给害死的,所以她们身上都带着黑气?”
穷神也不搭理我:“大家都是神,你自己看。”
这里面保不齐,还有什么别的事儿。
再说,真要是怪几个夫人,也就是大珍珠和朋克灰背地里给她穿过小鞋,剩下的夫人……嗨,剩下的夫人我还没调查过,我怎么会知道。
想到了这里,我记起了“老二”和“白藕”还躺在医务室,赶紧就从穷神的祠堂里面给钻出去,要找她们问问张小曼的事儿。
结果刚要走,穷神来了一句:“事情不算特别简单,希望你别漏下什么——你可能,是唯一一个能给她讨回公道的人了。”
讨回公道?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穿过栅栏往里面走,正看见了六娃鬼鬼祟祟的从外面回来,我记得他说还有点啥工作上的事儿,其实应该就是不想跟我打照面,这会儿要干啥?
眼瞅着六娃进了屋,我也就跟进去了,但是宋为民家实在太大,我也没跟上,寻思着还是先干正事儿吧,就马不停蹄奔着医务室里去了。
宋为民他们应该都休息去了,并不在,医务室里正有吵闹的声音,两个护士张皇失措的就给出来了,一脸心有余悸。
我就问:“出啥事儿了?”
那俩护士见我来了,知道宋为民那我说话还算是有点分量,赶忙就说道:“不太好,两个夫人给吵起来了。”
哟,白藕和“老二”看着都像是有涵养的人,也给吵起来了?我赶忙就钻进去了。
“你别给我胡说八道,你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凭啥吊死鬼谁也不找,就找你啊?我看,肯定是你干了什么替天行道的事情,人家吊死鬼替天行道!”白藕梗着脖子,口沫横飞,正在喷“老二”。
老二看着很文雅,其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只手指着白藕就说道:“那个吊死鬼老找我的晦气,别人不知道,你心里不清楚?好么,要不是你引来的吊死鬼,你为啥跑去看李大师怎么抓鬼?不就是怕吊死鬼真的被李大师抓到了,把你给供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偷偷摸摸,捣鼓的是什么粑粑蛊!”
“你说,你倒是说,我有什么粑粑蛊了?”白藕看似忠厚老实,这一发飙也是十分可怕:“你说出来可倒是好,说不出来,我今天跟你没完!”
“咳咳,”我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一声。
一瞅我来了,这俩人顿时就不吱声了,脸色还有点尴尬,“老二”讪讪的就说道:“李大师来啦?”
白藕也看见我确实手拔鬼舌,知道我有真本事,也打了个照顾:“李大师,可真是辛苦你了。”
“不要紧,都是应该做的,”我就问她们:“两位夫人好点没有?”
“好多了,”“老二”来了精神:“李大师,那个作乱的玩意儿,您抓到了没有?”
我答道:“现在正在抓,不过呢,还缺一点线索。”
“线索?”白藕就问我:“什么线索?我要是知道的,我帮你提供,早点把那个东西给抓到,”
说着,看了“老二”一眼,悻悻的说:“证明我的清白。”
“老二”则不屑的鼻子出了口气。
“好说,”我问道:“正好两位夫人都在,我就问问你们,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张小曼的女人?”
“张小曼?”他们俩都露出很茫然的表情,异口同声的说道:“她是谁啊?”
奇怪,“老二”和白藕,跟张小曼没啥关系?
不能啊……她们身上,明明也有黑气。
第930章 美人贷()
我被人骗的时候太多了,所以熟能生巧,现在一般人骗不过我,眼瞅着这俩人瞪着眼张着嘴,也确实是一副不明真相的样子。
那就奇怪了,你们俩跟吊死鬼啥关系啊?
这“老二”差点送命,吊死鬼当时又变成了白藕的样子来拉替身,这就两头堵了,要么弄死你,你不死,也可以顺带把白藕给拉下水。
可见她恨这俩人,比恨让她失去工作的朋克灰和大珍珠还厉害。
我左思右想,就问“老二”:“你还记得你当时上吊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情况吗?我知道你看见的是……这位夫人,那她当时跟你说了点什么没有?”
白藕翻了白眼,表情非常不屑,好像是在说这个“老二”就是哗众取宠的骗人,搭理她干什么。
“老二”也看见了白藕的眼神,虽然心里显然也挺生气,但因为我问,还是勉强回答道:“李大师,不瞒你说,现在想了一下,她当时来的,是挺奇怪的。”
原来那天“老二”非要充当这个家里的“家长”,出席六娃的婚礼,可被宋为民拒绝了,觉得自己资历这么老,面子上过不去,扬言上吊,宋为民也不买账,还被周围几个夫人好好的笑话了一番,气的鼻子眼儿都给歪了,就上更衣室躲清静去了。
结果刚坐下不长时间,她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听声音就是白藕:“二姐,你把门开开,一个人生闷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老二”心说白藕平时也没有这么体贴啊,今儿怎么还给转了性了,但她还是起来开了门,白藕挤进来,就没头没尾的跟“老二”来了一句:“我没骗人。”
“老二”当时也没听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就问她想干啥——平时几个夫人势如水火,彼此都不怎么上的来,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接着,白藕就说道,我给你个东西,你看不看?
“老二”只好问她:’什么东西?’
白藕上来就把一条绳子拴在了她脖子上,直接把她给挂了起来。
“老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连个呼救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人就给吊上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要说印象,”“老二”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的脖颈,说道:“那个绳子,带着一种特别奇怪的腥气。”
“哼。”白藕不屑的说道:“肯定是你自己自作孽,不然为啥不找别人,就光找你?苍蝇不叮无缝蛋!”
“你再给我废话?”“老二”也不顾文雅的形象了,一撸袖子:“今天挡着李大师,你还真得把话给说清楚了,引吊死鬼的,是不是你?”
“行了行了,两位夫人卖给我个面子。”我只好说道:“都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还算有点面子,她们俩就算还没过够嘴瘾,也只好按下不说了。
我察言观色,接着就问“老二”:“二太太,这样吧,你先说说,你有没有遇上过谁,跟你说过这句话。”
“哪句话?”“二太太狐疑的看着我:““我没骗人”这一句?”
我点了点头。
“这个,”二太太一摊手:“我什么时候也没……”
可是话说到了这里,她还真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忽然一拍大腿:“对了,要说起来,我前一阵,遇上了个骗子,好像口口声声,说的就是这句话。”
“骗子?”我来了兴趣:“你说,什么骗子?”
“就是大街上行骗的那种。”二太太连忙说道:“你见过吗?在街上摆一个摊子,哭惨卖穷,拿着粉笔写一地板的字,说自己多可怜多可怜的那种。”
我当然是见过了,大街上多了去了,这种人跟一般要饭的还不太一样,一般要饭的直接掂破碗,把里面的钢镚撞得叮当响,就是凸出一个“穷,或者老迈,或者残疾。
而写粉笔字的这种呢,是有很多理由的——有的是创业失败,有的是钱包被盗,无法回家什么的,这种人穿着就比较干净整齐了,祈求好心人给路费啥的。
二太太就说,她那天难得出去逛街,倒是看见有一个小姑娘跪在粉笔字前面,也不知道写了点啥,她也没心情看——她就看到了一点,这小姑娘长得很漂亮,打扮的也很整洁,这姿色你上哪儿找工作不好找,来讨钱?
而她再仔细一看,好么,这小姑娘戴着一对耳环,是artier的限量珠宝系列,别人不识货,二太太识货呀,她就心说这年月的孩子怎么这么寡廉鲜耻呢?戴着这么贵的东西出来讨钱,这是诈骗!
正好这会儿有警察经过,她心说现在正要生儿子,得干点好事儿积德行善,可不是就把那小姑娘的事情给报告给警察了,警察一听,查验无误,就把那个小姑娘给带警察局里去了。
而小姑娘被拉走的时候,口口声声嚷着的,就是这一句:“我没骗人!我没骗人!”
当时二太太还说呢,这年头,骗子都能硬充刘胡兰了,坚贞不屈给谁看呢?
说到了这里,“老二”惴惴不安的看着我:“就这点事儿啊,没别的事儿。”
不用说,这个所谓的小姑娘,应该就是那个吊死鬼了。
她遇上了什么麻烦了,至于要当街讨钱?而怎么又这么巧,让“老二”给碰上了。
白藕在旁边的表情很不屑,像是在说“这点屁事有什么可说的”。
现如今,就剩下白藕一个人,看似跟那个吊死鬼没什么瓜葛了,可她身上明明白白,也浮现着那个“恶”。
而一瞅“白藕”,她财帛宫高耸,却带着青气——这是赚了邪财的意思。
而青气上隐隐约约带着血气,卧槽,这邪财还粘带人命。
我来了兴趣,就问白藕:“您这一阵子,是不是搞了什么投资?”
白藕对别的兴趣缺缺,可一听见了“投资”俩字,眼睛瞬间就给亮了:“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答道:“鼻子是人面相上的财帛宫,您的准头高耸,肯定有大笔入账。”
“李大师就是厉害,那你快帮我看看,”白藕一下就激动了起来:“这一阵子,我这个买卖做的能行不?”
我答道:“那你也得跟我讲讲,您到底做了一个什么买卖?”
白藕得意洋洋的说道:“嗨,我也没什么本事,也不好这个不好那个,闲的没事,就是平时仗着为民给些个零花钱,搞搞理财,倒是有意思,最近买卖做的大了一点,招了几个人,干小额贷款。”
小额贷款……说是这么说,民间俗称高利贷。
“那您说说。”我问道:“主要是面向什么人群的小额贷款?”
“主要还是面向女孩子的。”白藕答道:“你也知道,现在好些人借了钱就不还,这不是老赖是什么?这拍拍屁股,来一句我没钱,我的本金不就打了水漂了吗?所以啊,我合计了合计,就开了一个专门面对年轻漂亮的姑娘的贷款,这个岁数的姑娘,有一些打小穷生穷养,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一看其他人吃的用的那么好,都是白富美,自己心里肯定也较劲,这较劲怎么办?需要钱啊!就凭着你这漂亮脸蛋来贷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