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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没回头,手里的阴沉木化石还是凌厉如刀。
“想明白了好!”我赶紧说道:“你来得也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以后就跟跟着银牙一样,好好的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想得美,你救我一次,我还你一次!”小白吭哧吭哧的说道:“等还完了你这个人情,我就可以找你报仇了!”
嘿,我说这家伙怎么这么一根筋呢!
貂裘抬起手来,一脸狠厉,对着小白就扫了过去:“多事,给我让开!”
小白的阴沉木化石一挡,就把貂裘给挡开了:“我不管你们是谁,反正今天我要还他这个人情,你们谁也没法拦!”
不行,眼瞅着小白“救”完了我之后,估计也得对我倒戈相向,那到时候我还找个屁的平王鞭,最多也就把这里打个稀烂,而且无休无止的会被奔悬赏的人围攻,那就太没意思了。
“小白,既然你是来还人情的,那我就跟你说,”我大声说道:“这里有个叫周飞的,是个自己人,记得把他给护好了。”
小白一拧眉头,阴鹜的眼睛特别凶狠:“你还让我当保镖?”
“嗨。不就是顺手的事儿吗?”我腆着脸答道:“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
小白一咬牙,但还是勉强说道:“周飞是谁?”
“我!”人群之中,被摁住的周飞立马挺身大声说道:“我就是周飞!咱们自己人!”
他周围的先生太多,把他又给摁下去了。
小白是个嫌麻烦的人,看表情很想骂娘,但他毕竟不善于表达,一个眼神就代表千言万语,我都懂。
貂裘像是忍不住了,看准了我的位置,又要冲着我下死手:“你今天,非得给我一个交代!”
而小白一摆手,就把貂裘给拦住了,声音冷冷的:“我说过,我在这里,谁也动不了他。”
貂裘那表情很精彩,她要是一条龙,恐怕早就已经把火给喷出来了。
我趁着乱,往后一缩,一把将满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陆恒川抓过来带着走了。
陆恒川看的正开心,被我一抓很扫兴:“去哪儿?”
“废话,当然是找证据洗刷冤屈了!”我答道:“打死他们倒是简单,可老子不乐意平白无故背上这么多人命,到时候我干爹忙起来,还不得抽死我,唯一能解决事情的方法,就是把真正的魃给抓住。”
说到这里,我也有点纳闷,我特么上辈子是炊帚托生的,为什么一天到晚,总在“洗刷”?
“你也对魃有了兴趣了,”陆恒川兴趣缺缺:“你不是来找平王鞭的吗?还是你这会儿也到了收心的时候,乐意给貂裘来当上门女婿啊?”
“你知道个屁,”我答道:“平王鞭就在那个东西手上。”
陆恒川一皱眉头:“不能吧?魃凭什么拿的起鞭尸的平王鞭?对了,说起来,你怎么倒是成了魃了?”
说着,他的死鱼眼瞅着我脖子上的那个痕迹,皱起了眉头:“你要搞splay?”
烤什么雷?能吃不?
我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他肯定还在这里,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你凭什么这么想?”陆恒川说道:“也许受到惊吓,不敢送死,就留在这里了呢。”
“他是奔着我来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我答道:“他特地拿平王鞭抽我,还给我留个黑印子嫁祸给我,我看有点蹊跷。”
“你的意思是说……”陆恒川脑瓜子快,一下就转过来了:“他想把你身上的三脚鸟给打下来?”
“如果是为了我来的,那就很有可能。”
只是……我身上的三脚鸟,能被打下来吗?
而这件事情看,一开始,那个魃让人看到了一处黑,就是打算让目击人留个证据,再把那点黑罩我身上,摆明了让我当替罪羊,而这里先生众多,一两个打不过我,要拿着我当个魃来群攻。
我被陷害了多少回了,经验丰富。
“那你说,”陆恒川接着问道:“你要找的魃在哪里?”
“简单啊,”我答道:“你看这个“魃”字,鬼带拔,拔无手,我跟那个魃打过照面,人家俩胳膊都在,把鞭子打的虎虎生风的,所以不能是个断臂维纳斯,字面意思,也就是无处下手的意思,说明它还想着害人,只是错失了机会,应该是在等机会。而鬼为癸生,癸的位置在北方十五度,咱们上北方十五度,准能找到那货。”
陆恒川嘴里不说,心里是服气的,他这个人哪儿都擅长,就是不太认路,有我这么个能辨别位置的,肯定特别崇拜。
这让我有点沾沾自喜。
北边十五度,我认了认,是这里的锅炉房。
我领着陆恒川就上了楼,结果刚上楼梯口没多长时间,就被人给拦住了。
一抬头,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二子。
我瞅着他:“几个意思?”
二子拿着家伙的手一直在抖,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今天我就为民除害,抓住你这个魃!”
说着,两手并住了手里的家伙,对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上来。
说真的,我真替你四爷爷焦心。
我一侧头闪过去了:“你傻啊,我特么不是魃!”
“你要不是魃,你脖子上为什么会有黑东西?”二子瘦弱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咬牙切齿的盯着我:“亏我还挺崇拜你的,你这个……”
他可能是想着拿什么词来形容我,可念书不多,脑子里面没什么词汇量,想了半天才说道;“你这个怪物!”
“你这个马叉子,”我骂道:“给我让开,别让你四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偏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着,二子一鼓作气,又冲着我砸下来,我也没动手,侧身一让,他力气使了一个空,咕噜噜自己直接从楼梯口上给滚下去了,我瞪了他一眼,带着陆恒川就往锅炉房走,正在这个时候,锅炉房里,忽然就传来了一声惨叫:“吃……吃人啦!”
二子一愣,顾不上揉自己的屁股,瞪大了眼睛就爬起来:“吃人?”
他妈的,二子那个祸害,那个人死,也算是你给耽误死的!
我带着陆恒川,锵的一下抽出了鲁班尺,就往锅炉房里跑了过去。
第665章 琵琶骨()
还没等我进门,只听“咣”的一声,像是有个什么特别沉的东西砸在了门板子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而锅炉房的门关着,门缝里面,已经淌下了血来。
你娘,我手一划,鲁班尺寒光闪闪的削过去,一下就把门给断成了两截子,之前靠在门前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就跟着门一起倒向了外面,一个无头尸体姿势不雅的扑在了门口,看着那身制服,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嘶……嘶……”里面传来了一个带着气声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嘬酸奶。
我转头看过去,就望见了一个人坐在里面,捧着个圆东西死命的吸。
跟鼠相先生看到的一样,那个人拿着的,是个人脑袋。
“魃!”
忽然我脑后一阵尖叫,倒是把我吓了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小二来了,瞪着眼睛,就往里面望,脸因为兴奋恐惧夹杂,红的像是只公鸡。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嚷什么?”
“哥,我误会你了!”小二紧张的喘息起来,瘦弱的胸膛起伏的是翻江倒海:“原来真正的魃在这里……”
你娘,你还不算太傻。
“他们冤枉了你,现在我去把魃给抓住,给你洗刷冤屈!”小二举起他的家伙就说道:“看我不……”
“你还是别了。”我一把将他给拖回来:“你个生瓜蛋子除了送人头,还能干什么?给老子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那不行,老板娘说了,见者有份,谁抓住了是谁的!”偏偏小二还挺激动:“你不能自己独吞!”
说你傻你是真傻,送人头人家都不稀的砍你。
都说好言劝不了赶死的鬼,我这好言还没说完呢,小二从我挡着他的胳膊底下钻进去,一张手就撒了一大把的糯米粉。
这糯米粉一闻也知道是陈的,根本没有米香,五谷辟邪,就因为这些东西向阳而生,带着阳气,你这糯米粉闷了多长时间了,肯定早他娘的过期了,也舍不得换,还辟个屁的邪!
而他下手倒是并不吝啬,糯米粉一撒出去,满地的鲜血上都跟下了雪似得,白茫茫的铺上了一层,把那个捧着人头的东西一下就给罩上了。
“看你还往哪儿跑……”
我没法子,跟着就冲了过去,只见二子一手从怀里抄起了泡过黑狗血的麻绳,奔着那个捧人头的身影就投过去了。
那个身影抬起手,一下就把狗血麻绳给扯断了。
二子当时就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能吧,它怎么可能不怕麻绳……”
而那个身影一手抓着二子就过来了,凌厉的跟风一样,糯米粉果然不能把它给怎么着了。
“你个傻子,都说这不是一般的行尸了,你他妈的非要作什么死!”我只得伸手把他给拉回来了,鲁班尺“锵”的一下,就把那个白茫茫的身影格住了:“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这玩意儿你对付不了,给我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二子哪儿有我力气大,被我这么一搡,整个人咕噜噜的就滚到了门外,跟个元宵似得,滚了一身糯米粉带鲜血,还是不死心:“那不行,我也看见了,我也得分一份儿!”
说着,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硬邦邦的东西,对着我和那个魃就砸了过来。
眼瞅那东西跟个炮弹似得,我一侧头就躲过去了,而那个腥膻的味道黑驴蹄子?
这个魃身形特别灵敏,也给躲过去了,一张嘴满口的都是血腥气,冲着我就扑过来了。
不管什么行尸,一下就是下死劲儿,魃也一样,现在要是能把它给卡在什么地方就好办了。
我这么寻思着,就开始找能卡它的地方,结果二子那个搅屎棍越挫越勇,眼瞅着我能把魃给拦住,他又开始不甘示弱,一挂鞭点起来,对着我就给抛过来了:“哥,我来轰它!你拖着它,咱们合作,悬赏五五分!”
我分你妈!
眼瞅着那挂炮仗跟一条大蟒蛇似得,特别人性化就缠在了我脖子上,这把我给气的,不怕魃一样的对手,就怕二子一样的队友!
“死鱼眼,你他妈的上哪儿去了?”
我只好松开魃,将噼里啪啦作响的炮仗从脖子上往下拽,炮仗的烟气特别熏人,我禁不住双眼泪横流。
“来了,”死鱼眼的声音施施然的响起来:“我找点零食边吃边看……”
“看你妈,”这坑爹货还真是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竟然还有心情去找零食?
“给我摁住他!”
陆恒川一听,声音顿时凛冽了下来:“你扛不住了?”
“哥,你要摁它,我来!”二子虎了吧唧的还要往上赶,而与此同时,那个魃伸手也要往我身上抓。
我肚子一缩躲过去了:“我扛得住,我的意思是,死鱼眼,你把二子给我摁住了!”
“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而这会儿我躲过了那个魃又一下子,魃可能也是恼羞成怒了,手一掀,奔着我就来了个黑虎掏心,我身子往后一折,顺手又用鲁班尺把断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