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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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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姐纳闷啊,跟我当时的反应一样,说你这跟看事儿能说到一起吗?

    丽姐夫这才直言,说其实得病前一天开始,天天晚上,他都能瞅见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女人,低着头,直接站在床边,掀开他的被子,冲着他那就帮他上下搓。

    听到这我耳朵就烧起来了,这是啥?替人打……飞机?

    丽姐夫也很惊奇,这怎么个情况?难道是丽姐手下的那个姑娘想靠着丽姐夫在丽姐那上位抢资源,想出来的馊主意?

    一开始,丽姐夫还挺享受,毕竟丽姐跟他俩人的作息是相反的,丽姐夫又不敢出去玩儿,心里还挺孤单,要是能美言,帮这姑娘在丽姐那美言几句也没啥。

    但是只要那女人干完了这件事儿,脸也不露,又跟开始来的一样,消失了。

    而当时丽姐夫精力耗尽,也挺累的,就直接睡着了。

    结果从第二天开始,他那就开始有点难受,说不清楚咋回事,反正又是烧灼又是瘙痒,就是不舒服。

    但是他也没多想,以为自己不习惯,结果第二天晚上一睡觉,那女人又来了,还重复上次做的那件事儿。

    丽姐夫有心想问问她是谁,到底是有啥目的,但是忽然就发现,自己跟鬼压床似得,张不开嘴也动不了,眼皮也只能撩开一条缝,正好能看见那个女人一脑袋长头发垂下来,一直挡到了胸前,根本看不清楚脸!

    丽姐夫心里自然就咯噔一声,反应过来了,这不对啊,为了防止客人啥的闯进来,丽姐对这个专属电梯看得很严,而且楼梯底下是有保安的,一般不让客人和姑娘啥的上,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丽姐夫再怎么精虫上脑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女人不对劲儿!而且,一瞅就阴森森的,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只专心致志的用手干那一件事儿,一旦干完了,松手就消失了。

    不是走,是消失,而丽姐夫的房门,没开过,也没关过!

    丽姐夫心里开始害怕了,知道八成是遇上那种东西了,吓的从丽姐梳妆匣里找了好几个护身符和桃枝踹身上了,可根本不管用,那女人该来还来,而且他那难受劲儿,开是越来越严重了!

    肿,涨,发痒,跟针尖扎一样,痛苦的跟有一窝食人蚁不停的啃噬似得,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天天都来,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被那女人一碰,可再也没有啥好感觉,而是跟受刑一样,痛苦的越来越严重。

    丽姐一听这个,也有点害怕,于是到了晚上,就没去魅力城上工,而是留在家里守着她男人,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个女的。

    说也奇怪,本来丽姐常年是日夜颠倒,上夜班上惯了的,可是那天晚上不知道为啥,明明喝了好几罐浓缩咖啡,还是困的睁不开眼,在沙发上稍微靠了靠,结果一闭眼,就觉得跟鬼压床似得,怎么都醒不过来,等她能动了,瞅着她老公那样,就知道那个女人又来了。

    这就不用猜了,肯定是惹上那种东西了,丽姐又害怕又愁得慌,找郭洋吧,郭洋跑路了,前思后想,也只能找我了。

    说到这里,她抓住我:“李大师,你真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你要是不救我,我没法活了!”

    我只得点头说一定全力以赴,这么想着,我把目光从心里美上移开,仔细一瞅那个男人的长相,心里就有点明白过来丽姐为啥这么在意了,这个男人并不是我以为的老头子,而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比我大不了几岁,估计跟我七舅爷差不多,三十不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而丽姐不用我说,就算保养合宜,珠光宝气,这岁数也能当她老公的爹了。

    显而易见,这个丽姐夫是小白脸,靠着丽姐吃软饭,这吃软饭的那器官出了毛病,可不是栽面栽到家了。

    这个时候,我瞅见她们家阳台上,摆着一盆竹子,就稍微找到了一点线索。

    台上有竹,不正是个“笞”字吗?

第73章 无根水() 
“笞”的意思,就是用鞭子或者竹板打人,在古代是一种对罪犯的刑罚,这就说明了,丽姐夫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才引来了别人的惩罚。

    这个时候,陆茴也从卫生间里吐完出来了,脸上多了个口罩,看样子这法宝是她随身携带的,脸色也好多了,弄得我挺羡慕也想要个戴,可她说她身上都是自己戴过的,我再戴就是间接接吻,要是我愿意就给我。

    我脸唰一下就红了,你说一个女的咋说话能这么豪放?这要是在我们村里,后心都得让人给你戳穿了。

    不过我也没好意思跟她计较,反正闻了这么久的臭裤衩子味儿,好歹也有点免疫力了。

    但是转脸瞅见丽姐夫现在这个姿态,不禁也有点替她一个未婚少女尴尬:“你看,要不你回避一下?”

    谁知道陆茴脖子一梗:“现在是来救人的,我都不计较,你还往肮脏龌龊的地方想,你个老封建。”

    丽姐也不介意:“没事没事,他都成了这个样子了,给看看也不打紧,多一个人,多出一份力气。”

    看这玩意儿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你当是拔河啊。

    仔细一琢磨,这“笞”字无竹为台,有女为始,也就是这事儿以丽姐夫得罪了那个女人为开端,我就想问问丽姐夫看看能不能挖到什么线索,毕竟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惜丽姐夫疼的实在是神志不清,根本就不能跟我交流,没法子,我还真得先得帮他减轻一点痛苦。

    这个“笞”字来水成治,看来水能解决问题,而丽姐夫这个毫无疑问是个阴病,光是普通水估计没啥用,要不他洗个澡就好了,我就问丽姐,最近有没有下雨。

    丽姐一拍大腿:“昨天就下了一场大暴雨,咋?有啥说法吗?”

    那还真是丽姐夫运气好,我说道:“那你帮我想想法子,收集一些剩余的雨水来。”

    雨水,我们这一行叫无根水。

    天地分阴阳,天为阳,地为阴,治疗阴病,无根水这种天落阳水当然是最管用的,何况无根水本来就是古代的一味药引子,是用来解痈肿毒的,完全对路,跟童子尿齐名。

    济爷每次一到下雨,总会想法子收集一些,不然露水,雾气这种更难寻,半天接不到一泡尿的量,需要急用的时候,没地方抓瞎去。

    丽姐一听,赶忙就坐电梯下去了,不长时间就收了一矿泉水瓶,说是在找人在楼顶上的卫星接收器里收来的。

    那水还挺清澈,我用那水浸湿了毛巾,就搭在了丽姐夫的心里美上,果然,不大会,丽姐夫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去了,丽姐高兴极了,直夸我们神。

    接着,丽姐夫神志也清醒了过来,还睁开了眼睛,结果一瞅见我们顿时一脸狼狈:“他们是谁,怎么还有个女的?”

    丽姐连忙安慰他我们就是大师,专门来给他看事的,让他千万不要惊慌。

    丽姐夫长着一对小白脸标配的桃花眼,泛着粉红,我见犹怜,眨巴了眨巴,是个要哭的样子:“你们快帮我想想法子,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做人啊!”

    我趴在了床边,问:“你真不认识那个女人?现在你可是得说实话,不说实话,我们也帮不了你。”

    丽姐夫急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都这个时候,我臊都顾不上了,还怎么可能瞒着你们,我是真看不清楚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我要是认得出来,就用不着这么慌张了!”

    瞅着丽姐夫这样,也不像是骗人,我就又接着问道:“那你的罪过哪个女人嘛?”

    “这个……”丽姐夫嗓子一堵,像是有点尴尬,眼睛却滴溜溜的看向了丽姐。

    丽姐嘴角一抽,也挺狼狈的把我给拉过去,低声说道:“李大师,不瞒你说,我老公跟我结婚之前,也是干这一行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接着丽姐就说:“他当初在县城也算有点名气,迎来送往的女人确实不少,被他伤了心的更是数不清,要说得罪……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这实在无从查起啊!”

    陆茴鄙夷的哼了一声,腔调有点阴阳怪气:“欺骗感情啊。我上次还看过新闻,有个女会计跟这种欢场上的男人搞上了,给男人买这个买那个花光了钱,还欠下好多外债,男的还是吸血鬼似得从她身上压榨,结果这女会计利用职务之便,偷了公款给那男人花,最后被查出来,跳楼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是不是活该?”

    丽姐夫想争辩:“可我们就是干这个的,赚的就是这个钱,难道还白陪人家?我们也挺不容易,但凡……”

    丽姐拽了丽姐夫一把,对着陆茴赔笑:“你说的也是,我们也知道有时候确实违背良心,可事已至此,咱也回不过过去了,还是先把眼前的解决好了吧。”

    不愧是服务行业的老手,说话真是滴水不漏,把陆茴都给堵回去了。

    食色性也,其实不分男女,有男的为了这样的女人倾家荡产,有女人为这样的男人舍生忘死也不奇怪,我倒是觉着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跟那些客人其实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不好论对错。

    不过要是这样,那没啥嫌疑人,我们只能也在这里等等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了。

    老规矩,我用阴泥封住了自己的命灯,阳气减弱,一般死人会把我给当成了同类。丽姐虽然也想跟着瞅瞅害人的到底是谁,可人多了未免不好办,被我好言劝走了。

    躲在窗帘后面,我不禁琢磨了起来,其实我以前也听说过,有狐仙修炼渡劫,是需要年轻男人阳气来修炼元丹的,可人家那都得行闺房礼,没听说过用这种方式取阳气啊!

    就算得罪了谁,干啥哪儿也不折腾你,非要折腾你这里?

    难道真是哪个被他通过这玩意榨光了钱财的死人找他报仇了?

    忽然陆茴戳了我一下,黑沉沉的丹凤眼在暗夜里也微微泛着光:“土狍子,你,梦到过我吗?”

    这话问的真叫一个没头没脑,把我给问糊涂了:“啥?”

    陆茴不太高兴,显然对我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但是过了一会,她又自顾自的说道:“我这几天,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但是内容都忘了,只记得我一直在等你,你却总是不来,后来又好像来了,把我背在了背上,一直跑,一直跑……”

    我心说那可不是梦,那是九死一生的叫魂啊!

    但是这事儿跟她也没必要说,本来一开始篓子就是我捅的:“这梦好。”

    “敷衍!”陆茴很不高兴,暗暗的掐了我一把:“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说法?”

    我一个激灵,顿时想起来了色鬼上身占她便宜的事情,这话咋解释?

    要说是被鬼附身,她就觉得自己因为我而被鬼占了便宜,估计要打我,要说是我干的,那不仅要打我,而且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再傻也看出来了,她恐怕对我动了……

    “行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谁知道她忽然转了口:“你心里有人,我知道。还有那些事情……陆恒川都跟我说了。”

    卧槽,那腹黑王八蛋竟然还真干了件人事。

    “陆茴,你真是特别好,”我只得有点违心的先夸她一下,再说清楚我自己的想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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