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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娥她爹哭的成了泪人,加上累心累力,就给睡着了,结果做梦梦见了自己的妈,也就是翠娥的奶奶翠娥走错路了,她给翠娥送回来,让她爹上她走错的路口去接她。
翠娥他爹醒了之后一想,走失的地方,不就是那个秸秆堆吗?于是连忙把翠娥对象也喊去,俩人把刚堆好的秸秆堆又给推开了,这一推开不要紧,只见翠娥就好端端的坐在了秸秆堆里,身上套着一件纸衣服,翠娥她爹看得清楚,那是寒衣节的时候烧给翠娥奶奶的!
可是一阵风起,翠娥身上的纸衣服就化成了飞灰,翠娥赤身裸体的清醒过来,看着他爹和她男人,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还以为再也回不来了。
接着翠娥就自称出了秸秆堆就找不到衣服了,只得趁着天黑往家跑,结果发觉这里跟家里不大一样,正迷糊呢,她奶奶不知道从哪儿出来,就把她给领家里去了,让她别出声,还给她穿了件衣服,她临走是她奶奶送回来的,刚钻进了秸秆堆,就被她爹给拉出来了。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翠娥爹虽然不愿意,可翠娥闹出这事儿,有钱人铁定也看不上她了,所以只好嫁给了她那个穷对象。
济爷,秸秆堆那肯定碰巧是阴阳两界的交叉口,也就是郭洋所的三鬼门。而翠娥那个时候,就是阴差阳错,不心踏上去了,才走到了阴间。
同理,有时候俩人明明是到了同一个地方,却看不到彼此,也是因为其中有个人走错了,还有就是偶尔人会丢东西,明明翻天覆地都找不到,可是过一阵子,就会在很明显的地方发现那个东西竟然回来了,可也有可能是那个时候东西出于某种巧合掉进去,后来又掉回来。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普通人来,可能也只会看到一条死巷子而已,根本发觉不了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对那个故事最深的印象,就是济爷给我讲的时候,学着翠娥奶奶口气“娥啊娥啊”的,活像驴叫。
济爷……想起来心里就难受,索性不想了,他妈的,我是不是,跟被张总害了的粟姐差不多?人家图的是别的,我还当人家一片真心,简直傻逼。
可是潜意识里,我真不愿意相信!
“你看,”陆恒川拉了我一把,往前努努嘴:“那有个门。”
我一瞅,确实,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个路的尽头,前面有个怪模怪样的门,没把手,只画了一个三脚鸟!
我的心咯噔一下,跟我后背上的一模一样!
这个玩意儿,难道就是黑先生的标志?
郭洋畏畏缩缩的不敢开门:“要不咱们还是走吧,你看,也没法进去……”
屁股通人性,大胖脑袋拱了上去,靠在了这个门的右侧,跟我摇了摇尾巴,我明白它的意思是刚才那个银牙老头儿摸过的该是这个地方。
陆恒川胆子大,他一双手也早摸上去了,可惜抠了半天,也没抠出什么头肚,我看着着急,就把他的王八蹄子给甩开了:“看我的。”
陆恒川的一双死鱼眼瞅着我,好像在期待我解开这个难题,而郭洋担心的了不得:“李千树,你再想想再想想,咱们每个人的人命都只有一条,可千万要慎重……”
而我二话没,凝气上手,算好了气劲儿,力道十足却控制住了声音,把门给悄然震开了。
陆恒川有点失望:“原来是靠蛮力……”
郭洋更是吓的躲在了陆恒川后头:“你这胆子也特么太大了点吧……万一惊动了人家黑先生……”
“屁话,现在时间紧迫,能直接动手的,就别动脑了,”着,我把门一推,就进去了。
抬眼一看里头,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给吃了一惊,这特么的,就是阴阳两界交叉口?
那里面看上去竟然非常普通,就是个人间随处可见的大街,零零碎碎的有几个门脸。
这个大街上还偶尔还能看见几个人走来走去——既然这里是黑先生才能来的地方,想必就都是黑先生了。
没错……他们腰上,都有那种带着三眼疤的烟袋锅子!
这些人也并不全是老头儿,男女老少都有,看来当黑先生靠的是天分和能耐,也不全是资历。
郭洋死死的攥住我:“一个都很难对付,这里有这么多,不行,李千树,咱们得走……”
我没搭理郭洋,只是直接走进去了,再一看,那些人的共同点不仅是都带着烟袋锅子,还都拿着一个黑色箱子。
这是什么意思?
我带着郭洋和陆恒川就进去了,转眼看见一个摊子上面摆满了黑箱子,旁边也没人看守,我伸手瞒天过海就抄了三个,回手分给了陆恒川和郭洋一人一个。
“你,你怎么能……”郭洋还要话,这会儿忽然有个声音响了起来:“你们是哪里来的?”
第346章 活罗汉 晚上7点和晚上9点两更和更没有多收钱()
我一听,转手拿着冷焰火就往她指的罗汉像上面照,可是在冷焰火的微光之下,那是一个头上爬着两个童子,身上还坐着一个童子的罗汉,应该是跟送子有关的,我也叫不上名字,这个罗汉表情慈祥,确实是在笑,可那个笑容是个定格的。
不光这一个,其他的那些罗汉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远处,打坐的,讲经的,捻眉毛的,并没有什么异样。
雷婷婷也跟我一起四处照,同样没发现什么,忍不住就说道:“阿琐,这里的罗汉太像真人了,光线一流动,确实容易让人眼花,你可能看错了。”
“不可能,他笑了,真的笑了!”阿琐指着那个一身童子的罗汉簌簌发抖:“真的真的,我从来不骗人的!他只笑了一下,嘴就又垂下去了!我亲眼看见了的莫!”
在阿琐身后的唐本初赶忙按住了阿琐的肩膀:“你可能就是太紧张了,没事没事,你深呼吸一下,稳定一下心神,你看咱们这么多人,就算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师父和婷婷姐陆先生也会对付他们的,你不要怕。”
比起害怕,更让阿琐难过的倒是我们都不相信她,她很委屈的擦了擦眼泪鼻涕,声音还是很倔强:“我就算看见了莫,你们怎么都不信我莫。”
“行了,”我说道:“你别哭了,再看见了喊我。”
“千树哥哥,你是不是相信我?”阿琐立马抓住了我:“那我要和你一起走。”
“千树还要开路踩盘,你跟上去添什么乱呢?再说你挤的过去吗?”雷婷婷又把阿琐给拉过去了:“听话。”
阿琐没法子,鼻子一抽一抽的,只好低下了头跟着我,也不大敢抬头看左右的罗汉像了:“这个台阶好长的,还有多久走到底莫。”
后头的王德光赶忙说道:“不远不远,再过几重,很快就能到底下了。”
我伸手拿着冷焰火往下照,距离虽然不远,但是应该也不近,冷焰火的光照不到尽头。
而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阿琐的手又悄悄的拉在了我的后衣襟上,就低声说道:“松开,这样不好走。”
“啥子?”阿琐没听清楚,还以为我要说啥好话,赶紧贴过来了:“千树哥哥,你说啥子莫!”
与此同时,阿琐的两只手一起围在了我的肩膀上,光高兴连害怕也顾不上了:“千树哥哥瘦的莫,等回去我给你做肉吃。”
我的心陡然就给沉了一下,阿琐的两只手都围在了我肩膀上,可牵住了我后衣襟的手……却没松开。
阿琐是不可能有三只手的,雷婷婷也不可能越过阿琐来抓我,那抓住我后衣襟的手是……
我一把将阿琐给挣开,回身就往身后照了过去,看清楚了后衣襟的情形,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你娘,闹半天是有一个伸手出来做洒水状的罗汉,手的角度比较突出,把我的后衣襟给挂住了。
虚惊一场吗?
阿琐则被我给吓了一跳,连声问我怎么了,我忙说刚才我也看错了。
说是这么说,我却还是用眼角的余光假装不经意的往后扫了一下,果然,不长时间,那只伸的过分的手,竟然自己缩回去了一点!
卧槽,阿琐刚才没说错,这里的罗汉,真特么是活的!
我的心立刻就给提起来了,这些罗汉,是什么玩意儿变的?
而这个数量……真要是能动的话,一人一口唾沫,也把我们这个小分队给淹死了。
我犹豫了一下,这话讲不讲出来呢?如果讲出来,这些东西会不会被打草惊蛇,一下给激暴动了?
真要是一下全活过来,那我没把握将这些人全保护好了,可要是不说,队伍不长不短的,真被偷着拉下去一两个,我走前头也不知道啊!
想到这里,我咳嗽了一声:“死鱼眼?”
死鱼眼是走在最后头的,这么长时间也没听见他出声,这死玩意儿眼最毒,不知道他发现了这些罗汉像的秘密没有。
可我这一声下去,后边却并没有人应声。
我一愣,就停下了脚步,我这么一停,那整个队伍都得停,而我这么一回头,大家伙也都一起回了头去看死鱼眼。
“不见了……”半晌,排在倒数第二位的郭洋的声音带着点颤响了起来:“陆恒川不见了!我……我身后,一个人也没有!”
不见了,我心里一沉,卧槽,难道那个死玩意儿最近泄露天机太多,在这里第一个给遭报应了?
我立刻越过几个人头问郭洋:“这一阵你听见什么可疑的动静没有?”
“没有啊,”郭洋声音也有点紧张:“我一直觉得陆恒川在我身后跟着我走呢,光顾着看罗汉像,也没留意他……对了!”
郭洋跟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得,推了一把眼眼镜子:“刚才我好像听见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但是我也没当回事,还以为陆恒川踩到什么东西了……”
这里的每一个台阶都是我先走过来的,每一层上面都是干干净净的,上哪儿找能踩碎的东西去?
不能啊,难道死鱼眼这次又特么掉链子了?
郭洋的声音也是越来越紧张了:“会不会……”
我知道他想的是,陆恒川会不会真被会动的罗汉给拉走了?如果真有这种事情,那走在最后一个的,是最倒霉的,他被抓住了都不会被同伴给看见!
果然,郭洋立刻说道:“李千树,你,你跟我换个位置,你来殿后吧……”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雷婷婷忍不住了:“遇上危险就知道让别人扛着,你自己怎么……”
我拉住了雷婷婷:“郭洋,打头也危险,你要是想换,可得想好了,再说,死鱼眼丢了,不能丢了就不管,得把他给找回来。”
“什么,你的意思是在这里停下?”郭洋脸色在冷焰火的光下,也显然是变了脸色:“这太危险了,为了一个人,让这么多人送命,李千树,你一直自诩聪明,怎么能做这么不划算的决定?”
“那你说怎么算是划算?”我答道:“如果你也不见了,那我们为了自己活命,丢下你不找,加快速度自己先走?”
郭洋一听这个,跟一口吃了个鸡蛋似得,嗓子一堵没话说了,但表情还是很不自然,低低的嘀咕了一句:“我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抓走了给人拖后腿……”
那自言自语的声音雷婷婷他们是听不见,可我凝气在耳听得很清楚,但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