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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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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遭横祸的意思,不仅中正,人中也生尘,明他没少干亏心事。

    外加伤残纹斜下到嘴角,可见手上粘过人命,还不止一条,奴仆宫也发暗,死的该是手下人,造的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算是到了日子了,整个人都带着个衰相,肯定不少想找他报仇的,我来个顺水推舟,功德肯定比单让粟姐实现心愿强。”

    着,陆恒川看了郭洋一眼:“他身边应该有阴面先生帮忙,你看的出来吧?”

    “那是自然,”郭洋一到了自己的饭碗,跟刚才的那个傻白甜样儿是判若两人,恢复成了我跟他初识时那个阴冷劲儿:“他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按这种人活不到现在,可是他的命格被人给改了,现在煞气虽然稀薄,但是能外露,看样子很硬——是改成了血光命了。”

    血光命,其实就是屠户命,一般来屠户是很少会碰到脏东西的,就是因为他们执掌生杀,煞气日积月累,一般的邪物靠近了要被煞气伤了的,哪儿敢招惹。

    而这个张总绝不可能是个屠户,《窥天神测》里面也提起过一种阴面先生惯用的手法,叫“植命”,意思就是一个命格弱,常被邪物欺凌的人要想增加抵抗力,有一个法子,就是找同宗族一个干杀生营生的人,刽子手屠夫这种,从他们身上取下一块皮肉,缝到了自己身上,皮肉活了,那这个人就也跟着带了煞气,能保持一段时间,这就叫改血光命。

    照理,改了血光命,粟姐绝不可能近身,现在她轻轻松松的搭在了这张总身上,那肯定是这个张总的血光命时效过了。

    “改了命格的人跟整过容的脸一样,总会有后遗症,”郭洋事不关己的道:“他的运气会透支不少,除非拆了东墙补西墙,不然的话,衰运一回来,对他心存怨恨的东西一定会重新找他报复的。”

    粟姐到底是为什么要为他死呢?现在看来死的糊涂,里面还有别的猫腻。

    正这会儿又有个不知情的店员从门口经过,我立马把那个店员给拦下来了:“你们张总上哪儿去了,带着我们找他一趟。”

    这次没等着这个店员鄙视我,我就先把郭洋给我的那个黑卡给拿出来了,那店员眼睛一亮,赶忙答应了下来:“我刚看见张总慌慌张张的上大堂了,我这就领着你们去!”

    一边走,我一边问道:“你们这个张总结婚了没有?有女朋友之类的吗?”

    “有啊,老板娘很漂亮的,我们老板算是当上乘龙快婿了,”那个店员道:“老婆好,岳父好,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合着张总还是个吃软饭的,这里的一切是靠着岳父家开办起来的,我他那么年轻哪儿来这么大的本事,有个好伴侣,还真是能少奋斗十几二十年。

    这会儿上了大厅,我倒是愣了,只见那个张总正跪在了一帮年轻人面前,磕头如捣蒜:“几个大师,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啊!香火钱我有多少给多少,只要能救我这一次!”

    那帮年轻人跟看见肥猪拱门一样互相挤了挤眼,其中一个领头的装模作样的道:“福寿无量天尊,张居士折煞我们也!老君爷救苦救难,不会不管你的!”

    特么这话的不文不白的,唱牡丹亭呢你们?

    “就是他们……”那个张总一瞅见我们来了,赶忙指着我们道:“那个脏东西,就是他们给带来的!”

    这会儿我看清楚,趴在了张总身上的粟姐不见了。

    “李千树,中间那个人带着个煞。”郭洋低声道:“长腿妹子被他的煞给拿住了,你可得心点,我看着这帮崽子们,来者不善。”

    能带着煞的,当然来者不善。

    那帮人看向了我们,接着眼光就扫到了屁股上,露出了点吃惊:“这不是貔虎犬吗?”

    “也是咱们这一行的?”

    “能带着貔虎犬,那肯定不简单。”

    接着,跟怕被抢食物的护食狗似得,对我露出了敌意,有个人就跟我们问道:“不知道这几位跑马赶船?是赏画的还是研墨的?”

    这话一般是抢生意的时候探的口风,对圈子里的人来,跑马是外地来的,赶船是本地土著,也就是问你那个派别的。

    而赏画的意思是做吃瓜群众,不参合人家的买卖,研墨的意思就是要对这个买卖横插一杠子,分一杯羹。

第340章 上钟楼() 
那两条腿没有消失,而是挂在了猥琐瘦皮猴的身上,只虚晃了一下,就不见了。

    看来这一帮人,还真是要倒霉了。

    而一个脆快的声音从我耳边响了起来:“李千树,你跟我说实话,救他出来,只有这一个法子吗?”

    是那个爆竹姑娘。

    还是爆竹姑娘机灵。

    我也没藏着掖着:“凡事无绝对,当然还有别的法子了。”

    “你……你故意的?”其他的西派先生也听见了,都瞪着眼睛看向我。

    “是啊,”我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不是也没问其他的法子吗?”

    那个壮男一听,嗷嗷的又想吐,愤恨的盯着我:“你整我?”

    “我不是想跟你们结梁子,只是想跟你们说,伤害别人的事儿,早晚会反弹到自己身上,”我瞅着爆竹姑娘的镜子:“对了,不用我说,你们懂。”

    那帮西派的咬牙切齿,可是他们终于也知道怕了……我能这样不动声色的整他们,恐怕更厉害的事儿也做的出来。

    这世道就是这样,不踢到铁板,不知道疼。

    爆竹姑娘没有跟以前一样跟我硬刚,反而嘴角一翘露出个笑容,转身就走了。

    有点怪,她那个表情跟蒙娜丽莎似得,老神秘了。

    雷婷婷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放,声音有点大,我赶紧把头转回来了。

    “千树哥哥,你在看什么?”阿琐也拉了我一把:“这帮人有什么好看的莫,吃饭吃饭。”

    我点头,饭有雷婷婷做的白菜拌豆腐,也有阿琐做的辣椒一锅鲜,用的都是厨房里面现成的材料,新鲜度还是不错的,说明那些和尚们刚走不长时间。

    我想起了那个僧房里的老头儿,也不知道他吃没吃东西。

    吃饭的时候阿琐倒像是对唐本初有了改观,还特地给唐本初夹了几筷子鸡蛋,唐本初也顾不上疼了,咧着嘴像是高兴地连疼都给忘了,笑的这叫一个甜。

    等晚上回到了南苑,我这心里倒是踏实,那个女人跟在了猥琐瘦皮猴身上,我们是能睡个安稳觉了——“魅”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你找到她不起什么作用,找到她附身的本体才管用。

    唐本初可能也想着在阿琐面前表现的好学一点,就缠着我追问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就把济爷以前给我讲的一个关于吊死鬼的故事讲给了他听。

    这个故事是说有一天一个种地的晚上回家,看到邻居寡妇从外面割苇子回来,身后远远跟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那个女人脸色死白死白的,飘飘忽忽脚不沾地,脖子上挂着个绳子,舌头吐出二寸长在嘴边垂着。

    种地的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干净东西,就偷偷的看那个女人,只见那个女人走到了寡妇墙外的柴禾堆里,就把绳子取下来藏进去,舌头塞到嘴里,摇摇晃晃进了寡妇门。

    而这一进去,她就蹲在织席子的寡妇身边叨叨咕咕:“死了吧,死了吧,活着也是白守寡,一根绳上无牵挂,死了吧,死了吧,来世投个好人家,穿金戴银轿不下……”

    寡妇虽然像是根本没看到这个女人,被她这么一叨叨,寡妇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种地的知道,这恐怕是吊死鬼找替身呢,一寻思,就跑到了柴禾垛里,把那根绳子藏到了自己家灶坑里用灰埋了起来,又回去偷看。

    而这个时候,寡妇显然已经被吊死鬼给说动了,站起来就找绳子,而吊死鬼则跑到了柴禾垛,想把自己藏起来的绳子给找出来,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急的团团转,一抬眼正看见种地的,就恶狠狠的追问是不是种地的偷了她的绳子。

    种地的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就说绳子藏在了自己灶坑里,吊死鬼就进了他家门爬进了灶坑找,却没找到:“种地的,你坑我呢吧?我打烂你一嘴牙,让你当个老哑巴!”

    而种地的则把火递进去:“里面黑,不亮呀,照亮准能找到啥!”

    吊死鬼接了火,而种地的就趁机把柴禾给塞进去了,一烧之下,连吊死鬼带绳子,全给烧成了黑烟,从烟囱里冒出去了,而邻居的寡妇,也再也没寻过死。

    就拿这个故事来说,吊死鬼就是附着在绳子上面的“魅”,而绳子就是吊死鬼的本体,种地的之所以这么轻易就将吊死鬼给烧了,其实原因就是因为他烧掉了绳子,本体一旦被毁掉,那“魅”无处附着,当然也会烟消云散。

    这个买卖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红指甲女人腿的“绳子”。

    当然,我们不确定她的本体到底是啥,所以才不好找。

    唐本初听得一愣一愣的,点头表示明白:“师父真是个好师父,一说我就明白。”

    我揉揉他头发:“你聪明。”

    而这个时候,王德光正好在阳台上呲呲的啃磨牙棒,忽然转过头喊我们:“你们瞅,那不是西派的那个毛小子吗?他这是弄啥咧?”

    我到了阳台往下一看,只见那个猥琐瘦皮猴正站在了南苑和僧房中间的一条小路上来来回回的兜圈子,对着空气一个人在破口大骂脏话,骂完了跳脚,后来解开裤腰带还在原处撒了一泡尿。

    阿琐见状赶忙把脸捂上了:“流氓……”

    雷婷婷倒是不忌讳这个,看了我一眼:“这小子真是倒霉了。”

    自然,他同伴被魅给缠上,落了个鬼抓脚,现在轮到了这个小子,一定是遇上了鬼打墙,陷入到了这个小路上,走不出去了。

    遇上鬼打墙,破口大骂和撒尿百试百灵,好歹还算是有点常识,果然,这小子瞎蛾子似得撞了几头,就真给摸索回去了,但是脸色非常难看,显然是吓得不轻。

    “我总觉得,西派这些人反倒是不对劲儿,”雷婷婷接着说道:“这种半吊子,我看连咱们的唐本初都不如,怎么能单独出来做买卖,身边一个明白人也没跟着?”

    “未必是没有明白人,”我说道:“可能他们跟领头的走散了。真正厉害的还没来呢。”

    这帮西派的看得出来,不合,而不合不就是个“分”字,说明人还没到齐。

    “能教育出来这种怂货,可能领头的也不咋样。”王德光气哼哼的说道。

    那可未必,西派擅长茅山术,实力自古不低,甚至比南派还要强一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能看轻了他们。

    反正这次我们做买卖还是在其次,主要是得查清楚了姚远的事情,他们这帮人爱怎么折腾去吧,也不用管了。

    我惦记的,还是那个凤凰卡片——跟这个双塔寺,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猜出来了一点什么,但是现在不敢确定。

    第二天一早,是被外面的鸟叫声给吵醒的,把隔壁床上陆恒川枕头边的表拿起来,一看还不到五点,但外面天色已经亮了,我一看其他人都还没睡醒,自己就溜达下去,打算上僧房去找那个老头儿。

    倒是屁股最机灵,从地上起来跟着我就走。

    正好,顺带溜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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