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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问了一下老头儿的事情,到底是谁接待的,有没有监控,店员有是有的,不过现在正好在修理,让我等一下,修好了就可以看看了。
等监控的时候百无聊赖,不由想着,粟姐被分尸,自然是被杀了,没人能把自己砍成两段之后存到冰箱了。
因为是为了别人心甘情愿死的,所以她也没什么要伸冤的意思,只想着看那个男人一眼……她的死,估摸准跟那个男人有关系。
郭洋跟我一样在等监控的时候百无聊赖,就随口问那个服务员,这个粟姐死的这么惨,就没有亲朋好友来给她伸冤?
店员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粟粟那个人自命清高,矫情得很,什么她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总有一天要出去的,并没有跟她认识的人过她在这里工作。
对这边的客人啥的也不太理会,还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她跳钢管舞是台柱子,好些人慕名而来,早被收拾了,这事儿没准也是她得罪的人干的呢,哎,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里的客人藏龙卧虎,根本不应该得罪,她就是作死。
我又问道,那粟姐有没有喜欢的人?
那个店员扯着嘴角轻蔑的笑,那个粟粟真要是喜欢谁,估计也不会是这里的人,这里的人都庸俗,她还不得喜欢个啥穷画家穷作家啥的搞艺术的,那才适合她那个穷讲究样儿。
不对,粟姐钟情的,肯定是这个地方的人。
起来,她上哪儿去了?
正想到了这里,忽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岁数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很有书卷气,长得一般,但是穿着特别得体,一看就是个社会精英。
这人一进门看见了我们,楞了一下,用询问的眼光看了店员一眼,店员赶忙站起身来:“张总好,这两位是黑卡贵宾,我就招待在这里了。”
这就是这里的老板?年轻有为啊。
那个被称为张总的人这才点了点头,了点希望您玩的愉快之类的客套话就要走,这一走不要紧,只见他转了身,卧槽,只见粟姐正趴在了他背上,两手搂着他脖子呢!
你娘,这就是那个“梦中情人”?
粟姐望着我:“你帮我把镯子还给他,我就知足了。”
这个功德本来是要给陆恒川的,镯子也在陆恒川那里,那死玩意儿还在车上,要不我把他叫过来好了,结果我一站起来,就看见陆恒川从门口过来了,死鱼眼望着那个张总:“你稍等一下,有人托我拿个东西给你。”
张总很吃惊:“给我东西?谁啊?”
陆恒川点了点头,把盒子拿了出来,打开了,交给了这个张总。
按理,张总应该是痛哭流涕啥的吧,可谁知道,这个张总看见了这个镯子,眼珠子一瞪,竟然满是惊恐,跟见了鬼似得,身子往后一仰,一下就撞在了门上,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你们……你们是谁,这个东西,是哪儿来的?”
我看的很明白,这个人,在心虚。
第339章 功德池 晚上7点和晚上9点两更合更没有多收钱()
都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可这四条腿的男人,也是让我开了眼了。
雷婷婷和陆恒川都看见了,一起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问我这事儿管不管。
不用说,肯定是被这里的“魅”给缠上了。可说也奇怪,他们这帮西派的先生,倒像是没人留意到那玩意儿,一个个斗鸡似得光瞅着我了。
跟这帮巨婴也真是没法沟通,我要是把这事儿说出来,在他们眼里一定就成了专业范围上的“歧视”了,抱着个看热闹的想法,我也没吱声,转手把自己人都叫到了另一排桌子上吃饭。
“这就想走,你必须道歉!”那个壮男奔着我就过来了,想着一把扳住了我的肩膀将我给掀过去,雷婷婷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没等我反应,她先一把扣住了那个壮男手腕上的脉门,轻轻一翻就给翻过去了。
那个壮男看着得一百七八十斤,可被雷婷婷这么一四两拨千斤,硬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硬是被带了一个踉跄,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雷婷婷,而雷婷婷还没退开,阿琐的手也抬起来了,我一瞅阿琐那个阴测测的表情,就知道她要下狠手了,赶忙把她拉住了:“小事儿,不值当的。”
阿琐看着雷婷婷出风头,自己啥也不让干,很赌气的又把手给放下了。
“开始是欺负女人,现在让女人护着,你们北派是真牛逼!”不料壮男还真是个好言劝不了赶死的鬼,急急火火的继续拱火:“你自己有什么本事,对老子使出来啊!”
我冲他笑:“要说我的本事嘛,那就是让女人护着了,要不,你也让女人来护着你,咱们比划比划?”
壮男表情有点尴尬,跟他一起的几个小姑娘一听这个,都拿眼睛看别处,不想沾这事儿。
而壮男偷看了爆竹姑娘一眼,表情很局促,我心里就明白了,特么这跟我这么劲儿劲儿的,感情是想着在爆竹姑娘面前表现表现,我说呢!
“毕竟都是讨一口饭吃的人,不能睦邻友好,也没必要兵戎相见的,老君爷主张宠辱不惊,我不把你们做的事情放在心上,你们也别把我做的事情放在心上。”我摆了摆手,装了个逼就回去坐下了。
壮男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非但没能出啥风头,反而搞得自己很尴尬,只得硬着头皮回去了。
而他们那帮人,没人留意到了壮男身下多出来的腿。
难道死鱼眼的乌鸦嘴这次又要生效,这帮人要倒霉?我看了死鱼眼一下,偷偷问他要不要趁机积德,免得瞎了吧唧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陆恒川嘴角一勾,说自有打算,不让我管。
郭洋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镜片后面瞅着我们,终于产生团队意识了来自告奋勇:“要想琢磨这帮人,我拿手。”
“没事,不值。”郭洋下手邪,也不轻,真要是闹出了大事儿来,现在四派之间本来就是多事之秋,岂不是更麻烦了。
而唐本初看着气呼呼的阿琐,像是有了点同情心,又因为在车上让阿琐靠肩膀惹的阿琐不高兴,他存心想着哄哄阿琐,这会儿瞅着小锅里新炖的东西差不多了,就赶忙过去查看,结果这一跑有点着急,壮男本来心里就不服气,看着唐本初就是个冒失的生瓜蛋子,暗暗在桌子底下伸了脚,把唐本初一下给绊了个结实。
我一抬眼看见唐本初起来的时候,鼻子都撞出了一汪血,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而壮男本来就是想激我跟他干一架,这会俩眼专瞅着我,摩拳擦掌,竟然还挺期待的。
跟这种傻逼打架,也特么太自降身份了,可这傻逼也确实欠收拾,不让他吃点苦头,看来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雷婷婷和王德光早起来去扶唐本初了,唐本初在太清堂年纪最小,都是拿着他当弟弟看,存点护犊子的心,眼瞅着无缘无故的被人欺负,王德光一口锯齿牙咬的格格作响,而雷婷婷的拳头早攥紧了。
“唷,北派也有这种美女呢?”壮男后面一个猥琐瘦皮猴看见雷婷婷,倒是俩眼放光:“不是我说,你这种才貌俱全的美女应该上我们西派来发展,我们西派大先生那是全天下女先生的榜样,怎么样,美女考虑考虑?”
雷婷婷根本没搭理他,只转脸看着我,像是询问我能不能敞开了打一架。
猥琐瘦皮猴一看雷婷婷拿他当个屁,脸上有点挂不住,立刻接着刻薄:“还是说,你为了那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子才留在北派?哎,说是北派,不如说是个靠女人的鸭派,你们说是不是?”
一帮西派的人哄笑了起来,郭洋哪儿听过这个,脑门上的青筋就给爆起来了:“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是真不假,李千树,你给不给咱们北派出这口气?你要是不出,我出!”
“行了,”我按住郭洋:“你记着,人贱自有天收,热闹马上就能看到了。”
接着我就过去拿了纸巾给唐本初把鼻血给擦干净了:“你忍一忍,有的人嘴不干净,需要洗洗了。”
唐本初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跟他们干仗,但他无条件听我的,总觉得我说啥都对:“我听师父的,师父不让闹翻,就不闹翻,我没啥,不疼。”
说着抹了一把鼻子还笑了,被他这么一抹,鼻子又蹿了不少血。
我回头扫了那些西派的人一眼,只见那几个人还挺得意,议论我们怂呢,爆竹姑娘则一句话都没说,只事不关己的盯着我,她弟弟倒是挺兴奋的,看样子还挺解气。
我拉起唐本初就回座位了,阿琐瞅着唐本初那个样子,也有点生气,而这个气撒在了我头上:“为什么不让我们教训教训他们莫!”
“等着。”
而这个时候,壮男看爆竹姑娘还是没啥精神,又费尽心思的讨好,看见厨房前面有个大厅,里面有个功德池,功德池里都是人们扔进去许愿的钢镚和游鱼,壮男一想,就说道:“哎,对了,你不是喜欢鱼吗?我给你捞几条玩玩儿!”
说着,从厨房里捧了一个大汤盆,就跑到功德池里去了。
可是功德池为了安全,水面离着台面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壮男想够最好看的五彩锦鲤,可那个锦鲤机灵,要够到鱼得下去不可,壮男一寻思,脱下了上衣裤子,就下了水。
等他捞好了,兴冲冲的想出来的时候,脸色忽然给变了。
阿琐眼尖,已经看出来了,好奇的望着我:“千树哥哥,他怎么了莫?有点不对劲儿。”
“教训来了,”我瞅着那个壮男:“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水下拖他呢,这叫鬼抓脚。”
好比我们邻村有一年,一个青皮后生上荷花池里偷看姑娘媳妇下池子洗澡,结果自己窝在荷花荷叶里面,再也没出来——荷花池子为什么姑娘媳妇都敢进?就是因为浅,最深的地方不过一米三左右,而那个小伙子可有一米七的个头,硬是蹲着在池子里淹死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淹死,就叫“鬼抓脚”。
是形容人下水的时候,明明是很浅的池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把脚给抓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也上不来,传闻这是水鬼拉替身。
刚才我就看出来了,这个壮男身上带了个死人,坐在一张桌子,两个并排的椅子上,正成了一个“魔”字,而“魔”通“磨”,也就是说死人很快就会磨他整治他,所谓的报应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拉,拉我一把!”果然,壮男求救似得喊了起来:“我上不来了!”
“啊?”那几个西派的年轻人一听,叽叽咕咕的倒是给笑了:“你开什么玩笑,自己一抬腿就上来了,谁有工夫拉你?”
“想撒娇也不看看你那块头!”
“真的,我没骗你们!”壮男虽然有点尴尬,但表情非常急切:“我真上不来了!骗你们,我天打五雷轰!”
我们这一行,都信“人在做天在看”,不跟普通人似得随随便便瞎发誓,一听壮男真这么说了,那帮年轻人才过去半信半疑的看了看,结果有人下手拉他,也特么拉不起来:“不行……你也太沉了……”
壮男忙说道:“我再沉也就这么一百来斤,使点劲儿!”
“不对,”终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