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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三多媳妇也慌了,带脚环女人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她放心养孩子,证明自己绝对不会重新回来抱走孩子吗?
可是这种证明的方法,跟自己把人给逼死,有啥区别?
葛三多媳妇连忙想找人下去救她,可说也巧,那个时候日上三竿,卖货的早上了集市,种田的也早就下了地,这阴河旁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没法来救人。
葛三多媳妇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慌慌张张的就想着上镇子上找人想办法,结果人一慌,就会出错,她急急忙忙的往镇上跑,一不留神,顺着路边的土沟子就给滑下去了。
那个土沟子里面都是乱七八糟的石头,以前填废料用的,说巧也是真巧,那孩子的脑袋正被一个边角料磕上了脑袋,正中了太阳穴,当时血就呼呼的流的到处都是,葛三多媳妇一看,更是脑子里都白了。
慌慌张张的从土沟子里爬出来,给孩子擦血,就发现孩子手脚全不动了,一摸鼻子,已经没气了。
葛三多媳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咋挺过来的,只觉得那天的太阳又白又亮,照的人眼前发晕,啥玩意儿都跟走马灯似得,兜兜转转乱转。
等她反应过来,意识到了自己害死了两个人的时候,也想过上派出所。
可是再一想,她犯了这事儿,派出所保不齐可要把她给枪毙了,真枪毙了,那葛三多可怎么办?
他还年轻,是新娶个媳妇,还是当个没人暖被窝的老光棍子?
有个声音就在心里说,这事儿,除了你自己,没人知道,那母子俩是外地的,谁也不认识他们,加上是沉了阴河……沉了阴河里面的东西,就再也上不来了。
这个娃儿是可怜,可我有什么法子啊……我有什么法子……
于是葛三多媳妇,一步三颤的,抱着那个孩子,就进了芦苇荡。
等回到了家里,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眼前发慌,心里也发慌,睁眼闭眼就是那个女人一张面黄肌瘦的脸,和孩子叼着奶头的嘴。
这景象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她害怕。
她也等着,保不齐啥时候派出所的人就来了,把自己给抓着走了,所以她慌慌张张的,打了不少毛线,给葛三多那几年的线衣线裤都预备好了,怕自己不再葛三多身边了,他冷。
但是那带脚环的女人再也没浮起来过,那芦苇荡子也没被人挖起来过,终于,她决定把这事儿就当成一个噩梦,做过了就完了。
本来,那个带脚环的女人,也是一腔情愿——自己不是诚心要逼死她呀!
而那个孩子,就更可怜了。
她瞒着葛三多,每年都偷偷去芦苇荡和阴河边上烧纸,可是芦苇荡的有小旋风卷,阴河边的没有。
她心里明白,自己发过誓,不带好孩子,不得好死。
过了这么些年,当她终于觉得事情大概过去了就过去的时候,那个前臂骨给出现了。
她听着葛三多满村子说自己行的正坐得端,这辈子没干过任何作孽事儿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的就发慌。
是不是报应来了?也该来了。
那天葛三多去鸡笼后头逮那个闹事儿的玩意儿的时候,她就做好准备了,这是大限将至,自己发过毒誓,说要不得好死。
所以后来那个冰冷锐利的东西卡在了她脖子上的时候,她眼也没睁开。
活该,是自己活该,只是,恐怕要苦了葛三多了。
她眼睛里的眼泪,混着血就淌下来了。
第330章 打老鼠()
“完了没有?”没成想不早不晚,这会儿陆茴的声音有点不耐烦的响了起来:“完了赶紧进来,你们叽叽喳喳的,我睡不着!”
陆茴他老爹好像还挺忌讳陆茴的,这才道:“行了,你进去吧,能有什么要领,不就是上次跟你的那些吗?你好好记住了。”
完转身就走了。
你娘,我这好不容易点燃了一点希望,这可倒好竹篮打水一场空,啥几把要领我哪儿知道。
不过真要是有了“了结”的方法,那可真是太好了,这玩意儿在身上再好用也是个定时炸弹,能弄下来在好不过,我得想法子把这事儿给打探出来,不能什么便宜都被“我兄弟”给占尽了。
这么想着,我就推门进去了,还是先把药蛊给找出来,接着等“我兄弟”来了,好好跟他算一算陈年旧账。
陆茴听见我进来,低声问道:“老头子跟你什么了?”
我摇摇头,但意识到这里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见,就忙张口道:“也没啥,就是让我对你上心点,我这一阵不是忙嘛……”
“这老头子就是整天太闲了,没事就要找点事儿做做。”陆茴还是跟以前一样,满肚子抱怨,听声音像是从床上给坐起来了:“你别搭理他,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身上的那个味道……”
“陆茴。”
“啊?”
“你跟我兄……我结婚没个名分,你也甘心?”
“干嘛忽然问这个?”陆茴像是愣住了:“咱们不是好了吗?”
“好什么?”我的心里一下紧张了起来,心可别他妈的让我听到啥山无棱天地合的。
“现在,是有名无实的假结婚,你等你把后背上的东西给处理了,确定不会让我做寡妇再真的跟我……”陆茴的声音转而疑惑起来:“你今天有点怪,你怎么啦?自己的话都忘了?”
假……结婚?所以一方面想给老丈人家一个交代,一方面又顾全到了陆茴的名声,所以才只是暂时住在这里,没有声张出去。
我有点不懂,那个狗东西能这么给别人着想?他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啊,能放着现成的便宜不占?从他抢走芜菁这个酒足饭饱勾二嫂的尿性来看,假结婚不是他的风格。
估计是我想错了,他肯定还是另有所图,或者,是怕真跟陆茴生米煮成熟饭了,陆家这边东窗事发,跟他没完。
一定是这样,我特么才不会把他往好里想。
“那,那之前怀孕的事儿……”
“哦,你假怀孕假流产那事儿?不就是演戏吗?”陆茴低声道:“反正我也没妈,没人给我检查,你今天怎么总提这样的事情?”
“啊?”我只好道:“我,我就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你……”
“其实,你知道,我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陆茴压低了声音,有点羞涩的道:“我就是喜欢你,就算你真的被背后那个东西给怎么样了……我也不会后悔的,反正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没有你,我一辈子也不会嫁给其他人。”
我心里有点难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可是现在,她喜欢的是谁?
是以前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回忆,还是现在跟“我兄弟”的日久生情?
麻痹,这些事情让人心里不是滋味,我不乐意往深处想。
“所以,”看我还是不话,陆茴像是鼓起了勇气:“李千树,你,你过来,我不管什么明天后天,我现在就是你的人!”
着,那个软软暖暖的身体已经靠在了我怀里。
真丝的料子和滑嫩的肌肤在我身上一擦,一股带着点甜味的女人馨香扑鼻而来,搁谁谁不得心悸荡漾?她两手在我腰里环的很紧,跟她的浑圆曲线只隔着一层薄薄丝质衣料,我心里猛地漏跳一拍,觉得自己没控制住,竟然有反应了。
她把头靠在我胸前,其实有点发慌,却假装挺有气场:“你,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抱我。”
但凡是个带把的,这手往哪儿搁就已经没的选择了……
“吱吱吱……”忽然这个时候,衣柜里面传来了挠东西的声音。
卧槽,我心里一个激灵,下半身的血就重新回流到脑袋里了,对了,雷婷婷和阿琐还在里面呢!她们俩本身在一起就火花带闪电的,这再带上了陆茴……
“什么声音?”陆茴从我怀里抬起了头,伸手就要去拉灯,我赶紧把她的手给按住了:“老鼠!肯定有老鼠!”
“不能吧?”陆茴的声音有点发慌:“我们家的家具都是海里柳,老鼠怕这个味道,从来没来过。”
“那哪儿得准,”我赶忙道:“还不兴有几个变态的?我可听了,连海里柳都能咬动的老鼠也爱咬人,我们村有个孩儿,脚趾头就是被大老鼠给咬下去的!”
陆茴一听这个,表面没啥,我可觉出来她的脚都有点往上缩。
于是我一把抱在她的杨柳细腰上,把她扔到了床上:“你在上面别动,老鼠我来抓!”
“那,那你开灯!”陆茴有点紧张:“别让老鼠把你给咬了!”
“不行,开了灯这老鼠还不跑了,你放心,我摸黑也能抓!”一边着,我一边奔着衣柜就过去了,结果手先被掐了一下。
诶呀我操,别,我也算受过不少伤,可疼劲儿都真没被女人下死劲掐疼!
我也不知道这个黑手是雷婷婷下的还是阿琐下的,结果还没从这个疼里反应过来,后腰又被人给拧了一把。
“哎呦,”这股疼劲儿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我没忍住出了声。
“李千树,你没事吧?”陆茴紧张了起来:“是不是被咬了,我这就来帮你……”
“别别别!”我立刻大声道:“咬我没关系,咬你可不行!”
耳朵上一阵剧痛,胳膊上又一阵剧痛,双管齐下,痛不欲生。
我一想阿琐是个为了能让我多背一下就故意指错路的不靠谱货,还是顺着水蜜桃的味道,抓住了雷婷婷的手,她的手先是抗拒了一下,但还是心软似得顺从在了我手上。
我翻过了她的手心,写了个“药”字,接着手就触碰到了一个又凉又坚硬的东西上,浑圆光滑,确实很像是酒坛子——药蛊找到了!
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光荣完成任务啊这是!
于是我赶紧又在她手心上,写了个“走”字。
雷婷婷像是犹豫了一下,反问着写了个“你”和一个问号。
我只好又写了个“兄”。
雷婷婷明白了,回手拉了阿琐一下,阿琐显然很不情愿,那意思是不想走,要跟陆茴招呼招呼,我把她的手塞在了雷婷婷手上,她到底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火,就算不情愿,也还是勉强答应跟着雷婷婷走了。
听着我这边动静不停,陆茴有点着急:“到底好了没有?抓不到就不要抓了,明天下个老鼠夹子!”
“抓到了抓到了,”我一边着,一边摸到了一个侧窗,正好那个侧窗在陆茴的角度上打开也看不到,我就赶紧把雷婷婷和阿琐给推上去了。
“你开窗户干什么?”
“我扔出去了,你放心吧!”目测雷婷婷和阿琐已经出去了,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到了陆茴身边,心“我兄弟”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估计着,他肯定是在某处找了一个其他的容身之处——就跟茂盯他的时候发现的那个火车站廉租房似得,是专门放芜菁用的,今天不是还让陆茴的老爹给目睹了吗?
陆茴感觉到黑暗之中我过来了,一手勾着我脖子就把我往床上拽:“反正以后,我不想再从你身上闻到其他女人的味道……”
第331章 我是你()
孤男寡女,夜半无人的,也特么太难把持了,不行,我特么又不是太监,一定得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