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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是没什么借口了,上舆论一片,经纪人只好又绞尽脑汁,买水军带节奏说这是关一鸣想着激励大家,让大家都变成更优秀的自己啥的,当然了,靠着关一鸣过硬的颜值,这事儿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经纪人这一阵子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公司上层那意思,要不是看关一鸣人气居高不下,早把他给雪藏了,经纪人只好说让他休息一下再说。
接着,经纪人把关一鸣给带回家去之后,就想着就他“自砸饭碗”的抽风事件跟他沟通一下,问他到底犯了什么病,自己不想赚钱,别连累公司里的人,合约上的天价赔偿款签字的时候他也看见了,让他自己寻思一下。
结果关一鸣一听这个,忽然就对着经纪人笑了,还神神叨叨的说:“毁约总得付出代价,毁约送的付出代价。”
经纪人一看,后心都凉了,就把他留在家里,让他好好反省一下。
结果今天再去看他的时候,经纪人就发现,人去楼空,关一鸣不见了。
这对经纪人来说,不啻于五雷轰顶。他现在这个公众人物的身份,加上这个言行不正的精神状态,但凡出去干点啥出格的事情,被狗仔队的给拍上了,那对他的前途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啊!
而这个时候,有人跟他说这种事情商店街的李千树肯定能管,他马不停蹄的就来了,求我帮帮忙,一定找到了关一鸣,再把关一鸣的邪病给看好了。
我当然没忘了我兄弟在关一鸣那出没过,就顺势问这个经纪人,关一鸣身边,有没有出现过跟我身高体态有点像的人。
从视频里面也看出来了,“我兄弟”在那出现的时候,算得上是全副武装,而经纪人一看见我,也并没“面熟”的表示,就就说明其实他应该没见过“我兄弟”的庐山真面目。
经纪人听我一问,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说不清楚,等找到了关一鸣,真要是有那么个人,也只能等找到了关一鸣之后,问问关一鸣了。
我寻思了一下,就问这个经纪人,这个关一鸣家在哪里,有没有见过他们家里人。
这个经纪人一听,说自己还想起来了,这个关一鸣开始加入到演艺公司的时候,是没有身份证户口本的,据他自己说,自己家里当时超生,爹娘又没什么化,所以是个黑户。
为了这个“黑户”,演艺公司还托关系找人,好不容易给他整了个合法身份,这个“关一鸣”,也还是经纪人给他取的,他的真名叫什么张金牛,一听实在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这个绝世美颜。
嚯,这个小鲜肉还真是来历成谜啊,他这个邪病,不知道跟“我兄弟”有关系没有。
总体来说,这个事情,听上去有点像是养小鬼,可又不太像。
养小鬼是阴面先生经常用的邪术,一般能给人改运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为了让小鬼听命与人,养的都是没有什么是非观念,也就是没什么主见的小孩子。
可是这个关一鸣身边的,听上去可根本不是小孩子,而是个女人,我也想过,是不是跟卢旺达和丝巾女一样是阴阳相交的男女关系,可这么听上去,也不像。
他身边肯定是有过邪物,只是我还不能确定,这个邪物跟关一鸣,到底是什么关系,能知道了他们两个的关系,就好办了。
想来“我兄弟”素来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难道这个关一鸣变成了这样,跟他有点关系?
那就先找到关一鸣再说。
于是我就让唐本初给经纪人拿纸笔来,我给他测个字,看看能不能从这里找到什么线索。
经纪人一听,赶紧笔走龙蛇的写了个字,恭恭敬敬的托着给我送上来了。
第301章 前臂骨()
这天晚上,葛三多藏在了鸡窝后面,大气都没敢出,那天夜里特别安静,葛三多盯着自家院墙,眼睛一眨没眨,因为昨天他没听到任何动静,怀疑那闹事儿的是从院墙上跳进来的。
可是一整个晚上,别院墙了,门缝也没开过,根本没来人,更别动鸡了,葛三多满腹狐疑,那人见好就收,不来了还是咋地?
到天明,眼瞅等不到,他才从鸡窝后面出来,伸了伸懒腰,还挺懊恼白特么的搭上一晚上,就让他老婆给他准备点洗脸水啥的。
可是喊了半天,他老婆一直也没出来。
葛三多心里纳闷,平时他女人是很勤快的,从来不贪睡,今天也不知道咋的了犯懒?
他进屋一看,一下就傻了眼。
他媳妇脸憋得青紫,大眼跟昨天被链子勒死的狗一样瞪着通红,鼻子口淌血,脖颈子上还有几道细细的手印子,显然已经被人给掐死了。
葛三多先掐了自己一把,还疑心自己是不是做梦呢?可是掐了半天自己也没醒,“嗷”的一嗓子出来,人就晕过去了。
等他再清醒过来,男子汉大丈夫,也哭的撕心裂肺,邻居被他的声音给招来了,疑心他们家出啥事儿能这么嚎,不能新买的鸡又死了吧?
等上屋里一看,先露头的几个邻居全吓得瘫在了地上,有胆子大的就靠过来,问是咋回事,难不成是两口子吵架了,葛三多失手把他老婆给掐死了?
可眼尖的发现了,葛三多老婆脖子上的掐痕,不对劲儿。
怎么个不对劲儿法呢?掐痕应该是手指头留下了,宽度也得跟手指头差不多,可是那掐痕细细的,只有手指头的一半。
没有活人会拥有那么细的手指头。
而且那掐痕的淤血深浅不一,如果是人的手,那有皮肤覆盖,肯定是平滑的,这个痕迹明,那东西是坚硬,不规则的。
寻思到了这里,傻子也明白了,掐了葛三多老婆的,不是人手,而是人的手骨。
而前一阵葛三多鬼跳墙,铁桶扣前臂骨的事情,大家也都还没忘。
再一细想,什么东西能拉紧狗链子?什么东西能透过鸡笼子的缝隙钻进去?
前臂骨可以。
而鸡和狗按理都是家宅里面能够辟邪保平安的家畜,所以前几天才闹腾个不休——不是发瘟,而是给主人危险的警告。
那东西惧怕这些鸡犬,可不是把它们都给磨死了!
家畜磨完了……就轮到人了。
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葛三多,有明白事理的劝他,你肯定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了,而现在死者已矣,还能咋整,赶紧跟那个东西去谢罪,不然,恐怕还有别的灾祸。
“灾祸?”葛三多咬紧了牙,一把将脸上的眼泪给抹下去了,目露凶光:“我他妈的媳妇都死了,家都没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妈了个逼的,我去找那个玩意儿去!”
着,跌跌撞撞,奔着十字路口就跑。
十字路口上车来车往的,那天正好有一家人盖房子,请了几个砂石车,正爆土扬尘的在十字路口穿梭呢,葛三多疯了似得就扑上去了,倒是把那几个司机给吓了个好歹,还以为是碰瓷的,连声都是本地的都是本地的,让他高抬贵手。
撵葛三多的村民们都赶上去,指挥了那几个司机赶紧倒车腾地方,现如今葛三多这子不要命,别把你们也连累了。
俗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眼瞅葛三多跟个疯子似得,谁能不怕?司机们也不想惹事,赶紧把大车都给靠边停了,只见葛三多伸手就往埋葬那个前臂骨的地方挠,挠了半天,终于把装着前臂骨的那个铁桶给掘出来了——按着村里的规矩,尸骨入土必有葬器,也就是得把东西密封在棺材一类的容器里。
当时葛三多就把前臂骨装进了那个铁桶里,给铁桶盖上了盖子。
现如今那个铁桶上的盖子还是好好的,葛三多当然就把盖子给打开了,要把那玩意儿给挫骨扬灰,但是打开盖子之后,他傻了眼,那个桶虽然还跟刚下葬一样是密封的,可是那一段前臂骨已经不见了。
葛三多一把将那个前臂骨给扔在了地上,跳脚就大骂了起来:“我他妈的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凭什么来祸害我?”
而这个时候,他媳妇娘家的人也知道了这事儿,哭天抢地,倒是把矛头指向了葛三多,报了警,葛三多有可能杀了媳妇,还把凶手嫁祸给一块莫须有的前臂骨。
派出所的民警那肯定是不信这种怪凌乱神的,一你没不在场证明,二你杀人最有条件,不逮你逮谁?
可不是就把葛三多给拉到派出所去了,据葛三多在里面很吃了一些苦,关在里面的混混听了他这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跟他叫杀媳妇嫁祸鬼的,全把他当成傻逼欺负。
后来证据动机都不足,而且派出所的也察觉出来,“致命凶器”确实不简单,葛三多的亲戚趁机把他给保出来了。
回家之后,人人都劝他,别跟那东西置气,死了的东西是认死理的,不知道你怎么得罪的他,你去给他陪个罪,不定它就放过你了,要不你又是没了媳妇,又要吃官司,日子还咋过?
葛三多也硬气,那特么的就不过了!他先是跑到了城隍庙去告状,但是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他心一横,不是自己找不到那玩意儿吗?那就让专业驱邪的来找!
这个时候,济爷已经离开了这里,当然是没法请了,于是他想方设法,从别的村请来的看事儿的报仇,结果其他看事儿的一上这里来,就赶紧摆手他们道行浅薄,实在管不了。
葛三多简直是走投无路,零嘴儿也不卖了,整天喝酒,还攥着个炒勺,打算再看见那玩意儿,就把那玩意儿给拍下来。
结果有天晚上,他正喝着酒呢,他媳妇忽然掀开了门帘子,进了屋。
葛三多一瞅他媳妇就给愣了,连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媳妇抹着眼泪,回来就是想劝劝你,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好好过,那个东西你斗不过,别斗了。
葛三多一听火冒三丈,立刻那也不能让他媳妇白死,并且反应了过来,连声让他媳妇去阴司里面告城隍,非得讨回来一个公道不可!
谁知道,他媳妇摆了摆手,这个公道讨不回来。
葛三多纳闷,刚想问她媳妇凭什么,忽然外面鸡叫了起来,他媳妇脸色大变,奔着外面就走,他赶紧去抓他媳妇,结果在门槛上跌了一跤,一睁眼,发觉天都大亮了,这好像是个梦。
可他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在床上睡的,咋能趴在地上醒过来?而且,还趴在门槛上。
葛三多一琢磨,醒悟过来,肯定是城隍庙里的阎王鬼白吃供奉不干事,欺负软的怕硬的,诚心不给她媳妇一个交代。
想起他媳妇受的委屈,他就火冒三丈,加上宿醉的酒气冲头,他提起了自己的炒勺,就冲到了城隍庙,把里面的阎王判官,鬼大鬼,给砸了一个洗稀巴烂,翠本来疯疯癫癫的在里面吃贡品呢,一瞅他比自己还疯,吓的跑出去哭了半天。
而葛三多砸完城隍庙,大家都害了怕,你得罪了鬼神,还想要活路吗?他他不怕,这些鬼神一天不给自己个交代,自己就一天不走了,待着城隍庙,替那些鬼神做阎王!
第289章 他变了()
我一瞅这个字,是个“回”字。
可见这个经纪人多希望赶紧把关一鸣给找回来了。
唐本初凑过来一看,马上一拍手:“回字头上长草为茴,意思是不是说他坟头草都老高了,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