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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里来了好多女人?这么老子的鸟被这么多女人给观摩了?你们给门票钱了吗?还特么的在这瞎逼逼。
“千树,你变了。”大姆妈的声音像是很失望:“你以前从来不谎。”
“我现在也没谎!”我赶忙道:“你们,跟那个琥珀眼,根本就是认错人了!”
“你还好意思提阿琐。”大姆妈的声音冷了下来:“阿琐是被你给打成那个样子的?”
“不是不是,我没动手!”其实换位思考,我都觉得扯:“是另一个李千树辣手摧花,我就是被他拉来垫背的,我对天发誓,那个琥珀眼,我一根汗毛都没动过!”
“啪!”正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响声,好像谁泼了水,片刻,那个琥珀眼的声音就给响了起来:“疼……”
但是这个“疼”字还没利索,我就听见了她倒抽冷气的声音。
“阿琐,你才见阿香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也要这样犯傻!”有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哪里来的胆子!”
“就是因为阿香变成那样,我才不想走阿香的老路!”琥珀眼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非常倔强:“我就是喜欢千树哥哥,我就得嫁给他!”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降洞女了?”其他女人七嘴八舌,听意思是恨其不幸,怒其不争:“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
“嫁人了,自然就不做降洞女了!”琥珀眼这个时候似乎发现我了,立刻大声道:“千树哥哥?大姆妈,你别为难千树哥哥,要罚只罚我!”
是啊是啊,我特么的就是个无辜的吃瓜群众啊!
“呵呵。”那个大姆妈好死不死的,竟然冷笑了两声。
我心里是再明白不过了,越求情,恐怕大姆妈就会越生气,谁能乐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之后,还来给猪求情?
当然了,我可不是猪,“我兄弟”才是。
“大姆妈,你听我,”我连忙道:“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可能中毒了,而且没走远,先让你的金花休息会儿,容我尿个尿,我领着你们抓他,就知道我的是不是实话了!”
“你别再花言巧语了。”大姆妈的声音冷了下来:“跟上次一样,又想逃走了?这次恐怕没这么容易。”
着,像是跟身边的女人可能是使了眼色什么的,我听到了一阵“唰唰……”的声音,像是有很多苍蝇之类的飞虫给包抄过来了,嗡嗡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降洞女使的,那肯定不能是苍蝇,而是……蛊?
“你们别动他,你们别动他!”琥珀眼的声音尖锐的响了起来:“千树哥哥没做错什么!”
但是琥珀眼可能被人给牵制住了,根本没能来救我。
真尼玛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难道老子就这么交代到这了?
情急之下,我最后喊了一声:“琥珀眼,我最后托你一件事情,你赶紧把我伙计的那个蛇蛊给解开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不惦记自己,还惦记那个老女人?”琥珀眼的声音满是难以置信:“千树哥哥,你……”
“别这么多废话,你要是不解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接着对大姆妈道:“还有一件事儿,您弄死我可以,谁让我今天走背字呢,但是我跟您件事儿,我是大先生喊来帮你们找琥珀眼的,要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反而被你们给害死了,你们先想想,跟大先生那边怎么交代。”
肯找大先生求助,那就肯定认可大先生的本领,而我既然是大先生派出来的,那必然是大先生的亲信。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降洞女行事这么邪,仇家肯定不少,再跟大先生这边结了梁子,饶是大姆妈,也得掂量掂量值不值。
果然,我一提大先生,那些虫子振翅的声音,立刻就消失了。
“大姆妈,这子花样百出,是不是在谎?”有女人心翼翼的问道。
“就算他想谎,他又怎么知道我托大先生这件事情的。”大姆妈就是大姆妈,真没白活这么些年,给她点个赞。
但她显然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信几分。
“信不信随你。”我道:“你也可以带我去见大先生,让大先生……”
“如果,大先生不知道是我把你带走的呢?”大姆妈冷冷一笑:“我们的手脚,一直很干净,你这百十斤的身躯,可以处理的连一滴血都不剩。”
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你娘,现在后背上的东西没法用,他们真把我喂了蛊虫,我也发不出什么脾气。
“再了,你也不用拿大先生来压我,就算你是大先生的手下,犯了我们降洞女的规矩,他大先生一样也得卖我几分面子。”大姆妈冷冷的道:“先把他带回去。”
“嗡……”一阵虫子的轰鸣声在我耳边炸起来,夹杂着琥珀眼的哭喊,还有其他降洞女的窃窃私语,我只觉得头昏眼花的,加上丧芝散的毒性漫上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转过来,鼻子先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药草香,睁开眼睛,却发现又能看见东西了,我眨了眨眼睛,奇怪了,我先前中了丧芝散,没有童子尿,解不开啊?
再一看自己现在这个处境……跟特么咸菜一样,被泡在了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大缸里,药味儿就是从大缸里传出来的。
卧槽,这什么情况?难道要腌了我吃?
动动手动动脚,好在浑身没缺一块肉,意外的,竟然还挺神清气爽,跟做了药草浴似得。
咋,大姆妈好歹还是找大先生了解真相,不打算喂我九层蛊了?这女人心,海底针,是真没错。也不知道我昏睡过去多久了……心猛然揪了一下,更不知道,雷婷婷身上的蛇蛊被琥珀眼给解开没有。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喂,李千树,你醒了?”有个银铃似得女声猛然响了起来,特别悦耳。
我抬起头,看见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
第259章 下蛇蛊()
我心里明白,是那个蛊发作了,连忙把雷婷婷扶着坐下了:“你哪里难受?”
“心。”雷婷婷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心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我盯着雷婷婷白皙的胳膊,那胳膊上出现了一点细细的纹路,红色的,还是我凝气上目才看出来的,一般人可能根本看不出来,那个小纹路从被琥珀眼扎的地方开始往上蔓延,一路顺着胳膊钻到了身上……肯定是不好让雷婷婷脱了衣服给我看,但猜也猜得出来,是钻到心里去了。
你娘,这个好像是“蛇蛊”。
而王德光忽然一拍巴掌,也说道:“我见过中了这种蛊的人!”
接着就开始讲,说他以前去湘西跑买卖,行路都是要找地方吃饭的,有一个同行的人到了一个店子吃了里面的糍粑,结果那糍粑比他想的贵,他就贪小便宜没给钱,也就是现在说的“逃单”。
等离开了那个小店子,还跟王德光显摆了一番,说都说当地人惹不得,可白吃他们一碗饭,不是也没什么吗?
王德光就劝那个人赶紧回去给人家还钱去,抛开是不是当地人不说,他们做糍粑也是起早贪黑赚钱图温饱,你何必去占人家便宜,这不成了偷了吗。
可那个人就是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振振有词说一个糍粑能有多少钱,少了他这份开店的饿不死,多了他这份开店的发不了财,坚持不还。
王德光拿他也没办法,就让他自求多福,那人还笑话王德光怂。
结果不长时间,那个人就开始说心口疼,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口一口的咬,痛的满头是汗,满地打滚,王德光也被吓一跳,跟知情本地人打听了打听,本地人一瞅中蛊人的那个样子,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摇头,说这个人肯定是偷了人家的东西,才会被下了蛇蛊的。
王德光赶忙就问蛇蛊是个什么意思。
当地人就解释,说蛇蛊是端午节这天,把九条品种不同的蛇倒挂在树上,秤砣压住尾巴,蛇头朝下,用细棍掸,让它们跟钟摆一样左右晃动。
下面用九个土碗重叠接着,蛇口里流出弦涎、泡沫和血水入碗中,取渗透到第9个碗的毒液晾干为末备用,放在冷饭、冷水、冷烟杆或酒里给别人吃了,就是蛇蛊。
而蛇蛊入体,就会一口一口的啮咬中蛊人的心,咬成千疮百孔,让人痛不欲生,但是还死不了,啥时候人家愿意让你死了,才会让蛇蛊钻心,当然,这一钻心,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眼瞅着这个中蛊的人确实症状跟本地人讲的一样,看来无疑是中了蛇蛊了,王德光看那人也确实受罪,就问本地人既然这么清楚蛇蛊,能不能帮忙给解开。
本地人一听这个,脸色就变了,连连摇头,说一方面,本地人就算会放蛊,也不能跟同行做这种相互拆台的事情,还有一方面,就算他们能做,可蛇蛊的九条蛇是什么品种的搭配,只有下蛊人自己才知道,就跟密码一样,其他人是解不开,猜不出来的。
还说当地人虽然下蛊的手法很重,但很重视是非因果,绝不会仗着本事凭空害你冤枉你,肯定是你自己自找的,除非你找到下蛊人,让人家原谅你。
王德光知道是卖糍粑的人下了蛊,连夜翻山越岭给折回去了,想把那个卖糍粑的店子给找到,结果到了那里一看,摊子早就收了起来,再也没找到了人。
等再回去,那个中蛊的人疼的撕心裂肺,根本受不了了,而且跟晕车似得一个劲儿吐,还喊着头晕,看得出来,他吐出的出了糍粑,还有蛇鳞片和蛇皮,说明那个蛇蛊在他心上越长越大了。
最后那个中蛊的人受不住折磨,跳井死了。
听到了这里,唐本初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就为了一点糍粑,就至于给人下这么重的手?糍粑能值得人命金贵?”
王德光说当地人信因果,并且把偷窃当成了重罪,怎么下手也不为过。
那个琥珀眼,显然就当雷婷婷偷了她的人,才下了这个重手吧,真特么的是个无妄之灾。
雷婷婷一听了这个故事,不知道是被勾的还是本身确实会产生恶心感,跑到了厕所里就吐了起来。
唐本初担心的看着我:“师父,你说这可怎么办?难道婷婷姐也得……”
“是啊,”王德光忧心忡忡:“老板,你还真得跟那个降洞女成亲啊?”
唐本地低声说道:“这婷婷姐也是脾气太爆,对方是个什么人她明明清楚,咋还上去招呼……”
当然清楚,处理丝巾女的事情时,第一个想到了降洞女的不就是她吗?最担心的也是她,可现在,第一个招惹的,还是她。
“不行!”雷婷婷吐完了,脸色苍白的从厕所里面出来了,倔强的对我说道:“她怎么要挟就怎么听他的?千树,你不许真跟她结什么婚,我没事,总会想出法子来的,我,我也不后悔,就算她再来一次,该跟她动手,我也绝不会犹豫。”
“哎,”王德光偷偷叹了口气:“何必呢,至于嘛……”
“把情看的重过命,”陆恒川一扯嘴角:“她觉得值。”
说着,看向了我,一个“都赖你”的眼神。
你个腹黑王八蛋除了会甩锅还会干什么?平时还能让你看相帮忙,现如今人家降洞女毛都不让你看见一根,你也排不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