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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就交给我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特别腥气的手忽然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旺达,我找你找的辛苦。”
娘希匹,是丝巾女!
而这个意思,显然是把我当成米其林了!
卧槽,不用说,刚才又是陆恒川那个王八蛋,把米其林的衣服丢在我身上,这阴邪之物辨认活人,不是用眼睛来辨认,而是用气来辨认,米其林的衣服,可不是就带着米其林的味道,一摸上来,拿我当了米其林了!
拿老子当障眼法就很过分了,更过分的是特么竟然连商量也不商量,麻痹,是不是还得问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可是事已至此,我还没弄明白陆恒川那我当障眼法,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一声,心里却骂了一万个草泥马。
字没法测,眼看不见,还特么得来当替身,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艮位。”陆恒川忽然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就是让我把她给领到了艮位上去?
我没法子,只好顺着感觉往艮位上走,也不知道陆恒川在艮位上面安排了什么花活。
而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腥气的手忽然紧了一下:“旺达,你怎么瘦了?”
何止是瘦了,老子这个身材连米其林的一半都赶不上!
但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只好领着那个女人继续往艮位上走:“我,我看不见你,想你想的。”
那个女人忍不住就笑了,手摸到了我肩膀上:“旺达,你那朋友真凶,以后可不要再见他了。”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好奇心起,忍不住就问道:“你,为啥看中我了呢,我哪儿也配不上你……”
那个女人咯吱一笑,在我耳边却诡异的要了亲命:“我上次就说了,这是咱们的缘分,你等着,过了今天晚上,咱们就长相厮守……”
你是想着今天来个最后一次,好拿米其林的精气给自己脖子补上吧?
“推!”
忽然正在这个时候,陆恒川大声喊了出来,我激灵一下,往哪儿推?
而那个女人也反应过来了,声音顿时冷森森的:“你不是旺达……”
卧槽,被认出来了,这下不好了,我没顾得上多想,伸手就把那个女的往艮位上推了过去。
只听到“当啷”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给碎了,稀里哗啦的掉了下去,接着就是一阵水声,好像烧开锅之后扔了排骨下去一样,还有水给溅到了我身上,烫的我好险没惨叫出来。
接着,一股子腥气就窜上来,飘到了我鼻子前面。
不用说,我面前的,是那个电磁炉和煮开了水的大锅!
邪物忌讳火,如果这里有火他们肯定防备,而电磁炉就不一样了,根本不是明火,他们上哪儿察觉去!
而水里飘出来了一股子咸咸的味道,应该是海盐粒子和硫磺。
我心里明白,八成这是“洗骨葬”!
第253章 壁虎饭 下午7点跟晚上9点的两更和更没有多收钱()
我自己怎么连根毛的印象也没有?
送游戏机……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禁不住苦思冥想了起来。
对了,是有这么回事,我想着跟米其林借那个游戏机玩玩儿,那是个秋天吧好像?
绞尽脑汁,让尘封已久的记忆再浮现了出来。
那天跟米其林约好了晚上弄游戏机,我当时还挺高兴,回到了家里蹦来跳去的,而济爷那天好像也不知为啥准备了不少好吃的,没错,我就感觉那天简直是双喜临门,别提多美了!
只是那天,济爷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而且一直看表,瞅外面,好像在等人。
济爷一个老光棍子,平时也没见他能有什么朋友,我还问他到底等谁,他支支吾吾也没告诉我,就让我吃完了赶紧去睡觉。
可是我还得等着米其林送游戏机,怎么肯睡,而济爷越看表越着急,回头看我一点困意思也没有,还给我冲了一碗麦乳精。
那个时候麦乳精可是稀罕玩意儿,逢年过节才能喝一次,我都舍不得喝快了,而喝完了之后……你娘,喝完了之后怎么样了?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了。
醒了之后,一切也都是跟平常没啥两样,就是我脑袋挺疼,外加米其林昨天也没话算数给我送游戏机,搞得我也没玩儿成,还挺憋气。
剩下的就是跟米其林的一样了,那子上学的时候瞧见了我以后,那模样跟看见鬼似得,先是特别害怕,接着抱起我来就哭,搞得我还以为他给中邪了,还想把他拉到门脸里让济爷给看看。
可是那子一提济爷脸都白了,跟特别害怕似得,坚持不肯去,游戏机的事情也给不了了之了。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真死了?
我特么怎么死的?
那个黑衣服女人又是何方神圣?
除非是济爷在麦乳精里给我下了啥药,把我给毒死了,穿上寿衣塞棺材里,然后又请了那个黑衣服女人来给我救活了?
有病啊?
不对……一个沉甸甸的想法浮现到了我心里,要是那个米其林看见的孩儿,根本就不是我呢?
而是,跟我一模一样的“我兄弟”!
按着米其林的描述,那个“我”胳膊不能回弯儿,已经硬了,这就是死后僵直现象,得人死了到个时才会扩散到了全身,到时到达僵直的顶峰,而我喝麦乳精到米其林跳墙头,肯定不能超过俩时,就算我当时真被药死了,也不可能僵的那么快啊!
没错……既然不是我,那就肯定是“我兄弟”了,可“我兄弟”明明跟我一样长大了,而且跟我一样生龙活虎的,咋就死过一次了?
难道那个披着黑衣服的女人,真能起死回生?
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了,济爷,原来一早就知道“我兄弟”的存在,甚至有可能,还决定了“我兄弟”的某种人生轨迹。
他一直瞒着我,直到我跟芜菁冥婚的那天,“我兄弟”找上门来捣乱为止!
我的后背慢慢的凉了下来,卧槽,凡事有因才有果,难道“我兄弟”这么恨我,是因为济爷害过他?
不可能,我不信济爷能把人给害死!
还有,“我兄弟”到底是什么来头?他长得跟我那么像,一般来,应该没有别的解释……
这些疑问像是气球充气过快,猛地要在我的心里给爆开!
我转身就拉住了陆恒川:“死鱼眼,你带我上你们家去一趟!”
陆恒川挑起眉头看着我:“你上我家干什么?”
“我要去找陆茴。”
变成植物人的济爷现在被藏在了哪里,只有陆茴知道!
之前怕济爷变成了我的一个软肋,被跟我有仇的人给盯上,我一直不敢去找济爷,但是我现在总算也在圈子里面熬出了几分头脸来,加上不少的阴面先生能听我调遣,我现在什么也不用怕了。
要怕,也只怕这个真相,是我不想知道的。
“你找了有用?”陆恒川冷冷的道:“你觉得你的济爷醒了之后,不会来找你吗?”
我没忘记,门脸本来就是济爷一开始托陆茴给我找的,不可能没我的联系方式。
“你以为你现在长本事了,就能通天下地了?”陆恒川瞅着我,接着道:“你能把植物人给唤醒了吗?”
你娘,是不能。
“你平时比狐狸还滑,今天也别冲动,冲动是魔鬼。”陆恒川漠然道:“你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等。”
他的,其实我全都明白,可是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济爷生死不明,芜菁被“我兄弟”带走,我特么就算等,还能等到什么?
不管那是个什么过去,我非得亲手揭开不可。
“你们家的事儿,我上次回村子拜祖坟,也听了。”米其林心翼翼的道:“怕你难受,我也一直没提,不过,千树,我看得出来,济爷是真心护着你的,你想,济爷做的这一切,肯定都是为了你平安,但凡你平安,济爷肯定就觉得值得,你不能够反而把你的平安给糟蹋了,要不就太对不起济爷了。”
理都懂,然并卵。
是啊,现在确实是无计可施,但我总会把真相给找出来的。
那些过去的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
雷婷婷察言观色,赶紧把话题给转移过去了,今天正好全出院了,手头的事情也办完了,她请客,大家一起吃顿饭,算是庆祝庆祝。
我一听连忙道要请客也是我请,怎么能让她掏钱。
雷婷婷一笑,分什么你我,谁掏不都是一样嘛。
王德光和唐本初一听,立刻跟着起哄:“没错没错,老板请和老板娘请,我们受的情分是一样的一样的。”
毛线的老板娘,可跟雷婷婷的关系进了一步,本身也是我身后那个东西捣的乱,我横不能在人前跟人家都亲上了,现在翻脸不认人,只得继续装聋,同时想法子,咋把这事儿给清楚了,又别伤了雷婷婷的心。
米其林听见有吃的也挺高兴,推荐了一个湘菜馆子,非得让我们尝尝那一家的香辣蟹水煮鱼口味虾什么的,整个县城都没有那个馆子做的正宗。
等到了那个馆子,里面果然是人满为患,一进去乌泱泱一片人头,衬着红艳艳几串辣椒,香气撞鼻子。
这米其林是个熟客,跑堂的都认识他了,一进来招呼的这叫一个热情,还加塞给我们安排了一个雅座。
这个雅座在二楼上,正能俯瞰一楼,视野不错还安静。
不大一会跑堂的给上了菜,呼应馆子的主题,哪一道菜都跟映山红似得,铺满了辣椒,光闻味道就能下几碗饭。
不过我也没啥胃口,瞅着唐本初他们吃的倒是挺香,雷婷婷关心我,给我递过来一碗饭:“多少吃一点,你看你瘦的。”
“我就是天生不爱长肉。”
“没错,”米其林也连连点头:“他从就这样,吃的东西都跟进了无底洞一样,我都替那些鸡腿冤得慌。”
“师父,你尝尝这个!”唐本初夹了一块挺大的口水鸡给我:“太好吃了!”
也是,不管发生啥事儿,也不能耽误了吃喝,我就拿着筷子往碗里一戳,打算来口米饭,可是这一戳,却觉得筷子埋在米饭之中的触感有点不对劲儿。
坐在我对面的陆恒川看着我,显然瞧出来了:“怎么了?”
我低下头用筷子一扒拉,好险没吐出来,只见白米饭底下,竟然埋着个大壁虎!
而那大壁虎还是活的刺溜刺溜的,好险要从碗里给跳出来,又被米饭的温度给烫的不敢乱动!
饭里出现这玩意儿,真特么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卧槽?”唐本初瞅见了,险些把筷子给扔了:“这饭店咋这么不地道,什么逼玩意儿都有?服务员!服务员!给我过来!”
服务员听见喊忙不迭的就上来了:“贵宾有啥吩咐?”
“你看着是啥!”唐本初把那个有壁虎的碗丢到了服务员前面:“你们出煲仔饭,还特么出煲壁虎饭啊?这是五毒之一,你们还让人活吗?”
那服务员一瞅也傻眼了:“这……这不可能啊……”
着让我们稍等,一回头把他们大堂经理给叫来了,那个大堂经理一看这个饭碗,脸色就有点微妙了,瞅着我们,竟然像是有点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