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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补寿之法也就那么几种,就连那些大宗师都没法的事,你们随便搁哪弄的丹『药』就想炒作一番,甚至是让梁家和我们心生缝隙,其心可诛啊!”
“刚愎自用的老家伙,不过倚老卖老。你弄不出来的东西就不能让别人弄出来?”祁连讯反讥。
现在最着急的不是在吵的三人,而是梁家,但是『插』不了嘴,生怕弄巧成拙。
“行!你来鉴丹,看你能鉴出什么结果来,别到时候自扇耳光,啪啪作响,那就真的搞笑了。”祁连讯道。
“哼!能用的补寿之法梁家都试过,老夫就不信你们能另辟蹊径。”『药』长老沉着脸道,“天一门的复出势不可挡,我看你们能拦多久。”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又被祁连讯给算计了。什么推销丹『药』,不过是借口,里面有更大的一盘棋。至于东皇,我看不透,他的出席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真猜不准。
『药』长老捏住瓷瓶,拔了瓶塞,每一个动作都让人心里泛起涟漪。虽然没有任何赌注,但都知道,赌的是颜面,甚至更多。
如果『药』长老料错,梁家铁定不会再投天一门账下,面子里子都掉了,这损失就连天一门这庞然大物都承受不起。
但是祁连讯要是输了,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坏处,最多被梁家记恨。这要是赢了,天一门的步伐绝对被打『乱』,以小博大,着实不亏。
祁连讯有句话没有说错,这『药』长老就是刚愎自用。安长归有好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这位炼丹的长老给瞪了回去。仿若胜券在握,要扬天一门的威风。
整个宴席之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将呼吸屏住。一种能够补寿的新『药』,搁哪都能发光。对于两方的博弈反而不看重,而是想确定这『药』是不是有效。
“小小的玄阶丹『药』而已。”『药』长老捏住龙眼大小的『药』丸,打量片刻,暗自松了一口气,“补寿之丹哪个不是地阶往上走?一枚玄阶丹能顶多大用?”
第二十四章 选择()
“天一门的炼丹长老也不过如此,以品阶来看丹的效用?”祁连讯道,“这么多人等着,不是看你卖弄的,赶紧完事,别让人家等急了,真以为丹『药』是你的?老不羞!”
这么温润的一个青年,骂起人却毫不含糊。把『药』长老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反驳不得,只能拂袖表达自己的愤怒。
乌溜溜的『药』丸在他手上,见他仔细看了看,一双老眼猛睁,接着又拿过去一闻,瞳孔微缩,反手将丹『药』甩回祁连讯手中。
“如此毒丹你敢给梁勋业服用?包藏怎样的祸心,还是说祁连家为了阻挡天一门,做事已经没了底线?”
『药』长老说的掷地有声,还真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毒丹?怎么可能是毒丹?”梁辉腾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时上时下,突然听到毒丹之言,险些把持不住。
“此丹孕育的是凶魂所具备的死气,怎么能服用?老夫敢保证,这丹只要勋业服下,立马死亡。”『药』长老大声道。
他身边的安长归都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位执拗的长老,他可是拗不过的。但对他的本事,却很信服。
“毒丹?只凭凶魂死气就判定是毒丹?『药』长老能耐不小嘛!”祁连讯咧嘴道,“不瞒各位,这丹的补寿之能是我发现的,我对祁连家的祖传功法可是信任的很。”
祁连家的根本祖传功法是太上感应篇,此法用途不在增长武力,而是开灵智,通感知。让人的修行事半功倍,为祁连家安身立命之本,只有嫡传才有资格修习。
梁辉腾左右摇摆,压根不知道听哪边的,梁勋业也静默。
“死气,本来就和生机犯冲,根本不符『药』理。这颗丹我看得出,要是常人服用,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对修习有不小裨益,但是对补寿之说,老夫不屑苟同。”『药』长老倨傲道。
这里说话的就他一个炼丹师,而且是名气不小的炼丹师。祁连讯所谓的感应之说就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是有些牵强,无法堵住众人口舌。
而且『药』长老把话说的清清楚楚,对常人有益无害,找现场的人试丹这一途基本行不通。
“世间万物,皆有利弊,却要看你怎么用了。以你的孤陋寡闻来断绝精元丹没有补寿之用,才是天大的滑稽。”
『药』长老不悦的转头,和我来了个四目相对,可惜迸溅的都是些不太漂亮的火花。反正就是看不对眼,这糟老头真材实料肯定是有,但是太以自我为中心。那目中无人的样子,真想一板砖盖他脸上。
“哪来的『毛』头小子?这有你说话的份?”
“就算没我说话的份,也有他说话的份。这精元丹就是他炼的。”祁连讯冲着我微微一笑。
安长归附耳给『药』长老说了些什么,大抵就是丹鼎的事情。
“你说我精元丹是毒丹,唯独拿出相生相克之说,这就想让我心服口服?”我哂笑。
落入『药』长老眼里,确实没那么好受,“老夫没去找你,你自己反倒找上门来了。把宝鼎交出来!”
我实在不想和这个老匹夫搭话,跟我欠他似的。
“鼎是我先得,凭什么给你?天一门就能做如此强盗行径?可真让我长眼。”
这个什么长老根本就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我怀疑天一门掌教可能脑子不太合适。就这种人能把事办稳妥?
“老匹夫敢『乱』来我就把他爪子给剁了,看安如隐来不来找我拼命。”东皇面带笑意。
『药』长老忌惮的往后退了一小步,随即道,“鼎的事暂且不谈,老夫就认定了这丹是毒丹。”
“你说的顶个屁用。”祁连讯道,“这丹就在这里,梁家人怎么选是梁家的事,不要也行,我相信要的人多了去了。”
此言一出,梁辉腾有些站不住了,求助的看向自己老爹。
“爸,还是别让爷爷冒险了吧!”梁朝安小声道。
“疯了才去服毒丹,以我天一门之能,保住梁老弟半年的把握还是有,就算是一年也不是不可能,何必赌这不确定的丹『药』?”『药』长老劝道。
梁辉腾心里想什么我也知道些,以梁家的能耐,找个中了时间之毒的人试『药』也不是不可,但不合时宜。这是他爸六十大寿,更是梁家向天一门投诚的宴席。
如果他要是把时间一推,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足矣让梁家土崩瓦解,就算天一门也会心生厌恶。谁会容许三心二意的人在自己身边?
“爸…要不…要不…”
“『药』…小讯,『药』…我和你爷爷…咳咳…也算朋友…老夫…老夫信你…”梁勋业开口了,望向祁连讯。
『药』长老目『色』不善,“你们梁家是想反悔吗?有没有想过后果?”
“『药』…『药』长老…”梁辉腾吓的差点没跪下去。
这要是梁勋业真的缓过了气,什么都值了,就算面对天一门都有底气。可要是真的挂『逼』,后果不堪设想。
“爸!爸!您想清楚,想清楚!”
“爷爷…爷爷…”
父子两人争相劝谏,希望老爷子回心转意。
“老夫心意已决,要活就不得苟活,要死就死的痛快,既然有一线生机,老夫说什么都要抓住。”梁勋业突然坐起,似回光返照一般。
“连山王还是连山王,要不是这时间之毒,或许你已经问鼎皇之称谓。”东皇夸赞道,语气里夹带些许惋惜。
“过去的我也不再提,只望我能多活些许年头,让我梁家后继有人,这就足矣。”
“扑通!”
梁辉腾毫不犹豫跪下,“爸!我有负你的重托。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和朝安,无悔!”
“你们…你们…好的很啊!”
『药』长老大发雷霆,就算那丹真是毒丹又如何,就算梁勋业真被毒死了又如何,梁家肯定不会归附天一门了。这是梁家三代人的决心,旁人无法动摇。
“『药』长老,帮我给安掌门带句话,就当我梁勋业一时糊涂,才生了这种寄人篱下保存自己的主意。”梁勋业叹道,“梁家就算是散,也要有铮铮铁骨,靠的也只有自己。”
“此人,悟了。如若不死,必定成皇。”白舒文惊道,给的评价不低。
祁连讯将丹『药』再次抛飞而出,“就凭梁爷爷刚才的话,梁家我祁连讯保了。”
梁勋业虎目微睁,抓住丹『药』,“谢谢讯少爷的好意。”
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说话的方式能不能简单点?吃个丹『药』跟赶赴刑场似的,还弄出那么多把戏。
第二十五章 药长老退走()
梁勋业把丹『药』往嘴里猛的塞进去,喉结滚动着吞咽。最紧张的要数梁辉腾父子两,这怎么说也是『药』长老认定的毒丹。
“不知死活,这种丹都敢服。”『药』长老幸灾乐祸,双手环抱,等着看一出好戏。
“闭上你的狗嘴。”白舒文愤然道,“等着你天一门竹篮打水一场空,看你们掌教收不收拾你。”
可以看出白舒文对白鼎天是极为敬重的,这条老狗敢说白鼎天的坏话,他就敢怼回去。
“天一门的事情就容不得各位『操』心了,掌教自会安排。”安长归把『药』长老拉了拉,宏声说道。
东皇还是古井无波,祁连讯依然等着梁勋业吞服丹『药』的结果。
“爸!感觉怎样?”
梁勋业突然把眼睛一闭,腿猛的一伸…直挺挺坐在轮椅上。
这架势,有点挂了的感觉…而且身体居然没了生命体征,感受不到一丝生气。反而有股黑气不断环绕,直充脑门之上。
祁连讯惊了,梁家人慌了,『药』长老笑了。整个宴会『乱』作了一团。
现在人们都能肯定,吃了丹『药』的梁勋业…死了!
我的那颗精元丹,就是毒丹!
“老夫怎么可能看错,怎么可能看错!哼!梁家现在投入我天一门下还来得及,老夫可以既往不咎。”『药』长老闷哼,神『色』挂住得意。
祁连讯故作镇定,“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杀了你!”梁辉腾飞奔而出,一掌就要劈在祁连讯头上。他已经不计后果,在他眼里,祁连讯就是杀父仇人,不共戴天。
“嘭!”
梁辉腾身后传来一声脆响,黑影飞『射』而出,一只手突兀的抓在他身上,把他往地上按去。
“老夫还没死,急什么急?”
这一声在梁家人耳朵里就有如天籁,梁辉腾机械般的扭头,激动到不能自己。
“爸!你好了?”
梁勋业大笑两声,“没好,不过也死不了。这『药』有神效,我梁家铭记讯少爷的大恩。”
这一礼有些郑重,弯下了九十度的腰。边上的梁辉腾陷入深深的羞愧之中,要不是他爹出手,他估计要和祁连讯打起来了。杀父仇人瞬间变了救命恩人,怎敢无礼?
祁连讯却之不恭,“梁爷爷能好起来就是天大的好事,无妨。”
“用死气拔出死气,果然奇思妙想。这种丹也只有那个老怪物想的出。”东皇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因什么而叹气。
『药』长老慌了神,十拿九稳的事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