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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文一下说不出话,或许觉得我说话太狂,“我叔伯让我保护先生的安全,经过刚才的事,应该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敢继续招惹。至少在黑市中,先生是安全的。”
“无妨,你去忙吧!”我随意摆手。
白舒文又噎住了,身子跟着颤了三颤。我这算第二次拆他的台了。看得出修养不错,不动声『色』。
“那我先走了,这边的状况我会时刻留意。”
“去吧!替我给白老先生好好道谢,这个人情,我承了。”我点头道。
带着猴子和退到一边的中年人去把账给汇一下,一切还算顺利,那块石头已经名正言顺的属于我。
我只听到周甄说是个啥五彩铋石,估计不是什么寻常之物,他那势在必得的眼神,显然不会善罢甘休。
“大人,我看到吴彪子他们有意无意的在监督我们。”猴子警惕道。
“怕的就是他不来呢!这笔账我要和他好好清算一下。”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周甄那个老头儿既然急着送死,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地阶,但是地阶就是地阶,如何与我天阶争锋?”周甄眼睛微眯,“老夫忌惮的是你背后的白家人。”
不紧不慢的把黑市逛了一圈,除了这奇石之外,还掏了一本古籍,关于人体经络的详细解说。我想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躯体。
我步入天阶始终缺少一点东西,根本没有上次那样容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虽然将三者的优点结合在了一起。
但天阶的关隘却困难了十倍不止,根本就不是力量蓄集之后水到渠成的突破。每次我觉得有把握时,总会被某个突然出现的意识打断。
张狗蛋完全可以排除,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个老怪物没有死透,是他在从中作梗。
“老朋友,这个老不休要抢你东西,咋整?”
“大人,我们要不要去寻求白总管的帮助,说不得出了黑市就会被人围堵。”
他的担心并不多余,几张相同的面孔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我们周遭。
我没有回答猴子的话,一马当先的往出口走,无所畏惧。猴子牙齿紧咬,跟着我一起。
走到一处寂寥无人的幽长小巷之中,我脚步微顿,猴子一头撞到我身上。
“大人…怎么…怎么不走了?”他一头冷汗。
“他们来了,鱼儿上钩了!”我轻笑道。
高昶猛的侧目,双目微凝,一个三十左右的青年缓步过来,赫然是一位天阶强者。
“啥?”猴子惊讶张嘴,却看到身前身后几道身影出现,带头的不正是吴彪子又是谁?
但他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猴子,而是我。姜还是老的辣,狮子搏兔尚且不留余力,周甄更不可能犯低级错误。
“劳资还羡慕你傍了个好主子,没想到就是个短命鬼,得罪了周前辈还想全身而退?”吴彪子拿着砍刀狞笑。
“大人,快走!我拦住他一二。”猴子狠声掏出一把匕首,他也就黄阶的样子,而吴彪子却有玄阶实力,倒是有心了。
“我是不是短命鬼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短命。”我掀开黑袍,其实这身装备可有可无,说是随大流反而更加贴切一些。
一道流光从我身后飞『射』而出,吴彪子有所察觉,但凭他的实力根本无从躲闪,一击就被我钉在巷子的墙上。
“呵!短命?我让你没命!这年头,眼力也很重要,压对了就发家,压错了就丧命,倒也可以,高风险高回报嘛!”我慢条斯理的抽出骨鞭,吴彪子满是鲜血的尸体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到我身后待着,我看西皇手下的人是不是都这幅德行,仗势欺人?”我讥笑道。
猴子拿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喉结艰难滚动,胸膛中的声音堵住发不出来。
“既然那条老狗不在乎你们的死活,那我就更不会在乎!”身体不动,骨鞭却动了。
“逃!快逃!”惊慌的声音扰『乱』这小巷的平静,准备来分一杯羹的家伙们夺路而逃。
他的担心并不多余,几张相同的面孔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我们周遭。
“逃的掉吗?”我化身地狱恶鬼。
骨鞭如同索命的勾魂锁链,所到之处,必有一具尸体掉落,只是一瞬,就拿了个全灭,跟着吴彪子一起来的掮客无一人生还。
“你在质问我?”高昶眉头一挑。
“老东西,你很沉得住气嘛!送这些炮灰过来有什么意思?”我讥笑道,骨鞭回到我身后摇晃,还是像之前一样洁白无染。
“你退远先!”
猴子不敢逗留,爬起脚丫就往外跑。突然凌厉的身影出现,居然无耻的袭向猴子。我没有袖手旁观,这临时找的人颇对胃口,要是挂了,有些可惜。
“老的已经连面皮都不要了吗?堂堂宗师对一个黄阶虾米动手,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提起青鲮就拦截在周甄之前,将猴子从他手上救出。
“到我身后待着,我看西皇手下的人是不是都这幅德行,仗势欺人?”我讥笑道。
但他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猴子,而是我。姜还是老的辣,狮子搏兔尚且不留余力,周甄更不可能犯低级错误。
“啥?”猴子惊讶张嘴,却看到身前身后几道身影出现,带头的不正是吴彪子又是谁?
上来就是死手,手掌对着我胸膛而去,两腿呈鞭状挥舞,一块铁都能被他打的支零破碎,我是不敢硬接他这连贯的招数。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地阶,但是地阶就是地阶,如何与我天阶争锋?”周甄眼睛微眯,“老夫忌惮的是你背后的白家人。”
拿起青鲮就横劈,身子化身飞燕,借着骨鞭的便利弹跳而起,躲过了他两次杀招,顺带一剑砍在他身上。
还是金属碰撞的声音,这次甚至是迸溅了火花。
周甄一击不得手,往后猛退,隔我有两米之远,地板都被他踏出两个大坑。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地阶,但是地阶就是地阶,如何与我天阶争锋?”周甄眼睛微眯,“老夫忌惮的是你背后的白家人。”
但他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猴子,而是我。姜还是老的辣,狮子搏兔尚且不留余力,周甄更不可能犯低级错误。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要崩出什么屁,至始至终就为了五彩铋石。
“你在质问我?”高昶眉头一挑。
“还真是越老越糊涂,我的东西,凭什么让给你?老不要脸的!”我呵呵笑道。
“我已经央求高总管把白家小子拖住,一时半会也来不及救你,老夫这就送你归西。只要得到了五彩铋石,天地之大还不是任我游。”周甄大笑一声。
而我速度比他更快,一跃而起,我也是好久没和天阶好好打上一场。
“老朋友,这个老不休要抢你东西,咋整?”
青鲮震动频率猛的加快,像是在回应着我。
第十九章 古武,震荡八卦!()
周甄在『逼』近,夹带着冷冷的笑意,『裸』『露』出来的皮肤闪着银『色』的金属光泽。但我能肯定他不是妖也不是裁决者,就是地地道道的人类。
将身体肌肤练成了坚固的金属,这种功法在我以往,闻所未闻。
“五彩铋石!属于我了!”周甄狷狂的大笑,他的身体就是武器,处处都得防。
周甄脚下一震震剧烈的颤抖,在刚才趁他不注意就将骨鞭潜入了地下。他的功法太过于追求极端的防御或者说攻击,对速度上面,根本就没有太过重视。
白骨的铠甲在我身上编制,青鲮依旧在高亢的颤抖。不仅是对五彩铋石,对面前的周甄,它也表现出一种痴『迷』。
“我觉得你的命,我会摘收。”我身后白骨纷飞,化作一根根白『色』的利刃,呼啸而出。
可惜并没有起到作用,周甄依旧一往无前,俯冲而下,白骨连他的皮膜都不能打穿。
“乓!”青鲮和周甄撞击,借力踏虚空,和其分庭抗礼。
一股看不见的气浪以我们为中心迸溅,数具死尸其其的翻飞而出,甚至是碾压成血块。
“你的剑!怎么能够挡住我的攻击?”周甄惊讶道,随即又回过神,“不!你的剑,你的剑也是奇石!天佑老夫!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有和他扯下去,一脚揣在他的胸膛之上,翻身飞『射』而出,青鲮的攻击破不开他的防御?
“古武!斩月!”
一轮弯月飞驰,正中周甄,一击虽见了效果,但他也只是飞出去一两米左右,造不成实质的伤害。
周甄脚下一震震剧烈的颤抖,在刚才趁他不注意就将骨鞭潜入了地下。他的功法太过于追求极端的防御或者说攻击,对速度上面,根本就没有太过重视。
“你的攻击已经能够媲美天阶,难怪敢和老夫叫嚣,但是不够!根本就破不开我的防御。”周甄头颅微扬,似乎我就是那只笼中的老鼠,可以任意戏耍。
我说的轻巧,但白舒文却更加的吃惊,“震劲!”
“老夫没时间和你玩,五彩铋石是我的,那把剑也会是我的!”
他不敢拖,因为白舒文肯定会赶来。以他的实力,还不能和白舒文刚正面。
硬攻不行,赵憾来了估计还有点搞头,但要是我自己的话,还是算了,而且我根本没准备要和他硬来。
以己之短攻他人之长,是最愚蠢的做法。
“白骨!囚笼!”
周甄脚下一震震剧烈的颤抖,在刚才趁他不注意就将骨鞭潜入了地下。他的功法太过于追求极端的防御或者说攻击,对速度上面,根本就没有太过重视。
轻而易举的被我束缚在其中,变成笼中之鸟。不过这只鸟颇为凶猛,两只手抓住囚笼的白骨,用力掰了几下,就能直接掰出一个豁口。
他还觉得不解恨,拳打脚踢,将白骨囚笼踢的稀烂,留下一地骨骸。
“小孩子的玩具吗?”周甄双臂成刃,轻蔑道,“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逃跑时机,那就去死吧!”
白骨的铠甲在我身上编制,青鲮依旧在高亢的颤抖。不仅是对五彩铋石,对面前的周甄,它也表现出一种痴『迷』。
“跑?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跑呢!”我下盘扎稳,聚精会神看着奔袭过来的周甄,在我眼里汇聚成一道细小的黑影。
白骨的铠甲在我身上编制,青鲮依旧在高亢的颤抖。不仅是对五彩铋石,对面前的周甄,它也表现出一种痴『迷』。
“死吧!”周甄依旧在咆哮。
“古武,震『荡』八卦!”我的脚在一瞬间动了,两脚画圆,手上青鲮缓慢的抖动,迎击上周甄的攻击。
“不可能!”周甄惊骇瞪眼。
我避开了他,不仅避开了他,还将他圈在了我画的圆中。而我自己就像变成了那八卦中的游鱼。
极速震『荡』的青鲮剑在周甄身上不停的拍击,但不见力度有多大。但八卦是什么,四两千钧,以柔克刚。
“小兔崽子,我杀了你!”周甄回过神来,撩起腿就要抽在我身上,我反手将青鲮打出,又是一震,稳妥的砍在周甄脚上,卸下这道攻击。
“噗通!”
“我的脚,我的身体,我怎么动不了了,小兔崽子,你给我动了什么手脚?”周甄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