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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惠子哈欠连天,看来还在睡觉。我说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啊。
山口惠子哈哈笑着道没事儿,刚才做梦还梦见你来着。
对于她这暧昧挑逗,我早就见怪不怪了,就问她:“你上次让我帮你快递的那个晴天娃娃,还记得吗?”
山口惠子说当然记得了,我现在光从那小子身上,就捞了二十万日币了。
二十万日币,也就是一万块人民币,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不过我感觉奇怪,上次老蔡跟我说的是五千块人民币啊,她怎么就赚了一万块?
山口惠子道:“那家伙不光从我这儿求了晴天娃娃,后来又从我这儿求了两双骨筷!”
“骨筷?等等,是不是骨质筷子?”我连忙把那一双骨质筷子捡起来,发现那骨质筷子上竟还刻着两个骷髅头。
山口惠子说是啊,你小子挺聪明的。
莫非这骨筷是老蔡故意留这儿的?
我立马追问道:“这骨筷是干嘛的?”
“哦,骨筷啊,和晴天娃娃是同一物种,都是一种邪物。”
“具体什么作用呢?”
“作用很多啦,求财,求子……”
我问的是老蔡求的这骨筷什么作用?
“哦,你问他求的骨筷啊,是邪派骨筷,用来杀人的。”
“用来杀人!我草!”我直接跳了起来:“开玩笑吧,一双筷子而已,怎么杀人?自个儿跳起来把人刺死?”
山口惠子道这倒不会,这邪派骨筷,都是用惨死之人的骨头雕出来的,其内封着死者怨气,能降低人的气运,让人倒霉,偶尔出点小意外,就可能置人于死地。
“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我愤怒的道。
“我就是一商人,怎么就助纣为虐了?”
“你特么是尼姑。”我吼道。
“特么,是什么意思?”山口惠子纳闷儿的道。
“语气词,不用管他。我问你,上次你卖给他骨筷,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吧。”山口惠子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了。”
一个月前,富士康经理不是上个月死的吗?没错了,肯定是老蔡把骨筷放经理床下了。
那阿彩……
我的头嗡的一声就炸了:“你特么知不知道,老蔡把骨筷放我朋友床下了!”
山口惠子骂了一句该死,那孙子骗我说只是用来收藏的。你快告诉那倒霉蛋,千万不可乘坐任何交通工具,更不要独自开车。
我毫不犹豫挂了电话,然后立刻给阿彩打电话:“阿彩,你在哪儿?”
“在出租车上。”阿彩说道。
“阿彩,出了点事儿,你快下车。”我说道:“最好找个警局呆着,我现在立刻就过去。”
阿彩还问我为什么。我说别废话了,现在立刻按我说的去做,你现在在哪儿?
“在龙口超市。”她说道。
“那好,现在立刻下车,我马上就过去。”
说着,我就挂断电话。
好在龙口超市离我这儿并不远,我一路小跑跑过去。
远远的,我就瞧见龙口超市门口围这一帮人在看热闹。旁边还有一辆车停着,车头还有血迹。
我浑身僵住了,知道十有八九是阿彩出事儿了。
“都让让,都让让,我是死者家属。”我大声喊道。
顿时,人群就让开了。
可我一进去,顿时就傻眼,哭笑不得。那哪儿是阿彩啊,根本就是一个乞丐啊。那乞丐脑袋上被碰了个窟窿,血哗啦啦的流,他已经昏厥过去了。
众人只是围观,却没人给急救中心打电话。
真是世态炎凉啊。无奈,我只好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
“混哥,你看啥呢?”后边有人叫我,回头一看,不是阿彩又是谁?
看见她没事儿,我也放心了,说道没事儿,别走了,先回家吧,有点小事儿要你帮忙。
阿彩看起来挺高兴的,立刻跟我往回走。
阿彩一路上很兴奋,问我到底帮我什么忙?我知道阿彩是误会我了,肯定认为我不舍得她。说实话,还真有点不舍得。
我心想实在不行,就尝试跟阿彩处处。我们老家有不少四川的小姑娘,比北方姑娘温柔善良,是我的菜。
不过正想的入神,阿彩却忽然推了我一下,紧接着就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
第九章 白领少妇被鬼缠()
我倒在地上,顾不上感受身上的疼痛,立刻扭头去看,却惊骇的发现,阿朱倒在血泊中。
撞她的,是一辆急救车,看样子正是朝出车祸的小乞丐方向行去。
阿彩!
我在急救中心等了整整七八个小时,看着手术室的红灯变成绿灯,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
山口惠子给我打来了电话,问过好之后,说话有点支支吾吾的。
我知道她肯定有什么话不知该不该跟我说,就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
山口惠子这才是叹口气:“小子,你的福报,是不是被偷走了?”
我楞了一下:“福报被偷走?福报也能偷?”
山口惠子道:“是啊,你难道没感觉到最近挺倒霉的吗?”
我想了想,的确够倒霉的。这段时间厂子不景气,又特么被领导抓到在厕所抽烟,两个月的奖金没着落了。
这会儿又碰到了这档子事儿,差点死在老蔡手上。而且阿朱留给我的那几万块,全都孝敬医院了,我估摸着再倒霉,拉屎都能扎到厕所里去。
不过山口惠子怎么知道我最近不景气?还有那句福报被偷走,又是怎么个情况?
我就连忙问山口惠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山口惠子说道:“你也知道,我们汇云寺掌管着大帝国一半以上的晴天娃娃生意。这天我跟我好姐妹儿聊天呢,那好姐妹儿就告诉我,最近有个支那来的小明星,偷了一个朋友的福报跑来岛国发财了。”
“你知道,我这人喜欢八卦,仔细一看照片,才发现是你那好朋友,阿朱。晴天娃娃是你替她求的,晴天娃娃要偷福报,只能从你这里偷。所以我才猜肯定是你的福报被偷走了。”
“什么,阿朱!”我立马一阵火大:“山口惠子,你不要糊弄我啊,阿朱都失踪那么久了……”
“是啊,在大陆消失了,跑来日本发展了。据说还不错,现在拍一集有五万块拿呢。”
我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人的心,海底针。真没看出来阿朱竟是这样的人。
我还以为她彻底改过自新了呢,谁知又跑去岛国拍AV了。
不过我就纳闷儿了,人的福报怎么可能会被偷走?
山口惠子跟我说,人一生的福报,是有限的。求晴天娃娃,不过是把将来的福报转到现在来而已。阿朱肯定是联系了别的尼姑,听说了这种偷福报的法子,才用计偷了你的福报。
我那叫一阵愤怒啊,这才知道自个儿被阿朱给设计了。什么让我帮她驱邪,根本都是她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要偷我的福报。
她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这才留给我几万块。
我懊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跑到日本找阿朱算账吧。恐怕就算找她算账,她也不会承认。
山口惠子还说,原本你提醒了阿彩,阿彩可以避免这次的血光之灾的。不过我现在是霉运缠身,我身上的霉运沾染了阿彩,所以阿彩才会出车祸。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若是我不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在过那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阿彩也不会被急救中心的车给撞了。
这等于是我害了阿彩啊。
我觉得那会儿自个儿大脑空白,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叫什么?这就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阿朱,猪狗不如。要不是那会儿在医院,我早特么骂街了。
我问山口惠子怎么办?我的福报被偷走了,以后可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没事儿,她顶多偷两年的福报。两年之后,你该走运还是走运。
那岂不是说我得倒霉两年?去你大爷的,我可没那耐心。
山口惠子道:“你也可以偷别人福报啊。”
“怎么个偷法?”我问道。
我虽然仗义豪爽,可不代表我正人君子,我就一普通人而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现在是为自个儿的福报在争取。
“求个金童玉女娃娃。”山口惠子道:“这也是晴天娃娃的一种。其中一个晴天娃娃送给别人。这样别人有一半的福报,会作用在你身上,另一半的福报,还是会作用在主人身上。这样看似他走运,实际上却损失两倍的福报。”
小日本果然是什么害人的法子都有啊。
我有点担心的道,这么做实在是太缺德了,会不会遭报应?
山口惠子道:“只要你做这一行不超过十年,天皇会保佑你的。”
“你们天皇还保佑外国人呢?”
“当然了,晴天娃娃是天皇的孩子,天皇自然保佑每一个晴天娃娃了。”
现在我没心思管这些,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阿彩救好吧。就说这事儿以后再说吧,先挂了。
临挂之前,山口惠子道,我一旦接触晴天娃娃,想收手恐怕没机会。以后实在混不下去,就给她电话,可以考虑合作的事儿。她看大陆有很大的市场,想让我给她做个代理人。
我说回头再说吧。
阿彩虽然没死,不过我心里却不安稳了。无论做什么事儿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倒霉。
不过不知是老蔡给我小鞋穿,还是我的福报被偷走的原因。我这个优秀员工,经常会被领导找茬。
我特么算是看出来了,领导是想把我给赶走啊。
我想起了老蔡,这肯定是老蔡给领导施加压力了。好,你特么跟我过不去,我就从你身上偷福报了。
不过,我该怎么想办法从老蔡身上偷福报呢?为这事儿我一直绞尽脑汁。
说实话,刚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我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我俩可是铁哥们儿啊,现如今怎么沦落到相互算计的地步了?
期间老蔡也去厂里找我几次,表面上和和气气,挺给我面子,我却能看透他的心。
这家伙每次去找我,都邀请我去洗浴中心。我假装身体不好没去。不过有一次我偷偷跟了去,发现老蔡竟一次叫了四个丫头。
我心想这家伙身子这么虚,能经得住折腾?
有一次,我给山口惠子打电话,从山口惠子那里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前段日子老蔡从山口惠子那里求过一个贴面娃娃,这贴面娃娃,属于邪派晴天娃娃。可以让指定的人,离不开自己,不结婚誓不罢休。
山口惠子说,老蔡让她瞒着我,不要告诉我。
经过打听,才知道老蔡已经和车间主任结婚了。不用说,肯定是用了贴面娃娃了。我脑子一转,计上心来。心中冷笑,特么的老蔡,你也有今天?
事情已经过了半个月了,阿彩也已经出院了,暂时居住在一家旅馆内。
出了这么大的事,阿彩的父母专程从四川跑来伺候她,她们暂时居在一块。
得知我给阿彩出了几万块的医药费,老两口挺感激我的。不过感激之余,却又有点害怕,担心我逼债。不过我跟她们明说了,这点钱我不在乎,不用他们还。
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