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傅拿出手机,翻找电话薄里的联系人,最后终于找到了,他播出电话后,所有人都噤声等待着。。。
电话通了,师傅忙问:“喂!是支援老弟吗?我是你益明哥啊!对对对,是啊是啊,好久没联系了。。。”师傅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后,就开始切入正题,把真实的情况大体做了介绍,那边听完后沉默了十几秒钟,然后让师傅记了个电话号码,又说了几句什么后就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黄爷爷着急地问师傅。
“他在三亚呢,得几个月只能回来,他给了个电话号码,说是他一个堂弟,让跟他联系求他帮忙,他那边会先给他堂弟打电话说明一下情况,至于他堂弟愿不愿意帮忙,他说不一定。”
于是气氛又一次紧张起来。等了有十分钟,师傅按照他朋友给的号码打了过去,对方很快便接听了,而且师傅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哦,好,好的,哎呀你真是帮了大忙了,好好好,用不用接你?那行那行!好好好,那我们等你!”
师傅挂了电话后急忙说:“行了,人家愿意帮忙!”
大家一听都松了口气,我问师傅这人现在在哪呢?
“他现在在洛阳,说明天一早就往这赶,太好了!”师傅搓着手显得很激动。
“那就等明天吧!阿杰,你学过医,你看晓昕是不是需要暂时用点什么药?”黄爷爷问。
“她全身溃烂化脓,我觉得应该用点消炎药水涂一涂,把坏死的清除掉,延缓进展的速度,只是。。。”
“只是什么?”
“那样需要先给她清洗全身,男女有别,我看还是请个女的更合适。”
“哦。。。也是,益明,要不请个临时护工吧,帮丫头清洗一下。”
“好好好,我马上找!”
师傅打了几个电话,联系到了一名护工,说是几分钟就到。
“今晚没啥事我们就走了,明天一早我们再来。”黄爷爷和阿成要走,我们也没再挽留,把他们送到了门外。
他们走后,我问邵俊不回宾馆吗?
“杰哥,当年你舍命陪我去周口,如今这情况你说我如果走了,还算是好兄弟吗?走吧,进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他的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这就是真正的朋友,或许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的并没有他,但当你真正到了难处时,他又总会第一个出现!
护工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个不高,胖胖的,说话嗓门很大又很尖细。
她兑好一盆水后端着进了晓昕的房间,但仅仅两分钟后,她“妈呀”叫着竟跑了出来。
不行不行,这活我干不了,身上那么臭,还那么吓人,不干了不干了!”说着就迅速收拾东西走掉了。
师傅很着急,就赶紧又打电话,然后又一个女护工来了,可也是刚进门就跑了出来,说什么也不干。
正当她要出门时,我喊住了她,请她把卫生棉和碘伏留下,她爽快地留下东西就走了。
“师傅,要不,让我替晓昕洗洗上药吧,她是我的妹妹,和亲妹妹一样。。。”
师傅又流泪了,他点了点头后说:“阿杰,先前师傅说话重了,不过,晓昕比我亲闺女还亲哪!阿杰,别生师傅的气。。。”师傅似乎突然苍老了许多,那种难以掩饰的落寞和无助让人心疼,我走过去一把抱住师傅,泪水汹涌而出,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用拥抱,来表达一个徒弟对师傅那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爱。
在给晓昕清洗身子的时候,我一直都在默默的流泪,眼前总是浮现出刚认识她时那个懵懂可爱的女孩子,她的音容笑貌、一言一行,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
晓昕起初很抗拒我帮她清洗身子,虽然她很虚弱,但手几次都艰难地抬起试图阻止我。我理解她,一个还未出嫁的丫头,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是何等的尴尬。我尽量侧着头,不去正视她的身体,可为了彻底清洗到那些化脓糜烂的伤口,我又必须正视她。
当晓昕又一次抬手试图阻止我时,我流着泪说:“丫头,杰哥一直都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我没有资格承诺给你什么,所以杰哥一直都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如果这一次丫头有什么意外,杰哥保证会跟你一起走!好妹妹,为了杰哥,你要坚强,一定要坚强,杰哥一定会救你的!”
晓昕不再抗拒,她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浑浊的紫色液体自她的眼角流出,我知道,那是丫头心酸的泪!
帮晓昕清洗完身子又涂了药后,我就又帮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当我抱着晓昕换下的散发着恶臭的衣服走出房间时,邵俊和师傅正站在门外,邵俊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说:“杰哥,你对晓昕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别的就不多说了,杰哥,你永远是弟弟的亲哥哥!”
我没说什么,对着邵俊和师傅笑了笑,然后就去洗晓昕换下的衣服去了。
第三章()
晚上,我就和邵俊打地铺,睡在客厅的地板上。
“杰哥!”邵俊点了支烟后喊道。
“嗯!”我看着仰面躺着吐了一口烟的邵俊答应了一声。
“你说,人与人有真爱吗?”
我双手支起下巴看着他,问他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了?难道又和女朋友分手了?
“不是,是今天听到你对晓昕说的话之后感触很多,觉得有时候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
“你小子整天在女人堆里打转,应该比我更懂这些。”
“杰哥你错了,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把命压给她的女人,人这辈子,总该有个能让你死也乐意的人出现,如果始终没出现,证明自己的修行不够,对不杰哥?“
“当然不对,执念是让人产生烦恼的根源,执念无非就是人对名利、物质、美色、情感等等一切虚妄之物的盲目追求,因为求不得或已失去而困住心神,无法脱离苦海,也就更谈不上修行,所以佛祖才劝世人莫持执念,要学会拥有一颗无物之心、淡泊之心、随喜之心,这一活着才会得到心灵的真正宁静,只有心静了,心才能悟到幸福的真正含义,邵俊,你。。。”
我转过头看他,人家早已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邵俊已经买早饭回来了,他见我醒了就问:“杰哥,快起来吧,刘师傅已经早就起来了!”
我赶忙起来并收拾好了东西,然后查看邵俊买的早点。
“别看了,快吃你的吧,刘师傅已经喂晓昕吃过早饭了。”邵俊对我挤了挤眼说。
我们刚吃过早饭,黄爷爷和阿成就到了,我扒拉了几口饭,然后陪黄爷爷一起察看晓昕的情况。
经过涂药,晓昕似乎好了一些,但血管扩张的好像更厉害了,她的身体不时扭动着,可以感觉到她在拼命忍受着疼痛。
黄爷爷叹了口气,走出了晓昕的房间。
“老天保佑,希望能找到尸兰花吧!”黄爷爷在客厅里坐下后自言自语道。
几个人正说话,房门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那人是不是来了?阿杰快去开门”师傅转首对我说。
“不会吧师傅,那人不是说到了打电话吗?而且他又不知道您住这啊!”我边说边走到门边。
当我拉开门,并未看到人,却有一只黑色的狗站在门外,这狗很奇怪,门一打开,它就“哧溜”一下钻进了屋里。
“这条狗咋回事。。。”我回屋想赶它出去,竟然看到那条狗双腿跪在黄爷爷面前,头上下摆动,像是在磕头!
全屋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整懵了,你看我,我看你地不知个所以然。
我走到近前,突然发现这条狗竟长着一条老鼠的尾巴,虽然比老鼠尾巴大了很多,但也能一眼就认出来!我脑海里猛然回忆起逍遥鬼师的话,他说过要把那只硕大的老鼠送给黄爷爷的,而且要把它变成狗到阳间。
“你,可是那条大老鼠?”我看着那条狗问。
那狗转过头对着我点了点。
原来真是它!我惊讶地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说了一遍。
黄爷爷很激动,忙蹲下身抚摸着那条狗说:“咱们以后就相依为命了,爷爷该给你起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他浑身黝黑,又来自冥界,不如就叫黑灵。”邵俊提议道。
“虽然俗气一些,不过倒也贴切,行,就叫黑灵吧!”黄爷爷搂着狗的脖子亲昵着,狗也用头不停在黄爷爷身上蹭。
门再次被敲响了,阿成忙去开门。
“您是?”我听到阿成打开门后问。
“我找刘益明刘师傅,请问是住这吗?”
师傅赶忙迎到门口,问他可是支援介绍来的?那人说是的,师傅就连说请请请。
重新坐下,师傅问那人怎么没打电话就直接找来了呢?
“电话打了,关机,我就给支援哥打了电话,问了您的地址,还真就就被我找到了。”
“哎呦看我这脑子,手机没电了,想着充电呢又给忘了,真对不起!”师傅不停的道歉。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邵楠,32岁,家是湖北武汉的,现在在河南郑州居住。”这人很坦诚,介绍的很详细。
“绍楠!这名字好记,来,我给你一一介绍。”师傅把所有人都介绍了一遍,每介绍一个,绍楠都拱手抱拳说句久仰。
“绍楠老弟,看你文质彬彬的还戴副眼镜,要说像个教书的我信,可说你是干盗墓这行。。。”邵俊看着绍楠说道。
“不像是吧?”绍楠笑了笑。
“确实不像!”
“呵呵,干我们这行的,不都是人们理解的几个毛贼心血来潮组成的临时班子,其实,这行干的才是真正的技术活。”
“这么说,你属于里边的技术员。”
“也可以这么说吧!”
师傅接着把情况详细地对绍楠说了一遍,他听完后说:“原来是这样,你们不为财,只为那个什么花。”
“叫尸兰花!”邵俊更正道。
“哦尸兰花,而且不知道具体哪个墓里才有。”
“据书上记载,它一般会生长在一千年左右的古墓里。”黄爷爷补充道。
“黄师傅,您知道千年古墓中国境内大大小小会有多少吗?难道我们一个个钻进去筛查一遍?我觉得,你们这种打算还是趁早取消的好,根本就是修自行车的造汽车,轮子多了不一定就能跑!”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邵俊生气了,瞪着他。
“实话!”他不温不火。
“再乱说话我揍你!”邵俊突然站了起来。
“邵俊,你给我坐下!”我瞪着邵俊,对他使了使眼色,他眨巴眨眼,气鼓鼓地坐下了。
我是觉得这个邵楠一定有真本事,要不也不敢如此傲慢,所以才让邵俊沉住气。
“要说此事确实有点难度,不都是为了救人吗,所以还请你务必多帮忙才是。”师傅很客气地说。
“刘师傅,这事说白了是碰运气,和盗墓不一个概念,我只是希望你们别报太大的希望而已,并无他意。”
“那,你从事这行以来,有没有见过这种花?”我问。
“见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种花,我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