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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想好了吧?”他抬头问道。
“拿笔墨,我写!”
“太好了!”他忙收起旱烟,站起身去找笔墨。
找来笔墨后,我就开始给阿黄写信,问了阴阳差儿子的生辰八字,然后托付阿黄给阴阳差儿子的魂魄找个好的归宿。
信写好,我就把它交给了牛说,他很高兴地折好后就揣了起来。
“不用我再超度他吧?”我问。
“不用不用,这个我会找人做的!你能写这封信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真的太感激了。”
这一刻,我又觉得这个阴阳差其实很温情的,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华仪这时问:“那,您可以告诉我们,飞云涧究竟有什么秘密了吧?”
“好!据我所知,之所以这么麻烦,只是为了在阳间找到一个人,一个可以从飞云涧全身而退的人。不过,飞云涧里也确实有宝贝,但究竟是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找到这样一个人有什么用?”我问。
“听阴差说,好像是为了证实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晕,这不等于啥都没说嘛!”云儿撇着嘴嘟囔了一句。
我又问牛叔,这飞云涧里究竟有什么危险,是不是真如传说的有狼妖。
“狼妖早就被天庭给捉起来了!我所知道的,飞云涧里有个飞云婆婆,是只老狐狸,但没人见过,那些失踪的人是不是和她有关也不得而知。”
华仪咳嗽了一声,然后说:“我觉得,咱们完全没必要去飞云涧,以前是为了一个承诺,可如今知道了实情,就没必要冒生命危险了。”
阴阳差笑着说:“恐怕不行,答应鬼马神医的事就必须去完成,不然,他生起气来,不仅当事人会无端染病身亡,就连我们这里方圆百里之内,都会出现人们大批染病暴亡的事。”
我听后有点吃惊,回忆起那个二癞子说过的村里曾出现大批暴病身亡之人的事情,难道就是因为有曾经和我一样答应过鬼马神医的人,最后却没有履行承诺吗?
“你少吓唬人!”云儿很生气地指着阴阳差说道。
“我不会说谎,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信不信在你们!”他说着就又拿出旱烟抽了起来。
“如果我们去的话,您能不能给我们找个向导?”我问。
他摇了摇头,说当地不会有人愿意做向导的,不过他有张地图可以给我用。
我接过阴阳差递过来的一张地图看了看,然后就对华仪使了个眼色,接着就向阴阳差告辞,走出了村子。
开车上了公路后,华仪问我怎么打算的,我咬着嘴唇想了想,最后说:“明天进山!”
第四章()
窗户上趴着两个小孩,或者说是两个鬼魂,它们俩五六岁的样子,眼睛都很大,脸色惨白如纸,正紧贴着窗玻璃往屋里窥视。
如果紧紧只是鬼魂我也并不害怕,但那两个小鬼却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魂魄,它们额头全印有一个字,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字,但有字就意味着它们曾被人给封印过,而这种鬼魂要么只为求财而来,要么就是索命。
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两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我太困了,懒得管它们,就躺下睡了。刚睡着,竟就开始做起了梦。梦里自己走进了一所民国风格的院子里,院里有一个乳白色的三层洋楼,楼前的院子里栽种着几棵洋槐,地上还有一个不大的花圃,花圃里种着几种花卉,大大小小地开着十几朵不同颜色的花。
一楼房间的大门敞开着,我信步走了进去,发现进去是间很大的客厅,客厅里的摆设都是民国时期的风格。客厅右边是楼梯,铺着茶色地毯。
房间里空无一人,除了座钟的嘀嗒声之外再无别的声响。
我好奇心驱使转身就上了楼梯,二楼楼梯右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里有个穿绿色旗袍的女人,身边站着一胖一瘦两个男孩子。
我继续往上走,到了三楼后发现有一架通往天台的木梯,就抬腿蹬了上去。
天台上空无一物,我走到栏杆处往院里看了看,发现院里竟有两个小男孩在玩耍,好像就是照片里的那两个孩子。
我看了一会儿,就返身下楼,我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越走越感觉不对,按我的速度,六楼都应该下到底了。
我疑惑地转身又往楼上走,到了三楼,发现通往天台的门竟然没了!于是我再次下楼,依旧是没有尽头,总无法到达一楼!
我直觉认为这是鬼打墙了,于是赶紧念了禁咒,念过之后就见周围发生了变化,本来光滑的墙壁逐渐变得斑驳不堪,楼梯上的地毯也突然就褪色变得惨白起来。
而我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楼的客厅里,当我正准备走出去时,门外突然走进了三个人,就是照片上的那三个人!女的身穿一身白底绣有红牡丹的旗袍,她拉着两个小男孩走到了我面前。
“干吗急着走?坐会儿吧!”她笑着招呼让我坐下。
我观察着她,发现她的脸发青发白,而她的手也是枯槁发黑。
“你是谁?”我问道。
她说自己是某个国民党部队一个师长的三姨太,自己和两个孩子住这太孤单了,想让我留下来陪她们。
“不可能,你们已经死了,我是活人,怎么能陪!”我说完就往门外走,女人听完突然变了模样。
她的脸逐渐扭曲变形,旗袍上的牡丹花变成了斑斑血迹,而那两个孩子也变得浑身是血!她们一起朝我扑了过来。
我扭身绕过她们迅速冲出了房子,到了院门口时,我忍不住回头往房子里看去,见房间里多了三个人,两女一男,他们手持木棒正在疯狂地打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女人努力护着两个孩子,边哭边喊着饶命。
我诧异地看着,眼看女人和孩子要被打死,就忍不住喊了一声:“快停下!”
刚喊出口,感觉一股力量猛地就把我从梦里拉了出来。
醒来后出了一身的细汗,我拿出手机看了看,五点十三分,天快亮了!我又喝了一通水,然后就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建平一直睡到快八点了才起床,匡妍妍在他醒之前的十分钟就骑自行车上班去了,我问她怎么不开车上班,她说自己笨学不会!然后就让我等建平醒后到街上吃点东西,因为她是从不吃早饭的,也不会做饭。
建平醒来后就说他晚上睡得特别好,是这半月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那你以后就别要媳妇了,咱俩过得了!”我边开玩笑边在院里转悠。
“走吧,到街上吃点东西,然后我拉你到处转转,东明县能入眼的地方你以前几乎都看完了,要不咱去菏泽,玩它一天。”
我正想说不用,手机响了,拿出一看,一个陌生号码,于是就直接挂断了。
“怎么不接?你相好的?躲情债吧?”建平嘻皮笑脸地问道。
“躲你个头!陌生号码我一般都不接的,习惯而已!”说着我就上了建平的车,然后我们俩就驱车上了街找吃饭的地方。
吃过早饭刚上车,手机又响,还是那个号码,我有点烦躁,随手又挂断了。正想装兜里,发现信息提示有十几条,于是就打开看了。
第一条是这样写的:臭师弟,竟敢挂我电话,限你一分钟之内给我回电话,否则后果很严重。。。
接下来的几条语气一步步升级,到最后一条连“混蛋”、“死人”这样的词都出来了。
我赶忙找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刚说了一句:“师姐。。。”,听筒里突然高亢地响起了华仪的喊叫:“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竟敢挂我的电话!是不是正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办坏事呢?你给我等着。。。”
我赶紧把胳膊伸直,好让手机离耳朵远一点,同时忍不住吐了下舌头。建平哈哈地笑了起来。
“老弟,看你这会儿,我觉得自己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哈哈哈哈!”
“喂!喂!你给我说话!”
我赶紧把手机贴在耳边说:“师姐我在!我在!”
“你是不是把手机拿开故意不听我说话?是不是?”华仪气呼呼地质问。
“哪有!我一直在听呢!”
建平这时喊道:“他没有听,他刚把手机伸到车窗外了!”
我给了建平一拳,朝他使了使眼色。
“谁在说话?谁在你旁边呢?你在哪?”
“我在山东省东明县呢,替一个朋友看看院子,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啊?真的呀?太好了,你猜我在哪?”
“你?你在哪?不会也在东明吧?”我诧异地问。
“怎么可能!不过也不远,我在鄄城,和东明县挨着呢!这样,我去找你去,我现在就去坐车,到了给你电话!不许不接电话更不许关机,不然我揍死你!”
“好,保证随时接电话,师姐放心,那我等你电话哈!”
挂了电话,建平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让他不要乱想,同门师姐而已。
“老弟,别瞒我,一个男人可以迁就一个女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怕她,要么就是爱她。”
我一笑,问建平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有啊,又怕又爱的,比如你对你妈!快说,你对你师姐是哪一种?”
“少套我的话,我还就不告诉你,自己杜撰去吧!”
我们回到建平的住处,泡上茶后又开始聊天。
“建平,你知道西边那座坟是谁的吗?就是正对你西排房子的那座坟。”
“我还真不清楚,搬进来时那坟就在那了,看着也别扭,想找主家商量让他们迁坟,可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道。”
“必须要问清,这坟如果埋的是枉死之人,就太不妙了,会对你极为不利。”
建平问什么算枉死?是不是就是像车祸的那种死法。
“是啊!不是正常自然死亡的,特别像车祸、自杀、被谋杀等等的都是枉死,魂魄怨气很大。这种死者的坟地离阳宅过近本身就属于犯煞,墓碑又这样正对,是会死人的。”
“那没找到主家之前你得想办法化解一下呀!”
我点点头,说正好师姐过来了,等她来了商量一下,到时制定一个比较稳妥些的办法。
“你师姐比你厉害吗?”建平嬉皮笑脸地问。
“电话里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这么说她比你厉害?跟我说说你为啥那么怕你师姐啊?”
我耸了耸肩,说不知道!
“唉!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能让你阿杰变得这么乖的女人,少,太少了,也只有你师姐能做到了!我这会儿倒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她了,她有妍妍长得好看不?”
我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升起一股怒火,声音有些颤抖着说道:“不许你拿我师姐和妍妍比!”
建平一愣,问我咋了,她们俩为什么就不能比啊?
我心说你那个匡妍妍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师姐比!简直就是侮辱我师姐的人格!
建平有点愤愤不平,说在他心里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妍妍的美貌。
我突然有点可怜建平,真正疼爱他的女人丢在一边,却把一个淫荡的女人当成宝贝儿一样供着,这人都是在作死!
上午十点多一点,华仪打来了电话,让我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