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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们今天摆明也是走不掉的,最后也是一场恶战,所以语气上也不能示弱。
我这句“乌合之众”直接把火鸡给惹火了,火鸡按了一下刺耳的喇叭,怒骂道:“你个小杂种在说谁呢?口气够狂的啊!丁汤圆。给我好好伺候伺候他!”
“哎!”那个丁汤圆应了一声,踏步而出。
我抬头一看,是个海拔超过一米八的大个头,这种身高在南方地区也算比较少见的。丁汤圆长得又高又胖,而且皮肤还很白,看上去还真像一颗滚动的汤圆。
“嘿嘿嘿!”丁汤圆把那手指掰得噼里啪啦响,狞笑着朝我走过来。
火鸡在后面招呼道:“哎,随便弄两下就行了。别把他给弄死了啊!”
火鸡完全低估了我,他还害怕丁汤圆把我弄死了,在他看来,罗刊兴花钱请他们一大群人出马。原本就是一件滑稽的事情,三十个人对付一个屁大的孩子,连黑社会也下不去手啊,所以他只派了一个人出来,想着教训教训我就得了。
但是火鸡也不好好想一想,没有几把刷子我敢跟他们叫嚣吗?我要是个普通孩子,他们这阵势估计早就吓得我尿裤子了。
张梦雪张开双臂挡在我面前:“你们别动他!”
火鸡以为我们害怕了,嘿嘿淫笑道:“哟,青梅竹马啊?要我们不动他也行!这样吧,你跟哥出去玩一玩,哥就放过他。怎么样?”
大胸妹靠了上来,娇嗔道:“火哥,你好坏,看见漂亮小妹妹你就不要人家了……”
“没事儿,小妹妹技术生疏,很多地方还需要你指点!”火鸡笑得那副**模样,让我真想一把撕烂他的脸。
“回家找你妈玩去吧!”张梦雪冷冰冰地回应道。
虽然张梦雪已经不是大小姐了,但是她的身上毕竟还有大小姐的气质和脾性。
火鸡一双眼睛鼓的老大,像只蛤蟆似的:“小婊砸,你敢……敢骂我?妈的!把那小婊砸给我一块儿绑了,老子今晚非要睡了她不可!”
丁汤圆伸手就去抓张梦雪,张梦雪一记撩阴腿,直接命中丁汤圆的裤裆。
丁汤圆啊哦一声弯下腰去,憋红了脸大骂:“小娘们居然会武功……”
不等丁汤圆直起腰板,我飞身纵跃而上,提起膝盖一记飞膝冲撞命中丁汤圆的面门。
嘭!
一声闷响,丁汤圆鼻血狂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灭了他!”火鸡的双眼里喷出熊熊怒火,非常粗野的怒吼起来。休吗华弟。
那些混子统统跳下摩托车,将我们团团围住,有的人拿着棒球棍,有的人拿着钢管,有的人拿着铁链子,还有人别着西瓜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火鸡还不忘吼道:“女的不要划花了脸,要不然没得玩了,男的随便弄个三级残废就是了!”
那些混子一拥而上,我和张梦雪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在这条并不宽敞的巷子里面跟那群混子激战起来。
虽然我和张梦雪的身手都不算弱,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我们的局势始终非常吃亏。再加上这些人都是江湖斗殴的打法,完全没有套路和章法,虽说是一群乌合之众,对付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激战了半晌,虽然我放倒了三个混子,但是我的后背挨了一棒子,幸好我身子骨硬朗,差点没打断腰椎。而后左脑又被铁链子狠狠抽了一下,那种自行车上面弄下来的铁链条,杀伤力极大,抽在身上就跟扒皮似的,一下子就把我的脑袋划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淌落下来,把我左半边脸都给染红了。
我的脑袋一阵晕眩,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感觉周围的景物都在晃动,看东西都带着黑影。
不知谁踹了我一脚,我站立不稳,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我看见张梦雪就倒在我前面不远处,两个臭三八正用高跟鞋踹她,然后上来两个纹身的混子,架着张梦雪就往人堆外面走。
“小雪!小雪!”眼见张梦雪被人绑走,我的眼睛唰地一下就红了。
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飞身抱住其中一个混子的腰板,将那个混子扑倒在地上,一拳砸下去,把那个混子的鼻梁都给打歪了,那鼻血突突地往外喷。
但是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个混子迅速围拢上来,对着我拳打脚踢。
我被打倒在地上,双手抱头,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满脸都是血,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让开!让开!”火鸡拖着一根棒球棍走上来,棒球棍跟地面摩擦出刺耳的金属声响。
那些混子自觉给火鸡让开一条道,火鸡走到我面前,抬脚踩在我的头上,对着我吐了口唾沫,抡圆了胳膊就要往下砸:“小杂种,老子看你还嘴硬……啊呀!”
火鸡话音未落,突然一声惨叫,手中的棒球棍哐当落在地上。
火鸡面无血色,捂着自己的右手腕,脸颊突突突地抽搐着,有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火哥,你怎么啦?”那些混子大惊失色,谁都没看清楚火鸡怎么受伤了。
火鸡面露惊恐之色,骇然大叫:“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动不啦……”
众人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火鸡的右手腕上竟然穿透了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
银针封住了火鸡的右手血脉,火鸡的右手自然动弹不了。
在看见那根银针的一刹那,我的心猛然缩紧,整个人就连呼吸都停止了。
我愣愣地看着那根银针,身体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而拥有扁鹊针,又会施展银针绝技的人还会有谁?
颜苏!
是颜苏!
在这条散落着昏黄灯光的小巷里,我对颜苏的记忆全面苏醒,眼前就像过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我和颜苏在一起的那些画面。这个久违的名字,在这一刹那,再次填满了我的胸膛。原来很多我以为忘却的记忆,我都没有忘记,只是让伤痛将它们封印在了脑海深处。而现在,封印解除了,我再也骗不了自己。
我忍着剧痛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对着空荡荡的街道嘶声叫喊:“颜苏!是你吗?颜苏!是你吗?你出来呀!你出来呀……”
我的声音随着夜风远远飘散出去,我相信,在这条街道的某个角落里,颜苏正在静静地看着我。
颜苏,是你回来了吗?
第两百零八章 五行冢()
“日你个仙人板板!谁?谁偷袭我?给老子滚出来!”
火鸡破口大骂,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那群混子拎着家伙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半点踪迹。
嗖!嗖!
又是两根扁鹊针破空而至,普通人根本听不见这个声音。
我的耳膜微微一颤。当我循声望去的时候,前面不远处接连响起两声惨叫。
两个拽着张梦雪的混子尖叫着松开手,他们的手腕上赫然插着寒光闪烁的扁鹊针。
“妈个比!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火鸡眼见情势不对,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嗖!嗖!嗖!
数点寒星自黑暗中飞出来,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群混子哀嚎连连,扑通通倒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凶器。
几个混子退到火鸡身边,惊慌失措地叫喊道:“火哥。不妙啊,有高人助阵啊!”
“是呀!我们还是撤吧?”其他几人立即附和道。
其实火鸡也怕了,他让大胸妹骑车,自己翻身爬到后面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撂下狠话:“小子,今天算你走运!”
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火鸡去得远了,只有那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还在风中飞舞。
树倒弥孙散,带头大哥都仓皇逃跑了,下面的那些混子焉有不跑之理?休帅叉号。
只听隆隆的马达轰鸣声,那些混子争先恐后的跳上摩托车,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轰鸣声迅速远去,巷子里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颜苏!颜苏!”我环顾四周,晃眼仿佛见到前面路边的花坛好像闪过一抹裙影。于是我提气急奔。飞快地追了上去。
等我扑入花坛的时候,哪里还有颜苏的踪影?
夜风轻轻拂过,两旁的梧桐树婆娑成影,发出哗哗的声音。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香味,那个香味很熟悉,曾经令我魂牵梦绕。
我失魂落魄地从花坛里走出来。颜苏,真的是你回来了吗?为什么你不现身跟我见面呢?
我回到巷口,见张梦雪还坐在地上。赶紧上前将她搀扶起来:“没事吧?”
“还好!”张梦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颜苏回来了?刚刚是颜苏出手救了我们?”
我点点头:“应该是吧!扁鹊针独一无二,不是颜苏还会有谁?”
张梦雪抿了抿嘴:“那她为什么不现身呢?是因为我吗?当初在古桑村的时候,是因为我的怀疑才逼迫颜苏出走的!”
望着无尽的夜空,我怅然若失,幽幽说道:“我了解颜苏的性格,她想要现身的时候一定会现身,她不想现身的时候,就算我们掘地三尺,也无法将她挖出来!不管怎样,至少我们知道她还活着,这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张梦雪点点头:“很感谢她不计前嫌救了我,希望她能好好的!”
回到家里,余奶奶看我们浑身血迹斑斑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没事!跟人干了场架!”
我和张梦雪洗漱了一下,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
说实话今晚我伤的还真不轻,浑身上下都是淤青,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消肿。为了不让余奶奶担心,我特意穿了件外套,把伤口全部遮住。
为了迎接我们回来,晚饭做的很丰盛,余奶奶心疼我们,一个劲地给我们夹菜。
“方教授呢?”我问。
余奶奶指了指卧室:“他这人就是这样,一钻研起来,天崩地裂了都不管!我刚去叫他吃饭,他说还有最后一点点,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哈哈哈!成功啦!成功啦!”余奶奶话音未落,方小花突然从卧室里冲了出来,状若癫狂,兴奋得手舞足蹈,就差没飞起来了。方小花满脸疲惫,但是笑容却非常灿烂,他的头发凌乱的跟鸡窝似的,两眼充满血丝,也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休息了,那副模样看了挺让人心疼的。
“小七啊,这次你从古桑村带回来的古籍资料非常有用,不枉此行,我真的从那些古籍里面找到了女娲之魂的下落!”方小花一边说着,一边高兴地打开一瓶白酒:“这么值得庆贺的事情,怎么能少了酒呢?”
听方小花这样一说,我和张梦雪也跟着激动起来:“真的吗?女娲之魂有下落了?方教授,你快跟我们讲讲!”
方小花吱溜喝了口白酒:“当时巫国的最高统治者为巫后,相传为女娲转世,有着通天彻地的本领,神鬼莫测的力量,这种力量被称为女娲之魂。据传女娲之魂跟随巫后一起埋葬在一个名叫巫国神宫的地方!”
“巫国神宫在哪里?”我和张梦雪异口同声地问。
方小花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啊?!”我和张梦雪的心登时沉了下去,这说了半天不是白说吗?
“不要叹气,我还没说完呢!”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