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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修王爷,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要趁着沈先生不注意拿下他,好把那孩子给救下来。”威远侯急忙解释,将弓弩扔给了身后的护卫,笑着上前两步。
玉清落也怒了,那弓弩对准的虽然不是南南,但威远侯想要弄死南南之心却是昭然若揭。
她冷笑的上前几步,“威远侯要真是有心要救人,何不上去和那孩子交换人质呢?”
“就是,就是,威远侯这么做,很容易让那孩子也遭遇到危险的。”有人早就看不惯威远侯府里的所作所为了,不说这次的时间让群众对他印象极差。就是他府里的柳湘湘向来刁蛮霸道,在这帝都可是闻名的,很多老百姓都对她避而远之。如今有机会对侯爷落井下石,一个个的便全都开始火上浇油了。
威远侯后退一步,一个修王爷,一个鬼医,居然都护着那个孩子。
“修王爷,你真的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不顾及那孩子的安危呢。不过是看到大家都束手无策,所以才会想办法出手的……”
这话可严重了,不但说夜浩然无能,也间接的说夜修独身边带着那么多人,也救不下一个孩子。
夜修独冷笑,夜浩然恼怒,可是有一个人更加暴跳如雷。
南南愤怒的吼,“你说谁束手无策呢,你说谁呢。我这不就把绑架犯给搞定了吗?”
“……”众人诧异的看向南南,这才发现那小家伙不知道何时脱离了沈先生的钳制,正活蹦乱跳的在一旁跳脚,而沈先生……却身体僵硬脸部扭曲双手还是逞怀抱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他愤怒的瞪着南南,“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都给你说了,作为一个绑架犯,一定要有一个充足的准备和计划,你这样临时决定,肯定不会成功的呀。哎,不听南南言,吃亏在眼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懂?”
夜浩然震惊的眨了眨眼,咽了咽口水,随后咔吧咔吧的转过脑袋去看莫弦,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弦是一直盯着南南的,主子他们对付威远侯,他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南南如今是主子的心头宝,他是慎之又慎的。
莫弦想了一下,抽了抽嘴角,这才小声的说道,“南南应该是趁着沈先生不注意的时候给他扎了一针,额,南南身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那针上面大概也涂了什么药吧。然后过了一段时间,沈先生便全身僵硬,动都动不了了。”
他差点忘记上次从江城回到帝都的路上,玉姑娘也是这般对待挟持她的杀手头子的。
只不过玉姑娘更加简单粗暴,直接送那人上了西天了,南南却只是让姓沈的动弹不得而已。
夜浩然又咽了咽口水,终于明白玉清落先前那个同情的眼神是针对谁的了。那个,应该是针对沈先生的吧。
果然,他确实是挺值得同情的。
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夜浩然也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扬声对着酒楼门外喊,“你们都进来,把人带走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夜浩然的话音一落,外面便窸窸窣窣的有一队官兵跑了进来,领头的便是早就得到命令的京兆尹叶大人。
叶大人对着夜修独夜浩然等人行了礼,这才一挥手,让身后的官兵上前拿人,“王爷,下官这就将人带走。此人多行不义,敢在帝都天子脚下犯下重罪。下官定会好好的审理此案,将罪状整理好,全数递交给皇上的。”
“恩,叶大人辛苦了。”夜修独一贯不喜欢这些客套,便只是微微点了个头,似乎并不打算多管的样子。因此和叶大人的交流,也全数交给了夜浩然。
夜浩然完成了皇帝交代的任务,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依旧僵硬在那里的沈先生,嘴角就忍不住愉悦的勾起。
沈先生简直是欲哭无泪,就连离开酒楼,也是被官兵几个拖着走的,这样身体僵硬的模样实在难受的不得了。
可是一想到这次被带走,不仅要被严刑拷打,很快便连命都没有了,心里便又惊又惧,恐慌的不得了,差点要不受控制的当场失禁。
因此在被抓着拖到威远侯的身边时,沈先生便宛如见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狂喊,“侯爷救我,侯爷救我啊,你不是说过,咱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吗?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沈先生先前震撼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倒是并没有注意威远侯对他射出来的那一弩箭,这会儿自然还是把他当成了唯一的希望。
威远侯大惊,急忙往旁边退了几步,和他保持距离,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谁与你是一条船上的?你胆敢欺君罔上,还把本侯也瞒在鼓里,差点陷本侯于不忠不义之人,如此罪大恶极,本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怎么还会去救你?简直可笑。”
沈先生怔了一下,虽然知道权贵人家多半无情无义,过河拆桥也是常事。可是他没料到威远侯竟然和他撇清关系撇清的这么迅速。好歹,好歹他也救过他女儿的命啊。
沈先生大吼大叫了起来,心中怒极恨极,开始大骂威远侯丧尽天良。
京兆尹皱了皱眉,赶紧让官兵把人给拖下去。
谁知拖到一半,却忽然听到夜修独清冷的声音响起,“侯爷,你确定是被蒙在鼓里的吗?”
第二百一十三章 给他看看()
威远侯一惊,脸色倏地变了变,猛地抬起头来,“修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侯爷做了什么事情,应该心知肚明才是。”夜修独瞥了沈先生一眼,重新坐回了方才的位置上,表情冷峻。
威远侯心跳骤然加快,莫名的觉得夜修独此举会让他遭大殃,若是不及时澄清,只怕后果严重了。
“修王爷,八王爷,本侯承认,在未调查清楚沈先生身份之前,便将他带入皇宫替王爷诊治身上的毒,确实是本侯的疏忽,这件事情影响重大,本侯必然不会推卸责任,回头自然会去向皇上请罪。皇上要如何惩罚我,本侯绝无半点不满。”
这件事情威远侯确实为心无愧,当初沈先生说他是鬼医之时,他也没有全然信任。只是他确实救治了柳湘湘,让柳湘湘不至于丧生在修王爷的别院之中。
既然如此,威远侯对沈先生,就算不是千恩万谢,那也是金银珠宝,好吃好喝的款待照顾的。
哪里晓得第二天面见皇帝之时,会得知修王爷中毒的消息。当初他是不相信皇帝召见过来的梁太医,才会脱口而出天下闻名的鬼医在他府中,让他来替修王爷诊断的。
谁知这么一诊治,就被蒙贵妃看重了,不但准许他在宫中进出,更特许他在太医院里看书研究药草病理,如此一来,他就算再去查沈先生的身份,就算真的查出了点什么,那也无济于事了。
所以对于这一点,威远侯是可以毫无愧色的原原本本的告诉皇帝的。至于后面他怀疑沈先生身份并做的一系列事情,就当是没有发生过便成了。
可是,他想息事宁人,夜修独可没那个打算,更没那点菩萨心肠。
“侯爷,你如果真是不知道沈先生的身份,那你对沈先生今天的比赛有什么好担心的?甚至担心到……不惜一切代价的在半路截杀青姑娘。”
“什么?”
“什么!!”
围观的群众霎时大惊,面色倏地一下就变了。截杀青姑娘?威远侯派人截杀青姑娘?
离子帆第一个变了脸色,盯着威远侯的眸光中多了敌意。果然,这一路上确实不太平。
孔筠生更是瞪大了眼,疾呼道,“青姑娘,真有此事?你真的在半路上遭受了截杀?”
“是。”玉清落对威远侯原本并没有敌意,可是在看到他方才的那一弩箭之后,她心里的那团火便越烧越旺,根本就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放过他。敢害死她的南南,真当她和夜修独两个是死人吗?
“今日我同于大人出了于府,便遭到了四个黑衣人的暗杀。他们一路追着我们的马车跑到了林道上,更是不惜一切代价对我们痛下杀手。于大人双拳难敌四手,被重伤,此刻还是昏迷不醒的。如果当时不是修王爷及时赶到,恐怕我也已经死在刀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不可能和沈先生比试。若非路上遭受到追杀,我也不可能快到比试的时间才出现在这里。”
玉清落吐字十分的清晰,眼神坚毅透着一阵阵的冷傲。
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有人反应极快,当场大声嚷道,“怪不得,怪不得沈先生当时的表情很怪异,原来一早就知道青姑娘会被杀,无法参加比试了。”
“对,我也觉得奇怪,这沈先生怎么就那么肯定青姑娘不会来了呢?当时还口口声声的说青姑娘是怕了他才不敢来。而且啊,时间还没到他就迫不及待的站到台上宣布了,他肯定也是知情人。”
“威远侯,你竟然草菅人命,不但对青姑娘下手,还要杀害朝廷命官。”
“幸好王爷及时赶到林道,把人救下来了,否则大家岂不是全部都中了你的阴谋诡计了?竟然还派了四个黑衣杀手来对付青姑娘这样的柔弱女子,这行为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夜浩然猛地一惊,林道,四个黑衣人,追着马车?这么说来,他们半路上碰到那辆马车里的人,就是玉清落和于作临?
他默默的和南南对视了一眼,小家伙似乎也想到了,鼓了鼓腮帮子,后悔极了当时没能看出那马车内的人是自己的娘亲。否则他就能够英雄救美,让娘亲从此对他感恩戴德了。
可惜了,这个机会竟然被爹爹给抢去了,可惜,真是可惜了。
夜浩然微微皱了皱眉,看向一边的夜修独。方才他还想劝五哥不要针对威远侯,毕竟父皇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父皇对威远侯最多也不过是警告而已。
可是现在看来,五哥是绝对要置威远侯于死地了。
不说他敢射出那枚弩箭差点害死南南,就说他胆敢派了杀手追杀玉清落这事,五哥便不会善罢甘休。
以前也就罢了,五哥什么都无所谓。可是现在,这玉清落和南南可就是五哥的软肋,谁戳中了,谁就没有好下场。
看来……威远侯这一次是死定了,五哥绝对会下死手。
夜浩然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果然,夜修独一点都不给威远侯喘息的机会,回头便对京兆尹说道,“叶大人,如今那林道上的血迹还在,叶大人尽可派人过去查看。”
叶大人和于作临原本就是同窗好友,听说于作临身受重伤,哪里还会袖手旁观。当场便冷着脸,挥着手让官兵过去查看。
威远侯脸色惨白,大声叫冤,“王爷,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冤枉我。青姑娘和于侍郎遭遇追杀,许是他们自己结下了什么仇人,这无凭无据的怎么能说是我派去的人?”
“无凭无据?侯爷是要证据是吗?”夜修独嗤笑一声,横竖今日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人平日里便是作恶多端,如今还敢在天子脚下对玉清落行凶,在自己的面前打算害死南南,他若还放过他,他这个王爷也不必做下去了。
冷笑,夜修独无视威远侯的垂死挣扎,扬声开口,“彭应,侯爷要证据,你给他看看。”
第二百一十四章 众皇子发怒()